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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不怕孤独-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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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带不走这冬天,便只能逼迫她去拥抱木屋里的火焰。

    从此以后,我对你只可遥望,最可悲的是,连遥望啊,上帝给我的时间,也并不那么长。

    呢呢不知做了什么梦,突然在霍霆怀里挣扎两下,瞪大眼睛惊醒,霍霆将她抱紧,在背上缓缓拍着,轻轻的为她哼唱着: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

    等不到你陪……

    ————【6000字】————

    霍朗:为了庆祝我和阮阮在一起,今天必须留言推荐。

    安燃:刷完碗,我来刷一下存在感,大家别介意,懒懒家的领导一直这么胡搅蛮缠。

    霍朗:看见你游戏里的那个小人怎么死的了吗?

    安燃:你想那么死?

    霍朗:不,我觉得你可能要那么死。

    安燃:不可能,我这级数,你这种范儿的一看就不懂玩游戏。

    霍朗:呵呵,那你这种范儿的一定不懂什么叫人民币玩家。

    安燃:嗯,大家快来给他留言,他有钱,让他付款,一条一百万。

090:你可以说我长的丑但不能说我智商低() 
人有两种睡眠堪称完美,一是长眠不醒,因为不需再问世事,二是日光正好大梦初醒,四目相对的是爱人。

    巫阮阮距离长眠不醒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她是大梦初醒,睁眼,便对上了一双点漆般深黑却也溪泉般清俊的眉眼。

    她抬手遮住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瞳眸。

    阮阮的手心有一股淡淡的奶香,霍朗轻轻弯起眉眼,难得的温柔微笑。

    他这样笑,巫阮阮便再也不舍得拿开手掌了。

    她的指尖纤细白皙,像圆润的软玉雕琢出来,带着暖暖的体温,轻轻描绘着他的眉峰,似箭,描绘他的眼窝,似海,描绘他的睫毛,似羽,描绘他的眼梢,似渠,这么好看的一双眸,世上竟有两个男人同时拥有着。

    可能是阮阮想错了,注定陪她一生的不是哪一个人,而是这双眼睛,兜来转去,百转千回,是它,最初爱上,最后离开的,再次相遇的,不再言弃的,还是它。

    她勾勾手指,用指腹在霍朗的睫毛上刷了刷,轻声问道,“你会离开我不?”

    霍朗握住她的手指,传递出掌心的干燥温热,“你不推开,就不会。”

    “我推开,你就再回来呗……地球是圆的,你沿着一条路走到尽头就是原点,一推就走,这样的喜欢岂不是太单薄了……”

    霍朗捏着她的指尖放在唇边咬了一口,“猪都是你这么想的。”

    阮阮笑笑,伸手在床头的抽屉里摸了半天,拿出上次安燃送给她的小奶瓶,举到霍朗嘴边,笑说,“请问英明神武不是猪的霍总,关于一推就走的问题您怎么看?”

    霍朗拿过她手里的奶瓶,看到上面的LOGO正是上次没有签约成功的呵玛,蹙了蹙眉,“这是男人尊严的问题。”

    “尊严重要还是爱情重要?”她跟着霍朗一起仔细的端详起奶瓶。

    “尊严重要。先有尊严,后有一切。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尊严、底线和原则,就没有人格魅力,没有魅力的人,便吸引不到任何人,包括女人。”他在被子里轻轻揽住阮阮的腰,话锋一转,“巫阮阮,让这个小丫头随我姓吧。”

    阮阮一怔,摇头也不对,点头也不对,她认识霍朗这么久,尖酸刻薄见识的太多,唯一没有听过的就是他商量的口吻,她沉默了一会,说,“那,等我和这小丫头商量一下?”

