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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已好,便是他离开时刻,却不想她借着逃婚之名跟着他走
裴浅更加疑惑的反问:“这路可是你家开的?”
“不是。”
“那你怎么说我跟着你?”
“”好吧,韩凛冽淡定的抿唇,抬手晃了晃系在手上的绳子,“那这又是什么?”
绳子一端,绑在他的左手上,绳子另一端,在裴浅的右手上打了死结,两人之间牵出一条线,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绳子绑着,怕人跑了。
绳子一端,绑在他的左手上,绳子另一端,在裴浅的右手上打了死结,两人之间牵出一条线,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绳子绑着,怕人跑了。
裴浅更加淡定的道:“哦,我还欠你银子呢,你走了,我上哪找你还钱去。”
瞧瞧,这世界上还有比她更积极,更难能可贵的人吗?追着债主还钱,她多不容易啊。
“你可以现在还我。”韩凛冽不淡定了。
“我现在没钱。”
“”
刚坑了他,又坑了御云辰几十万两的人,会没钱?
这是他第一次见过这么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人,她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脸皮厚成这样
虽然这里已经远离的京都的主街道,但是她这么大摇大摆的走着,两人又这么引人注目,谁能保证,不会被人认出来?
尤其是她还不是一点点的出名。
韩凛冽这个想法还没落下,不远处就传来一声喊叫:
“在那了,在那!快追!”
裴浅回头一看,眼珠差点瞪了出来,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那身后正是一群侍卫装扮的人,看那打扮,似乎还是辰王府的人。
裴浅拔腿就跑,“快!我们快走,他们追来了!”
韩凛冽的动作快,无奈裴浅用一跟绳子绑着他,他再快也快不起来,只要一把揽住裴浅的腰,足尖一点,运足轻功飞掠起来。
那些侍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身手矫健不在话下,在后面穷追不舍。
“哎,那个,前面前面,冲进去!”裴浅忽然看到某处,兴奋的指着。
韩凛冽抬眼看去,‘赌场’两个大字招牌高高挂在半空中,招摇而华丽。
“快呀!我们去抢钱!”裴浅激动的催促着,在韩凛冽的怀里不安分的搓着手。
眼角黑线划下,他们正在被追捕哇,她竟然还想光顾赌场抢钱?
身后的侍卫越追越进,韩凛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往赌场跑去,赌场人多,想来应该能帮他们抵挡侍卫一会儿。
赌场人山人海好不热闹,两人一进赌场,裴浅便大声喊道:“抢劫!抢劫!都给爷不准动!”
刹时,满场皆静,全场石化,赫然的看向声音来源。
赌场人山人海好不热闹,两人一进赌场,裴浅便大声喊道:“抢劫!抢劫!都给爷不准动!”
刹时,满场皆静,全场石化,赫然的看向声音来源。
而裴浅趁着他们呆愣的时刻,借着韩凛冽绝顶的轻功,飞快的掠过一张张赌桌,“哗啦”一下,狂风扫过一般,就桌上的银票,银子全收入怀中。
不到片刻功夫,赌场里所有的赌桌都被他们光顾了一边。
看着空荡荡的赌桌,赌徒们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他们到底是谁?!这赌场可是天刹帮的地盘,开了好几年来,有谁敢进来闹事?想不到今天还真有人来敢闹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顿时,全民怒起,满场公愤!
“把我们的银子还来!”
裴浅抱着一堆的银票,本想和赌徒们这么说,赌博是不对的,她也只是向他们借些钱来花花,等他们死后,她会还他们几倍的银子加利息——烧冥票。
话还没出口,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见那群侍卫已经追进来了,她连忙把塞不下的银票,往韩凛冽的怀里也塞了塞,然后对着已经追进来的黑衣人,张口大喊到:“兄弟们!我们先跑,你们断后!记得老地方见面分钱啊!美人,我们先撤——!”
闻言,韩凛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把手中的裴浅给丢出去
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嫁祸!
往身后的侍卫们看去,韩凛冽目光带上几分同情。
默祝你们能活着出赌场。
“呃?”追进来的侍卫们一个个摸不着头脑,愣是没回过神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地方?分钱?
什么老地方?分什么钱?
然而,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多想,整个赌场的赌徒们却已经将他们包围了起来,各个怒火滔天:“混蛋!竟然敢抢我们银子!弟兄们,都上!狠狠的揍!”
一时间,整个赌场又沸腾了起来。
而裴浅和韩凛冽却早已不知所终。
第27章 反被打()
八卦的力量是强大的,是威武的,是非常具有穿透力和传播力的。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整个京都的人都在传:裴家那个万人怨的裴家三小姐越来越刁蛮了,这次还居然敢光明正大的抢劫赌场!
