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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凛,一个没有抵抗住他的诱惑,就走到他面前蹲下,抬手捧着他冰冷又舒滑的脸颊,倾身吻住他的唇。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很诧异我会这样做。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并在我蜻蜓点水的一吻过后,迅猛地一手环住我腰,一手死死按住我的后脑勺,把我贴回他的唇上,用力的,狠狠地吻我。
他这个吻,和他说话风格完全不同。
他是冰里的火种,不熄不灭,只要你穿透他最冷的一面,触摸到他最底层,你就会被他的炙热烫伤,躲都躲不开。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每一处的肌肉都在紧绷,他的呼吸在压抑,他的体温和某处都有了变化。
他只一个吻,就让我被刺激的一阵阵颤栗。
他有着敏感的洞悉力,只一眼就看穿了我,知道我毫无防备与抵抗的能力,松开我后,在我耳边轻语道,“今晚上,别回去了。”
我睁着水蒙蒙的大眼看他。
他勾起唇说,“我帮你找女儿。”
我沉默,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却是一笑,紧接着用公主抱的姿态把我打横抱起,把我塞进了出租车里。
他没有送我回我预定的酒店,直接带我去他下榻的商务套房。
当他再度要来吻我,甚至手已经探入我衣服里时,我还是理智地推开他,“林越,我还没离婚呢。”
上次发生关系是意外。
现在,绝不可以。
而没有醉酒的林越自控力果然没有话说,瞬间停下了热情,只抱着我,神色颇为无奈,“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
我帮他理了理凌乱的领子,手摆放在他胸膛上,“在没有找到女儿之前,我是不会考虑离婚的。”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唐诗诗,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我说过,我会帮你找女儿。”
我摇头,“你误会了。我不是和你做交易什么的。要和我做交易的人也不是你。请你帮忙找女儿,只是我临时想起的一个请求,和希望。你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我也只能和沈平去谈,去妥协了。”
现在的我暂时不去想那一步,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林越听见我说的话,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他幽然的眼光盯在我脸上,看得我一阵紧张。
过了很久,他才勾唇问了句,“他想你做什么?”
我思量再三,还是对他坦白,“他想要我生下沈家的孩子。”
我深知:举一反三,对林越来说是一件成为他本能的事情了。
沈平不能人道,沈放又突然做手术,和我一起出现在罗马种种迹象罗列出来,他肯定能猜出沈平的那点小心思。
此刻,他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了火,反问我,“所以,你让我帮你找孩子的要求里,还规定了两个月的期限?”
我没回应什么,只转身拿热水壶去烧水。
我不知道,林越会帮我到什么样的程度。毕竟,现在的他为了林茵的事情已经够焦头烂额了。我也不敢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毕竟他对我的几次算计,都叫我触目惊心。
天底下,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
煮好水,我泡了两杯咖啡,林越也已经匆匆冲了澡从浴室里出来。
我们两个捧着热乎乎的咖啡,坐在一个被窝里聊天,看巨大落地窗外的夜景。
然后,我也知道了他的行程,明天就要和舒悦去医院采集受精卵和精子,做试管婴儿。一切成功的话,大概3天后就可以胚胎移植到母体。2周后,验尿或抽血确定是否妊娠。
聊到后来,没什么好聊的。
我显得兴致缺缺,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后来要做什么,直接关掉了我这一头的床头灯,打算睡觉。连晚安的招呼都不打一声。
我虽然闭着眼,却也能感觉到随着我找好最舒服的睡姿,他那边也熄了灯。很快,被子拉扯了几下,床铺一番浮起,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我刚要安心睡觉,一只大脚突然抵在我的脚背上,冰冰凉的,从脚背一路往上攀。
惊得我一哆嗦,下意识踹了他一下,瞪他,“你干嘛?”
“知道你现在欲火焚身的厉害,给你降降温。”他的笑声闷闷的。
懒得搭理他,我只吐槽一点,“你属蛇的?这么冷,简直冷血动物。”
但说归说,他这个天然无伤害无刺激的降温功能还是不错的。我躺下后,干脆抓着他的手睡觉了。
我和林越会有这样安宁的一夜,没有任何成人的旖旎暧昧,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他对我的礼貌,是因为他真把我当朋友一样尊重,还是因为他见到了舒悦,我不知道。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林越已经穿好衣服,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享用早餐。温暖的晨光大片地投在他身上,淡淡勾勒着挺拔高大的身形。
我起床洗漱,却突然听见了门铃被人按响的声音。
我以为是林越帮我叫了早餐服务,便直接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舒悦一身清爽打扮的站在门口,看见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第72章 再会舒悦()
舒悦站在门口,并没要进来的意思。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像是刚刚认出我一样,惊讶道,“你是昨天警局里见过的那位小姐吧?”
我笑了笑,“舒小姐,好记性啊。”
“耶?你知道我?”舒悦愣了愣,随后又很是得体地笑了笑,“看来,你和林越的关系很不错啊。我没记错的话,林越昨天喊你诗诗的?不介意,我也这么喊你吧?”
