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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朗两只手掌拢起她的大好风光,将中间挤出一条深而紧闭的缝隙,命令道,“捧住。”
“不捧,干什么?”
“我让你捧住!”他语气加重一些,不容置喙。
巫阮阮苦大仇深的捧着自己的洶口,“捧住啦!”
霍朗拿着二百块钱塞了进去,“买你半小时闭嘴。”
嘿!没见过这么玩的!
阮阮紧握200元巨钞,看似纤细实则已经长了不少肉的手臂环上了霍朗的脖颈,她皮肤白皙,霍朗皮肤古铜,画面格外旖旎。
“你想做什么?”霍朗懒懒散散的瞄着她。
阮阮盯着他看了半晌,凑到嘴边轻轻吻住,继而轻轻描绘他唇部的轮廓,最后轻轻挑开他的唇线,霍朗微微启唇正欲配合时,她坐直了身体一派正经,顺手把沾湿了的二百块钱摊平拍在他洶口,“我给你二百,还附送香吻好几枚,让我说话半小时!”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可说?”他收起二百块钱,觉得这交易尚可接受,一分钱没花还赚两个吻,不过就是耳朵遭点罪。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懂时政懂八卦,诗词歌赋人生哲理都可以来一段,你想听哪种?”
霍朗闭了闭眼睛,“想听你叫/chuang,你倒是给我叫啊……”
巫阮阮羞红着脸拢了一大堆泡泡挡在自己和霍朗之间,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小声嘀咕着,“这是浴缸,只能叫浴缸。”
“叫一声我听听。”
巫阮阮拉着长声开口,“浴——缸——”
霍朗低沉沉的笑出了声,拂开两人面前的泡沫小山,看到了巫阮阮那眉眼轻弯的笑容,眼眸里放射着某种明媚而快乐的光芒,和离婚证上的那张照片有些相似。
他抬起手腕,带起一片水花,白色的泡沫沿着满是纹身的手臂滑落,好似给他覆上一层朦胧的轻纱,大掌抚在她白皙的颈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想问问阮阮,你到底有什么魔法,让我们两兄弟魂不守舍的为你着迷?
为什么呢?
洶大,腰细,腿长,肤白,脸蛋漂亮,这样的女孩子遍地都是,你又特殊在哪里?
爱情很没道理,和你在一起一年,居然还会为你这样一个恶作剧的笑容而怦然心动,爱情啊,它就是这样的无解之题。
拉近和阮阮的距离,霍朗难得温柔的吻了上去,手掌也跟着感觉自然而然的挑着它喜欢的地方到处游走。
怎么办,就算是个第三者,我也不想放开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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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万更,还有四千,果然六千字不在我的节奏范围内,等等
310:你真够让我恶心的()
从浴室辗转到卧室,今天的霍朗格外的缠人,如他所说,胜不在次数多,而在于时间长,仅是一次就把阮阮快要撞散了架,在浴缸里还好,那种相拥的姿态原本就只适合温存和缠绵,而回到chuang上,便只剩炙热和猛烈。
再不济,巫阮阮也是一个九十多斤体重成年人,放在霍朗的掌心却堪称轻如鸿毛,随他任意调整扭曲,只要尚未达到人类极限,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求饶,那这事就不算完。
当一切结束时,阮阮小声嘀咕着很疼。
“恩?”霍朗微微皱眉,“疼?”
阮阮汗涔涔的小脸有些苍白,点了点头,“是……”
“我看看。”他以为是自己太用力,让她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他抽离身体俯视的瞬间不由发怔,“出了一点血,你也太……易碎了。”他翻身下chuang,将她抱进浴室,阮阮死死的捏住他的肩膀不肯松手,面色难看,“我不洗了,我想躺着。”
霍朗围上浴巾用宽大的浴袍给她包起来放回chuang上,一丝不苟的给她擦干身体,擦干头发,温厚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片刻,“给我看看还流血吗?”
阮阮无力反抗只能服从。
看不到撕裂伤,但还是有一点流血,霍朗走到衣帽间换上一身可以出门的休闲装,给阮阮找来一条柔软的休闲长裙套上,“去医院看看,我不放心。”
“等等!”阮阮忽然激动起来,挥着手不让他抱自己,“去医院怎么说,医生一定会问。”
“就说房事过激,女方不堪重负,有轻微受伤。”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道。
“我不去!我丢死人了!”阮阮抓起被子捂住脸,“我以后不见人了,我不去!”
霍朗管她的三七二十一面子,被子一掀,直接抱起来走人,阮阮在他怀里蹬了两下,便开始捂住小肚子,“霍朗,我小肚子痛……”
“小肚子痛”
“恩,痛。”
霍朗加快脚下步伐下楼,安燃和金木谣正抬着大半筐活蹦乱跳的鱼往厨房走,螃蟹整个毛都炸开了,一直喵呜喵呜个不停,亦步亦趋十分没出息的紧贴着安燃的脚后跟。
祝小香正用小车推着喃喃,见到霍朗和阮阮的此情此景不禁嗤之以鼻,“哎呦,您媳妇半瘫了怎么着,抱着上楼抱着下楼,一会是不是还得你亲手喂饭饭mouthtomouth的喂水水啊?能再矫情一点吗?”
“闭上你的狗嘴,过来给我开车,去医院。”
三个人同时一怔,祝小香把孩子抱起来往安燃怀里一放,拎着钥匙跟着小跑出门,“嘿你说你们家那么有钱,干脆让我狼妈妈给你开一医院得了,你这一年给别人家的医院贡献多少钱啊!”
