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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有一群混混来找自己的麻烦,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周自衡眯眼看清了面前的阵势,十几个黄毛小子染着绿的蓝的头发,手里拿着或扛着铁棍,为首的那个还叼着一根烟,这种人搁在以前,周自衡都不会允许他们跟在自己身后混。
“怂什么,”淡淡地对躲在后面的钱东说了一句,又往前走了两步。
“嘿,有意思啊,”前头扛着半米多长粗壮铁棍的黄毛混混,把嘴里还剩的半根烟吐了出来:“哥们胆子忒大啊,不怕?我们可是特地来找你的!”混混头子平时接的单也不算少,哪一个见他们这阵势不是屁滚尿流的?今个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家伙!
有些被轻视的不快,又,有些畏惧。
周自衡一句话都没说,不紧不慢地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衬衫袖口的纽扣解开,撸到手肘,身后的钱东抱着周自衡外套,战战兢兢地小声在旁边劝。
“衡哥,他们这么多人,我们要不先谈谈?怎么无缘无故就来找我们麻烦?”
谈?过去三十年没有认怂过,现在不至于被这么点人吓住。刀光剑影看得多了,这么点毛都没长全的家伙,也不知道是谁找来的。
未免有些看不起他周自衡。
对面的一群混混本来看到周自衡的样子还有心里打鼓,可是听到钱东一副战栗的模样瞬间就自信满满,想来这家伙也就是在自己面前装老虎呢。
握紧了手里的铁棍,混混头子率先冲了过来。
008()
小混混提拉着铁棍冲过去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铁棍就被夺走;愣神的功夫;腿上的剧烈疼痛让他扯着嗓子尖叫。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上啊!”混混头子的腿被打得站不起来;倒在地上拖着腿一步一步往后爬;嘴里还吆喝着身后的同伴上来。
后面的一群家伙哪里见过周自衡这样狠的角色;一个个站在那里对周自衡忌惮不已。
周自衡手里的铁棍拖地,一步步走动带来的刺耳的摩擦声像是地狱的勾魂使者,让一众小混混握紧了手里的武器;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上、上啊!”不只是哪个小混混又喊了几声,人数上的优势让他们的信心又涨了几分,吐了几口唾沫嘴里叫骂着就朝周自衡冲了过来。
没有人看清周自衡的动作;几声闷哼之后;又倒了好几个混混,趴在地上捂着伤口满地打滚。
周自衡眼神阴鹜地看向余下的几个人。
“大哥、大哥;是我们冒犯了;对不住对不住;”被揪出来的小混混一个劲地说着好话求饶;谁知道做了这么多比买卖;今天就踢到铁板了呢!
“谁叫你们过来的!”眼见没了危险,钱东立马跑了过来;朝前面一个混混狠狠踢了一脚。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靠手机联系的;”混混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颤巍巍地掏出了手机;把消息的来往记录翻给钱东看。
“衡哥,你看,”钱东把手机放到周自衡眼皮底下,周自衡看了一眼,把号码记了下来。
钱东立马把手机给砸了,小混混心疼地唉了一声,又不敢嚷嚷,低着头暗恨不已。
周自衡把手里握得发热的铁棍扔了。
“报警吧,”对一旁的钱东道。
这群小混混,在学校周围,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钱东在心里无比赞同衡哥的决定,掏了手机就要报警。
本来还趴在地上的小混混看到钱东说要报警,又看了看自己好不容易攒钱买的手机被砸的稀巴烂,脑子一冲动,顺手抄起手边的铁棍一骨碌爬起来用尽全力地朝周自衡的手臂挥去。
周自衡听到声音回过头,伸手挡了下来,还是不够快,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棒,眉头皱了一下,瞬间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夺过了铁棒,种种地敲在了混混的背上。
黄毛混混重重地砸到了地上,周自衡手里的铁棍还被紧紧握着,语气森然地看向在场的所有混混。
“还有人想死的,尽管过来。”
狭窄的巷子里回荡着周自衡这句不高不低的话,没有小混混再敢同他较劲,手里的铁棍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更有细碎的脚步慢慢传到耳边。
周自衡捂着半边胳膊看向巷子口。
周自衡不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小丫头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人已经跑到了他的面前,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小混混们愣愣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
“你过来干什么?”周自衡站在前面挡住混混们投向轻音的视线,因为疼痛额头直冒冷汗。
“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吧?”轻音又绕道他跟前不依不饶地问道。
“不用,报警,”前一句是对轻音说的,后一句是对钱东说的。
“看着点,别让他们跑了,”说完捂着受伤的胳膊往回走。轻音紧紧地跟在身后,走了两步,有些不耐烦地回头。
“你,赶快回家。”
“哦,”轻音应了声,站在原地没动弹。等周自衡走出十米开外的时候,又小跑着一路跟在后面。
周自衡的警觉性向来高,怎么会发现不了身后跟踪技术差到家的某个小姑娘?
既然想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他已经提醒过她了,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赖不到他头上。
可是走了几分钟,还是皱着眉忍着痛回头。
“你的司机呢?”
轻音才从柱子旁边探出脑袋,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我让司机回家了啊。”
“你哥呢?”
