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官那边李靖的身体不好,又一直为东征的事情劳心劳力,已经是疲惫不堪,李世民是轻易不传唤于他。
李绩那边虽然年岁也大了,大多时间在家荣养,但李世民那边也叫人去喊对方来,但小太监没走多久,皇帝又叫人把人换回来,暂且先别折腾。
李世民还是不知道太子和房遗爱那边的机要到底是什么,姑且先听听。
太子带着房遗爱过来,房遗爱本人还携带了一个武器,只是进甘露殿前就卸下,一身干净的进来躬身揖礼。
完毕后,皇帝问起,先是叙述了折子上的内容,确有其事,更有成品可供皇帝检验,李世民听后很高兴。
就连一旁竖起耳朵旁听的长孙无忌和诸遂良都不得不说房遗爱的心思巧妙,不管是那烈酒消毒,太医院的太医们实验之后清创的成效,还是那罐头和方便面,都能使得大唐军力上了一阶。
更别提很早之前房遗爱发明了的火柴了。
这个火柴暂且作为秘密武器,皇帝并未让其大面积制作售卖,后期而是有限范围的收缴制作,专供军需,以备东征。
长安城内的高句丽的探子们更是被清缴一空,就是防止一些事物的流通和传扬。
李世民很是谨慎,东征他决不允许失败。
有鉴于前隋东征失败的教训,李世民忧心忡忡,已经多日失眠。
这件事情只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知道,就连太子也只是从李世民疲倦的面容上看出几分,更加上皇帝直劲儿喝浓茶。
房遗爱这回献上的是后面大宋军中的撒手锏军械——连环弩。
炸|药|包虽然有效,但这时受到条件所限,也没有大炮和枪械。两军交战,更多是冷兵器相接,骑兵和弓箭的地位相当重要。
不止是连环弩,还有床弩,车弩等等
房遗爱还建议设置弩兵,“需要‘张弩人’、‘进弩人’、‘发弩人’,三者配合协作,更能大面积快速发弩”
房遗爱详述。
他身子挺拔,一片沉稳,皇帝和长孙无忌等人从他说话时的神态中,感受到了杀伐之气。
又从他的话中和带来的图纸中,想象出了新制的弩|箭的强大不可一世的威力。
李世民听后畅怀大笑,他激动的站起,问道:“可有制成的?”
房遗爱回应,说在外边。
皇帝命人赶紧呈上来房遗爱所带的“武器”,等李世民试用之后,他目光异彩连连,扭头看向房遗爱的时候,更是慈爱有加,恨不得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当然,女婿也不差什么。
只是等长孙无忌和诸遂良避退后,李世民还当房遗爱有更加紧要的机密单独汇报,等着惊喜的时候,就听房遗爱说了一句话,让他怒火冲头。
“你说什么?和离——”李世民瞪大眼睛,显然是不能接受。
房遗爱这回跪地,叩头道:“臣请以这微末功劳,换取陛下不罪之恩。”
这是要挟!李世民不能接受,他站起身来回走。
但这不是房遗爱第一次要求了,李世民踱步良久,让太子去扶起房遗爱,并劝说道:“朕已经责备了高阳,并让她与你好好过日子。高阳也知道错了,你们就不能破镜重圆?”
李世民说话还算和气,房遗爱在众多女婿中,现在看来是最有才华的,与国有大用,李世民不想放弃,更不允许皇室丑闻出现。
他连消带打,又软又硬,说了很多,可房遗爱就是坚决不妥协。
李承乾也没想到房遗爱这时提出这个,来之前说连环弩的事情,房遗爱倒没瞒着他。
李承乾倒没想到房遗爱这么迫切,不过他并不反对,反而站在了房遗爱这边,表面上依着皇帝劝说,实际上话里话外挖坑无数,带起了高阳的不是。
李世民叹气,差点泪襟连连,但房遗爱坚决不心软。
皇帝忒会演戏,真的那么爱女儿么。
房遗爱不信。
只是沉默抗议。
“圣人,遗爱已知金枕案的始末还请陛下准许小臣和公主和离,一别两宽,各自安好。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所以高阳她爱干嘛干嘛,别和他房遗爱沾边就是了。
至于报复,房遗爱有的是机会,但首先得和离,不能让高阳身上的脏水挨着他和房家的边。
这就是房遗爱的计较,他不想本该今年就去世的阿耶身体刚养好,就还被高阳气死,家里被搅和的不得安宁
李世民被房遗爱的话一堵,他瞪视着太子,以为是李承乾告知的房遗爱金枕一案的秘密。
李承乾这时却面无表情,让皇帝看不出什么。
李世民只是迁怒,半晌他想明白了。
只是,他实在舍不得房遗爱的才华。
这各色弩|箭的设计简直是跨越朝代,若是早就有他们,早先的突厥围城之危他也不必和他们签署个城下之盟了,更是损失了不少钱财,后来才干掉分裂了突厥。
第91章()
房遗爱没想到他心中千呼万唤求的事情这么顺利;一时都有些不敢置信;出宫的时候整个身子都飘飘忽忽的,眼神都是散射状的。
连太子喊了他两遍,房遗爱都充耳不闻;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承乾摇了摇头;知道他是高兴的疯了。
他虽然知道房遗爱一直想和高阳和离,但没想到他执念如此深。
不过,李承乾一直怀疑房遗爱另有奇遇;甚至和他一样,所以他心下也有些感同身受。
只不过他性子再狂诞;也不似房遗爱一般容易外露。
房遗爱此刻无心做事;回到了东宫;李承乾准了他假;今日不用继续上工。
