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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她说起,汤雯雯在友漫对她进行打压,她对汤雯雯算是同仇敌忾,我忽然心生另外一计。
不过,我当然得先征询小鸥的意见。
把手交错咬成一团放在桌面上,我的眉梢间流转着一抹笑意:“小鸥,你觉得你的演技怎么样?”
到底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小鸥怔滞几秒,她随即笑:“友漫,它像一个江湖。人在江湖漂,哪里能不学个一招半式防身。”
被小鸥这么幽了我一默,我神清气爽:“在革命尚未胜利之前,如果让你去讨好一下汤雯雯,你能做到不?”
眼睛一亮,小鸥豁开嘴巴:“讨好?伍一你想是让我靠近她身边,套点料,顺便不经意地给她透点你想透给她知道的信息对吧?”
跟聪明人交流就是省事儿,我心情舒畅不已:“小鸥,因为我现在不在友漫了,我没有办法帮你加薪,所以你只能让汤雯雯帮你加薪,你得供着她,让她开心,让她觉得她跟你志同道合,相信我,她不仅仅会给你加薪,她还会把她手上一些小资源给你,别跟她客气,你照单全收,知道不?”
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后脑勺上面,小鸥也欢畅不已:“我最近被她打压得苦闷死了,正憋屈到不行呢。伍一,你说她后面要知道,我拿着她给的好处,还干着出卖她的事,她会不会气得脸都绿了哈哈哈。”
很快止住笑,小鸥神补刀一句:“但她没脸啊。”
在这样欢快的气氛下,我和小鸥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操作的细节,一个多小时下来,我们算是达成了同盟关系。
把正事谈完,但是点的食物还没吃完,眼看着时间还早,所以我们算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聊。
反正大概漫无目的地扯淡了将近十五分钟后,小鸥的话锋忽而一转:“伍一,我跟你打听个事呗?”
看着刚刚还各种段子各种奔放的小鸥,她似乎又变得有些羞涩,我来了兴致,调侃她:“看你这番模样,你是要跟我打听帅哥?”
还真被我说中了心思,小鸥的脸微微一红,她敛了敛眉,声音放轻了一些:“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我就是想问问,上次不是有个很凶的女人跟一个男的闯进了你的办公室,那个男的,你跟他熟吗?”
毕竟我在友漫遨游了这么几十天,不就是邓关凤气势汹汹来袭过一次嘛,当时伍湛也来了。所以也没懵逼多久,我就反应过来小鸥是想打听伍湛。
就算我用个膝盖,也能看得出来小鸥摆明是对伍湛这丫有点儿意思,要不然她犯不着主动提起来。
想想自己的哥,被别的女人念叨着惦记着,我有点儿小自豪,那些八卦的因子活跃不已。
轻轻咳了一声,我没着急戳破我和伍湛的关系,我而是淡淡道:“还行吧。怎么,你暗恋他啊?”
脸更红,小鸥把脸埋下一些:“也谈不上暗恋吧。我就是觉得他长得挺有味道的,很像TVB一个演员。刚好…是我比较欣赏的一个演员。所以我就比较关注…但我不太了解呢。我…。反正…。你知道他的婚恋状况吗伍一?”
卧槽,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怎么我就没觉得伍湛长得像哪个明星!
从小鸥这番话下来,我算是明白了,她虽然羞涩但意思很明确,她对伍湛的眼缘很好,她想着能不能有办法跟他接触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
虽然我对小鸥的了解不算多,我对她的个人信息家庭背景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可我觉得那些东西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她的人品还算不错,灵气也足,总之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着独立人格的姑娘,既然她这么好巧不巧的瞅上伍湛,那我干嘛不牵个线啊。
更何况我自打回来深圳之后,伍湛联系了我几次,我都没空呢,赶巧可以趁这个机会,吃饭做媒两不误。
掏出手机,我瞥了小鸥一眼:“其实他是我哥,他叫伍湛。他单着呢。你等会没别的安排吧?如果没有的话,我把他喊出来一起去唱K,找个能唱能吃能喝的地嗨皮一下怎么样?当然他虽然单身,可心里面有没有别的姑娘儿,你自己判断,行吧?”
没有忸怩作态,小鸥的双眼明显冒星光:“原来是你哥啊!那喊他出来呗!反正当多认识个朋友。”
得到小鸥的应诺后我给伍湛拨去了电话,伍湛挺迅速就过来跟我们汇合了。
就近找了一家有自助餐吃的KTV,拿了一堆吃喝后,在这样轻松的氛围下,伍湛和小鸥很快熟络起来,他们一会儿你帮我和音,我帮你点歌的,反正挺融洽的。
至于我,虽然说我不是五音不全,也不是不敢唱,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过是和陈图分开了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却觉得恍如隔了一世,我特别特别的想他。我其实挺想发个信息问问他在做什么,可转念一想他有大客户要陪要应酬,我还是按捺一下自己别打扰的好。
在这样的心绪下,我更没有心情唱,于是我不断地喝着柠檬水看着伍湛和小鸥打成一团。
不得不说,这一次唱K,刷新了我对伍湛和小鸥的印象。
这番下来我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活力超凡好嘛,他们愣是唱了四个多小时,才偃旗息鼓。
从KTV里面出来,已经是九点多,在夜色的笼罩下,伍湛主动要去小鸥的微信号,当着我的面,他们互加了微信,后面也不用我吱声,伍湛提出送小鸥回家。
形单影只,我沉寂不语回到家里,小躲鱼还在睡觉呢,我摸它的头,它也不过迷迷糊糊地哼哼两声,最后把脸埋进身体里。
被一只猫嫌弃,真的是一件特伤自尊的事,我苦笑了一阵,最后拿了干净衣服去洗澡。
等我带着一身水汽出来打开电脑在威客网上面刷下两个小单子,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可陈图依然没有回来。
哪怕他在出门之前就提醒过让我早点睡别等他,可他没回来,我睡意全无,所有我埋下头来用干活来打发这难熬的孤独时光。
忙得热火朝天,茫然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我刚刚把做好的两个小单子发邮件出去,门外总算有了动静。
赶紧的把电脑扣下去,我从沙发上蹦起来冲到门边,急急拉开了门。
摇摇晃晃的,陈图满脸通红,他勉强抬起眼帘扫了我一眼,随即整个人倒在我的身上。
他所有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我要不是身子骨还算硬,早特么的被他压成豆腐渣了!