安燃抱着喃喃和金木谣面面相觑,“怎么又去医院了?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喃喃抻着脖子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爹妈,人如其名的喃喃自语道,“妈妈……”
巫阮阮又累又疼又没有力气,加上一直在霍朗怀里窝着,到了医院人已经被汗水浸透,乍一看就跟刚难产过似得,霍朗心疼的不行,“这么疼?”
也没那么疼,是我娇气而已。阮阮这么想着,却没说来,晃着晃着昏昏沉沉就睡了。
等待阮阮被医生检查和处理的时间里,霍朗便在走廊里发呆,祝小香让他下来住院部的超市给自己买个单,他水都喝一半了才发现自己跑出来一毛钱都没带,保安已经做好要抓他的准备了。
霍朗无奈的赶去江湖救急。
“她到底怎么了,你说个话怎么这么费劲?”
霍朗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关你屁事。”
“我擦,你这么粗鲁她居然会喜欢你!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
“你才是狗眼。”
“我就是狗眼才会相中你这么忘恩负义的男人,枉我在你家又当爹又当妈又当保姆又当司机,一毛钱拿不到见天跟着惊心动魄,我一身高强武艺啊!我一身绝伦才华啊!我是闻名世界的巧手Mr。Z啊!给你们家当了这么久的老妈子还不能知道我的儿媳妇到底犯哪门子抽要住院吗?”
“Mr。Pig。”他矫正了他的名字,“注意你的身份,你个连到底是娶媳妇还是嫁出去都弄不明白的人暂时是不会有儿子更不会有儿媳妇的。”
“我是老妈子你就是我儿子阮阮就是我儿媳妇。”
“你可以滚了。”
祝小香秉着凭啥你对我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想法亦步亦趋誓死追随霍朗的脚步,不厌其烦的一步一个脚印的问道,我儿媳妇到底怎么了。
直到见到妇科两个大字他闭上了嘴,霍朗转头面无表情的冷睨着他,“做的太猛了,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我温柔,你也不能让我替你上啊是不是?”他正笑的诡异,霍朗拎起他衣服的下摆作势要撕,祝小香立刻谄媚的笑起来,“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头可断衣服不能撕,这将会是我们友谊的终止。”
两人正说着话,巫阮阮被小护士用轮椅推出来,“诶你是老公吗?刚才没看见你人,血检结果要40分钟,你们等一会吧。”
霍朗直接在住院部VIP病房开了一个高级单间,祝小香那张破嘴又开始忍不住发贱,“哎我天,您当这是酒店呢?要不来个总统套间?从里到外的散发着一股土豪味儿,简直俗不可耐。”接着又开始聒噪到阮阮耳边,“阮阮你真棒,你知道你们家霍朗是铁公鸡吗?就是两人没车出门要打计程车也必须AA的,要么你请客,你要不同意AA也不请客,他一准带你坐地铁挤公交,你看他对你多大方,一掷千金啊,看个妇科病也要住VIP套间啊……”
巫阮阮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看他,霍朗当即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别人赠送的购物卡,递到祝小香面前,“买你两小时闭嘴。”
巫阮阮有点想笑,祝小香理都没理他,趾高气昂的扭头哼了一声。
阮阮躺在舒服的宽阔病chuang上,捏了捏霍朗的手掌,声音温柔而清浅道,“等一下医生要是宣布什么令人震惊的消息你不要尖叫啊。”
霍朗轻笑,“医生会勒令我从此以后不能太用力,顺便宣布我老婆是纸糊的吗?”
阮阮这次没有急着反驳他,只是清淡而满足的微微一笑,温柔的让霍朗一时间失去了刻薄的本领。
她看起来很开心,霍朗不知道她在暗自高兴个什么劲儿,反正就这样嘴角挂着笑睡着了。
金木谣开着安燃的小轿车也到了医院,医院不小,找人必须依靠高科技手段,不然真是大海捞针,祝小香接到电话支支吾吾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在我看来就是困的,你看你们还来了。”
“困的?那我们也来了,看看她睡的好不好吧。”阮阮突发状况进医院,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安燃怎么会不想要来看看。
祝小香告诉他们病房楼层门号时,霍朗也出了病房,正好遇到了来送报告的小护士,“你是她先生吧?”
“恩,我是。”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什么稀奇事都见过,见怪不怪,只是长得这么帅的又这么生猛的老公还头一次见,“这是你太太的血检报告,你拿着这个去找刚刚那个医生。”
霍朗点头,直奔诊室。
祝小香跟在小护士后面问道,“巫阮阮怎么啦?”
小护士给他一个简短的回答,祝小香捂住嘴巴,“噢噢噢噢……”
医生结果霍朗手里的报告单,口气十分公式化,“你太太有先兆流产现象,先开五天保胎针吧,我听你太太说已经生过两胎,那就不用我多嘱咐,前三个月你最好克制一些……”
“怀孕?”霍朗好像刚刚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兀自打断了医生的话,“我太太她……怀孕了?”
喜当爹的人医生见得不少,面前这位绝对没有喜色,只有疑惑,“是,怀孕了,你们要不要商量一下这个小孩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就尽快做掉,要的话要尽快打针。”
“等一等,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太太不可能怀孕的。”
“她说你们近期同房过,没有避孕措施,现在有流产先兆表现,并且血检报告在这里,她就是怀孕了。”
霍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沉默的转身离开,走向阮阮的病房。
阮阮怀孕了,这本该是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此刻却如同一颗导弹砸在他面前,一瞬间就将他所有的情绪和思维炸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这就是阮阮刚才所谓的医生会宣布的震惊的消息吗?
从童瞳住院出院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