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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家是开棺材铺的,连续几天,都有一个奇怪的女人来问有没有七口没上漆的大红棺材,结果。。。我有一本书名为《黄泉》,上面记录着这世界不为人知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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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红棺()
前段时间,小白兔与一百个馒头的故事很火,讲的是一只小白兔连续三天去问馒头铺的老板有没有一百个馒头,前两天那老板都说没有,而第三天在那老板在准备好一百个馒头之后,小白兔却要了一个炊饼!
这几天,我也遇上了这坑爹的事情,不过我家开的并不是馒头店,而是棺材铺。
我叫吴道,从小与爷爷一起相依为命,在镇上靠着这间棺材铺过生活。
那天,我爷爷因为要去临县办一场白事,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原本棺材铺是要关门的,不过正好我放寒假在家,爷爷便让我看着棺材铺。
当天傍晚,在我准备打样的时候,店里却突然来了一个很奇怪的年轻女人。
这女人大概二十五六岁,长得很漂亮,不过穿着却有些土里土气,上身是一件红色的高领毛衣,下身则是一条紧身的喇叭牛子裤,这种穿着有些像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打扮。
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进来也不说话,只是一直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感觉心头一阵发毛,我急忙问她有什么事。
那女人顿了两秒,然后说道:有没有七口没上漆的大红棺材!
我一听就愣了,下意识的就回答说没有,就在我还想要给她解释点什么的时候,那女孩就哦了一声,便转身走出了棺材铺。
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心想这婆娘逗我玩呢,于是我便关了铺子上网去了。
谁知道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那女人又来了,她还是昨天那身打扮,连表情都和头一天一模一样,她先是盯了我一阵,接着开口就问我们这里有没有七口没上漆的大红棺材。
这一次,我便觉得有些奇怪了,这女人难不成是认真的?于是我便想多和她聊聊,想让她先付点定金什么的,不过我还没有开口,和昨天一样,那女人像是知道我们店里没货,便又一次哦了一声,离开了。
我心里当时就有些气,心想当老子这是馒头店呢,就算是你真要七口大红棺材,也得让我花时间请木匠做吧。
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是这开棺材铺的,哪年不遇上点怪事,我依然没太在意,不过在第三天相同的时间,那女人又来了,还是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这一次,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于是在那女人离开后,我就给我爷爷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说明了这里的情况。
我爷爷听后,当时就在电话里骂了我一顿,说我怎么不早点给他打电话。
我还以为爷爷是责怪我丢了大业务,便解释说我以为那女人是闹着玩呢,不过爷爷却压根不是这意思,他说这件事情诡异的很,怕是我撞上脏东西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爷爷为啥要这样说。
爷爷解释说这棺材不上红漆,哪来的大红色?就算是用红木做出来的棺材,也只是稍微带点暗红。
还有这红色棺材有两种含义,第一种是“喜棺”,就是那种年过九十的老人正常死亡后喜丧用的,但是谁家会同时死七个九十岁以上的老人?另外一种含义就是“血棺”,只有惨死的人,才会用这种棺材。
我一听,当时后背就冒起了一股子冷汗,这根本不用斟酌,绝对是第二种可能,我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急忙问爷爷现在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爷爷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他那边事还没办完,还有两天才能回来,如果明天那女人再来,你就说有货,但是千万不能找她要定金,让她第二天过来取就行。
如果那女人点头答应,马上去找镇后头的神卦左道因,让他帮忙算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让他告诉你解决办法。
如果那女人不答应,就把她赶走,并警告她以后别来捣乱,她要是还敢来,就直接报警。
挂掉电话之后,我的心里一直是七上八下的,第二天,还是在傍晚的那个时间,那个女人果然又来了。
她还是那副打扮,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在盯着我看了几秒后,便开口问我这里有没有七口没上漆的大红棺材。
有!我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个字,感觉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然后我也没等她反应,立马说道:如果你要,明天过来取。
哦。
我没想到女人居然还是回答了这样一个字,然后转身就走了。
这算什么事?要还是不要你总的给我个准信啊,我立即追了出去,想问个究竟,却没想到那女人居然离开的这么快,她这前脚刚走,我后脚追出去便没影了。
这下我没辙了,于是立即给我爷爷打了电话过去,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边信号不好,暂时无法接通。
眼看这天已经黑了下来,遇上这档子诡异的事情,我是真不敢一个人在棺材铺待了,于是我便决定按照爷爷的吩咐,去找左道因帮忙。