    她眼睛骨碌一转的样子,特别可爱。

    “张嘴。”他沉声命令,让人不敢拒绝。

    阮阮眨了眨眼,好心提醒,“该上班了,唔。”

    阮阮害羞得睫毛微微发着颤,皮肤呈现了淡淡的粉色,连圆圆的小耳朵也散发着淡粉,直到霍朗离开,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她的上唇微翘,不需任何化妆品点缀便是天生的粉红色,看起来肉肉的,很好吃的样子。

    霍朗恋恋不舍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说,“以后你每一天,必须亲我一次。”

    阮阮睁开眼,害羞的缩进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溜溜的转着,嘴巴捂在被子里,声音瓮声瓮气,“为什么?你是打卡钟吗?”

    他用手指在她额头戳了戳,十分赞许的应道,“打卡钟这个提议不错,但是记得每天打两回卡,恭喜你多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

    “不打卡不行吗?”

    “算你旷工。”他说话的语气一直理所当然。

    巫阮阮突然抻出头,想要理直气壮却又没有胆量,声音很小的提醒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领工资,旷工就旷工吧……”

    “你想要工资也可以啊,”他眉角一抬,肯定道,“领工资的叫包养,我让你住哪你就得给我住哪,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让你……”

    “霍总,”阮阮突然打断他,“您智商也呈负值了?包养一个孕妇……”

    霍朗从被子里半坐起,靠在床头,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捏了捏她的耳朵,“你可以说我长的丑,但你不能说我智商低,我智商一低,你就很容易去给韩总监当助理。”

    “哎呦,我和你开玩笑的,何必这么认真……”她弯着眼睛笑笑,窗帘缝隙透出的晨光线条刚刚好好落在她栗色的短发,柔软缱绻,美到窒息。

    漂亮女人有很多种,比如于笑,明眸皓齿让人眼前发亮,比如童瞳,风情万种让人过目难忘,而巫阮阮,是干净清婉,一颦一笑都是恰到好处的温和,生气也罢,撒娇也好,没有让人觉得她的哪一种情绪是过分矫情,她可以是在水央沉寂的淡然荷花,也可以是在路边迎风招展的乐观雏菊,她能如寻光而立的朝气向日葵,也能如凌寒独开的坚韧冬梅。

    如果用心观察,我们会发现,善良平和之人的微笑会容易引起别人的共鸣,它会让人忍不住跟着弯起嘴角。

    阮阮便是这样,她笑,你便愿意相信这笑里只有美好。

    她被霍朗看到她全部的狼狈,却有让霍朗觉得她没想象中那么糟糕。天崩塌成碎片,只要她付出努力和耐心,便还能一块一块的拼接完整,再多的乌云密布,只要她肯踮起脚尖伸手去拨开,便总有阳光洒落。

    女人需要这样。

    相信自己是好运的,相信自己的善良可以换来善报,上帝不是盲人,他会看得到,只是偶尔,他要给世人一些考验。

    再深谙的黑夜,也总会等来黎明的破晓,我们需要做的,不过是睡一觉。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阮阮,让霍朗着迷,她先暖了自己,然后让站到她身边的他,也跟着暖了起来,愈发的忍不住去靠近。

    显然,霍朗是看她看到出神了,巫阮阮伸手推了他一把,“霍总,起床上班了。”

    “你先起。”他回神拒绝。

    谁先起不是起,反正洗手间要排队用,她利落的坐起身,被子被掀开,落到霍朗的腰下。

    巫阮阮刚要伸手帮他盖上,眼睛就瞄到了不该瞄的地方,这光天化日的,这朗朗乾坤的,这威武雄壮的,一瞬间,她连指头尖都透粉透粉,小心翼翼的拉过被子帮他遮好,小脑袋瓜一路垂的快到胸口,穿上拖鞋打开房门,钻进洗手间。

    霍朗不以为然,有,并不可怕,没有,她才该跑。

    他穿戴整齐出了卧室,巫阮阮从流理台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支新牙刷,这还是她刚刚搬来这里在超市买的,单只装18,对装30,当时想着可以替换的时候用,况且又便宜,就买回来,她沾着满嘴的泡沫对他说,“这是对装的,不过我用了蓝色的,你只能用粉色了。”

