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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这样的事情,应该要当面说清,尤其她还有家庭在那。林越也应该和她老公沟通。可我总觉得,事情未必有那么简单。
想到这,好奇心促使我不怕死地问,“你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的。是她主动提出的吗?”
“你很好奇?”林越的表情异常淡然,看上去这个问题不是他的雷点,不是不可触及的。
我抿唇,鼓足勇气,“我想知道,你们分手的原因,有没有可能破镜重圆。如果不知道这个答案,林太太这个位置,我是永远都不会考虑的。”
林越看了我一眼,轻吐了一句,“她提的。原因,我不想说。但我能保证你的是,我和她绝无可能。她除了是林茵的生母之外,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心里微微酸涩。分手是那个女人提的,所以他和她分开不是因为他不爱。甚至,他几次睡梦中都喊着她的名字,极有可能还是喜欢她的。
林越此刻说不可能重修旧好,是因为自尊心太强,不肯吃回头草,还是他觉得那个叫舒悦的人肯定不会提出和好的条件?
我猜不出答案,心里沉的发闷,“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意大利找她?”
“今天下午。”
这么突然?
不过也对。就算立即达成协议,孩子也不是说有就有。就算立马怀孕,也要十月分娩。林茵的病情肯定是越快治疗越好的。
可我一想到,林越去那,找别的女人造小孩,我的心口就特别的闷。也不知道他真会试管,还是亲自上阵啊
林越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带着好笑的宠溺,然后主动解释,“我可能要在那待几天。我今天找你就是和你把一些话说清楚。免得你找不到我时,会觉得我不负责任,睡了你就跑。”
我的呼吸一窒,对他如此直白的言语表示心动又心慌。
然而无论我内心戏如何精彩,面上也只能冷淡的一声,“哦。”
他没有失望我的反应,唇边还勾起淡淡地笑意,“希望我回国时,你也理清了你和沈家的关系。到时候,我再找你实践我们的约定。”
约定
是结婚吗?
我心脏在躁动,一种蠢蠢欲试的期待让我难以在当下这个节骨眼去拒绝他。
和他这样谜一样的男人结婚,给我的生活和感受,一定与现在的生活继而不同吧?
他兜风兜了大半个圈子,终于把该说的话都说清了,才想起问我去哪里。
我说医院时,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并开玩笑说,“不会真有了,要去孕检吧?”
虽然李茹可能也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了,就算被徐天野知道也没什么。但我总觉得事情没有定下之前,会有很多变数。所以李茹孩子问题一天没解决,我就多当一天的假孕妈妈。
而且我私心里也很想知道,林越是不是真的不介意我怀中别人的孩子。
所以我点了点头,“是啊。”
林越瞥我一眼,深深皱着眉头。最后,他又重新点了根烟,“唐诗诗,从前你和沈放如何,我不追究。但从那晚上去,你就已经是我女人了。你要记住一点:男人都不会喜欢绿帽子这种东西。我也不例外!”
林越对我下达了这个不容反抗拒绝的命令式的威胁后,就把我送到了医院,自己开车回家收拾行李,坐晚上的飞机直达罗马。
太子爷沈放受伤住院的消息,只隔了一个晚上,就在王沈两家人里传开了。
我刚从林越的车上下来,就在医院的大门口和王嘉琳狭路相逢了。
看她准备离开医院的架势,应该是刚从沈放的病房出来。
早知道她也在,我就晚几分钟再下车了。
哎
叹气结束,不等我找个地方躲起来,王嘉琳就已经发现了我。
也不知道她是看见了林越,还是认出了林越的车牌号。总之,她插着腰,唾沫飞了我一脸,“唐诗诗!你知不知道,昨晚上家里遭了贼,他被打的满头是血!沈平才出差一天,你就耐不住寂寞,找你的老相好了?你居然留沈放一个人在家。”
沈放是我打的。虽然流血,但还不至于她说的满头是血那么夸张。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家里真遭贼了,连沈放都被放倒了,我就算留在家里能管什么用?
我顺着沈放说的谎,有些无辜地说,“小姨,沈放不是小孩子了,留他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什么吧?家里进贼是意外,谁也不想的。”
“你!”王嘉琳说不过我,气呼呼道,“你给我等着,我已经给沈平打电话了。他马上就回来收拾你!”
我没有理会她的威胁,就匆匆进了医院去看沈放。
病房里,沈放一边捧着水果塑料篮啃草莓,一边专注地看电视,连我进来都没有察觉到。
我站在靠门的地方,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王嘉琳担忧的也没错。这样的沈放还真和孩子没什么区别,没人看着管着,真会出乱子。
我轻步走过去,瞄了一眼他手里的草莓,果然没洗,不由抢了过来,“你肠胃敏感,你不知道啊?回头吃了脏东西,上吐下泻,又要赖我给你下药。”
这种事,还真不是我乱说的。从前我做饭买水果,他吃了稍不对劲,就污蔑我这后妈下药毒害他!
沈放被抢了宝贝,皱眉看我,“你来干嘛?昨晚上砸了我就跑。今天知道我爸要回来了,就假惺惺赶过来。”
“我来看你死没死啊。”我说完,就拿着草莓进洗手间洗拣起来。
沈放关掉了电视机,跟了进来,双手环胸地靠椅在门框处,直白地问,“唐诗诗,你给我说实话。昨天晚上,我到底进洞了没?”
