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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雪看着瞬间干干净净的房间,这才觉得舒心了点,刚才闹闹哄哄,各种香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真是太刺激了,只不过那些女人实在是太慌张了些,门口不知道还遗落了谁的一只绣鞋,秦飞雪看着那只绣鞋愣了一会儿神,就看见原本关着的房门不知道被谁开了一条缝,一只手从缝里伸进来,在门内摸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绣鞋,那只手赶紧的抓住绣鞋,缩回了胳膊,然后轻悄悄的将门重新关上。
秦飞雪好笑的摇摇头,琳琅也憋不住轻笑出声,她笑了两声,发现秦飞雪正看着她,就立刻敛了笑容,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
“黄莺的事情是别人告诉你的吧?”秦飞雪也敛了笑容,双手枕在脑后,像个老朋友一般跟琳琅道。
“你怎么。。。知道?”琳琅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十分惊讶的看着秦飞雪。
秦飞雪笑了笑,没有刚才的盛气凌人:“你刚来严长风的府邸,有这么一群女人过来围着你转,你肯定对严长风这边的情况不了解,更何况你来了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就知道黄莺是什么样的人,还那么肯定的说她就是叛徒,说吧,到底是谁给你的证据。”
琳琅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是丞相家的徐钰灵徐小姐,我见到长风哥哥跟她有接触,我觉得她应该是可以信赖的人。”
“徐钰灵?”秦飞雪皱眉,怎么她又牵扯到这件事情上去了,话说来到宣城这么长时间,除了第一天见过了徐钰灵以外,这么些日子,一直没有见过她,徐钰灵为什么要陷害黄莺,她想做什么?
“徐钰灵是怎么跟你说的?”
琳琅看着她,坚定的摇头:“我答应了她,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刚才告诉了你徐钰灵说的事情,已经破了我的誓言,在我们部落,这种行为是被唾弃的,我不能再说了,你也不要再问我。”
“就算是这件事情关系到严长风,你也不打算说?”秦飞雪抬出严长风这尊大佛来镇场子。
琳琅很是为难,最后咬着唇再次摇头:“不能说,如果她真的会威胁到长风哥哥,我会注意,以后不跟她来往就是了,但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不能说,这是我们部落数百年来的规矩。”
秦飞雪耸耸肩:“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只能告诉你,黄莺、白露还有苏澜,她们三个不会害严长风,至于其他人可就说不准了,尤其是今天跟你亲亲热热话家常的女人们,她们可不是单纯的严长风后院的女人,这些人可都是带着目的过来的,你还是离她们远一点比较好,话尽于此,你好好想想。”说着抬脚就走。
“秦姑娘,”琳琅叫住了秦飞雪,有些犹豫,然后鼓足勇气道,“你和长风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秦飞雪轻笑:“只是巧合罢了。”说完就不管琳琅的好奇心,快步走了出去。
琳琅神色复杂的看着秦飞雪的背影,也陷入了沉思,她明明看见徐钰灵和严长风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但是现在为什么秦飞雪会那样说呢?难道是严长风临场做戏?
琳琅对于这种勾心斗角本来就不熟,徐钰灵那样讲,她也只是看在严长风的面子上相信了徐钰灵,却没有想到秦飞雪过来直接告诉了她和徐钰灵说的完全不一样的事实,琳琅瞬间就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她很想找严长风问一问,但是又怕自己耽误了严长风的正事,整个人站在房间里,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的犹豫着转圈。
秦飞雪回到了苏澜的院子,除了几个小丫鬟在门口站着以外,苏澜和白露都没在,见到秦飞雪,其中的一个小丫鬟恭敬道:“秦姑娘,我们家姑娘说你来了直接进房里就行,大夫和姑娘们都在房里,黄莺姑娘的伤势比想象当中的严重。”
秦飞雪点了点头,快步走进了房内,白露趴在苏澜的肩上低声抽噎,大夫在床前给黄莺施针,见到秦飞雪过来,白露擦了擦眼睛转过头去,苏澜安抚了一下她,才走到秦飞雪面前,低声问道:“琳琅怎么说的?”
“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一会儿再说,黄莺的伤势怎么样?”秦飞雪转移了话题,这个大夫她又不熟悉,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奸细。
苏澜了然的点点头,正要说话,就见白露扑过来,十分的气愤:“飞雪,她们真的是欺人太甚了,黄莺面上看着好好的,但是身上不知道被她们那些贱人施了多少酷刑,大夫说,如果今天没有及时的将黄莺救出来,稍微耽搁半天,黄莺就回天乏术了。”
“这么严重么?”秦飞雪惊了一身冷汗,同时心里对徐钰灵更加愤恨,她走到床前,大夫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趴在床上的黄莺穿着单衣,虽然换了衣服,但是鲜血还是从身上渗透出来,白色的单衣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白露看了一眼,又转过头低低的哭起来,边哭边骂:“那些人简直太过分了,黄莺只是一个弱女子,就下这么毒的手,黄莺就算是家世不行,但是难道当我和苏澜都是死的吗?”
“少说两句吧,”秦飞雪理解白露的愤怒,“先等大夫医治完再说,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这么算了,白露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白露抹了抹眼睛,摇头道:“我不去,我就在这里看着,我要看看那些贱人是怎么欺负黄莺的,到时候我会千百倍的还回去!”