“他今天加班还没有回来,”得意的表情。“你既然不愿意去医院,那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说完又抬脚往后走,至于身后清脆的脚步声也不管了,任由她跟着,大不了一会打左靖的电话,让他来人把这个小家伙给弄走。
见周自衡没有再赶她,轻音就更加不遮不掩地跟在他后头,一路跟到了家门口。周自衡一只手在口袋里摸出钥匙要开门,轻音还特别机灵地从他手里夺过钥匙。
“你受伤了,我来开门吧,”开了门自己先进去把灯的开关打开,望向门外站着的周自衡。
“你快进来啊。”
真是反客为主的家伙,周自衡进来,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带上了门。轻车熟路地走到冰箱前拿了瓶水放到茶几上。
“坐着待会,我打电话给你哥,”说着自己朝卧室走去。
客厅喝了几口水,轻音就坐不住了,猫着腰一步一步挪到周自衡的卧室,门是掩着的,伸手悄悄打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缝,探头朝里面看去。
咽了口口水。
里面的周自衡脱了上衣,脏了的白衬衫随手扔在地上,一手撑着床,一手拿着药酒给自己上药,胳膊有些用力,轻音看着不远处的宽肩窄腰,劲瘦有力的上半身,鼻子有些热热的。
周自衡一眼看了过来,轻音下意识地一把关了门,砰得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突兀。
摸了摸鼻子,磨蹭了一下,还是光明正大地推门走了进去。
周自衡还是没有穿上衣服,上身着坐在床上,看着轻音,倒是好奇这个小丫头怎么能这么毫不避讳地盯着一个男人看。
“不是说在外面待着吗?”周自衡没有穿上衣服的自觉,手下继续给自己上药。
轻音又往他身边靠近了几步。
009()
“教过;”轻音自觉地点点头;周自衡刚有点欣慰就听到小丫头嘴里吐出来的更让人糟心的一句话。
“现在叔叔被我看光了;我是不是要负责?”得意洋洋的小模样;要不是胳膊受伤了;周自衡难保不会打她。
看得出来周自衡真的有些生气了;轻音笑眯眯地往后退了两步;眼睛还是在他的身上逡巡着。
“叔叔,既然你不让我给你上药,那我就先回去来了;”说着一步步倒着往后退,快要关上门时,里面的周自衡终于开口;一句话说得轻音眉开眼笑的。
“你怎么回去?打电话给你哥吧;”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我了;叔叔不用担心我!”
真是瞎操心。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药酒刺鼻的味道;周自衡收了药盒;不自觉地想道。
“衡哥;昨晚那伙人已经查到是谁指使的;你猜是谁?”一大早的钱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谁?”周自衡握着手机心不在焉地问道。
“是林琪琪!林琪琪你记得不?就是林威的女儿!”钱东还在那头爆料,语气激动。两年前就是因为林威;衡哥才进的牢,现在刚一出来就又遭到了林家的算计;他就不相信衡哥会不气。
今时不同往日了;林家已经树倒猢狲散,就如同那臭水沟里的老鼠,人人都能去踩几脚。
出乎钱东意料的,周自衡并不关心这件事。
“你跟秦爷说的?”笃定的语气,电话那头的钱东并未察觉出什么,反而有些自得。
“是啊衡哥,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和秦爷说吗,秦爷对你可关心了,这不,没多久就查了出来,还让我问你,需不需要去给林家来点下马威?”
踩林家,周自衡怕脏了自己的鞋。
“嘿嘿,行吧行吧,衡哥你能自己解决就好,”钱东磨磨蹭蹭地还不肯挂电话,捏着嗓子试探地问道:
“衡哥,昨晚那个是左家小姐吧,你们认识?”何止是认识,以他的眼光来看,那个左家大小姐貌似还对衡哥挺上心,看到衡哥受伤了,那可是一路不声不响地跟着啊。
“你和秦爷说了?”
“没有没有!”好歹跟了周自衡三年,要是连他生气了都没听出来,那钱东还真是无地自容了。
“这事我和秦爷说干嘛,衡哥你说是不是?”钱东在电话里忙笑着解释,“我那也是为了衡哥你的安全着想才和秦爷说了一声。”
挂了电话钱东心里头又是好一阵琢磨,难不成衡哥是想从秦爷这边甩手去左家?不然怎么会和那个小姑娘不清不楚的,听说那个左家的大小姐是秦爷内定的儿媳妇呢。
也不知道衡哥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自己只能全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免得两头不是人。
早上林琪琪来收作业的时候,脸色阴沉如一片死水,轻音心情很好的样子,即便昨晚被左靖又唠叨了两句。
“身体不舒服吗?”轻音把作业本放到林琪琪手里随口问了一句。
“林琪琪,你出来一下,”班主任在教室门口唤了一声,面色复杂地看着林琪琪。林琪琪把作业本放回桌上,老老实实地走了出去,心内讶异。
“你们继续自习,”班主任呵斥了一声,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林琪琪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种不好的预感在办公室看到穿着警察制服的几个人之后成真。
“陈警官,这就是林琪琪了,”班主任把林琪琪推到几个警察的前面,手按在林琪琪的双肩上,微微用力,嘴里的话还是偏向林琪琪的。
“这孩子成绩一直很优秀,你们说的那件事会不会是弄错了?”
“王老师,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就不耽误您上课了,”言外之意就是要和林琪琪单独谈话了,班主任会意地拍了拍林琪琪的肩膀以示安慰。
“昨晚有一群社会不良青年因为打架被当事人报警,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