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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竞舟,是我的初恋,也是陈秋月的青梅竹马。
陈秋月喜欢江竞舟是公开的追求,从来不是秘密。我作为陈秋月的好朋友也一直支持他们在一起。
但我也没有想到,江竞舟会喜欢我。
在少女的情怀总是诗的岁月里,我因为陈秋月的关系,拒绝过他无数次。如果不是后来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可能根本不会和他恋爱。然而,事实就是发生了。在陈秋月眼里,我是个挖她墙角的恶女人。所以她下药反挖我墙角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犹豫。
我摇了摇头,不想被过去羁绊,只说,“陈秋月,我和你没有深仇大恨。你当初下药陷害我,让我嫁给沈平,我都没有报复过你。我又怎么会为了撞衫的口角之争,找人来害你?”
陈秋月再次脸色大变。
她突然就叫起来,“你少给我装蒜!我就是被你害的!如果不是你和我穿一样的衣服!他怎么会认错人!那个禽兽,一边侮辱我,一边说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大骇,瞪大眼,“这些,你怎么不告诉警方?”
她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我为什么要说?让沈家的人有了警惕,好派人护着你?我巴不得那个人再找上你,把你糟蹋个遍!”说到这里,她咬牙咬的牙龈都暴露在外,“你说,你怎么还没出事?我等了这么久!他都没找上你!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替你受这个罪!”
不等我回答,她变本加厉,“我等不下去了!既然他不收拾你。我找人来收拾你好了!”
“你要干什么?”我惶恐极了,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第18章 英雄救美()
预感不妙,我正准备回车里,刚要转身,就看见四五个膀大腰圆的莽汉从仓库里走了出来!
他们眼底满是赤裸裸的欲望,看我的时候,好像我身上的衣服不存在一样。
“哟,这妞长得不错啊。”一个男人嚼着槟榔,流里流气。
“是啊,这么标致。就是少收点报酬,我也乐意草啊!”另外一个男人还恶心巴拉地凑到我的面前,对着我吹一口气。
随后,其他人都大声地淫笑出来。
那笑声如同冰冷的毒蛇,吐着信子,朝我蜿蜒爬来。我全身泛起恶心恐惧感,瞪向陈秋月,“你疯了!你这样做,我会告你的!”
陈秋月冷笑,“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等你享受完,我就送你归西。你能在死前,这么风流快活一回,也不算白死了。”
为了防备我开车逃走,陈秋月和他们早有预谋地堵在我车门口,步步朝我逼近——
“她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什么都不要你们做,你们也不用犯法吃官司。”我一边后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同时,也按下了藏在口袋里手机的快捷键拨号。
“哈哈。你这样的话,哥儿们听多了。回头就把我们送局子里的更多。我们既然敢收这钱,就不怕吃牢饭。”为首的男人笑得豪放。
陈秋月笑了,“放心。死人的嘴巴牢的很。我们谁都不会有事的。你们快点把她办了。怎么痛怎么来,不用怜香惜玉。”
劝说不成,那就只能跑了。
开车是不可能了,我转身拔腿就跑。那群人立即追了上来,玩儿命地追我。
没有修过的路坑坑洼洼。我跑得急,一脚踩空,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尖锐的石子划破我的手掌,胳膊,我甚至能听见脆生生的脚崴声,疼得我冷汗直冒。
这时陈秋月的声音从我的上空传来,“跑啊!不是很能跑吗?”
她话音刚落,一只高跟鞋的鞋跟就踩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碾踩。
我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在地上侧趴着头,透过刘海头发丝,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刀锋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白光!
我惊魂未定,努力从她脚底下抽出手来,她却弯下腰,把刀刃抵在我脸颊上,吓得我一颤一颤的,“唐诗诗,你就是用这张脸迷惑竞舟的?你说,我是在上面画个圈呢,还是打个叉?
“陈秋月,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我瞪着她,“反正来之前,我就和沈平说了,一小时后我没平安回去,他就报警!”
陈秋月一刀子划在我的胸前,割破了衣服,肌肤也渗出血来,“报警?你以为你嫁个法官,法律就站你那一边了?呵呵,我告诉你,法律也是站在“钱”字上头的。我玩你,就和玩蚂蚁一样,没区别!谁叫你天生命贱呢?呵呵我看我还是在你脸上写个贱字吧!”
说着,就在她要一刀子划在我脸上时,一个为首的大汉阻止了她,“弄丑了,可就坏了爷的性趣了。还是先给哥儿们几个玩玩。等玩腻了,你再慢慢出气。”
陈秋月听见了,松开了她踩在我手上的脚,退到了一边,拿出手机对着我拍,“龙哥,把她衣服扒了!操死这个贱人!”
随着她冰冷无情的话语落下,那些人全部冲了上来。
七八只手在扒我的衣服,衣服,裤子,鞋子抓到什么,扒什么。
有人抓着我的胳膊,有人按住我的腿。而当有人解我裤子拉链时,我脑海中闪过我被林越欺负的场景。我想到那一夜后,我意外怀孕的无助命运
我疯了一样的挣扎,踢踹,却像是条被死死按在菜板上的鱼,丝毫没有活路。
我被他们联合起来剥的只剩下内衣内裤,赤裸的身体躺在石子路上,被碎小的石子边缘割破无数道口子。
我不停地挣扎,手机却咔嚓咔嚓地拍着。
那一刻,我真的绝望了!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还回去!一定要让他们去死!