房遗爱原来摆出的淡定脸早就不翼而飞;很是感激的点点头;飞一般的溜走。
然后路遇纨绔郎君杜荷一枚;房遗爱难得的主动搂住杜荷肩膀;喊道:“我请客。”
杜荷“咦”了一声;两人推杯换盏后;他才从房遗爱口中知道对方如此高兴的原因。
“那真是恭喜你了。”杜荷道。“不过,房二,圣人真的这么答应你——”
他说了半句话;放下酒盏;手指头对一下;又快速飞离,意指“和离”二字。
房遗爱点点头,因为杜荷挑的地方,两人不是在青楼,也不是在普通酒楼酒馆,而是在杜荷最喜欢的教坊司头牌的屋子内。
那头牌正在那边弹琴呢,周边也另有几位清丽佳人伴奏,旁边还有小丫鬟倒酒侍立着。
外面其他院子和屋子内的丝竹声阵阵,屋内的空气都有些香的过分,但房遗爱此刻一点没不厌恶,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有些头大。
本来房遗爱就不胜酒力,加上他也不是和人比试,就没用内力运行经脉去逼出酒气,自然而然他人就有些微醺。
杜荷的嗓门有些大,还直劲儿问,弄的房遗爱以为对方也不满意公主,有心思要和城阳公主怎么地呢。
房遗爱懒得听对方看似抱怨实则炫耀的吐槽,“你家那位公主已经很不错了,你要知足,惜福。”
房遗爱还劝诫起来,更是嘱咐杜荷好好对待人家,省得犯了大错误,被李二陛下撸下去,不说驸马自己下场,就说皇帝看你不顺眼,找机会弄死你,然后勒令公主和离后,另外找第二个驸马,前朝也不是没有的事。
“放屁!房二,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么。”杜荷嚷嚷,“我看这些话是你自己才应当注意和当心的,小心圣人咔擦你。”杜荷还知道下意识的压低嗓音。
房遗爱冷哼了一声,“是我想与高阳和离,圣人成全我,我还高兴呐。至于,小命——不和离,说不准小命更被拖累没了。”
杜荷听后感觉房遗爱是在胡说,这话里有话,似是而非,有些说不通啊。杜荷挠挠头。
房遗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眉目间松懈开来,还有心思欣赏教坊司的音乐歌曲。
然后两人互相搭着肩膀,勾勾搭搭的出了教坊司,各自被自家奴仆们送回家。
路上吹了冷风,加上房遗爱本身有功夫在身,断断续续的运转内息,所以等他差不多大家的时候,身上的酒就醒了一大半。
他头脑清醒了,自然看清了卢氏给他预备的两个通房丫鬟。
房遗爱一阵头疼,但这时候已经掌灯,早就被卢氏吩咐的人盈盈过来,给房家二郎君脉脉含情的一礼。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长得还算周正。”房遗爱从前本来是个爱看美人儿的,他瞥后嘟囔了一句,然后伸手接过小七递上来的茶水,润了润干燥有些上火的喉咙。
教坊司的酒还是有些冲,不如齐地的梨花白香甜润醇。
只是,他阿娘原来给他的两个通房,不是说挨了高阳公主的板子么?!
房遗爱扭头看向小七。
小七笑的有些淫|荡和不怀好意,压着嗓子跟主子禀告道:
“是主母又心找来了两个其实还是在西小院厢房躺着的那两位女郎好看,这两个与之相比,就算凑合了。主母还说委屈二郎了。”
闻言房遗爱神色滞了一下,然后长叹一口气。
他这个阿娘可能真是着急了
房遗爱感受了一番卢氏的“慈母之心”,只能无奈的一笑,挥手就要驱退她们,却不妨他腹下突然窜起一股火热之感。
房遗爱酒早就醒了一大半,脑袋清醒着呢,他理智尚存,加上吃过“酒后失德”的亏,非常警醒。
他瞪视了小七一眼,小七莫名其妙,还问了一句“怎么了”。
房遗爱太阳穴有点蹦蹦跳,腹下坚|挺如火,似乎是火山爆发的前兆。
加上他年轻火力壮,又一直修身养性禁欲着,其本人更还没什么经验,可不就是稍微一撩拨,加上某些加料了的东西,就有些忍耐不住。
尤其是意志力,非常的软弱。
房遗爱觉得他这是又着道儿了。
房遗爱回忆了一番,不觉得是教坊司的酒菜有问题,这回他非常注意。
况且他回家有了些时候,吃完晚膳,这时又有两个丫鬟跟前来
嗯,房遗爱沉吟一下,眼睛飞速瞥了那两个卢氏安排过来的美貌丫鬟,心下无奈,约莫猜到了是谁干的好事。
这药下的他理智还算清醒,就是身子有些火热,耐受不住,和烈性春|药那种不是一个性质的药物,应该是卢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好东西。
房遗爱呻|吟一声,真拿阿娘没办法。
可是——看了一眼那两个身材妖娆的丫鬟,他急忙喝了一口凉茶,压了压心火。
可是他身体上好像并不对她们感兴趣,虽然欲|火难耐,但看见她们俩却总觉得厌恶,并不怎么感兴趣,反而脑子里一闪而逝太子殿下的身躯
房遗爱打了一个哆嗦,他怎么想到了李承乾那家伙。
“等等——”房遗爱突然开口道,阻止了卢氏安排的那俩丫鬟,叫住了她们暂且留下。
小七奇怪,抬头看二郎脸色有点红晕,忧心忡忡摸了一把自家二郎的二头,居然是汗津津的。
“二郎,可是风吹着了,病了?”小七急了。
房遗爱摇摇头否认,看了看那两个算是预备通房的丫鬟。他此时在想是不是就从了他阿娘的意,反正他肯定是要和高阳公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