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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阮阮点点头,“我想给喃喃买一辆上次江夜坐的那种摇摆车。”
“噢。”霍霆微微努了下唇,看起来有点萌,“那个车不是在普通玩具店买的,是我在宝马定的,我已经给喃喃定了一辆新的,等到了会有人通知你们去提或者按着地址送货上门的,其实你不用太给霍朗省钱,别说一辆几千块的摇摆车,就算几千万的跑车,他也买得起,做女人嘛,就该对别人下手狠一点。”他自己觉得这话挺好笑的,说完兀自笑了两声,看起来比刚才精神多了。
“谢谢,下次我买礼物送给小江夜。”她不在乎霍霆对她的揶揄嘲讽,只要他能发自内心的笑一笑,她听几句刻薄的话无所谓。
况且,他真的很爱喃喃,他还记得小喃喃喜欢那辆摇摆车,也会心细的考虑到自己会找,直接帮她买了回来。
“不用,他缺什么我会买。”他不近人情的拒绝道。
“知道你是大总裁,脸上写着‘我很有钱’四个大字。”
“我自己赚的,写在脸上也无可厚非。”
阮阮没和他争辩,笑着从江夜身边站起来,小腹突然的不适让她下意识的将双手贴上去,霍霆原本看着对面玩具专柜的视线突然收回,落在她的手背上,不动声色。
阮阮微微蜷起手指,很自然的拎了拎自己的包包,傻乎乎的笑了笑,“我太着急了,就想着给你们两个买吃的,把我自己忘记了,现在也有点饿了。”
小江夜正啃着蛋糕,小脸突然抬起来,举着小手要把他的蛋糕分享出来,霍江夜现在长的和刚生下来的时候基本不像一个人了,乍一看绝对就是霍霆亲生的,秀秀气气,白白净净的小模样很讨人喜欢,重点是他真是乖的出乎人意料。
霍霆对他的表现表示很满意,便抬手去揉他的小脑袋,阮阮也伸出手去揉他,两只就这样意外的交叠在了一起,阮阮的手在下,霍霆的手在上,霍江夜一时间忘记自己举着蛋糕干嘛,又继续低头啃上了。
“我去买点吃的,你别走远啊,一会我送你,你这样抱着孩子不安全的。”阮阮和他们两个挥挥手,拎着包包朝手扶电梯走去,只是这次,她不再是用跑的,步伐慢了很多。
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有湿漉漉的滑腻感,有液体顺着她的小腿流进了鞋子里,她越走越怕,抓着包包的手指攥的死死的,咬着牙,眼眶都憋红了,好不容易撑到一楼,她实在没有办法再买回来吃的东西走到霍霆面前了,站在这里,她能看见霍霆背对玻璃围栏而坐的背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有些落寞。
如果她不上去,他会一直在那里等自己吗?
阮阮掏出手机准备给阿青打电话,告诉她主动去联系霍霆,他的身体可能无法支撑一个人带着小孩乱跑,就是找号码的功夫,再抬头,霍霆就消失了。
她一个人去了医院,一个人和医生沟通交流,一个人大哭了一场。
那小半个月,她几乎没怎么下chuang,霍朗以为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好,和她说话聊天,她却显得很精神,只是人很懒,整天整天捂着被子睡觉。
周一的早上霍朗从客厅进到卧室时,看到阮阮正躺在chuang上对着天花板发呆,擦干头发找出一身休闲装,“睡饱了吗?你多少天没洗澡了,快和被子融为一体了吧?起来洗个澡,我们约了医生做产检的。”
阮阮怔了怔,“你每个周一不是都很忙吗?”
霍朗一边穿衣服一边坦然的陈述道,“我已经离职了,上个周五我已经和新任副总还有市场总监交接好工作,现在的工作就是陪你和宝宝们,或者和安燃学学怎么钓鱼。”
“为什么辞职?”
“没有什么具体的原因,多留些时间陪你们不好吗?”
“噢……”
“起来,你很多天没有去看霍霆了,不打算去看看他吗?”
“过几天吧。”
霍朗点了点头,“随你,但是和医生约好了是今天。”他掀开阮阮的被子,把她从chuang上拉起来往浴室推,“洗澡,你的头发让我想起难民营了。”
他把阮阮抱进浴缸,难得温柔的给她洗了头,洗了澡,阮阮的眼眶一直红红的,直到霍朗用浴巾把她抱住时,她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湿漉漉的脸蛋在他洶前蹭着,“对不起。”
霍朗无谓的笑笑,“我该说没关系吗?”
“你不会想说的。”
霍朗继续笑着扯过一条小一些的毛巾开始给她擦头发,“这么肯定?说说什么事,闷闷不乐这么久,和我弟弟滚上chuang了是吗?在这内疚半个月?”
阮阮垂下的眼睫微微发着颤,霍朗轻笑一声,在她发丝上轻轻揉搓,“你有过先兆流产,医生说让你这两个月先禁房事,你有没有听她……”
“孩子……没有了。”
321:【结局篇8】我会过的比你们都好()
霍朗以为自己已经说出了最坏最糟的可能,可阮阮的话还是令他意外了很半天。
“是你和霍霆吵架了还是……”
“没有,和霍霆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霍朗红着眼眶自嘲的轻笑,“摔倒?”他挑起阮阮的下巴,眸光熠熠的盯着她铺满了碎钻的眼睛,“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啊巫阮阮?因为我爱你对你无条件的让步,所以你觉得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说谎言?我的让步换来的不是你信任而是欺骗对吗?”