我们这条街被称为白街,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这条街上几乎有一半的店铺都是做白事生意的,而在这白街上面,有两个人在十里八乡最为出名,一个是棺材匠吴真龙,也就是我爷爷,另一个就是神卦左道因,因为他俩都是有真本事的人。
当我来到左道因家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左道因六十岁出头,可能是因为早些年算命泄露天机太多,身上到处都涨了脓疮,那脓疮好了之后,留下了很多疤癞,印在脸上看起来非常的可怖,像是癞蛤蟆的脸一样。
他一生很惨,中年丧妻,老来丧子,晚景凄凉得很,平日里都是靠着政府那微薄的救济金过活。
这些经历使他的性格变得孤僻古怪,几年前开始他便很少再给人算命,平日里都是一个人窝在家里不出门,谁也不知道他在家里捣鼓些什么。
要不是遇上这档子事,我平日根本不会来左道因家,甚至连过路也是绕着走,因为这幢两层楼的老房子隔着房门都会让人感觉晦气。
我给左道因说明了来意之后,他那有些泛白的青光眼突然直勾勾的盯向了我这边,神色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我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急忙说左爷爷,我没和你开玩笑,真事,是我爷爷让我来找你的。
左道因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让我等一下,之后便一个人上了楼。
他家的楼房是木板做成的,踩在那楼梯上会发出夸夸的声音,好像随时都会踩踏一样,而且以前我们白街还发生过这样一件事,说是一个外来的小偷偷到了左道因的家里,去了二楼,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最后被吓疯了。
之后便有人传言左道因在他家的二楼养小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几分钟过后,左道因就拿着一个平底的破碗从楼上走了下来,碗中放着一张黄纸和三枚铜钱。
然后他便要了我的生辰八字,将其写在了那张黄纸上烧到了碗里,之后便朝着碗里丢下了那三枚铜钱,丢下去之后,他便开始用手在那铜钱上摆弄起来。
我一直站在左道因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摆弄着碗中的铜钱,心里一直是七上八下的,手心手背全是汗。
他这一卦算的很久,而且手指在碗中摆弄的速度也是时快时慢,一直到他的手指定格在了原处,紧接着便转过头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他怎么了。
左道因紧皱着眉头,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个女的,不是人!”
第二章:睡在棺材里()
虽然一开始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在听到左道因这句话之后还是吓了一跳,我急忙问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到我们棺材铺里面提这种奇怪的要求。
左道因又一次在那碗里的铜钱上摆弄了几下,他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不过却没有给我明说,只是让我立马去老王家的扎纸店,让他帮我扎七口纸棺,而且纸棺必须用红纸做,尺寸也要和真正的棺材一样,棺木匠尺七尺三寸!
听左道因这样一说,我顿时明白过来啥叫不上漆的大红棺材,直接用红纸扎成的大红纸棺,就不用上红漆。
之后呢?
告诉那老王家,纸棺必须在一天之内完成,而且做完之后,得在棺中放一些碎纸屑,就好像真棺材中要放木屑一样,然后让他马上把七口纸棺送到你家棺材铺,等那女人来取。记住,到时候只能你一个人在场,之后你就把她当成普通的客人就行,至于价钱,该怎么谈就怎么谈,但是千万不能让她感觉到你已经发现她不是人。
“就这样?”
“嗯,如果一切顺利,这一劫你算是过了,如果你和她谈崩了,马上跑,然后再到这里来找我。”
“好。”
告辞了左道因,我第一时间来到了老王家的扎纸店。
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扎纸店还没有打烊,此时王飞洋正在店内做这一套纸扎的灵房,这王飞洋是王老板的儿子,和我同年,以前我们经常一起玩,关系一直也还不错。
见到我来,王飞洋放下了手中的活,向来不太爱笑的他对着咧了下嘴,问我什么时候从学校回来的,这大半夜的怎么跑他这来了。
我回答说回来好几天了,之后也不废话,立马问王飞洋他爹有没有在家。。
王飞洋回答说他爸妈去张家村送灵房过去了,一会就回来,然后就问我这紧张兮兮的有什么事。
于是,我第一时间将这几天遇上的事情给王飞洋讲了一遍,他在听完之后神色也是变得凝重起来,我们这条街上大多都是干白事出生,所以对于那玩意也是抱有三分敬畏,绝对不会是无神论者。
因此,王飞洋也有些急了,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整出个脏东西来害你。
我回答说除非是有人嫉妒我长得帅,要不然我能得罪谁,更何况长得帅又不是我的错,我也懒得和王飞扬瞎扯淡,直接问他他们这扎纸店能不能在一天的时间内扎出七口和真棺一样大小的纸棺。
王飞洋思索片刻,回答说他们一家八口人,就连他二叔那两个九岁的龙凤胎弟妹都会扎纸,连夜做,应该能够赶出来。
我听后舒了一口气,急忙说那行,等你爹回来了,你们马上开始做,至于钱等我爷爷回来后再付。
王飞洋点了点头,见事态严重,他当时就给他老爸打了电话过去,然后又叫上了他二叔家的那一对龙凤胎弟妹,开始准备起来。
我在这里逗着王飞洋那对龙凤胎弟妹玩了一会,一直到他父母送棺材回来之后才离开。
之后我也没心情回棺材铺,心里始终有些发毛,于是直接去了网吧,直到第二天傍晚,王飞洋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棺材糊好了,要不要给我送过去。
我说要,我现在在网吧,马上就回去。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王飞洋已经将七口纸棺送到了我家的棺材铺门前,之后又和我一起将那七口纸棺抬到了棺材铺里面。
弄完一切之后,天色已经有些发暗,我心头其实挺害怕的,很想让王飞洋陪我一起,不过因为左道因强调在那女人来取棺材的时候必须是我一个人,所以也只能让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