而赌场被抢了钱的那些可怜的赌民们,在愤怒之下,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勇气和力量,把辰王府的侍卫给——轮揍了。
听到这,辰王殿下不淡定了。
“为什么抢劫的是她,被揍的却是你们?”微微的抿着唇勾着,御云辰脸上温和,但那双如瀚海般深不可测的眸子下,藏着异样的冷冽。
辰王府首席侍卫长——莫白,吊着一只脱臼的手,伤痕累累的垂着眼,坚强的咬着唇:“属下,不知。”
他的确不知,还没回过神来,整个赌坊的人就已经将他们围起来拳打脚踢了。
他们是训练有素的侍卫,但是也才六个人。
六个人对付六七十个
好吧,他觉得,他们还得再加强训练。
“不知?”御云辰凤眸一挑,这真是个好理由。
莫白深深的把头低了下去,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别看他一身伤痕累累,其实他这是最轻的,至于其他弟兄哎,不提也罢。
“属下有愧,请殿下责罚。”
凤眸流转,御云辰止住薄唇的弧度,扫一眼莫白,一身的狼狈还没来得及处理,他的能力,御云辰最清楚不过,何曾有这般落魄的时刻?
挥手,御云辰轻叹作罢,“你先下去疗伤吧。”
莫白愕然的抬眼,殿下不怪罪他把人给追丢了,还给辰王府丢了这么一个大脸?
窗外垂落下花瓣,轻飘的落在御云辰发间,眼神越发幽深莫测来。
“但是,下不为例。”
莫白身子隐约一个寒颤,低头垂应,“是。”
“下去吧。”
“是。”
支着胳膊,莫白轻步自门外退去。
御云辰站起身,走向窗边,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倾落下来,轻轻的捻起垂落发间的花瓣,抵在唇边浅笑。
好你个小丫头。
玩逃婚么?
本王倒想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还有那个带走你的男人
本王,一定好好的会会,是谁敢带走本王的女人。
出了城,韩凛冽在裴浅半威胁半压迫下,两人一起往南走。
裴浅一直以为,身旁有个武林高手做保镖,什么吃香喝辣游山玩水的,都不是问题了。
因此,她连拖带拐的将韩凛冽给拉在身边。
反正他自己也说了,他伤虽然好了,但是暂时还不能回去,因为那些等着杀他的人,可能都埋伏在他家里了。
既然不能回去,那去哪都一样啦,她怎么不好好利用呢?
但显然,她想得太美好了
她怎么就没有想过,那些要杀他的人,不一定都埋伏在他的家里,有可能一直守株待兔呆在京都,只要韩凛冽一出现,就继续追杀啊。
望着眼前数十位黑衣刺客,裴浅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说大哥,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钱不还啊,为毛一直阴魂不散的追着要杀你
韩凛冽紧抿着唇,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对裴浅说道:“呆会他们一过来,你就跑,向西,不要回头。”
裴浅立即问他:“那你呢?”
韩凛冽唇抿成一条直线,冷淡的道:“这些人都冲我来的,与你无关。”
“不要哇!”裴浅眼泪往往的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美人,我不会抛弃你的,你也不要抛弃我啊,要跑一起跑”
好吧,其实,她是怕她跑不了多远,那帮黑衣杀手,看她不顺眼,都跑去追杀她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觉得,还是跟在韩凛冽这个高手的身边比较保险。
木有武功的人伤不起啊。
但韩凛冽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不愿意丢下他一个人跑。不由心中一动,目光摇曳,冰冷的眸子泛上了几分暖意。
虽然不明她为何会愿意跟他一起同生共死,但想到这,心里竟情不自禁荡起阵阵涟漪,有点痒,有点甜,有点形容不出的感觉,他不明白是什么味道,所以放回了内心深处。
但是,他很清楚,放佛从这一刻起,有什么东西,就这样简单的改变了。
一如——他现在,无法放下她的生死。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是心动。
于是,韩凛冽低头,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用这么坚定与执着的语气,认真的看着她,
“我不会弃你。”永远不会。
裴浅并不知道她无心的一句话,换来了一句永不改变的承诺,现在的她只关心今天会不会把命交代在这里。
近了。
他们在一步步靠近,周身带着浓厚的杀意,将这方天地渲染成一片的肃穆。
剑,飞快的逼近,裴浅甚至来不及看清楚眼前一闪而过的剑光,一道血注直接喷发了出来,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抓,韩凛冽的身影却已经飞掠出去,指尖只触摸到一袭衣角。
再抬头,她突然心下一寒,方才情急没有细看,如今一看,才知道什么叫做一步杀一人。
韩凛冽就像是个修罗使者,他的身上染红了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黑衣人的,剑起剑落必有一亡,然而他的神情,却始终没有变过,甚至连眼都不曾眨过。
说不怕是骗人的,但幸好在现代,她也见过黑帮的争斗,第一次虽然觉得害怕,第二次对于死过一次的人,便只是慌乱了。
不到片刻的时间,那些黑衣人全都倒在了血泊中,韩凛冽单剑支地,支撑着身上的重量,似乎也受了伤。
能不受伤吗?上次这么重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全,现在又遇到伏击,裴浅顾不得想多,连忙跑过去,“你,你还好吧?要不要紧?”
韩凛冽抬头,抹去唇边的血,对着她摇头。
忽然,他目光一寒,长剑往她身后的大树射去,“出来!”
咦?难道还有没死的?裴浅全身戒备。
正在这时,一道清脆的童音响起,哀嚎乱叫:“打错人了打错人了,我只是个小孩子啊!”
话音落下,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从树上掉了下来,屁股着地。
孩子?
裴浅和韩凛冽互看一眼,一个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第28章 史上最小的伪娘()
这是一个眉目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