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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朝凤身着白袍,看着人显得有些寒冷和单薄,但他的容色掩盖了朴素的穿着,月光下整个人翩翩如玉,嘴角上还噙着淡淡的笑意。
他过来,伸手扶着房遗爱。
房遗爱本人视线落在他身上,却没有像拒绝小七那样拒绝白朝凤的“亲近”。
“二郎,天寒露重,我扶你回房。”白朝凤道。
房遗爱眨了眨眼,他有点热,脸色泛红,看了看白朝凤的眼睛。
突然来了一句,“你真好看。”房遗爱呵呵的笑道。
语毕,他就倚靠在白朝凤身上,更说了一句让他的贴身小厮小七更伤心欲绝觉得不甚公平的话来,“我让你扶我,我就回去”
“”白朝凤看了他一眼,道句“好”。
说罢,和小七两个人,一左一右就要架着房遗爱走,却不妨房遗爱直白的小七长得难看,非要白朝凤一个人背他回去。
白朝凤愣了下,他气力不足,这是小七都能看出的。
虽然房遗爱不是五大三粗的壮汉,但也是脱衣有肉,弓马娴熟的大唐儿郎,更是在战场上都能所向匹敌的将军。
白朝凤不得不承认他应付不来,看向了小七,微微皱着眉头。
小七尴尬,白朝凤半垂着眼眸,打算再劝说几句,却不妨房遗爱这时自己胡乱奔走起来。
白朝凤提着灯笼,小七跟在后边,这动静眼见要大了起来。
来人没关系,问题要是惹得大郎君之妻,二郎的嫂子和妹妹们来看,二郎的脸面可就不好看了,因为此时二郎边走边脱——
很快就穿着中衣,上身马上就要赤|裸|裸了。
“二郎——”小七压着嗓子,跌跌撞撞的抓着房遗爱,拉住他别跑。
白朝凤也要跟着帮忙。
“白郎君,你搂着二郎的腰,我拖不住二郎啦。”小七真是使了吃奶的力道了,但二郎就像一座大山,他就是那个螳臂当车的,根本抵不住。
白朝凤依言,从另一旁拥住了房遗爱,双手更是搭在房遗爱的腰眼处,配合着小七,就要让房遗爱“老实”一点——
这看在太子的眼里就很不合时宜。
李承乾来了,却不让门房去汇报主家,更是警告了一番,因为此时天色太晚,房玄龄和卢氏夫妻要是特意出来迎接太子,第二天非得上达天听不可。
太子殿下直接奔向房遗爱的院子,却在路过房府的花园听见瞧见这番动静。
“退下。”李承乾过来,一把搂过房遗爱。
白朝凤和小七跪下行礼,实在是太子殿下的脸色并不好看,在太子身边的赵中史的示意下,两个侍女和他们都没敢太大声。
“你谁啊——别拦着我。”房遗爱正热着呢,闪亮亮的眼眸望过去,身影映在太子的瞳仁中。
李承乾看着几乎要坦胸露乳的房遗爱,脸色不禁黑起来,他不着痕迹的拢上他的衣襟,手上使了几分气力,就要拉着他回房间。
可房遗爱体热着呢,被人拥着更是热。
他不干了!
“是太子啊——你,忒烦!躲开!不要在我眼前晃。”
房遗爱是有几分醉意,加上小七和白朝凤之前拦着他,他吃了寒食散发散没发开,身体热的汗津津,说话本来就不谨慎,此时就更加放诞无礼了。
这也是寒食散备受诟病的原因,虽然房遗爱改良了一些,神智还有几分清醒,但他心火旺盛,体热脑晕,彻底释放了他的“本性”。
面对此刻的房遗爱,太子脸色冷凝——“忒烦”?还让自己“躲开”?!
李承乾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神在夜光下明暗闪烁了几下,透了几分危险的意韵。
既然这样——
太子冷哼了一声,手速极快的,用了一个巧劲儿,按了房遗爱颈后的一个穴位,直接弄晕了房遗爱。
太子殿下的动作极快,但懂医的白朝凤却瞧见了,若不是没有随身携带银针,他也能做到。
只是殿下的手上力道确实不俗,一般人却不能做到按晕人体。
不说白朝凤怎样想,李承乾此时直接抱起房遗爱,也不用小七带路,直接去了房遗爱的院落和房间。
一路上,后面跟着太子的人面面相觑,太子殿下和房家二郎的感情真是不用说,太子还真没这么“侍候”过谁。
小七跟在后面嘀咕,“太子力气蛮大”,还瞅了一眼白朝凤,显然是认为对方体力不行。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不中用的,倒是白朝凤跟着小七去了房遗爱寝居,却被赵德子笑眯眯的拦住了。
甚至,小七这个房遗爱的贴身小厮都被阻了,还得了赵德子一个瞪视。
“寒食散是能随便吃的么,你身为房膳郎的小厮,这个也不懂?!”
