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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烟:“……”
她只是看看而已,看得久了就表示想要了?什么歪理。
珍珠项链的价格已经抬高到50万,主持人就要一锤定音的时候,傅明岑突然举了牌子,“100万。”
现场一片哗然,纷纷将视线看向傅明岑。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多半是在讨论傅明岑花这么多钱,难不成是为了他旁边的女性。
坐在傅明岑身边唯一的女性季烟:“你疯了!”
傅明岑坦然的接受众人的视线,“那倒没有,只是钱多。”
“100万一次!”
“100万两次!”
“100万三次!恭喜这位先生,以100万的价格带走这串东海珍珠项链。”
展品被拿下去,又换了另外一件,纪沛凌面色古怪的看着季烟,“你们不会真有一腿吧?”
“有你大爷的一腿。”季烟怒道。
纪沛凌抹了把脸上被溅到的口水,“和我大爷有什么关系,他都为你买珍珠项链了,还不是有一腿?”
季烟对他的神逻辑不发表意见,倒是傅明岑听到纪沛凌的话后,对他露出暗含深意的笑容。纪沛凌一阵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抖。
“我的天……”
季烟没发现他们的互动,只看到纪沛凌跟抽风似的抖了抖,忍不住狐疑道:“你又怎么了?”
纪沛凌摆摆手,表示没什么。
明显不愿意多谈的样子,季烟也没再追问。
真无聊,压轴的倾城之光到底什么时候来啊,她还想观摩观摩呢。
前面一系列的展品过后,主持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清了清嗓子后,拿着话筒说:“各位久等了,下面是最后一件展品,来自设计师余善的婚纱,倾城之光。”
一语落音,会场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今天拍卖会人满为患,许多都是冲着这压轴的展品来的。原本还兴致缺缺的人,纷纷振奋了精神,目光紧紧的盯着展台。
就在众人以为倾城之光要出来时,主持人又说:“不过,在倾城之光出来之前,要说一下规则:倾城之光的拍卖方式并不是价高者得。”
会场里的人顿时不满,“这是什么道理?拍卖会的展品,都是谁出价高就归谁,怎么到了压轴展品上,就换了规则了?”
“就是,我们都准备好了资金,你现在闹这么一出,不是欺骗我们吗?”
“你们拍卖行也有些年头了,做出这样欺瞒消费者的行为,对得起我们的信任吗?”
……
“大家稍安勿躁,倾城之光并不是我们拍卖行原有的。规则自然是按照提供者的来定,若想拍得这件婚纱,叫出来的价格必须和提供者需求的价格一样,多了或者少了,都是不能成交的。”主持人害怕人群骚乱,一股脑的将规则都说了出来,末了还劝说道:“大家可根据婚纱的价值,来估量,说不定就合了提供者的价格。”
人群还准备说什么,主持人眼疾手快,对身后的工作人员吩咐了一声。他们连忙进到后台中,将倾城之光拿出来。
倾城之光一经亮相,热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惊叹于婚纱的美。这件婚纱不亏为余善的巅峰之作,每一针每一线都能看得出来设计者的用心。
上面点缀的珠宝煜煜生辉,奢华而又精美,让人移不开视线。
主持人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后说道:“下面开始拍卖,底价50万,每次叫价10万。”
会场里的人这才回过神来,争先恐后的开始叫价。
不出两分钟的时间,价格已经被叫到了,一千五百万是傅明岑举得牌子。
等他叫完,又有人加了10万。
傅明岑不甘示弱,与那人掐了起来。
季烟狐疑的看着傅明岑,难不成他还真准备将婚纱拍下来送给她?但是刚刚主持人也说了,这个价格是根据提供者定的,根本不是价高谁得的。
傅明岑叫到两千万的时候,坐在二楼的人突然喊了一声:“一千万。”
听到他喊的价格,其他人纷纷传来哄笑,人家价格都已经两千万了,他不往上加就算了,还越喊越低了。
“那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还真没见过这样拍卖的。”
季烟的目光看向二楼,无奈二楼是独立的房间,里面坐着的人,都被关在屋子里,看不清到底是谁。但是他们的声音却能通过屋里的话筒传出来,也就是说他能看到会场其他人,而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傅明岑回忆起了主持人最开始的话,要和提供者的价格,才能得到倾城之光。
他蹙眉,难道一千万才是提供者的价格?
“别管他,我们拍卖我们的。”
“两千二百万。”
二楼的声音又传来:“一千万。”
连续叫了三次一千万后,主持人微笑着说,“恭喜五号客人,拍的倾城之光。”
“搞什么?倾城之光就值一千万?”
“光是上面点缀的钻石就不止这个价了,你们拍卖行疯了吧,一千万就将这么珍贵的婚纱卖了?”
