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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帝惊讶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个祝蝶衣温顺可人,皇帝对她还是有几分怜惜的,现在一听到她为了苏依依,竟然被几个下人害的撞到了墙上,皇帝顿时心疼不已。
“这些混账,竟然敢对朕的嫔妃动手?”
幸好李公公现在不在这里,若不然,只怕他早就被皇帝拖下去砍了。
“陛下放心,方才我已经替娘娘诊治过了,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说着,他对那个太监道:“来人怎么说的?”
“说是刘太医有些把不准蝶妃娘娘的脉,所以请您去一趟。”
“什么,这些太医院的废物,治病没用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脉都把不准了?”
闻言,皇帝怒骂道。
“陛下,此事不怪刘太医。方才我替蝶妃娘娘把脉的时候,也觉得娘娘的脉象有些怪异,所以刘太医拿不准也是正常的。”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你拿不准的脉象?”
“刚才我摸娘娘的脉象时,发现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不过许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脉象不是太明显。”
舒安然这话,其实并没有给皇帝说真话,要知道这三个月的喜脉,根本就不会因为受伤而不明显。
只不过这也正是让舒安然奇怪的地方,按说三个月,胎像已经稳固,喜脉应该会十分强烈才对,为什么蝶妃的脉象却会不明显呢?
而且前段时间蝶妃受伤的那次,他也为她把过脉,那个时候,他却根本没有摸出她有喜脉的征兆。
饶是舒安然行医多年,却也从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什么?有喜了?那、那胎儿可有事吗?”
皇帝不知道这里面的复杂,只是在听到祝蝶衣有喜的那一刻,惊讶、狂喜、担忧,各种表情一下子都涌了上来。
他没想到,祝蝶衣居然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了,皇帝此刻高兴的恨不得立刻赶到她的面前去,不过一想到刚才舒安然说她受伤了,皇帝又急了起来。
“安然,快,快跟朕去看看!”
皇帝说着,就急匆匆的往的外走去。
“陛下,你先去,安然跟常总管说几句话,立刻就来。”
现在皇嗣可是重中之重,有什么话,比皇嗣的安危还要重要了?
皇帝皱眉不喜,正要说什么,舒安然却已经先开了口。
“蝶妃娘娘那,一时没有什么大问题,倒是苏依依的伤势挺严重的,陛下也不想蝶妃娘娘醒来后伤心吧。”
她们两人姐妹情深,祝蝶衣这样伤,更是因为苏依依受的。
皇帝立刻被说的没了反驳之语。
“那安然你可要快些。”他催促了一声,然后立刻就快步去了蝶宫。
等皇帝走后,舒安然终于褪去一脸淡然,拉着殷景睿快步走到一个僻静处。
“你必须尽快出宫。”
见他说得郑重其事,殷景睿心一沉,“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舒安然提高了声音,带着愤怒的看着他,“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把她放在了多危险的境地吗?到现在,难道你还认为你有能力可以保护她吗?”
他一连几个问题,即便他没有说名字,可是殷景睿也明白,他口中的那个她,说得是谁。
舒安然对苏依依的感情,殷景睿也明白一些,不过因为两人是兄弟,舒安然不说,他也不会笨到去点破。
不过这么久以来,舒安然都一直很好的隐藏着这份感情,难道现在是因为苏依依的事情,让他觉得隐忍不下去了吗?
男人,最怕的不是情敌,而是情敌的看不起,尤其是这个情敌还是自己的兄弟。
“这次是我的失察,不过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了,她是我的女人,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只会死在她的前头。”
他这是保证,也是宣告他的所有权。
“失察?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失察,她差点就一尸两命了?”
舒安然这次却没有如以往的平静下去,反而是愤怒的讽刺回去。
他实在是太生气了,尤其是一想到刚才,他们若是再晚去一会儿,苏依依会是个什么情景。
又或者,万一祝蝶衣没有发现,没有给他们送出消息,又或者没有祝蝶衣以死相逼的拖延时间呢?
那现在,苏依依好能有这么幸运吗?他真的不敢去想,这个万一的之后的情况。
“什么,你说什么一尸两命?”
饶是淡定从容的殷景睿也一下就震惊的变了脸色,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似的反问。
其实他心中已经腾起了一个让他自己都不敢去想的假设!
舒安然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是冷声指责道:“殷景睿,我告诉你,你若是不爱她,自然有人爱她,你是人,不是神,你也有失手的时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就是因为那一丝小小的失误,她就可能会失去性命?”
许是因为激愤,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还好四周的宫人都被遣了下去,若不然他这句话只怕早就让人听到了。
不过饶是如此,一旁的药心还是担心的喊了一声:“公子。”提醒他们小心一些。
这一声,让失控中的两个人都恢复了一些理智。
“安然,你告诉我,依依是不是有孕了?”殷景睿急急道。
“是!”
舒安然咬牙忍下心中的那一抹不适,苦涩难言的低低应了一声。
第二百八十五章 早做准备()
闻言,殷景睿的心狂跳了起来。
苏依依有孕了,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他忍不住狂喜了起来,不过很快舒安然就打破了他的这份高兴。
“不过因为她今日受了刑,有滑胎的征兆,我给她开了安胎药,不知——你去哪里!”