    霍朗没说话,接过粉嫩嫩的牙刷,等着她给自己挤好牙膏,站到她身边,一起对着镜子刷牙,这洗手间没有落地镜,半身镜还在左下角碎了一块,被安燃用胶固定好。不过镜子的大小不是问题,美中不足的是霍朗没有穿一身和阮阮同款的居家睡衣,他的打扮,太像过客。

    阮阮给他准备了纸杯漱口,连水都接好,霍朗就像没看见一样,手指直接掠过纸杯,端过她手里的玻璃杯,仰头漱口。

    巫阮阮嘴里还含着一口水,两腮鼓鼓的,举着牙刷瞪着眼睛看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在水龙头下冲干净牙刷,洗干净玻璃杯,“叮”的一声放在玻璃台上,把牙刷潇洒的往里一插。

    霍朗抬头在镜子里看到圣诞老人一样的巫阮阮,一挑眉,转过身,用手指在她喉咙处挠了挠,巫阮阮遂不及防,一咕噜,差点把一整口带着牙膏味道的水咽下去,她紧忙吐掉,用手心掬着冷水洗掉牙膏沫,冲了冲牙刷,插进玻璃杯里。

    一粉一蓝,一只面左,一只面右。

    爱情就像这漱口杯一样,一个人带着他的时光离开,便来了一个男人带着他的时光占据她的未来。

    阮阮已经洗过脸,额头的两缕发丝还湿淋淋的粘在脸上,她的短发是中分,长度刚好及下颏,挡住了两边的耳朵,露出饱满的额头。

    中分很挑人,但凡是额头长的宽一点扁一点,都很难驾驭,可巫阮阮偏偏是一个哪长的都不突出但哪长的也都不差劲的姑娘,这发型让她看起来知性温暖也够乖巧。

    她拿过自己印着紫色小碎花的毛巾擦嘴,顺便用毛巾搓了两下湿掉的发丝,霍朗弯腰洗脸,挡住了出洗手间的门口,她只好安静的等待。

    衬衫的袖口高高挽起,领口的纽扣解着三颗,他带着一脸水珠抬起头,性感至极,阮阮将自己的毛巾递过去,“毛巾我没有新的……”

    如此硬气的男人,拿着一方小紫花的毛巾,竟然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他随意擦了两下,手指在漱口杯臂弹了一下,目光里透露着极大的认真,从镜子里看着巫阮阮,自信道,“将来,这里牙刷的数量会变成四。”

    ————【这几天不虐,大家放心呼吸,我来呼吁一下推荐票,不推荐死给你们看】————

091:孩子不是女人头上的发卡,说拿就拿() 
阮阮脸色一红,轻声道,“霍总……你想的也太远了,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你就想到小孩子了,不过不可能有的,以前别人给我算卦,说我子女缘薄,一辈子只能生两个女儿,这已经是第二个了……”

    霍朗斜睨着她的肚子,圆滚滚的,淡声开口,“你想的才叫远。我没说让你给我生孩子,你不是正好有两个小孩,而且,巫阮阮,”他突然转身正视,把毛巾像狼外婆一样扣在她脑袋上,义正言辞道,“算卦这种事一年级的小孩子都知道不可信,你居然相信?借用童总监的一句话来赞美你,脑瘫!”

    “这些东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玄学也是一种很玄妙的学问,你在美国长大的肯定不会懂。”她跟在霍朗是身后往外走。

    霍朗脚步一顿,她的肚子就顶在他的身上,退了一小步,“嗯?”

    “玄学,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你懂?”他挑眉反问。

    阮阮摇头,“听都没听过。”

    霍朗点头,“嗯,我乱编的。”

    “……”

    安燃从卧室出来,看到独自在客厅整理衬衫的霍朗,笑笑,“领导起的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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