一片纷乱中,我看见在我手边不远处的水果刀。是陈秋月为了拍照,扔在那的。
我双眼猩红,心里的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拿到刀子一把捅进了一个男人的肚子。
他闷哼一声,用更大的力气回击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满嘴血腥味!
我伤了人。在他们眼里,我已经不是玩弄的女人,而是伤了他们兄弟的祸害。
他们没有了那龌龊的心思,只想给我苦头吃,拳头和脚一次次重重地落在我身上。我吃痛闪开,刀子落在地上,“哐当”一声。
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揍,直到最后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缩在地上发抖。
就在我万念俱灰时,一辆车飞驰而来,卷着黄沙,直接朝着陈秋月那方向开撞过去。
像是要撞死她一样,没有丝毫迟疑或是减速!
第19章 死里逃生()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们都惊呆了,齐刷刷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车子。
趁着他们松开对我的束缚,我再次抓起地上的刀子,朝距离我最近的一个男人捅了过去。我要他们死!
“啊!”
“啊!!”
男人的痛叫,和陈秋月极度害怕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而我抓着刀子不停挥舞,没有方向的乱舞,纯粹出于防备,陷入某种癫狂!
我不知道那车子是谁开的,也不知道撞死陈秋月了没有。我只是知道,我要杀了他们。
刀子在乱砍,一只手突然抓住我手腕,他抱住我,“你个疯女人!看清楚小爷我是谁!”
是沈放!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我立刻扔下刀子,扑进他怀里,把自己缩成一团,哭诉起来。
这个时候,我顾不得平日里与沈放的那点龃龉。此时此刻,他来了,他就是我的亲人,我的神!
但我这么想,他就未必了。
几乎是在下一秒,我被他推开了。他目露嫌弃,却还是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我身上,“能起来吧?自己走,别想我抱你!”
说完,他就拿起地上的刀子,恶狠狠地盯着那几个呆愣的男人,“一起上吧。一个个解决太费时间。”
他这么说,不是狂妄自大。除了玩女人,他在打架这事上也颇有建树。说白了,他就是个典型的浪荡闯祸胚。
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会吃亏。但我发现他的手一直在流血。
是我伤的他?
我有些迷糊,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坐进他的保时捷的副驾位,不给他添乱。
隔着车头的玻璃,我清楚地看见陈秋月跌倒在地上,距离车头只有几厘米的空隙。她死里逃生,全身瘫软,连站起来骂街的气魄都没有,只有一双阴毒的眼睛盯着我。
一想到她做的龌龊事,我随手抓了个东西朝她脸上砸。
但我忘记我和她之间有块能防弹的玻璃。东西没能砸到她脸上,除了发出一声巨响,什么卵用也没有。
就好像我这个人,空有一身恨意,却谁都报复不了。
对林越如此。
对陈秋月,亦是这样。
沈放很快就把那几个瘪三打趴在地上,然后拍了拍灰尘坐进车里,扬尘而去。
车子开在来时的山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来了?”
沈放瞥了我一眼,“不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吗?”
我很老土,不会弄什么快捷键拨号。我手机里唯一一个快捷键拨号,还是沈放帮我设定的。当初他害死我的女儿时,说欠我一条命。只要我有麻烦,可以给他打这个电话。然后不经过我允许,就在我手机上设定了这个快捷键。
当时我没放心上。现在想来,幸好那时我没意气用事地恢复出厂设置。
此刻,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清除了快捷键设定,“现在,你不欠我了。”
沈放的脸色突然更难看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懒得去想,只把目光投向窗外。
按照陈秋月的说辞,是我得罪了人,所以有人买凶来害我。可是我这个人脾气不说和善到人人喜欢,至少从不与人结仇。
除了陈秋月,和我有仇的人也只有林越一个。
会是他吗?
是他拿陈秋月来警告我:如果不乖乖捐出脊髓,下一个遭遇的就是我?
当沈放把车开到盘山公路上,我突然发现,在我们后头跟着的一辆商务车,来势汹汹。
“沈放,你看!”我刚说完,后面车子就已朝我们的车屁股撞了过来。
车身晃荡了一下,一下子滑到山路的边缘,而偏偏这个地方的护栏被损坏还没来得及修缮。
车的一个前轮已经悬空。我惊出冷汗,扭头朝后看去,开车的人果然是陈秋月雇佣的那几个亡命之徒!
他们打不过人,就玩阴的!
“shit!”沈放一声咒骂,刚要倒车回去,和他们正面迎击,商务车再次朝我们开来!
但这一次,他们的车速明显弱了下来。没有剧烈撞击,把我们一下子撞下山路,而是像是猫逗弄耗子,要欣赏我们死前的挣扎和惊恐。
我曾经幻想过,和林越从环山路上摔下去,同归于尽。却没想过今天会一语成谶,会和沈放一起死在这里!
半个车身已经悬空在滑坡边上,情况十分危急。
商务车里不停传来流氓的口哨声和嘲弄的话语——
“喊声爸爸,或许我能饶你们不死。”
“哈哈,乖儿子,我让你英雄救美。你马上就要变死熊啦!”
沈放为维持车身在悬崖边的稳定性,已经拉下了手刹。他解开车锁,示意我关键时刻弃车而逃。
可我又能逃去哪里?
第20章 梦回旧时()
落入那几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