听着这些不满的声音,主持人也没生气,客客气气的说:“不好意思这位贵客,一千万的确是提供者给出的价格,这位客人一共叫了四次,都是一千万,显然是提供者最想交与的人。”
主持人的话堵得那些人无话可说,还能怎么办,人家这事特意开好价格准备给特定的人,他们拍不到不怪他们没钱,只能怪他们不是人看好的人。
拍卖会结束后,很多不服气的人提早就离席了,纪沛凌和傅明岑拍了东西,要去后台领取,季烟也跟着过去,想看看那个拍下婚纱的人到底是谁。
但他们到后台的时候,倾城之光早已经被领走了,那位神秘的5号客人,始终都没有露过面。季烟问了主持人,也被不能泄露客人信息为由,拒绝告知。
沮丧的走出后台,季烟正走神,不小心撞了个人,她连忙将人扶住,那人却看着她表情惊讶:“你是……”
季烟仔细打量了她撞到的人,两鬓斑白,脸上带着些皱纹,但一双眼睛却明亮精光,她印象中没有见过这个人。
“先生认识我?”
那人摇了摇头,遗憾道:“可惜了,若是早知道你会来,那件婚纱也不至于被其他拍走。”
季烟皱眉道:“什么意思?”
第83章 我回来了()
那人表情古怪的看了季烟一眼,对她的一无所知有些不满,“当年你妈妈将衣服交给我换了一笔钱,提供了你的照片,她说会让你来找我的,到时候让我转交给你,你会把钱还给我。如果你不来,就让我拿到拍卖行。”
还有这事?季烟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妈妈没有说过这些事情,她都已经去世五年了,从来没有提过。”
她只记得那时候她妈妈突然多了一笔钱,拿来解救了季氏的危机,降低了爸爸的刑罚。难道是用倾城之光换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告辞。”
出了拍卖行,季烟给爸爸打电话,告诉他拍卖行发生的事情。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才传来声音,“烟儿,当时我在监狱里,就隐约有些怀疑,你妈妈的死,或许不是自杀这么简单。但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想找凶手,可能有点难。”
妈妈是自杀的,如果她下定决心要辞世,很多该交代的事情,都会交代清楚。可是她没有留遗书,是警察调查结果显示余善是自杀的。
季烟问:“那你的意思是,就这样算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结果会伤害到你。”和傅容兮……季松叹了口气,“如果你想查,我当然还是支持你的。”
“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季烟打车去了趟警。察。局。张绍祺见到她过来有些意外,“季小姐,你怎么来了?”
季烟说:“我想找你打听点事。”
张绍祺领着她到办公室,倒了杯水给她:“有什么事还劳烦你亲自跑这一趟,以前傅总可都是一个电话,咱们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
张绍祺奉承的太多多半源于傅容兮,季烟心里有些不快,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和他没关系,我想问的是季氏的事情。”
“季氏?季氏什么事情?”
“我妈妈当年是自杀的案子,我觉得有疑点的地方,可以帮我找到之前的档案吗?”
张绍祺一脸疑惑:“你妈妈是谁啊?”
季烟面露不耐:“我妈妈叫余善。”
张绍祺闻言,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那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竟然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他上下打量了季烟一番,才说:“余善是你妈妈?我去,当年判下自杀后,又有人亲自翻案,但是因为一直找不到家属,那个案子就被搁置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妈不是自杀的?”
“表面上虽然说是开煤气自杀,但是后来意外发现余女士身上有中乙醚昏迷的迹象,而且当时在现场又发现了物证。”张绍祺说着,站起来走到档案架前面,在众多文件中翻找了一番。
档案架上堆积的文件太多,张绍祺找了好一会儿都没个结果。季烟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一眼,划开手机。
倪月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绿苑雅筑有个礼盒,是你从拍卖会买的?”
“什么礼盒?”
倪月说:“上面写的珍珠项链,包装挺精美的,看样子值不少钱吧。”
言语中带着夸奖的意思,似乎对里面的东西很期待。
“我在拍卖会没有买东西……”季烟顿了顿,突然想起来,傅明岑那会说的话。便有些烦躁的说:“你找个人送到公司去,交给傅容兮吧,那是他弟弟买的。他有办法还给傅明岑的。”
倪月呵呵笑了两声:“上面收件人写的是你,你不怕他误会?不过这样也好,让他知道,自己不疼的人,总有别人疼。”
“你说什么呢?”
“没事没事,不必在意。”
季烟挂了电话,张绍祺已经将文档找到了,放到她面前。检测报告里面写着,余善是昏迷后,才吸入过量的瓦斯中毒身亡。
“定自杀的是一个人,后来翻案的是另外一个。他还在现场找到了这个,证明原先有人与她接触过。”
张绍祺将塑料袋装的珠子拿出来,季烟仔细看了看,好像是珍珠袖扣。她记得,很早之前,她送过傅容兮一对珍珠袖口作为生日礼物。
回忆起这段事情,季烟握着珍珠袖口的手紧了紧。身体下意识的有些颤抖。
张绍祺还在继续:“听说翻案的那位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神,被秘密调走了,这资料还是他临走前交给我的。当时他以为不会有人关心了,所以我也没太放心上。不过我去找过那位翻案的人,他现在还下落不明呢。”
这么巧?傅明岑的珍珠项链,就是为了提醒她吗?
季烟回过神,“谢谢了。”
离开警。察。局,季烟打车去了傅氏,今天是周末时间,公司并没有多少人。路过保安室时,坐在里面的保安大叔叫住她。
“季小姐,有你的快递。”
季烟拿着快递,是她让倪月送到公司来的,还真是原封不动就送过来了。她道了声谢,准备离开,听到外面有车子开过的声音。季烟眼尖的看到傅容兮那辆车,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