“秦姑娘,外面有三个女子找你,其中一个叫做陈轻言。”苏澜的小丫鬟这个时候进屋来,询问着。
秦飞雪有些惊讶:“让她们过来吧。”说着看向苏澜她们,“这三个都是我在同山城的朋友,还是白露替我接待的她们,现在过来恐怕也是有事情说。”
“我书房就在隔壁,你们要不然去我书房说?”苏澜善解人意的让出了自己的书房。
秦飞雪摇摇头:“不用,先看黄莺的病情,然后我们一起坐下来商议一下。”
苏澜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没再说话,陈轻言和红儿、二丫走进来,见到房间内的氛围有些沉重,陈轻言朝着秦飞雪使了一个眼色,秦飞雪点点头,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陈轻言这才放下新来,站在旁边,朝着苏澜和白露微笑示意,苏澜也轻轻一笑,白露脸上挂着泪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大夫才施针完,揉着自己的老腰道:“那位姑娘伤的有点重,不仅仅是外伤,脾胃也都受到了影响,这两天是关键时期,千万要看好病人,如果能挺过去,就会好起来,要是挺不过去,神仙也救不了,这是药方,几位看看?”
苏澜将药方拿过来收起来,笑道:“我们都是外行人,就不必看了,也看不出来什么,小月,将诊金给大夫,送大夫出门。”
一个侍女过来,给了大夫一锭银子,将大夫领了出去。
苏澜将药方拿出来,递给了秦飞雪,秦飞雪无奈道:“我又不是大夫,你给我也没用,还是找另外的一个大夫来看看。”说着又将药方交给了苏澜。
“飞雪,”陈轻言上前一步,“要在这里说?”
秦飞雪点头:“说吧,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是严长文那里又有什么状况了?”
陈轻言点点头,正要说话,就见苏澜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到门前,看了看院子里,见没有人偷听才将门关上,轻轻笑了笑:“可以继续了。”
陈轻言继续道:“严长文最近一直小动作不断,他听了幕僚的建议,在城防营安插了人手,这一段时间,城防营一直没消停过,红鸾告诉我,严长文已经准备好奏折,让献王殿下负责带人巡逻粮草,我总觉得他不会这么好心,肯定有什么阴谋。”
苏澜和白露听着陈轻言说的话,神色都微微一僵,诧异的看着陈轻言和秦飞雪,白露试探道:“轻言,你,你是什么身份?”
陈轻言苦笑一声:“我以前是太子严长文的贴身侍女,因为被人陷害,让他以为我背叛了他,将我贬为军妓,还卖到窑子里,要不是飞雪,我现在恐怕早就是白骨一堆了。”
“对,对不起。”白露没想到陈轻言是这样的身世,还以为她是某个官员的女儿。
陈轻言摇摇头笑了笑,秦飞雪道:“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告诉严长风,琳琅怀疑黄莺是叛徒,而告诉琳琅的人你们绝对猜不到是谁。”
“是谁?飞雪你就别卖关子了。”白露是个急性子,摇着秦飞雪的胳膊撒娇。
“徐钰灵。”
“什么?”苏澜猛地站起来,脸色苍白。
秦飞雪奇怪的看着苏澜的反应,苏澜缓了一会儿,才失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轻声道:“我跟徐钰灵是手帕之交,父亲被贬的时候她还过来安慰我,说一定会说服丞相给我爹求情,我当时还劝她,不要做这些事情,她还让我不要担心,钰灵很清楚我爹现在的立场,她也一直跟献王殿下走的近,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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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秦家没有绝后()
苏澜的惊讶和不可置信那么明显,很显然不相信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黄莺是因为她的好朋友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但是秦飞雪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冤枉徐钰灵,这让苏澜很是为难。
“太子严长文一直想娶徐钰灵为侧妃,献王没有回京的时候,严长文就一直在徐钰灵身后献殷勤,这次的事情会不会是严长文授意的呢?”陈轻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秦飞雪摇摇头:“这件事情没有证据,怎么说都行,还是先观察一下吧,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黄莺的伤势,关于徐钰灵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妄下结论,就交给我,我会将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黄莺的事情难道就这样算了吗?”白露很是不忿。
秦飞雪笑道:“放心吧,黄莺的事情不会这么算了,我不会让黄莺白白受伤的,如果真的是徐钰灵做的,她为什么会选择黄莺?你们就不想知道吗?”
“飞雪,我相信你。”陈轻言笑了笑。
“我,我也相信。”白露表态。
苏澜朝她点点头,红儿和二丫更不用说,她们两个是秦飞雪的坚定支持者,就算是秦飞雪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红儿和二丫也会相信太阳就是从西边出来的。
白露嘟着嘴:“琳琅那边怎么说?我真的不想搭理她。”
“那你不理她就是了,”秦飞雪笑道,“哪里有牛不饮水强按头的道理,再说了她可不是献王王妃,身份说起来比你们还要尴尬的多。”
白露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意:“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以后我见她就绕道走,她要是敢来找我麻烦,我肯定饶不了她。”白露轻哼了几声,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
看着白露孩子气的举动,几个人轻轻笑了笑,红儿走到秦飞雪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飞雪,献王殿下身边是不是有个叫燕青枫的侍卫?”
“是啊,怎么了?”怎么好好的提到了燕青枫?
红儿鼓着脸,有些气愤道:“燕青枫是个登徒子,他,他偷看我洗澡,还说什么要负责,谁愿意让他负责,飞雪,你要替我教训他,狠狠的教训才行!”
秦飞雪轻笑出声,苏澜她们捂着嘴笑,打趣的看着红儿,红儿气的跺脚:“你们,你们什么意思嘛?”
看着炸毛的红儿,秦飞雪强忍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