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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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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仁贵来不及阻止,没想阻止,此时说别的没用,没人想留着刘狗子审问他背后之人是谁,甚至刘狗子袭击失败后就咬牙服毒自尽,不过是与此同时被房遗爱挑断了手脚

    可他们死了有什么用,小荷花此时倒在了他怀里,没动静了。

    房遗爱的眼里流泪,无声的。

    混着鲜血,是血红色的。

第116章 将军勇猛房二() 
房遗爱疯了!

    薛仁贵知道。

    因为襄阳侯的死亡,他的主将房遗爱疯了。

    白朝凤知道。

    房遗爱疯狂的可怕;侍候他的李凤哥知道。

    房遗爱此时就像一座活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灭掉周围的一切人和物。

    他们这股大军被迫停止行进,暂时休整。

    一切军中事务都由薛仁贵负责。

    军中的气氛压抑,小卒们白天晌午造饭的时候,都不敢窃窃私语;各个面面相觑的吃着面饼,有限的几个想去打猎的也都被上官鞭笞了好几下。

    大家都肃着,恨不得给襄阳侯披麻戴孝,如果这能让他们的主将好过的话。

    ——因为军营的气氛太紧张了。

    太沉默了。

    压抑的让人难受。

    军士们对襄阳侯大多数没概念,只知道人家是国公的儿子;公主的丈夫;皇帝的女婿;金贵着呢。

    结果呢;随军捡功劳的;居然死了。

    还是死于“自己人”手中,被刺杀身亡。

    有限知道“真相”的一些兵卒都胆战心惊的;生怕他们这些人被牵连,不说前途;将来说不得都不好退伍归家了。

    要是皇帝怒了;让他们去边疆十来年当炮灰;有家不能回;甭说前途;命都会玩完。

    这些都是小兵们的小心思和忧虑,大多数人是从众的,压抑紧张的气氛会传染的。

    虽然他们来东征已经看惯了生死,本来这几万人马里,很多都是老兵油子,受过伤的居多,步兵多,骑兵少,当过炮灰命大活到现在的也有很多。

    生死嘛,就是一杯黄土的事儿。

    但,襄阳侯这贵人和他们这些命贱的可不一样,天子一怒浮尸百里。

    不说天子,就是房将军的这怒气,他们已经要承受不起了。

    薛仁贵巡营后,对着相熟的白朝凤叹气。

    李凤哥从营帐里出来,对着他们俩摇头,也叹气。

    他手里端着满满的碗,房遗爱一口未动。

    白朝凤皱眉。

    薛仁贵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李凤哥,让他进去呈给房将军。

    李凤哥一扭头,端着碗走了,边走边找借口说:“小的去叫厨子换个饭菜”

    竟然给逃掉了!

    薛仁贵瞪眼。

    也是,现在谁也不敢惹房遗爱。

    而且,看着房遗爱可怕的沉默和冷静,大家都觉得害怕。

    要是房遗爱又哭又闹,或者想着去皇帝中军那边告状,或者想着报仇,策划着查清真相去复仇找点儿事情做,他们反而不觉得惊奇。

    可,现在这么诡异着,这才可怕。

    薛仁贵看着手里的信,低头不语,不知道想着什么。

    白朝凤瞥了一眼信封,问:“东宫的信?”

    薛仁贵点头,速度极快,一把塞给白朝凤,临走前还说着,“拜托了,白太医。”

    白朝凤后悔呀。

    他问个什么?!

    这不是徒惹麻烦,不过太子殿下的信想必房遗爱看了会高兴。

    白朝凤知道太子和房遗爱相交莫逆,看样子这对君臣的感情甚至好于死去的杜荷和房遗爱的兄弟情。

    种种迹象让白朝凤有了这个判断,想了想他也就不觉得送信是烫手山芋了。

    等房遗爱接过李承乾的信件,展开看后,随意的合上信封,放在一旁。

    白朝凤发现他脸上的神情还是那么冷静,那么可怕。

    “你怕不怕?”

