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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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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子和情分上,并没有在众臣众将军们面前说出“真相”,否则房遗爱和陈慕之是真的犯了不可轻饶的欺君之罪了。

    房玄龄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他吓得一晚上惨白着一张脸,对皇帝一脸愧疚。

    房遗爱已经看到他老爹额头上的青色了,那是叩头叩的。

    大唐见皇帝,并不是每次都行大礼的,更何况此时是在最不讲究理解的军营中。

    房遗爱心底顿时充满了愧疚,听了一耳朵房玄龄的叹气。

    房玄龄说了一番教育他的话后,并没有再声色俱厉的唠叨他,反而最后在房遗爱临走前,欲言又止,最终让他去看看杜荷。

    房遗爱神情疑惑不解。

    “杜荷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房玄龄的再次悲叹。

    房遗爱带着疑问去找杜荷,他本来以为杜荷不在皇帝这边,若是在的话,杜荷早就会在他回营的时候迎过来了。

    之前事情太乱,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弄得房遗爱并没有留心这点,他一直以为杜荷还和薛万彻在他们带领的那处驻军大营处。

    跟着侍候房玄龄的文书走,对方也是一脸同情之色,房遗爱没再开口问。

    他心里面已经觉得不好了。

    杜荷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还是惹祸了?被皇帝打了个半死?!

    房遗爱想了好几十种杜荷的“祸事”,都没想到杜荷这么惨。

    ——躺在床上,那个伤痕累累,全身包着纱布,上面还浸着干红色的鲜血颜色的的人,是谁?

    是杜荷吗?

    是他的好兄弟吗?

    房遗爱揉了揉眼睛,他胸口酸酸涩涩,蓦地冲过去,低头仔细看杜荷的脸庞——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

    残缺的半边脸,上面敷着草药,可是房遗爱能从中看出伤口是露骨的。

    杜荷的嘴巴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开了,并且是不可挽回的毁容。

    身上更别说了。

    房遗爱看了一眼,都不敢看第二眼了。

    他以前从记忆获得的医术,此时已经全忘记了。

    满眼里,房遗爱看到的是令他痛心的惨状。

    杜荷,他是他的损友啊!

    损友,也是好友。

    房遗爱呆呆怔怔的。

    只有他眼角不知不觉留下的眼泪,证明他的思绪还在,可他完全没意识他哭了。

    这时陈慕之进来,沉默着看着他。

    房遗爱还是一动不动,引路的那个文书早就怕被房遗爱的怒火牵连,早就退出了帐篷外。

    此时帐篷内除了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杜荷,只有陈慕之和房遗爱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陈慕之突然喊了一句:“房遗爱。”

    房遗爱抬眼盯着他,漆黑的瞳仁里有着悲伤和泛起来的怒火。

    “你早就知道了?之前为什么没告诉我?杜荷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房遗爱此刻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全身仿佛泛起了滔天的火焰,怒气冲天,恨气冲天。

    他红着眼眶盯着陈慕之。

    陈慕之低声道:“我回来时襄阳侯已经如此了。据说是汤沐时被野狼群咬的。”

    “”房遗爱低头,又看了眼全身是伤的杜荷,他甚至扒开杜荷的一处伤口,仔细的看了一眼。

    极致的冷静。

    极致的可怕。

    静默良久,房遗爱低沉着嗓音嗤笑:“野狼?!呵呵军营附近这里还有野狼,呵呵。”

    “呵呵呵呵,真是好一个野狼。好一个据说!”

