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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接过杯子又递给白兀,此时小家伙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坐在徐澜的怀里。只是委屈的嘟着嘴唇,那双点了朱砂的眼睛也被长长的睫毛盖住。
“小张,一般家长在孩子丢失之后都心急如焚的希望能快点,我救从救起这孩子到现在已经过去24小时居然没有人报案你说是不是有点奇怪?”不等小张回答徐澜又说道“而且他自己也说自己并没有家长,所以我想领养他,你看看需要什么手续,我回去把它们都办了来。”
听到这里孩子板起来的脸稍微放松了一点,接过徐澜递过来的水一口一口喝起来。
“徐队,您还没谈女朋友吧?”小张硬着头皮问道“到时候这么大一个孩子拖在身边……”
“让你办就去办哪那么多废话!”对于小张的关切徐澜并不领情厉声喝道。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就现在这样谁还看得上他呀。再说找个人连这都不能理解的话必然与他合不来,又何必委屈了孩子呢?
“啊!好!我马上去!”小张立刻窜进资料室内去翻资料。
徐澜积威数载已是不怒自威,手下人多有几分敬畏。再加上恪守自律、令行禁止的处事风格平时就算平心静气的交代事情别人仍有些怯怯,更别说像这般板起脸来呵斥。
“徐队!你今年几岁了,这上面说要年满三十周岁、膝下无子同时有一定经济能力。”
“……身份证上二月份满三十。”徐澜迟疑了一会儿说道。现在居然庆幸老爹当初记不住自己是啥时候出身,他冷笑。
“行,那徐队先回去整材料,等下个月再过来。好突然,徐队居然就有儿子了。”小张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两人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感叹自己还是感叹徐澜。
“成,我先回去了。”徐澜抱起白兀往外走去,此时白兀脸上才露出了走进这里的第一个笑容。
徐澜顺道去了商场给小家伙添置了几套衣服,又去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和菜。小孩不比大人还在长身体,饮食方面还是要注意的。
本来他还想去宜家看看能不能买张小床,不过在小家伙警惕的眼神以及回想昨晚的遭遇后只能作罢。感觉买了也白买,还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还这样徐澜可受不了。
“爸爸。”
“恩?”徐澜手里拿着东西没法抱他,为此还蔫了好久牵着他的衣角不说话。
“爸爸真的会收养我吗?”
“会的,今天你不是看到了?”资料到拿到手里还有假?等过几天证明都开好了再去公安局盖个章,他徐澜就有儿子了。一想到这里他心里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来。
“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说过了也从来没有做到。”白兀闷声闷气的说道。
“啊!哈,你都说了是他们,还是说你反悔了?不愿意叫我爸爸了?“
“怎么可能!”小家伙紧张的拉住徐澜瞪着他,好像他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那不得了,你还再担心什么。”
久久不见回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徐澜抱着一大堆东西不方便看他却还是忍不住。只见小孩就这样扬起头盯着他无声的流泪,圆嘟嘟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泪痕仍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全身都轻微的抽搐着。
“哎……”徐澜无奈的放下东西将小家伙架到肩上再抱起东西继续走,有时候心软也不是一件好事。
“给你洗发膏,难道你要给我洗头吗?”小家伙下巴抵在徐澜的头上,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进他的头发里。
“爸爸……谢谢你爸爸……”小家伙把奶声奶气的声线都哭哑了,交叠在一起竟有一丝甜腻像是撒娇一般。
徐澜的内心瞬间盈满一种不可思议的感情,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男人甘愿做女儿奴。虽然他捡回来的是一个小男子汉,可是撒起娇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养这个孩子徐澜当然知道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天翻复地的改变,如果他现在打电话回家一定会被老爹痛批一顿,不孝子的名声会更加响亮的扣在他的头上。
不过还好王浩没来得及把手机送过来,他也不用这么着急打电话回去报备。而且他也准备好了接受那些改变不是吗?
其它的改变徐澜都有时间慢慢去适应,只有睡觉这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硬生生要他去受着。这小子今晚居然又要像昨天一样趴在他胸口睡觉!
“不行!你这样我睡不着!”徐澜坚决反对,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熬到快天亮了才睡着,还做些光怪陆离的梦!也不会愧对宋喜!
而且那些梦太真实,真实到令人害怕,尤其是被那条龙黏糊糊的舔那一口,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可是,可是我害怕。”白兀坐在徐澜的对立面僵持着说道。
“没什么好怕的,你就睡在我旁边。这里是我的家,我也不会跑。”徐澜声音软下来躺在床上拍拍自己的左边示意小家伙过来。
白兀权衡了一会爬过去贴着徐澜的胸膛窝在他的怀里。
“这才对嘛。”徐澜愉悦的说道,伸手去关灯。
“晚安,爸爸。”就在一刹那小家伙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吓得徐澜啪的一声把灯关掉。在黑暗中他还在想今天刮胡子了吗?小家伙痛不痛。
“晚安。”看来以后得经常刮胡子不能那么邋遢给孩子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他一边想着一边沉沉的睡去,连想要和白兀说让他不要这么害怕都忘记了,他太困了。
所以他一不会知道漆黑的屋子里一闪而过的亮光,以及和橡皮泥一样揉起来的空洞。
第5章 活春/宫()
5、活春宫
“啊!”