    白朝凤闻言一愣。

    他不知道房遗爱什么意思,这没头没尾的。

    房遗爱又说了一遍,“你是太子信的人,我暂且信你一回,就问你怕不怕死?我打算改道,回高句丽和百济、新罗。”

    他就这么简单一句话,也没等愣着的白朝凤回答,让他叫来薛仁贵。

    房遗爱又说了刚刚对白朝凤说的话,“咱们不往回走了,杀个回马枪,灭了他们。”

    没说他们是谁,但薛仁贵知道房遗爱说的是那三个小国。

    “百济、新罗呵呵。”房遗爱突然笑了,那种面无表情的咧嘴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可没人喜欢看他的笑容。

    “房将军,我认为这是高句丽的阴谋。”薛仁贵虽然并不喜欢百济和新罗,但他更认为是高国丽搞的鬼。

    当然,他也知道军中一些事情,只是他不好提起。

    听闻他的话,房遗爱果然诡谲的一笑,眼里带着讥嘲和讽刺,他目光如芒的扫视着薛仁贵和在一旁沉默的白朝凤。

    白朝凤可不止是太医,太子早就告诉房遗爱,必要时可以利用他,或者给予他一些信任。

    虽然这信任有限,房遗爱要持保留态度。

    但总体来说,白朝凤肯定是有什么把柄或者是和太子李承乾达成了什么利益合作,否则太子不会让他对白朝凤有一定信任。

    信任这个东西,有时候昂贵,有时候又显得廉价和虚伪。

    因为它有可能迷惑你,要了你的命。

    薛仁贵说的很中肯,房遗爱也知道,可是那些刺客都是百济和新罗人,这总不是作假。

    “所以,我为何要放过他们两国?!”房遗爱淡淡的说。

    他语气很平静,神色也很冷淡。

    这话一出,沉默的白朝凤也盯着房遗爱的眼睛不放,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房遗爱不以为杵,任由他和薛仁贵打量。

    薛仁贵有点这话噎着了。

    他没想到房遗爱这么迁怒,瑕疵必报。

    之前去联系百济和新罗的事,薛仁贵在房遗爱回来时是知道一些的,毕竟他是深得房遗爱信任的,是确确实实的自己人,否则房遗爱走后,也不会让他全面掌管这几万大军。

    而且,薛仁贵的说,房遗爱是他的贵人,他的重视和快速提拔,才能让他简在帝心。

    这回归京,等待薛仁贵的必定是高官厚禄,说不定还有个小爵位的封赏。

    将来自不必说,薛仁贵有才华,也自信,对自己的能耐很清楚,他更有野心,更想和李靖和李绩两位大将军一般青史留名。

    这点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但他一开始就知道房遗爱懂他。

    薛仁贵沉默。

    半晌后,他点头默认了房遗爱的注意。

    虽然这么做,他知道不管怎样,等待他的结果可能不太厚,可能前途尽毁,可能被帝王迁怒,卷金风暴中,一不小心小命都没了但,薛仁贵还是同意了,默许了。

    白朝凤这时也只是深深看了房遗爱一眼,然后忽然冁然一笑,在这阴暗的帐篷光线下,容色意外的添了三分,有些晃眼。

    他慢悠悠的说道:“随你。”

    然后站起身,掸了掸袖口,踱步出去了。

    房遗爱知道对方同意了,白朝凤手里应该有一部分可用之人,是太子安排的,而且他给军中不少将士治伤,很多论以前军医治疗下的必死之人都被他从阎王爷那里抢过来一命,那些人很感恩他。

    底层的军士将官,也就是那些血火里拼出来的,大字不识一个的粗鲁汉子,反而很是仗义,更容易热血。

    这就会稳住一部分人,加上房遗爱和薛仁贵的上下一词的命令,又借机整顿奸细,除掉了一些不该有的人,这几万军马顿时肃穆整齐起来,一时间竟然有了很大变化。

    本来太子的来信是从皇帝中军那边发过来的,信使却被房遗爱他们给扣押起来,房遗爱这边的动作并不想让皇帝李世民知晓,最好是瞒过来一阵子。

    之前薛仁贵已经代替房遗爱给皇帝写了信,汇报了被袭击的事情,可是没等发出,就被房遗爱拦截了。

    所幸没有发出。

    薛仁贵想到这里一愣,是不是房遗爱想杀个回马枪,大言不惭用着几万大部分不是骑兵的军队去灭了那三个国家,这心思早就有了?!