“我没有……”阮阮轻轻的摇头,眼底透露出一丝惶恐的情绪,
他有力的大手狠狠捏在她的肩头,捏得阮阮生疼,满眼的失望和愤怒,“如果真的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流掉的孩子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你不是应该在发生意外的时候第一个告诉我吗?你考虑过我这个做爸爸的感受吗?以前那个需要我拯救需要依赖我才能存活的巫阮阮哪去了!你就那么爱霍霆,爱到连我们的孩子都不顾了!你怕你告诉我是因为他推开你所以你伤到孩子,我会去找他的麻烦,是吗?巫阮阮?”
阮阮最近瘦了很多,被他捏在手里简直快要没有了,长发湿漉漉的缠在脖颈和锁骨上,除了道歉,没有更多的话可说,“对不起,是我说谎了,对不起……”
“所以呢?真相是什么?”
阮阮认命的闭了闭眼睛,“我那天没有去见霍霆,我是去了医院,是……是我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了,是我自己不想让霍霆看见我怀了你的孩子,都是我自己……”
霍朗一忍再忍,终于还是没忍住让两滴眼泪掉下来,他松开了阮阮,向后退了半步,“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你自己就可以做主了,真了不起巫阮阮,你真另我刮目相看。”
“对不起……”
“我对你的要求从来不多,一直不多,你的过去你的任何我都不在乎,我想和你一起过日子,想成为你心里唯一的男人,你做到最好,你做不到,妥协的那一个人也是我,现在我只要求你心里有我,你说爱我我却不问有多少,只要让我看到一点点希望我就愿意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这个家等下去,可你看看,这个家还像家吗?你还爱我吗?现在连我们最后一点点的牵绊你都不要了,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阮阮已经泣不成声,肩膀不住的抽动,“霍朗,对不起……”
霍朗点点头,弯起嘴角释然的笑笑,“你别让我和我弟弟的爱都白白牺牲,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这是第一次,阮阮在他的面前痛哭他没有把她拥进怀里,而是淡漠的擦肩,“也不需要再内疚,是我自己不想等了,我放弃了,我会过的比你好,比你们都好。”
霍朗离开了,巫阮阮跌坐在地上,趴在微凉的浴室地面上,放声痛哭。
他说她已经不爱了,可是爱或是不爱,除了阮阮自己,又有谁知道呢?
相遇只需要一个偶然,相爱却要很多个瞬间,好像一颗颗珍珠串成的项链,完成一个圈就是白首偕老那一天,而半路分开,只要轻轻一刀,从中间剪断,那些珍珠便掷地有声的散落满盘……
霍朗搬走了,他那些占了大半个衣帽间的昂贵衣物彻底消失在阮阮面前,只剩一小面柜子里装着阮阮的衣服,那件被珍重挂起的白纱显得孤零零,冷冷清清。
两周之后,阮阮家对门搬来了新住户,她站在防盗门里看到了霍朗和祝小香的身影,祝小香扭动着他十分野蛮的小蛮腰敲开了阮阮家的门,告诉她,做不成家人我们还能做邻居。
安燃也找她谈过,不建议她搬走,霍朗是为了喃喃才搬到她的隔壁,喃喃出生到现在他们连一个保姆都没有雇,喃喃是霍朗亲自带到这么大的,让他可以因为失望而慢慢淡忘掉他对阮阮的感情,但对喃喃,那不一样。
阮阮什么都不用回答,只是让喃喃不小心隔着防盗门看到霍朗的身影,她就已经哭的震天慑地,弄的好像她是阮阮绑架来了,也就是霍朗不在的两周时间里,喃喃瘦了一大圈,小孩子上火就闹毛病,加上已经被霍朗惯的不成样子,巫阮阮完全驾驭不了这个脱缰的娃。
只是他们真的很少碰面,有时候抱走喃喃的是祝小香,送回来喃喃的是安燃,或者喃喃干脆不回家睡,这个小区一梯两户,霍朗在走廊里铺上地毯,两家门大开时,喃喃和螃蟹就来回的乱窜。
如果偶尔碰面,霍朗也会是原来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温存。
可是她们不能一直这样生活,霍朗早晚要离开这里,和喃喃的分离是注定的,她还是动了搬走的心思,许久不见面后在走廊偶遇,被他听到了她在接中介的电话,霍朗直接把她堵在了门口,居高临下的冷眼看她,“我又没对你为非作歹,你躲着我干什么?”
“我没躲着你,我……”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他的态度极强硬,一如从前不容置喙甚至不允许你说完便硬生生打断,“反正我要每天见到喃喃,要是让我发现你带着她逃跑,我就去告诉霍霆你已经知道他生病的事,还要告诉他我们已经分开,你因为舍不得他难过打掉了我的孩子,我们打赌霍霆会不会直接气死。”
“你……”
“我说到做到,如果你住的不安心,可以付房租给我,看在喃喃的面子上我可以打折,但是不要指望打太多,我尽量控制在你可以支付得起的范围内。”
霍朗果然说到做到,第二天祝小香就来送租赁合同,阮阮去提款机取了钱交给祝小香,“你好像管家。”
“这是我的乐趣所在。”他沾着唾沫吧嗒吧嗒数钱,好像八辈子没捡过便宜似得说,“霍朗说这是我当爹又当妈的工资,我要去给安燃买套像样的……盘子。”
从那天开始,她又有将近一年半没有见到过霍朗。连一次偶遇都没有。有时路过他家门口时,为了方便喃喃来回玩,他便敞着门,阮阮会听到祝小香和他的说笑声,可他从来不坐在面对门口的那张沙发上。
霍朗一直没有上班榜,他和祝小香两个洶无大志的家伙一个放着总裁不当,一个放着设计师不干,潜心为安燃研究那一亩三分地的电子商务平台,还是个B2C零售,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俩不当总裁不要紧,安燃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