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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下巴搁在他如铁的肩膀上,声音低不可闻,“为什么?因为你睡过我?可你马上也要睡她了。她还是你的初恋。等你完全放下过去,不介意她对你的伤害。你还是会娶她的,对吗?”
林越抬手拨弄了下我的头发,我的发梢在他指尖缠了一圈又一圈,“我已经放下过去了。”
但他没有否认,他要睡她的事实。
又或许,他们两个早就已经睡过了?
想到这一点,我就不能理智了,一下子用力推了推他的胸口。
林越没有料到我突然的挣扎行为,所以他环住我身体的手并没有用力,只是虚虚放在我的腰上。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站在他的面前。
我得了自由。
浴巾也一样。
它迅速掉落在地上,而我一丝不挂地站定在他眼前。
他的眼神下移,越发火热。
我的脸很红,是之前气的,也是现在羞的。脑子短路了大概三秒钟,我才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身体,“你,你出去。我要睡了。”
林越缓缓走到我面前,眼神带着笑意,“你确定,你现在还睡得着?”
“你,你什么意思?”我瞪大眼,怀疑他是在暗示我思春了。
“你在我车里睡了这么久,又刚洗了澡,精神肯定振奋了不少。”林越解释着,又用一种别样的眼神睨看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的脸烧的更厉害了些。
“所以你确实睡不着了?”
他的声音低润得简直要人命,一字一句编造出严谨的语言陷阱,来捕获我这个猎物。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而他的脸逐渐在我瞳孔里扩大,我甚至能看清他每次神情的变化。
他温柔攫住了我的红唇,喷洒的气息如同雷阵雨来临之前的闷热,让我心慌不已。我听见了他皮带金属扣打开的声音,咔擦一声,清脆的很。
我一下子就从他的温柔里惊回过神,慌张道,“你要干嘛”
“你猜?”他的声线低哑,透着戏谑,但眉宇间的认真与势在必行让你无从质疑他的决定。
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了。
他没有在罗马时的耐心,不会尊重我的底线,不愿等我离婚了再碰我。或许是舒悦的出现,让他不安。或许是他男人本性里的征服欲。也或许是其他的,我不知道的答案。
但我不想他得逞,也不想让自己自甘堕落。所以我扬起手就朝他的脸上打了下去。
而一向反应迅敏的他竟然没有躲,直接扛下了我这一巴掌!
“气出完了吗?”林越没有生气,平静地叙述事实,“不够继续。但今晚上,你别想逃掉!不信的话,对付沈放的那一招,你现在就可以拿来在我身上试试!”
我还震惊于他是怎么知道沈放被我撂倒住院的事情,他就已经一个猛力把我人翻了过来。
他给我垫了个枕头,贴着我的耳朵根说,“趁现在还没有人隔阂在我们之间,好好享受吧。”
“什么?”我听不懂他的话语。
他却没有授业解惑。
我被他玩转着,配合他的节奏,脑海里开始无限地遐想思索。
他说的人,会是舒悦吗?
他说现在还没有,是说没碰过她?
那以后呢?
以后的我们会有隔阂?
我胡思乱想着,意识就飘远了。
后来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我们身体力行,一直忙活到黎明时分才累到极致,沉沉睡去。我们彼此抱着对方,呼吸浅浅交织。
窗帘透出朝霞的光亮时,他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的香甜。
等我带着一夜纠缠的暧昧醒来时,林越却早已经不知所踪。沙发处,有人贴心放了一套新衣服,是我的尺寸,连标签都还在。我捧着衣服进了浴室,梳洗打扮好才走出客房。
佣人看见我的出现,并不意外,反而热情地招呼我吃饭,告诉我林越有事情出去了。出门前,还帮我安排了司机在外面等候。一会儿,如何我去哪里,都可以送我。
我没有客气推辞,就坐下来吃饭了。结果,我吃饭吃到一半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林越昨晚上好像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
仔细回忆,我和他五年前不就是一次中奖的吗?
虽然上次过后,我姨妈如期而至,但不代表我昨晚上也会那么好运!
可医生说过,我的身体底子不好,今年又捐脊髓,麻醉过程里又弄乱了内分泌。如果不想给身体留下什么隐患,这几年不能再乱吃药了。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不买避孕药了。不怀孕,当然是最好的。真怀了,也没什么,我还可以找沈放帮忙。搞不好,还能用这个孩子从沈平口中套出我女儿的下落。
这么想着,我突然又觉得很怀孕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吃过饭,我坐上林越安排的车子。在回沈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徐嘉滢的电话。
第83章 黑客木马()
我按了接听键,就听徐嘉滢懒洋洋的声音说,“唐诗诗,今晚上吧,今晚上我有空。你过来。”
“哦。好的。”
“那我在家等你,别迟到了。”徐嘉滢说完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然后,我就给沈放打了个电话,当然没少挨他一顿骂,说我夜不归宿什么的。当然,做了亏心事的我什么都不可能反驳,只默默听他说。
想到凌晨一点多,我在医院门口好像看见过他的车子,不由开口问,“沈放,你是不是来医院找过我?”