“可是郎君他——”小七哪里能阻止得了啊。
赵德子哼了一声,根本懒得听,直接打发小七去提凉水,再烧热水备好——寒食散服用过后,还是体热难耐,不少人受不住要冷水浸泡,或者满院子赤身裸|体乱跑。
但这显然是不符合世情的,要是房遗爱这一夜在花园裸奔,弄不好还会不小心跑出了房府,直接裸奔长安城,明日非得宣扬的朝野内外都是,皇帝陛下也得申斥房家,乃至连累房相爷被说教子不严。
屋内的房遗爱确实“热气难耐”,他扒开衣服,就要脱光光——
太子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也没有阻止,只是挥退了屋内的人,包括要进来侍候的赵德子。
赵德子担忧,他在宫内多年,什么蹊跷事儿没见过。
太子殿下对房膳郎的心思,赵德子心里估摸出一点滋味了。
他心绪复杂,但始终记住他的主子是太子殿下。
第85章()
房遗爱在寒食散的作用下;脸色红扑扑的,虽然一时被太子弄晕了;搬到了屋内的床榻上。
但没过多久,还没等外面的凉水热水来了,他就突然睁开眼皮;此时太子殿下正坐在床榻前,还没离开他身旁,就看见房遗爱的双眸睁得圆圆的;和之前一样闪亮闪亮的,散发着一股莫名的亮度和神采。
房遗爱虽然自我感觉良好;可在李承乾眼中;这人就是在自我作死。
这根本不像是之前的房遗爱;他不是医术高明,懂医的么。
但凡有点常识和自制力,就不会服用五石散那些伤身无用的东西;都是些无病呻|吟的“浪荡才子”才向往从前的世家风光;以为吃了五石散;他们就能才华横溢。
李承乾一时担忧房遗爱的身体,二是房遗爱此时实在是不像话;坦胸露乳——但神智也不是那么清醒;方便他套话。
他自从“做梦”之后,虽然事后没有继续再做一场;但梦中的大小事情在最近验证了之后;李承乾可就不单纯认为那是“梦”;或是自己梦魇着了。
他不能骗子自己,许是将来自己的灵魂要重生在自己身上,却被如今的他吸收了,得了另一个自己的记忆。
李承乾对“杀了”自己并无什么感叹和别扭,灵魂是唯一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无故侵占自身的躯体罢。
他再心慈手软,也不会顾忌这个。
屋内没人,房遗爱此时根本没顾忌别的,在自己的私密空间里,他干脆就要脱光光,散热躯体的热度——
所以,他双手扒衣,加上有些醉意,胡乱扯着。
本来要是房遗爱稍微清醒些,运用内力,也能驱散体内大部分的酒气,可他这时只顾着想奔走脱衣散热,在屋内还要转圈圈。
虽然房遗爱还是没完全糊涂,但脾性和欲|望却放大了很多,尤其是因为体热,下|体渐渐越发灼热起来,竟然最后坚|挺勃发。
好在有宽松的衣袍挡着,只是不知何时,李承乾望去,房遗爱的大半个身子都脱下,就只剩下面还保留着一片江山。
而且,此时他有依旧要往下脱衣的迹象
一时,李承乾扬起眉,不再像之前在房府花园和院中那样阻碍着房遗爱,反而神情有几丝看好戏的模样。
甚至,他黑棕色的眸子在屋内灯火下,有渐渐颜色变深的趋向,神情有些莫名之色。
眼见着房遗爱要继续,对方却突然停止了,抬头看向太子殿下。
半晌,房遗爱眨了眨眼睛,吞吐道:“太子殿下,你怎么在我屋子里?”
“你清醒了?”李承乾有些玩味的问。
房遗爱反应有些慢半拍,但还是答道:“我一直挺清醒的,就是有些热,殿下还是避嫌——我要沐浴了。”
外面好像是小七的动静,要进来了。
房遗爱确认心火很旺,好容易镇定下,这寒食散吃后和他记忆中一样,他心情略微激荡,神情显得亢奋一些,最重要的是身体上的“愉悦”——
嗯,这时候应该干点什么事情。
房遗爱后知后觉的想起。
太子殿下却替他说出他方法忘记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替你叫你的通房侍妾来侍寝,嗯?!”
房遗爱松了松腰间的半挂着的衣服,听后神情稍微顿了一下,明显是在认真的思考一下,然后猛劲地点头。
“对,对。”
房遗爱很是赞同,然后他就要张开嗓子喊小七,他此时有需要啊,不是以前能忍着的份儿。
此时的房遗爱早就忘记了,他原本就当那个所谓公主赐下的妾是名义上的挡箭牌和间谍,根本对其没意思,但他本来是纨绔,以往虽然守身如玉,但那是因为心里有人,加上卢氏管的严格,现在有需要也是时候了。
房遗爱“偷偷”的看了太子殿下一眼,其实他心底还有一个隐秘的想法想验证——他似乎对太子的身体也起过不良欲|望啊。
只是,那应该是男人本色罢。
应当不作数的!
房遗爱坚定内心,决定采纳太子殿下意见,管他找谁呢,府里想当他这个二郎通房丫鬟的多得是呢。
遂,他喊道:“小七,你进来——”这时都忘记了去沐浴了,此时房遗爱的体热更集中了在身体的某处
小七在房门外“哎”了一声应答,这就要提着两水桶进屋,那边的热水也烧温了一桶,怕主子冷着,急急忙忙另有一个小厮提温水过来,却都被站在门口太子殿下的人赵德子给阻止了。
没有太子的命令,谁都不能进。
赵德子可一直牢记太子殿下刚刚发的话,事实太子也确实对赵德子很满意。
李承乾让赵德子守好门,驱退其他人,并告诉房遗爱很好,用不着冷水了,待会儿热水送来即可,让小七退下。
面对东宫太子殿下的威势,小七可耻的丢掉了他的主子,远远的很委屈的站在院子的另一边,被挤兑的远远的。
可他委屈没用,屋内的房遗爱也很被动,因为此时的太子殿下很是居心不良。
房遗爱心里还有些警觉,身体上却热度又泛了上来。
趁着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房遗爱脑子还好使,坚决让太子离开,并且他运行内功,却不妨莫名一股灼热之气窜走督脉,最后却走向一脉枝杈
这时他的躯体,更是难耐了。
“殿下,臣要沐浴——”房遗爱要求,开口直接撵人,“夜色已深,还请殿下回宫。”
“你不知我为何而来?”李承乾嘴角噙着笑意,看着房遗爱这番折腾、这番姿态,他这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