    陈慕之不再言语。

    他淡漠的脸仍旧是那么阴沉,只是眼眸里对房遗爱有一闪而逝的同情,或者说怜悯。

    房遗爱没注意到,或者说没心思关注他人。

第114章 阴恻恻的房二() 
房遗爱想知道杜荷被袭击的真相;也着手和太医们商讨就救治杜荷的办法,但人先期得靠养着;首要是退热,并防止身上的伤口感染,这一切都得靠杜荷自己挺过去。

    房遗爱沉下悲痛之心;静心沉气的天天给杜荷施针,以激发和加强他身体的技能与抵抗力。

    看顾了杜荷一夜之后,房遗爱提审了那个事发之时跟着杜荷的小卒——刘狗子

    那刘狗子出身平民,家里穷的叮当响,这次本来是个好差事,却没想到出了这么大问题。跟着的侯爷生死不知;如果杜荷身死;他恐怕也得一命呜呼,就连他家哪个穷山沟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得受到大牵连。

    那天;他发现杜荷被狼群撕咬;仗着胆子,边大声呼救;边举起当时周围旁边竖起的火把,撵走了狼群,加上后来又其他军士及时来想就,这才把杜荷人背回来活了一条命。

    可这小卒刘狗子此时正奄奄一息的躺在伙房柴禾处,身上都是鞭伤;若不是房遗爱过来;这夜人就得死。

    房遗爱大怒。

    他一直认为杜荷这事有猫腻;可军中上上下下,杜荷的身份尊贵,身上有爵位,又是驸马爷,皇帝怎么忙也得顾问一下,所以区区刘狗子的命不管怎么惩罚,刘狗子李世民是一定不会想让他死的。

    房遗爱不信,就连房玄龄都关照了一下,否则刘狗子身上也不会有褐绿色的草药覆着,就连陈慕之都来过一回两回。

    可房遗爱一把脉,这刘狗子分明是中毒了,此时声音着,和杜荷一样高热不退,但他这个高热并不是外伤引起的,反而是草药的事情。

    房遗爱更加确定了有问题,他找来了给刘狗子开药和上药的军医,那军医经审讯是无辜的,药方并没有问题,拿出来的草药也没问题,关键是有人过来,给换了相似的药,里面多加了一味让人燥热相克的草药。

    “先拿这方子给他快速灌下去,身上的东西也处置了,紧着上好的金疮药来。”房遗爱面色难看,对着军医吩咐道,这军医是太医院带来的,也是和房家相熟的,还算可靠。

    房遗爱让他日夜看护着刘狗子,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背后算计的阴谋者着是阳谋,根本不怕刘狗子丢了一条贱命,皇帝李世民哪里有心思想着刘狗子这个区区蝼蚁。

    杜荷这事说是意外也并不奇怪,何况杜荷是铁杆的,虽然在李世民心中还有着城阳公主和杜如晦当初的情分在,但一个帝王有多少个公主,何况城阳公主一直是个低调顺从的,就算驸马没了,大唐的公主想要嫁人,也有的是人选,当然嫁得好不好就不是皇帝最优考虑的了。

    他们到时好算计。

    房遗爱稍微一想,这军营里和他和杜荷两人不对付的就是魏王、李敬业等人,若说是别人,也未必有那么大胆子能“谋杀”杜荷,难道真的是意外,或者是高句丽、拜祭、新罗等过间谍干的吗?!

    卑贱的刘狗子如果不知道“真相”,他的性命也未必会平生波澜,惹得背后之人冒险下药。

    所以,刘狗子醒来与否很关键。

    房遗爱不止等刘狗子苏醒,还打算自己查,并且去找了陈慕之借他之手查找,但陈慕之好像对他有所疏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皇帝的缘故。