第66章 沈放机智()
进洞
我被他直白又粗俗的话语气得,随手抓了三颗草莓往他脸上甩,“进你老母!这种事,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头都被你打的脑震荡了,你还指望我记得那些细节?”沈放伸手一挡,轻轻松松抓到两颗草莓,放嘴里就吃。
“那你还记得是我打昏你的?”我翻了个白眼,把掉在地上的那颗草莓捡起,扔进垃圾桶。
“我只是脑震荡,又不是失忆!”沈放说完,一改不正经的语调,“可惜等我清醒时,再做血检也来不及了。那药效在血液里保存的时间不超过8个小时。”
这倒是提醒了我一点,家里的熏香应该拿医院来化验下。
我正打算现在就回家一趟,沈放就走进来,把我围堵在洗漱台这,仔仔细细地盯着我说,“唐诗诗,你下手可真够狠的啊!我足足缝了8针!你自己都中药了,冒着杀人的风险也宁死不屈,很打我的脸啊!”
一句话似有若无地透出他心里的委屈和不甘。李茹说他对我是兴趣。之前还不觉得,这一会儿我自己都觉得可能真有点那意思了。
可是,会吗?
沈放那样的人会看上我?
没等我想明白,我的肩膀就被沈放一把扣住,眼看他的俊脸又朝我这边压下
像是要吻我!
我心头一紧,一脚踩他脚上,“沈放。你再乱来,我真不客气了!”
沈放皱眉,松开我的同时把脚抽了回去。
我本来就被他压得往一边倾斜躲闪,身体处在失横。他这么一抽脚,瓷砖又那么滑,我整个人就因为重心的关系,狠狠地侧身摔倒在地上。我的右肩撞在地上,酸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沈放居高俯视着我,眼睛里的嘲讽中又透着一丝受伤,却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人,或许看着新鲜,但最多也就只是在床上玩玩罢了。林越对你也不会例外!”
我看着沈放,他话里话外无不透出他的鄙夷。
而对这样的人,我竟然还主动送上门给他羞辱,我也是够了!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言语里尽是冷漠,“沈少说的很对。所以,像我这样的女人,你最好避而远之,不要给我拒绝你的机会!”
沈放的瞳眸缩了缩,连脖子根都气红了,“你!”
我随后又淡淡地说,“我今天过来,就想弄清楚真相。顺便和你说一声,我要离婚,搬出沈家。”
我会这样狠下决心,不可否认有林越的一份功劳。是他说服了我,也是他给了果决离开沈家的理由。但更为关键的还是沈平父子两个人对我的态度,都让我又惊又疑。我有一种直觉,如果我再不抽身而退,或许以后都没机会了。
沈放神色一变,眯着眼睛,缓问,“你离婚是为了姓江的,还是那姓林的?”
我抬头看他,目光坚定,“总归不是为了你。”
沈放笑了,“你确定我爸现在还会放你走?”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问他不就一清二楚了?”说着,沈放连医院的病服都没换,就拽着我的手离开了医院。
沈放这人我行我素惯了,初出茅庐的护士不认得他,还追在我们屁股后头,不让我们出院呢。他一个电话打给了医院的院长,就有主任医生跑出来训骂了几句护士,然后亲自把我们送上了车。
出租车一路开回了沈家。
我坐在后座,看着闭目养神的沈放,他那额头上的纱布分外显眼。我的心,开始七上八下的。
可惜的是,等我们到了沈家,却是扑了个空。
“你爸没有回来啊。”我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又看了眼玄关处鞋柜上的拖鞋,确定他不在家。
“不。他回来过。只是又走了。”沈放笃定道。
“为什么?”我看向他。
沈放不答反问,“你昨天离开沈家后,没有回来过吧?”
我点了点头。
“昨天发生那样的事,你肯定第一时间跑了,不会想着处理我吃剩下的垃圾快餐盒吧?”沈放指了指空荡荡的茶几,又看了一眼饮水机里的水,“我记得昨天这个水桶里的水还有半桶,今天就换全新的了。”
“你怀疑是饭菜和水有问题?”
“呵。熏香不过是障眼法罢了。”沈浪说着,走到摆放香炉的木架上,拿起一盘香,嗅了嗅,“这种最反常的东西,也最容易引起我们的怀疑。但你信不信,只要拿去化验,最多可能有点激发荷尔蒙的作用,但绝对不会有催情那么夸张的作用。在我们把注意力都聚焦在这个东西时,我们吃的,喝的反而不容易被怀疑。”
“你是怀疑你爸?”我心非常茫然,“为什么?你爸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放笑了笑,没说话。
可我看到出,他笑容很冷。
短暂的沉默后,他先回房里换下医院的病号服,然后穿着自己的睡衣躺在床上休息了。
看样子,他是要等沈平回来再说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着墙壁上的挂钟一秒一秒的走着,内心彷徨。
然而,日落西山时,我还没有等回沈平,就看见沈放又换了一套出门的衣服,从他卧室里走出来。
我以为他有什么应酬或活动,没有放心上,他却在经过沙发的时候停下脚步,冲我说,“走。带你去见个人。”
“不去。”在我的观念里,跟着他准没好事。
结果,沈放扯了扯系紧的领带,嘲弄地看着我,“那个人是最后一个接触你女儿的人。去不去,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