那边沉默了两三秒的时间,他略微清冷的声音才响起,“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折腾了一宿,洗完澡早就睡了。”
“哦。”我倏然一笑,心里的愧疚感顿时没了,又说道,“对了,徐嘉滢给我打电话了。约我晚上吃饭。你说,今晚上我见到徐市长的话,我怎么旁敲侧击比较好?”
“别指望了。”沈放懒洋洋地说,“这个姓徐的,真是够恶心的。你知道,她为什么今晚约你去吗?”
“不是她迫不及待想知道舒悦和林越的事情,睡醒了就找我?”我奇怪,并不觉得这个时间有问题。
“真迫不及待,早就睡醒了给你打电话了。”沈放呵呵一笑,“徐市长要出差,今天白天一天都没上班,都在家里呆着。是坐晚上的飞机去外地。她明知道,你上门是希望见市长,帮我爸求职的事说上几句好话。现在,她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只想从你嘴巴里问出消息,却不愿意给你好处,帮你搭线吗?”
“”我的消息没有沈放灵通,自然吃亏了。想到这,我叹息道,“要不,我给她打电话,改天再去?”
“那也不用。”沈放冷笑,“你又不是真去求官升职的。徐市长不在家更好。你可以找个机会,侵入他的电脑,找找看他的录音又是通过什么渠道,传给他的。”
“入侵电脑?”我懵逼了,“我又不是黑客。估计刚开机,我就先死在破解密码的关卡上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找人做了个木马程序。你只要找机会,把他做的u盘插进市长的电脑里。只要五分钟,就能破解他所有的防火墙和防御系统。我的黑客朋友就能翻阅他电脑里所有的信息。”
“这么厉害?”我瞪大眼,第一次觉得生活真和演电影一样刺激,“难怪你会知道你爸的录音来源是徐市长给的。你黑了你爸的电脑!”
“废话别多,赶紧滚过来拿u盘。”
“好,你在哪?”
司机把我送回沈家后,我连家门都没有进,直接从车库里开走那辆被沈放淘汰下来的旧车,去了他的公司。
我不仅从他手里拿到了那个u盘,还从他那得到了一个助攻的电话号码。他说,在我需要支开徐嘉滢的时候,只要给他打个电话。那个人会出现在徐家,至少能拖住徐嘉滢10分钟的时间。
“谢了。”我存了手机号,把u盘后塞进裤兜后,气都没喘匀就直奔徐家。
徐家是跃层房,装修风格偏中式。客厅和厨房被一扇别出心裁的圆拱门隔断,添加了不少空间感。客厅的墙角落有个置物架,上面零散地摆着小物品,干净简约。整体风格让人感觉很舒服。完全不像是徐嘉滢的风格。估计是她父母的品味。
我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竭力表现出一种掩藏不住的失望感,让徐嘉滢相信,我是真冲着她爸爸来的。
“哎,你来的真是不巧。我爸临时有事,不在家。亏我听说他今天不上班,特意约你过来的。”徐嘉滢脸上也满是遗憾,但她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在她眼里,林越有了舒悦,我才知难而退,又想守住沈家这个大树,甚至坚信我是为了沈平的官职,跑这里巴结她家。
我故作大方一笑,“这是缘分啦。没关系的。以后我们是好朋友,这样的机会还很多。”
她淡淡看了我一眼,眼神在笑,然后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别的话,暂时不扯。你先说说,林越为什么突然要找上舒悦?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真想要旧情复燃,要找早就找了。”
“是为了茵茵的病。”我顿了顿,又把事情的茵茵接受脊髓捐助后因为那次绑架事件的影响,导致她的身体机能被破坏,手术的最终结果,变得功亏一篑。
徐嘉滢一双美眸睨了我一眼,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反问我,“那和舒悦有什么关系?”
我一愣,没想到她脑子居然这么迟钝,又解释道,“医生说要同父母的二胎脐带血来救茵茵。林越不找舒悦,还能找谁?”
徐嘉滢的嘴角有了一丝浅笑,“你是说,林越对舒悦没有感情,只是当她是生孩子的工具?”
我摇了摇头,“我只能说,促使林越去罗马的理由是茵茵的病情。但他有没有旧情,是不是只当她生孩子的工具,我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归根到底,只要茵茵活着一天,她的生母都会是我最大的敌人。”徐嘉滢幽幽地盯着我说,“唐诗诗,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听了很不高兴,觉得她这样的言语无疑是在咒孩子去死。所以她说这句话时,无端对我散发的恶意都被我忽略了。
我调了调坐姿,不卑不亢说,“感情的事,和孩子无关。林越心里有你,谁都成不了你的敌人。林越心里没你,所有人都只是你的假想敌。”
徐嘉滢听完我说的话,冷冷笑了两声,“你可拉倒吧!别在这里自以为是了。你现在说这些风凉话,无非是觉得林越把你放心上了,所以你在这里给我晒优越感。但我告诉你,自古以来妃嫔上位,哪个不是靠自己的手段?没有心机的女人,越是被宠爱,只会死的越快!知道我为什么看不上你吗?因为你除了一张脸勉强入了林越的眼,你什么都不配和我争。”
面对她的羞辱,我一字一句平缓地说,“大清早就亡了。林越也不是皇帝,后宫三千。同样作为女人,你选择自甘堕落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和你争。我相信,如果一个东西是我很费力争来的,那一定不是属于我的。就算我拥有了,也只会是拥有过,失去它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