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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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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榕撕开了自己腕子上的伤口,因她动作,本来已经微有些凝血的伤口,又突然开始崩裂了……浓稠的鲜血留了下来,落在一个白色器皿中间。

    而花遥则站在一旁,担忧而无奈地看着……

    “够了……”待到花遥说出这句话后,靖榕那本来苍白的脸上,如今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

    站在帝君身侧侍人帮靖榕腕子上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再是以白布包扎——虽是动作不算轻柔,可他所包扎好的伤口,却是极其漂亮的。

    花遥又兀自沉浸到自己治病救人的世界之中,仿佛这世上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格格不入——仿佛施了什么奇妙魔法一样,靖榕的血液在加上几味药物之后,在花遥那双素白的双手之间,被制成了一丸丸红色丹药……

    而靖榕所惊讶的,并非这个。

    她想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问道:“你是谁?”

    这句话所问的对象,乃是帝君榻前那位狂傲侍人。

第两百一十七章、面具() 
乃是晨曦,天色极凉。

    虽是在去病宫中,火盆燃燃,却也难敌那微凉天色。

    站在靖榕身边的那侍人,有着一双黑曜石一般漆黑的眼,仿佛最深邃的夜一样,凝望着那双眼,仿佛陷入了一滩无法自拔的黑色泥潭一样,哪怕舞动着手脚,却也只会越陷越深而已……

    那深邃的,带有魔性的眼,在这张清秀而文雅的脸上,实在是太不适宜了……

    靖榕看着那双眼,露出了一丝丝痴迷而呆滞的模样——她乃是陆廉贞训练出来的人,哪怕年幼,也决计不会出现这样破绽大露的模样。

    可此时……

    她却真是脑子里面出现了一丝疑惑。

    ——自己,真的该问出这个问题吗?可脑子里的那个想法,却是无限的膨胀,仿佛那难以抑制的欲望一样,已经化了茧,而茧中的蝴蝶,若不破茧而出,便是要在在茧里了。

    仿佛被什么引诱一样,靖榕问出了这句话。

    可实际上,她已经在心里有了答案——她想要的,不过是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点头的肯定而已。

    但对方给予的,却只是沉默。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帝君的床榻,看着帝君那病重的倦容,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你……你是不是他……”虽是那人不说话,可靖榕却依旧执意问着,也许因为现在他有着的,是别人的身份,也许,因为时间的流逝,因为她的渐渐成长,她对他的恐惧终于消散了一些一样。她终于不是那么战战兢兢地问出这个问题了。

    而那侍人,也仿佛终于听到了靖榕嘴中的字字句句一样,终于将眼神施舍给了靖榕一些。

    “你以为我是谁?”那侍人看着靖榕,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感情,是不快,是愉悦,还是反感,半点听不出来,又仿佛这些感情都有。

    “我以为,你是那个不会在这里的人。”靖榕回答道,她的语气里,有连自己都听不出的欢愉……和恐惧……

    “不会在这里的人?”那侍人一反问,却是终于露出了一些不快的感情来。

    靖榕急忙说道:“可再一想,你分明曾经给过我太多暗示,可是我却视而不见,乃是我一事大意疏忽……若是我能早点明了……又何至于如此……”

    她将一切罪责归咎在自己身上,半分不说对方错误——乃是因为她心中有了计较。

    对方身份,乃是她久之不见,见之却畏之人,对方分明是要将此事瞒住,不让靖榕知晓,可如今靖榕却已经开口问道——那此事,必然是瞒不住了。

    这一室之间,帝君在,花遥在,靖榕在,那侍人也在。可满室之内,却只有靖榕不知道那侍人身份。

    帝君乃是大赤主人,亦是皇宫主人,大约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过他的,而刚刚那侍人治疗帝君的手段便是让花遥推测出那侍人身份为何,而唯有靖榕,只是单凭一些线索,一些思绪,才慢慢拼凑出对方身份。

    ——其实对方已经露出过无数次马脚了,可皇宫之中事事皆乱,便是活着,已经是步步惊心了,又如何能将那些蛛丝马迹一一留意呢……

    此人是谁?

    此人是帝君榻前唯一侍人,帝君心腹;亦是这天下闻名的侩子手,鸠阁阁主——陆廉贞!

    那侍人唇间露笑,便是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把抓下。下面露出的面目,便是靖榕久违了三年的清秀面容。

    ——就在这一刻,她才记起来,自己与对方,已经三年没有见面了。

    而当他露出本来面目的时候,他身体里的骨骼都在“卡兹卡兹”作响——所谓这精妙绝伦的易容术,非但易的是容颜,连这身体里的骨骼都可以用缩骨之术将其便短或是边长,改变自己的身形,再是以换声之法,将自己的声音也一一变掉。

    陆廉贞算不上特别,只是记得他的人,却也不少,可是,他却靠着那易容之法,改变了面貌、身形、声音——甚至让那些后妃、贵人都忍不住——甚至连往日朝夕相对的靖榕也认不出。

    ——陆廉贞终究是太聪明了,知道只是靠这三样,未必能骗过靖榕。

    所以他让靖榕两年未见他,便是逐渐抹去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映像,两年之后出现,却又是另一个人了……靖榕虽然迟疑,但也大约无法凭着自己心中的记忆、感觉再将对方认出来。