昨天,林越只有在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脱口喊了我的名字。后来到了警局,他和我就再没有说过话,也没有给我和舒悦彼此做个介绍。录完口供,就像陌生人一样直接走了。即使这样,舒悦还能记得我叫诗诗。可见她心思细腻,且对林越身边出现的女人都很敏感。
本能的,我不太想和这样性格的女人打交道,微笑道,“我姓唐,你喊我唐诗诗就可以了。”“那你也别喊我舒小姐。喊我舒悦就好。以我和林越的关系”她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我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释怀了。她的言语攻击性很大,却也是实话。既然是事实,我又何必在意她怎么说?
此时,林越从卧室出来,我听到脚步声的同时也发觉了舒悦的眼神变化。
她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的身后方,温婉一笑,“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啊?不会影响今天的事情吧?”
这句话听上去也没什么,像是朋友间普通又简单的关心与调侃。但她看林越的眼神却一点也不普通简单,糅杂着质问,失望,期盼等各种情绪。
而且,我知道她说的今天的事情是指什么。所以昨晚上有没有休息好,明显是暗指有没有和我发生什么,会不会影响今天做试管婴儿时,医生的取精。
或许最近被人刺激的次数多了,我一贯的好脾气多少也有点变毛了。一时没忍住,我回呛了句,“放心吧。以林越的体力,他就是累上一夜,也不会影响第二天该办的事。”
舒悦闻言,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此时,林越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双手环胸,目光极其暧昧地投向我,“虽是事实,但你怎么知道的?”
我眯着眼,朝他假笑了下,“猜的。”
林越点头,并挑着眉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舒悦看见了我们的互动,抿了抿唇,不自然地撩起头发搁在耳廓上,催促道,“好啦,再不走,就要过点了。这个医生很难约的。”
听到这话,我很识相地往后退了退,给林越挪脚的地方。
结果林越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回去拿了几片面包,装在袋子里,和一瓶牛奶一起递到了我手上,“没时间了,车上吃。”
我彻底傻了,“我去干嘛?”
舒悦轻愣了下,没有说话。
林越扭头看我,“你不要去看望沈放?可以搭顺风车。”
看是肯定要看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在一家医院。
林越好像从我面部的表情读出我的想法,一边牵过我的手,把我带出了酒店,一边解释,“那医院是罗马最好的医院。”
我听明白了。
无论是沈放,还是林越,对他们来说,无论是做什么,都肯定是选择最好的。
等电梯的时候,我把手从林越的手里抽出来,看着紧贴着林越站的舒悦,淡笑,“那就麻烦你们了。”
舒悦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挽住林越的胳膊,问,“你们说的沈放,是昨天和唐诗诗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吧?长得很帅啊。是唐诗诗的男友吗?”
林越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淡漠地说,“是她儿子。”
说完,电梯门开,他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电梯。
舒悦听得一愣愣的,随即朝我笑了笑,“林越还是那么的幽默。”
我笑了笑,没说话,紧随其后地进了电梯。
舒悦是开车过来的,林越没有坐副驾驶位,而是陪着我一块坐在后座上。
我默默地咬面包,耳朵听林越与她你一句,我一句的叙旧寒暄,大概知道了舒悦现在的一些状况。
她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曾经是个非常优秀的钢琴家。之所以说曾经,是因为她在四年多前出过一次车祸,导致她左手的无名指和食指两处的手筋断裂,肌腱损伤,即使后期手术治疗,恢复正常的生活自理能力,却也不再能灵活地弹琴了。
在她受伤退出音乐界后一个月,她就闪婚移民,来罗马当起了全职太太。
四年前?
林茵好像也才四岁多吧?
我敏感地抓取这个时间点的信息,然后感叹地说,“我记得四年前,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常年无雪的苏市在那年冬天下了好大的一场雪。好像还引发了不少雪灾呢。舒小姐的车祸,该不会也是因为下雪的关系吧?”
舒悦笑了笑,“没有。我四年前,十月份的时候就已经来罗马了。苏市下不下雪,我都不知道。”
“哦。”我点了点头,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等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貌似随意地问林越,“对了,茵茵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啊?之前她只说了希望我能参加她今年的生日派对,都没说是哪天。我也忘记问了。”
林越瞥了我一眼,目光里有些奇怪,却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给了我答案,“7月22日。”
7月份吗?
那舒悦应该是生完孩子后,出的车祸。
我心里放下这个疑点,却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她也应该是在夏天出生的,但因为早产的关系,提前两月来到了人世。本该是林茵的妹妹,最后反而成了姐姐。
想到这里,我投向林越的目光都带了些鄙夷。他这是多高产,才能在同一年里让两个女人为他怀孕生子。
林越察觉到我的窥视,俯身朝我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落在我脸上,“怎么了?”
我的脸唰的就烫了,连声音都急得调高了音调,“没,没事。”
他伸手撩我的脑袋,“没事,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
我无语,搪塞了一句,“你长得帅,还不给人看了?”
他笑得像个孩子,“那行,你多看一会儿,不收费!”
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