吐槽归吐槽,可见他为了工作喝那么多,我挺心疼的,于是我咬咬牙撑着他,用手勾着把门关上,又慢慢挪动着把陈图弄到了沙发上。
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他浑身的酒气,眼睛也已经全然闭了起来,我喊了他几次都没有回应,我就赶紧跑去浴室弄了条热毛巾出来给他擦擦。
给陈图擦完脸,我瞅着毛巾还热,就顺势将他的手抓起来作势想给他敷敷,可陈图突兀的抓住了我的手,他的眼皮子翻了翻,嘴巴扁了扁,他冷不丁吐出让我顿觉石破天惊的三个字!
第316章 酒后吐真言()
即使他的发音因为酒意朦胧而显得模糊,可我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的是:“离婚吧。”
寒意从骨骼接驳的缝隙中透出来,蔓延到全身,我的手一抖,那还带着温度的毛巾彻底滑落,在顷刻间被陈图挪动着压在了身下。
像是有个高压锅在我的大脑中炸裂,轰的一声将我所有的平静强制驱逐出去,只留下我一片空荡荡的平地,我愣神了不下半分钟,才像是被蛰了一下似的缓过神来。
用力揪住那条湿毛巾把它拖出来,我拍了拍陈图的手臂:“你刚刚说什么了陈图?”
鬼知道是谁给我的勇气,我居然拍了他不下十次,我重重复复问了他十次。
可是最终回应我的,只是陈图酒意笼罩下的一声嘟哝,然后他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我发出了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高的打呼声。
他完全进入了沉睡状态。
我了解陈图,喝了酒的他,根本很难叫醒。
捏着那条已经从温热变凉的毛巾发了一阵呆,我最终有些木然地从沙发上下去,把毛巾洗了洗挂起来,我又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那些寒意慢慢散去,浓浓秋意带来的凉却挥之不去。
即使这一刻我的内心枯竭犹如朽木,我对于陈图在醉意中说出的三个字,介意得要死要活,可是依然不忍他在这秋天瑟瑟中醉酒躺在沙发上,连个保暖的毯子都没有。
重重地揉了揉眼睛,我疾步去卧室里翻来覆去找来一个还算厚实的被子,给陈图细致盖上后我睡意全无,于是我窝在沙发的另外一角,把小脚和大腿并拢起来,用手环住它,就在这灯火通明着将所有目光的焦点落在陈图的脸上。
我不知道我这样静默地看了他多久,我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撑到了几点才迷迷糊糊睡着,反正我后面,是被一阵锅碗瓢盆碰撞发出来的叮当声吵醒的。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蓦然发现昨晚我拿出来给陈图盖的被子,全盖在了我的身上。
静滞一下,我猛然把它掀开,蹬上拖鞋朝厨房那边走去,我刚刚贴着门沿,陈图已经转过脸来:“伍一你醒了?快去洗漱一下,很快就有得吃了。我给你熬了筒骨莲藕花生汤。”
他明显洗过澡了,把带着酒气的衣服换下来,再刮一下胡子,他整一个精神面貌看起来各种神清气爽,丝毫找不到宿醉的痕迹。
而他此时此刻,看着我的那种热切炙热,不复他昨晚在醉意纷扰下吐出的那三个伤人无比的字,所带来的冷硬和给我的刺痛。
可是,哪怕在不小心的情况下,手指被很小很小的刺扎入皮肉,即使那条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不把那刺挑出来,那些隐隐作痛的伤口,它只会在时光的煎熬酝酿中,越发溃烂破碎。
把双手抱在胸前,睥睨着陈图,努力把自己的语气保持得算是平和,我说:“你还记得你昨晚回到家跟我说的唯一一句话吗?”
满脸疑惑,陈图上前几步,他抓住我的手,微微晃动一下:“伍一,我说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将目光的焦点落在陈图深深的眸子上,我放慢语速:“你说过什么,你不记得了?”
疑云更浓,陈图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我真没印象了。”
嘴角动了动,我一字一顿:“陈图,你说,离婚吧。”
瞳孔徒然放大,陈图难以置信:“这是我说的?你确定我说了这几个字?”
心被揪成一团,烦闷到让我快要窒息,我点头,敛眉,再把脸埋下一些:“都说酒后吐真言。”
顾不上手上有油烟了,陈图又上前一步,他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他有些焦灼道:“伍一你看着我。你抬起脸来看着我。我给你保证,我绝对没有这么混账的想法。”
我非但没有仰起脸来,反而埋得更深:“陈图,喝醉的时候,人的心理防线最薄弱,潜意识也最清醒。或者在你的内心深处,暗藏着这样的想法,它一直在盘踞着蛰伏着,你浑然不觉。直到你喝醉了,这样的念头才会奔腾出来。陈图,或者你是真的想跟我离婚,或者其实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我那么离不开我,我们当初的复婚都是一种…。。”
陈图忽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