    ——若是有什么事情要告知靖榕,也总是在无光夜晚相见,仅凭声音,却是半点不让靖榕看到自己的身形、样貌……

    他骗了靖榕这样久,却也骗不过多久。

    终究是曾经朝夕相处、悉心教导的人啊,便是能骗过一时半活儿,便是让对方再也认不出来……可终究骗不过自己教授出来的聪明才智……

    ——而且,也已经到时候了。

    ——是该让靖榕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而此时靖榕心中,却又千言万语想问,可话到嘴边,却是一句话也问不出了。

    陆廉贞的脸,自然比不上秦筝、也比不上秦萧,他只是略微清秀一些而已,连俊美也算不上,可偏是这样的脸,让靖榕想要多看两眼。

    ——她已经有三年没有看到过这张脸了……

    这边,躺在床榻上的帝君,却是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我的儿啊,你可有什么想问的。”将自己手上的人皮面具狠狠丢在地上后,再用脚狠狠碾压,便是再也看不出那人皮面具本来面目——这张面具戴在他脸上三年之久,可最后落的下场,也不过如此而已。

    靖榕被他这样一问,顿时心中万千问题汹涌,可想要找出一个最想问的问题来,却又是那么的难……

    手上的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了……她突然记起来,曾经有个少年,他的左手,也为她当过一次必死的伤——那时她还那么年幼,却已经经历过太多次厮杀了。

    却从没有一次,有人救过她——那一次,是第一次,她被人所救,却是永远,记在了心里。

    “爹爹……皇家猎场里,那个射箭人……是不是你……”靖榕看着陆廉贞清秀面目,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而那个射箭人,曾经要置她于死地。

第两百一十八章、夜色中() 
“我的儿啊,你何时温柔至此?”陆廉贞走到靖榕面前,低头看他,他虽是不算俊美,却是极其高挑的一个人,几年未见,靖榕虽是长高了一些,可在陆廉贞那逼人气势下,依旧是不敢直面对方的眼神,他这般带着疑惑语气反问道,“你该知道,我最是讨厌这些修饰之词,我的儿啊,你是要问,我那日为何要拿箭射你……为何要直指眉心……为何要将你置于死地吗?”

    是了,没错,半点也没错,靖榕想问的,便是这个,可这个问题,终究是太血淋淋了一些,若是得到的回答又是酸楚,可是如何面对对方呢?对方,乃是陆廉贞,将自己养大,曾经朝夕相对的陆廉贞啊。

    可她却忘记了,对方是陆廉贞,看着她长大,教会她一切的陆廉贞,她了解对方,对方又何尝不了解她呢……

    她眼带期盼地看着对方。若是平常,陆廉贞必然起了玩味的心思,可今日,他却如此坦率,如此快速地回答着:“那时你身边,岂非有一个武艺惊人的小子——我便是知道那小子必然会保护你,所以才这样做的。”

    此话无论是真是假,靖榕都是信了。

    陆廉贞射那一箭,便是警告多过于杀意而已,不过是为了告诉靖榕,不要与那小子太过接近,可最后,两人却终究还是亲密了起来。

    郝连城深多少次舍命相救,靖榕尚未还上……便只能将对方放进心里,途日后报答。事情,终究还是朝着陆廉贞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那射箭人,也是你?”靖榕又问。

    “我儿心中已有答案,为何不说?”陆廉贞反问。

    “是你,也不是你……”靖榕模模糊糊说出这样一个答案,便不说下去了。是的,那射箭人,是陆廉贞,也不是陆廉贞——那几年之前,皇家猎场之中的射箭人,一共有两个,一个是他,可另一个,却不是。

    另一个射箭人虽是残暴一些,可箭术却半分比不上陆廉贞,这才让靖榕与文音两人逃掉……

    “原来爹爹这几年,一直都在我身边……”靖榕这样喃喃自语道。

    陆廉贞却并未说话,只是唇边露出一个笑容来,可下一秒,那笑,却变成了凌厉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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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这样美好而朦胧的夜……

    他们相约在这个地方,就像往常一样……

    没有谁再打扰他们,没有谁能再将他们阻隔开来,他们仿佛两条失水的鱼一样,相互慰藉,相互拥抱,又仿佛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蛇一样,环肆对方,与对方密不可分……

    竹影横斜之间,他们相拥在一起,衣服、首饰、似乎连对方身上的皮肤,都已经变成了一种讨厌的阻碍……

    那动人而美妙的律动之后,是一声亘长而尖锐的低鸣,看似痛苦的声音里,却埋藏着欢愉的气息。

    将人狠狠压在身下之后,她的唇角上,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笑意,仿佛想起来了什么似得,她将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洁白的牙齿……以那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粉红色的嘴唇后,她将自己那美丽的唇齿埋在了对方的手腕间,轻轻一咬……

    当那微咸的,湿润的,温热的体液流进自己的唇舌间的时候,她的嘴角,突然扬起了一丝满意的笑……那笑容渐渐扩大,渐渐扩大……让她那原来干涸而空洞的心,有一瞬间是添满的。

    她温顺地躺在男人怀中,仿佛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羊,她以自己脸颊轻轻摩挲着对方胸脯,头上的头发弄的对方痒痒的。

    他用最温柔,最暧昧的语气,在对方耳边说着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

    她时不时的笑着,那笑声轻柔,仿佛银铃一般动人悦耳……她抬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是那么年轻,那么俊美,那么迷人……

    那仿佛年少之时从胸中涌动的爱情的萌芽,似乎已经在心中渐渐长成了,是在什么时候就这样出现的呢……她已经无从考证了……只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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