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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一脸讨好的对殷景睿道,“殿下,求您救小人出去吧,小人发誓,从今往后,小人一定为您是从,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为了活命,秦月这样一个大老粗都能拽文了,可见其求生欲是个很强大的东西。
殷景睿转头,对着赫连锋的方向笑了。
“大将军,你说这样的人,能替你报仇吗?”
他这是在讽刺刚才赫连锋威胁自己,他边关的那些人会为自己报仇的想法,可是现实却如此打脸,他不信赫连锋不疼。
被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这个辱骂,赫连锋如何不疼?这会儿他的后槽牙都快要被咬出血了。
“殷景睿,你别得意,这样贪生怕死的废物不过就是少数,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放肆,赫连锋你这个混账,竟然敢对殿下不敬!”秦月立刻就代替殷景睿呵斥了起来,说着他又急急望向殷景睿,“殿下,这个混账对您不敬,你放小人出去,小人替你教训他!”
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殷景睿,那就是他天真了。
殷景睿笑容灿烂的低头看着他,“真的想出来?”
一旁的赫连锋捂着胸口大声咒骂着,秦月也没空理,只是如同见了肉骨头的狗,就差没有摇尾乞怜了。
“想,想,求殿下您大发慈悲,您的大恩大德,小人一定结草衔环——”
“可是秦将军怕是忘了,本宫之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殷景睿淡淡提醒道。
留下这句话之后,殷景睿抬腿就走。
笑话,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赫连锋的走狗,秦月这种人死不足惜!
“殿下,饶命啊,求你再给次机会啊。”
秦月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吼着。
出了天牢之后,冷风在后面道,“主子,您当初是如何知道,那个秦月会反口的啊?”
当初虽然从大皇子府搜出龙袍之后,秦月又当众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殷景睿变现的十分惊讶,但是素来熟悉他的冷风却明明白白的看到,他那只不过是刻意表现出来的。
冷风是自己的暗卫,以后还有替自己打点事物,所以他也乐意提点一些。
因此便道,“当初去边关的时候,本宫就已经事先派人调查过秦月了,此人好大喜功,而且又贪生怕死。
后来在知道赫连锋打算派人杀人灭口的时候,他却毫不慌张,反而说什么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背叛赫连锋,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其实这也怪秦月,他本就是个不会演戏的人,不然赫连锋也不会把他放在边关了。
所以,他本来明明是想要麻痹殷景睿的,结果却露了那么大一个破绽出来。
不过秦月在这件事当中,起的作用不大。
不管他选择指正谁,对事态的进展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第六百零八章 来凤宫()
毕竟当时殷景睿的确没有打算在那个时候,选择揭穿赫连锋。
他敢肯定,那个时候,他就算是击碎了赫连锋的阴谋,但是最终倒下的,也只会是赫连锋,到时候殷景耀在众人的洗白之下,依旧会稳坐太子之位。
反正除掉一个也是除,两个也是除,他和不想个办法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所以殷景睿才会故意示弱,装作已经被赫连锋弄得毫无还手的余地了,然后在赫连锋得意忘形的时候,给了他致命一击。
而赫连锋自己也争气,竟然还敢偷偷入宫和皇后苟且,这次的事情,简直就是老天也在帮自己的啊。
冷风听了殷景睿的分析,不敬在心里感叹,论对人心的把控,他这个主子绝对是天下第一啊。
他几步跟上殷景睿的步伐,心中越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皇宫里,殷景睿离开之后,楚公公就进来了,他抬着头,关切而又小心的打量着皇帝的脸色。
本来他只以为自己做的隐秘,谁知道却被皇帝逮了个正着。
“怎么着,还以为朕会哭?”
皇帝丢了手中的奏折,打趣道。
灯火的映照下,他满脸的笑容和揶揄,哪里能找到半点在人前意志消沉低落的样子?
皇帝的反常举动,楚公公却是一点也没有惊讶。
看到皇帝的神态,他放心了,然后又略带劝慰的道,“殿下是个聪明孝顺的孩子,他以后若是知道陛下的一番苦心,会明白陛下的。”
“呵,那孩子”皇帝叹息的笑了一下,很想说这都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最后却还是顺着楚公公的口气道,“但愿吧。”
说是不在乎,可是真的看着他和自己渐行渐远,他又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皇帝无奈而又悲观的想,但愿以后这个孩子能真的理解自己吧。
不过这件事,也该是有个了结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起身。
“去来凤宫吧。”
今日闹出了这么大的丑闻,皇帝自从让楚公公将皇后带下去之后,就没有去见过皇后。
楚公公明白,皇帝现在过去,只怕是要打算对这件事情做出一个决断了吧。
他不敢多话,立刻就扶着皇帝出了门。
走到来凤宫的时候,两人心中都有些唏嘘。
昔日金碧辉煌的来凤宫,只不过短短一日的时间,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衰败了下来。
门前除了站着一群身材壮硕的看守太监外,往日宫女奴仆成群的园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看不见。
皇后闹出了这种丑闻,她宫里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活命的了,包括来喜,也早就被楚公公派人秘密处置了。
叹了口气,楚公公上前吩咐道,“行了,你们先退下去吧。”
众人安静的退了下去,楚公公这才上前打开了门。
门开后,皇后的寝宫里十分的整洁,一如往昔,丝毫看不见一丝脏乱的地方。
楚公公可还记得她刚开始被带回来,又哭又闹,摔东西砸桌子的样子的。
看来这个人是已经认命了。
这样猜测着,他上前道,“娘娘,陛下来看您了。”
声音恭敬,丝毫挑不出错来。
皇后回头看了一眼对方,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讥笑。
她可记得,今日自己被这个人带回来之后,在他的眼里看到的挑衅和轻视。
楚公公是皇后的人,这点毋庸置疑,当初罗家想要掌控辰国,成为一方大族,新皇身边当然要安排一个可靠的心腹,方便掌控皇帝的一举一动。
这个心腹,自然就是楚公公了。
这些年,他尽忠职守的向皇后汇报着皇帝的行踪,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无巨细,所以正是因为如此,昨日皇后被他强制性带回来凤宫的时候,还气急败坏的责问他,为何不帮自己。
那时候楚公公说了什么?