    陈慕之至是提醒房遗爱,那日温泉处,魏王李泰和李敬业好像也曾经去过,但具体什么时间离开,肯定不是如他们所说,也没有人让皇帝去审讯彻查自己的儿子。

    想到杜荷的惨状,房遗爱有股冲动,直接去质询魏王,或去皇帝李世民那里申诉,但在路途上遇见了房玄龄,一把拉回他。

    “遗爱,你要干什么?”房玄龄冷眼盯着他。

    房遗爱阴沉着一张脸,若不是房玄龄在房遗爱心中分量和威严太重,此时的房遗爱胆大包天,根本不会顾及他这个阿耶。

    军营里军旗猎猎作响,一些尘土随着起的北风扬起,房玄龄忍不住咳嗽几声,脸色突然胀红起来。

    “阿耶!”房遗爱忙不迭的拍了对方的后背,心底也不由担忧起房玄龄的身体来。

    本来房玄龄岁数大了,身上有暗伤,平日里在家多注意保养,应该问题也不太大,可是这次随军,加上房玄龄之前在长安时也就很操劳,底子不好,这一劳累,身体自然就差了很多。

    房遗爱心里突然对李世民反感起来,这么使唤人--

    他心里有不满,面色上露出几分,房玄龄一看就知道自家这个二儿在想什么。

    这是对帝王有怨望啊。

    “杜荷的事,你别再闹了,现在是让他醒来养伤。”房玄龄劝慰道,带些温言温语。

    “阿耶,杜伯父不是您生死之交吗?!”房遗爱略带嘲讽的说道。

    房玄龄被他一顶,刚刚顺下的气又翻滚起来。

    房遗爱见状有些后悔,忙扶着对方坐下休息。

    良久,房玄龄忽然说道:“许是我老了”说罢,自嘲一笑。

    房遗爱不语,抬眼看他阿耶已经苍老的面庞和略浑浊的眼瞳,里面似乎是在追忆些什么往事

    回过神儿来,房玄龄看了看房遗爱,“二郎你倒是变了不少,长大了。比你兄长强很多,可也危险很多。”

    房遗爱听出房玄龄话里对他的担忧,可他并不再想窝窝囊囊的活着,也不想凄凄惨惨的死去,而首要就是他们房家摆脱高阳公主这个丧门星惹祸精,但事情发展并不像房遗爱想象中受控制,他现在跟太子掰扯不清,情感上也不明不白的咳咳!当然身体上好像也没多清白。

    那个啥啥的暂且不提,房遗爱当然知道他和房家现在有多危险,现在只有扶太子上位,才能保住他自己和房家。

    至于历史上的唐高宗李治,他的皇位坐稳离不开长孙无忌等人的支持,可长孙无忌又和他们房家很不对付。

    房遗爱思考过,难道还能屈就历史惯性,他像是鹌鹑似的活着,永远受打压,求留着一条命吗?

    他不会忘记政治的残酷性,真以为房家未来的灭亡只牵涉到谋反吗?呵!那还不是权利者上下一张嘴皮子一碰的事儿。

    房遗爱没那么天真。

    房玄龄也忧心,但他并不知道房遗爱的“先知”,基于这种先知性的分析,如果房遗爱讲给他听,房玄龄也只会一笑。

    何况,阿耶活着房家好好的,难道还让他操子孙后代的心房遗爱也并不想把自己的不同再透露给第二个人。

    大唐军营里回军的气氛越来越浓烈,从将军到军卒几乎已经人人都知道要撤军了。

    准备拔营的将士越来越多,夜晚巡营的军卒也越来越漫不经心,军纪瞬时散漫不少,好在李绩这个大将军治军还算有成,基本的军营纪律还在。

    房遗爱既然已经回来,原来他和薛仁贵驻守的那一路军自然要调遣回来,只是房遗爱放心不下杜荷,来回去了一趟,嘱咐好薛仁贵,尽了职责,还是没忍住跑回来。

    一是看杜荷,他要定时给杜荷施针,二是那小卒在军医的照顾下显然已经退热,神志清醒了。

    自然而然,房遗爱第一时间提审了他。

    他直接主动去见了那刘狗子,刘狗子此时正喝着药,见了上官,急忙要跪下行礼,房遗爱摆摆手,急忙问:“你先说说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狗子知道房遗爱和襄阳侯要好,刚刚醒的时候从军医口中也知道自己差点儿被人谋害了性命,之前没敢说出口的话,他一咬牙,不顾身体上的痛苦,砰砰砰磕头,说起了他那夜看到的真相。

    “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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