徐澜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将自己吞了进去,像蟒蛇一样连皮带核的整个进入消化道中,漆黑又黏湿。随着肠道的蠕动一步步往下陷,密致的内腔压迫着他,仿佛连肺部的最后一丝空气都不放过。
这时,徐澜突然想到睡在他臂弯的孩子!
内腔就像松脂一样粘着他让他不能动弹,徐澜拼尽全力收回手臂去探知孩子的情况。
“小家伙?”他勉强发出声仍旧努力去触碰孩子,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难道这又是一个梦?可是触感却如此真实,窒息的感觉就像死神在向他招手。
忽的,怀里温暖的小人动了一下。似乎睡得也不安详,嘟囔几声寻了个安逸的位置抱着徐澜又睡去。
还好,还好,是梦吧。徐澜这样想着精神放松下来,周围的腔室就像感受到警惕性的放松,更凶猛的挤压立刻将他裹挟!
不对!徐澜兀的睁大眼睛!这不是梦!他不禁能真切的感受到无法呼吸带来的痛苦,就连孩子的体温都透过衣服传递过来,以及那急促而痛苦的呼吸!
使出吃奶的劲才将孩子圈在自己怀里奋起抵抗,再这样放纵下去他真的会死在这里!那压迫的东西就像活物一样感受到徐澜的反抗先是愣神,随即狂风暴雨般的压迫侵袭而来!
那完全不是血肉之躯能承受的力道,如同雷霆万钧施加在自己身上。徐澜拼命翻过身将孩子护住,即便螳臂当车也希望能为他博取一线生机。
毕竟,他还小。
嘭的一声!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徐澜抱着孩子被内腔挤压出来硬生生砸在地板上,就好像无法消化的石头被排出体外一般。
周围的压力突然消失,肺再次被撑开,徐澜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就像拉风箱一样发出嚯嚯的声音。除了抱紧怀里的孩子,全身上下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
痛!锥心刺骨的痛!如同被压路机碾过一般,感觉全身骨头都碎掉,要不是皮囊还包着,风一吹都拼不全。
“喂,小家伙!小家伙快醒醒!”徐澜想要看看白兀怎么样了,这么大动静他居然还没有醒,要不是还喘着粗气都以为这孩子……
“唔,……爸爸?”小家伙愣了半晌试探性的叫道。
“我在。”空气中一片死寂,安静得徐澜就以为刚才的问答不过是他的错觉。
徒然,白兀猛地窜起来死死抱住徐澜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滚烫的泪珠一颗又一颗的砸在男人的肩膀上,颈窝里。
“哈哈,怎么了?我们的小男子汉怎么哭成这样?”徐澜故作轻松的问道,现在他连伸手去安抚白兀都做不到。
“我以为,我以为我又变成一个人了,再也找不到……”
“哎呀,讨厌,你这是干什么?”
一道妩媚娇嗔的声音截住了白兀的话头,他抽噎着话还没说完立即被徐澜捂住了嘴抱着挪到墙角,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徐澜虚脱的靠在墙上打量着这个地方。
很普通的起居室甚至可以说混乱,到处都是衣服、鞋子、零食,看得出来是个女人的房间。放了两张沙发和一台液晶电视,还有几株屋内绿植,徐澜刚好被一张太妃椅挡住了身形。秉承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思想,徐澜抱着小家伙又将身子拢了拢。
“干你!”女人急促的娇笑声中混杂着干渴的讥诮声。
紧接着双口做吕少儿不宜的啧啧水声便在玄关处响起,惊得徐澜一双手不知道该去捂住白兀的眼睛还是堵着他的耳朵。
高跟鞋倒在地上的声音、撞击到壁柜上的闷哼声、拘谨而发颤的声音,紧张又兴奋的喘息让人轻而易举便勾勒出那跌跌撞撞的情侣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在黑暗的掩盖下更加鲜明的刺激着神经。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这和坐在沙发上看影片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徐澜只觉得喉咙发绀,面部充血。
黑暗中除了水啧声还夹杂着衣服的裂帛声、暗扣的脱落声以及生肉碰撞的声音。徐澜觉得原本混沌的听力都在这一刻精明起来,连最细微的异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就连那闺房里的调笑、施展雄威时的隐忍、情到深处的高亢都一一不落的落进耳朵里。看样子是一对久别胜新欢的情侣,他这样想到。徐澜此刻也只能通过这样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捂住了小孩的耳朵使其免受荼毒,听着里面缱绻的声音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甜腻,使得他浑身燥热。他是个十成十的男人,试想谁能受得了这样的考验?
他又在想,如果是自己的话是不是也像那个男人一样是实干型的?从进屋到现在他只听到男人说过一句话,余下全是隐忍薄发的闷哼。
徐澜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恢复,再过一段时间或许能趁他们欢愉的时候离开也说不一定。怀里的小家伙一直被捂着耳朵不安的往徐澜身上靠,可是他已经没有手再去安抚白兀了,只能低下头凑到他耳边低声安慰。
“啊!”
“恩!”
一场餍足在到达天堂之后沉寂下来,徐澜错过了最佳的离开时间,现在只能等他们都睡去。
“你要去哪?”女人慵懒而嘶哑的声音不解问道。
“我出去拿点东西。”男人平静沉稳的声音在徐澜身后响起,丝毫听不出此人刚刚经历一场情事。
女人没再说话,开门声响起,啪的一下起居室内的白炽灯亮起,亮如白昼!
要遭!徐澜立刻伸手捂住白兀的眼睛,将身子缩得更小。如果现在被发现他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可幸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