这个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了一辈子的人,挺直了身板,神情讥诮而怜悯的道,“娘娘,您害得陛下妻离子散,一生都在愧疚与煎熬中度过,现在也是时候该向你拿回一点报酬了。”
他说什么?自己害的皇帝妻离子散,一生愧疚?
皇帝的妻子,不就是自己吗?
皇后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弄晕了。
楚公公离开之后,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了很久,想自己当初刚看见皇帝的那会儿。
那时候他还刚刚登基,自己随母亲入宫朝拜新后,其实也不是朝拜,还不都是为了让她在皇帝面前露露脸,好为日后进宫做铺垫。
那时候皇后挺着四个月大的肚子,被皇帝扶着在御花园散步,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了什么,皇帝笑了起来,俊美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明明已经是九五至尊了,可是在他的脸上,她看不到一丝威严或故作姿态,他就如同民间一个平凡的丈夫那样,小心的呵护着自己的妻儿。
那个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两人之间那样的亲密的感觉,是她在自己的父亲和几个兄长身上看到过的。
母亲的话在耳边响起,“咱们这个陛下倒是挺深情的,传说为饵这个女人,他身边可是一个侍妾都没有呢,哎,也不知道以后谁这么有福气呢,可以长得陛下专宠。”
她知道,那是母亲在给她递话,只要她有本事赢得皇帝的心,那么日后皇帝的专情就会一直用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她想也没想的,就端着生平最温柔端庄的步伐,走到了两人的面前,盈盈一拜,“臣女罗玉琪拜见陛下。”
她只说了陛下,无视了皇帝身边的皇后,她知道自己的举动有点失礼。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这是故意的,她们罗家的地位稳固,又是辰国数一数二的大族,她可以这样嚣张,更何况,那个女人根本就不配做皇后。
要她给那个女人俯首行礼,她觉得那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
她以为,皇帝看到她的容貌时,会赞美,会惊讶,可是最终她却在皇帝的眼中看到了愤怒。
是的,她和帝王的第一眼对视,却只引起了帝王的厌恶。
年轻时她不懂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此还揣摩了很久很久,可是现在她突然就明白了,皇帝那是在气愤她对皇后的不敬。
那是皇帝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被他身后的女人拉住了,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明明还剑拔弩张的皇帝却瞬间消停了,柔顺的像只猫一样。
第六百零九章 往事()
就是从眼前的这一幕起,她本能的就开始厌恶和憎恨这个女人,因此后来一入宫,她就开始计划着除掉对方,即便是后来皇帝已经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从不踏入她的寝宫半步了,她也还是不容对方活着。
现在想来,只怕是因为一早她就明白,这个女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那时,她是罗家的女儿,皇帝就算是不高兴,最后也还是不得不淡笑着赐了平身。
那次她在宫里坐了很久,其实她就是想要引起皇帝的注意,可是从头到尾,那个男人看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他总是坐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安静的笑,宠溺的笑,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只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罗玉琪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明明是一个有眼无珠的男人,可是她偏偏动心了!
从皇宫回去之后,她由之前的抗拒入宫变得主动积极了起来,父兄皆欣喜她的转变,自然是加快了送她入宫的步伐。
其实他们也用不着做什么,那个时候朝中已经在开始替皇帝选妃了,即便是年轻的帝王反对又怎么样,他们有的是大道理去说服他,迫使他屈服。
然后,她就顺理成章的入宫了,以仅次于皇后的贵妃之尊,风风光光的被送入了朝中。
可是大婚之夜,她却在她的宫室里枯坐到了天明。
宫人是给她传过话的,说是皇后动了胎气,皇帝怕是没时间过来了,请她先行歇息。
可是罗玉琪还是执意等,她不信她才刚刚入宫,皇帝就能这样冷落自己。
她没有穿贵妃制服,而是用着她自己一针一线绣的嫁衣,富贵缠枝牡丹花,衣角滚着金边,凤冠霞帔,明艳照人。
出嫁前母亲哭着说,这是不合规矩的,可是父亲却是哈哈大笑,说我罗家的女人,就该如此随心所谓,不受约束。
可是结果呢?她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