    薛仁贵搞不清,摇了摇头,他不再多想。

    ******

    一时间,整顿好人马,房遗爱和薛仁贵和底层的众将士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虽然没有直接说假传圣旨,但暗示是足够的,加上一些死命听从房遗爱和薛仁贵的人,他们手中的这三四万人马是彻底掌控住了。

    底下的小兵们从来都是听从上级的,本来就是撤军的莫名其妙,至少大家都知道东征时要彻底灭掉高句丽的,但谁知道之前一旬圣人陛下会下令归京,接受投降可以,可是居然让高句丽保留一部分,王族还是那个王族。

    虽然一直以来没人敢非议皇帝,但心底里的腹诽是免不了的,暗地里互相说嘴讨论两句也是有过的。

    所以这回说杀高句丽他们一个回马枪,一些将士们自动脑补成了——这一切都是计谋!

    他们好歹也是打过仗的,一些老兵在埋锅造饭的时候,唾沫横飞,在一些新兵蛋子面前显摆他们的见识,一顿胡说,不仅迷惑了新兵,各个人之间的互相补充,弄的这种论调假的也成真的了。

    薛仁贵巡视军中的时候,偶然间听了两个版本故事,不由苦笑了一下,最后弄得他也哭笑不得,难得的违抗圣命的沉重心情好了一些。

    他没想到他心里最难过去的那道儿坎儿,最难解决最担忧的事情,这些兵卒们都自动给“补充”了。

    一切看似很完美

    不说薛仁贵的心情,只说大军兵贵神速,房遗爱就地掩埋了好兄弟杜荷,怕被破坏坟茔,并没有告诉其他人,都是他亲自动手择地的。

    薛仁贵和白朝凤,还有李凤哥等人都要祭奠一番,都被房遗爱以复仇心切,机会稍纵即逝为由拒绝掉。

    不管伏击他们杀死杜荷的是高句丽,还是百济或新罗两国主谋,房遗爱都不打算放过他们。

    他和薛仁贵在地图上商量了攻伏路线,各种安排,加上他们三国定然是不知道房遗爱居然能这么迅速的作出反应。

    “如若请示圣人想必陛下会斟酌两天,毕竟只是一些不是好歹的‘两国刺客’,是‘陷害’高句丽和大唐友谊的阴谋,不是么?一定会有人在圣人面前这么说。”房遗爱边说边扔了一把匕首,飞扎在了行军图上,直中了高句丽王族所在的都城。

    地图上,三国都城都被涂满了红色圈圈,带着一些箭头。

    薛仁贵若有所思,他隐约知道房遗爱的意思,魏王殿下那边和房遗爱的矛盾,军中的奸细,那个反骨崽刘狗子这些人潜藏之深,不要命的手段,都是一些贵人豢养的死士做派,反而不似军伍出身。

    魏王殿下这是有了不臣之心呐。

    薛仁贵晃了晃头,不欲再想,他虽然和房遗爱交好,打了上他这一派的印迹,但实则他并不想搅进太子殿下和魏王殿下的夺嫡风波里。

    虽然这次跟着房遗爱,在魏王眼中,他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太子在军中的嫡系了——薛仁贵苦笑。

    一路不提,房遗爱他们这次并没有集中攻打高句丽,反而取道百济,然后毫无防备的百济将兵,抵抗力比高句丽弱了不止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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