舒安然还没有说完,殷景睿突然就转身欲走,还好舒安然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你放开我。”殷景睿愤怒的挣开他的手,一双眸子红光大赤,妖异诡谲。
见他一脸的煞气,舒安然还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只能更加用力的拉住他。
“你现在去做什么?你就算杀了他们又有什么用?依依就能好?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再引起皇帝的猜忌怎么办?你这样除了给她带来伤害,还能有什么用?”
一声比一声高的质问,逐渐唤回了殷景睿的理智。
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了。
慢慢褪去脸上的怒气,理智重新回笼。
他心中也明白,舒安然说得没错,现在他若是去杀了李公公,除了当时解气外,什么作用也没有。
而且若是因此引起皇帝的猜疑,那对他们更不利。
他不能再把苏依依置身于险境里。
所以现在他只有忍下这口气,日后再徐徐图谋了。
“真是可恨!”他愤怒的一拳锤在一旁的朱红柱子上。
早知道,他当时在大殿上,就不该留李公公一条狗命,本来还想留李公公。
“行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是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最为重要。”
“对,安然,依依没事吧,你有几分把握?”殷景睿像是才回过神,说着他又追加道,“不过若是必要的时候,你一定要先保住依依。”
孩子没了,以后还可以再要,可是苏依依只有一个,他不能让她有事。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想到以苏依依为先,舒安然渐渐的平静了自己的愤怒。
“你放心,只要这段时间好好养着,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不过,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是不该有孕的,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小心,药渣这些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好,我会安排好的。”
“还有,她现在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现在月份小,还看不出来,不过你应该趁早打算了,否则月份一大,你和她就要暴露了。”
若是往日,这些问题,只怕殷景睿早就想到了,恐怕还比他想的更细更全。
只不过,今日他已经被初为人父的巨大喜悦给击晕了头,所以现在听舒安然一说说来,他这才想到这层。
“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立刻想一个妥善的办法的。”
舒安然也明白,他为何会如此失常。
即便是殷景睿是他的兄弟,他心中也还是有些涩然。
“行了,今日她受惊不小,你赶快回去好好陪着她吧,我也要先去蝶妃那里一趟。”
反正他现在这个状态,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舒安然也就没打算跟他多谈。
“好好好。”
殷景睿连连点头,然后连道别也来不及,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舒安然摇摇头,这才收起失落,对一旁的药心道:“走吧,去蝶妃宫里看看。”
祝蝶衣头上的伤势,其实并没有多眼中,只不过是当时的血流的太多,所以有些吓人,等刘太医给她包扎好后,也就没有多大的大碍了。
不过皇帝还是忍不住愤怒,这个混账李安,他让他审问苏依依,没想到,他竟然敢对自己的妃嫔动手,所以他立刻让人去把李安找来,打算好好的为祝蝶衣出一口气。
“陛下,臣妾没事,就算了吧,再说也是臣妾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墙上,不怪李公公的。”
祝蝶衣可怜怯懦的拉着皇帝的衣摆,小声为李公公求情道。
她这副柔弱的好似小白兔的性子,立刻就引起了皇帝的无限怜惜。
若说程初雪是端庄高贵的牡丹花,那么祝蝶衣就是一朵洁白无染的荷花,纯洁干净的让人心疼,忍不住想要将她呵护起来,不然世间所有的污秽沾染她半分。
“爱妃,你真是太善良了。”
皇帝忍不住,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感动的道。
“陛下,那你可不可以放了依依,她、她是无辜的。”
祝蝶衣哭着道,“若是她哪里惹了陛下——”
“傻姑娘,她没事,这件事是朕误会她了,你放心,她没事,以后你可不要再这么傻了,再是姐妹情深,你也不能这么冲动了。”
“真的吗?臣妾多谢陛下。”
听道苏依依没事了,祝蝶衣终于露出一抹笑容,“臣妾多谢陛下。”
她欢喜的想要下床给皇帝行礼,皇帝爱怜的抱住她。
“快好好的躺着,不要动,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不注意。”
他宠溺的责备道。
“有身子?”闻言,祝蝶衣一愣,傻傻的看着皇帝。
刚才刘太医因为拿不准,所以并没有告诉她这个消息,免得让她空欢喜一场,现在听到皇帝这么说,祝蝶衣惊呆了。
一双清澈的好似溪水的眸子里,满是惊讶呆愣。
看着她这迷茫的样子,皇帝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傻丫头,舒太医说,你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真的吗?臣妾有了陛下的孩子?”
终于从惊讶中回过神,祝蝶衣突然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见她哭的太悲伤,皇帝忍不住的阵阵心疼。
“怎么了,怀了朕的孩子不高兴么,怎么哭了?”
“不,陛下恕罪,臣妾只是太高兴了。”怕皇帝误会,她急忙解释,说着,她忍不住激动的扑在皇帝怀里,呜呜哭泣道,“臣妾终于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