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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愿意说的事情,季烟也不想勉强,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她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去接孩子了。”
“我送你一程。”
两人起身,走到柜台前结账。突然跑来一个小孩往倪月的肚子撞过来,倪月大惊失色,侧身躲过小孩子后,才伸手将小孩扶住。
季烟回过头时,看到倪月脸色苍白,心有余悸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
刚想说什么,小孩的家长很快过来,对着两人陈恳的道歉。小孩也畏畏缩缩的道了歉,将季烟的斥责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倪月也什么都没说,放开小孩的手,让家长带走了。只是等小孩被家长带走后,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
出了咖啡厅后,倪月的脸色还有些发白,季烟担忧道:“你还好吧?”
倪月回过神,对她笑了笑,“我没事,我送你去翠微山。”
一路走向她停车的地方,倪月都心事重重的,好几次说话,她都没有听清楚。这样的状态开车,季烟压根放心不下,干脆和她说,“不舒服就回去休息,我自己打车去翠微山好了。”
倪月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应了一声:“好。”
说完,倪月脚步匆匆的离开了。那个方向,并不是她住的地方,而是反方向的一家医院。她本来想跟上去看看,想了想还是算了。
拿出手机先给翠微山那边打了个电话,说了爸爸要去看望爷爷和然然的事情,得到傅老爷子的答复后,才给傅容兮打电话。
第64章 一肚子坏水()
傅氏顶楼办公室,傅容兮坐在轮椅上,由着云飞推进去。
就见屋里坐着的人猛地站起来,看到他残疾的腿怔了怔,“微博的消息是真的啊?怎么几天不见,你弄成这样了?”
傅容兮淡定的到茶几前端着水杯喝起来,“不劳你操心。”
顾景阳切了一声,跟谁爱操心他似的。
“你叫我过来干什么?”
傅容兮说:“你不是要找楚南歌吗?我把她交给你,不许再见季烟。”
“哦……”顾景阳拉长了语调,眸中带着讽笑,“原来你是怕我和你抢季烟啊,我就说刚听季伯父说季烟要来看他,你的电话怎么就来了。”
傅容兮看着他没出声。
顾景阳以为猜中了,格外得意:“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连个女人都看不住,看来无所不能的傅总也不过如此嘛。”
傅容兮表情依旧如常,无怒无悲无喜,顾景阳一时摸不透他的想法,但却不肯放过这个埋汰他的机会。
又接着说:“不过也是,你现在弄成这样,是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了。哎,你这残废几级啊?还能站起来不?”
傅容兮移动到他身边,认真的看着他:“我怕季烟见到你犯恶心,所以帮她清理障碍。说实话,我现在也想把你直接清理出去。”
“切,不就是少不更事做了点错事嘛。除了季烟丢的那个孩子,我根本没做大错事。况且,那个孩子我去医院问过,本来就保不住的。”
傅容兮未置可否,只横了他一眼,“杨晴雨我已经送到你爸那边去了。”
顾景阳脸色一变,“你是魔鬼吗?”
杨晴雨被傅容兮折磨一顿后,染上了毒瘾,后来因为她爸被判刑后,整个人就崩溃了,疯疯癫癫的,除了他,一个人都认不清。从她爸判刑后,就一直没见过杨晴雨,他还觉得松了口气。
现在……
傅容兮带着“和善”的笑容,继续说:“楚南歌有个儿子叫楚青,现在再加一个杨晴雨,三个人交给你,你应该没有时间再往虞城跑了。”
“……”顾景阳气得咬牙,“你真特么的!一肚子坏水。”
顾景阳被气得狰狞的脸,很大程度的愉悦了他,“多谢夸奖。”
正说着,手机响起来,看到屏幕上亮着季烟的名字,傅容兮将电话接起来,“怎么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听出他语调轻快,似乎有什么好事一样。季烟本来就是随口问一句,等他回答,又继续说:“我和爷爷说了,晚上爸爸要去翠微山吃饭顺便见然然,你等下下班了记得直接去翠微山。”
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汽笛声,傅容兮皱了皱眉:“你在哪?”
季烟报了地址,又接着说:“我现在准备坐车去翠微山接孩子了。”
“站那别动,我让云飞送你过去。”
说完,傅容兮挂了电话,又将云飞叫进来交代了事情。整个过程完后,傅容兮打开文件开始看起来,连眼神都没有给顾景阳一个,顾景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按捺不住的顾景阳咳嗽两声刷了刷存在感。
傅容兮诧异道:“嗯?你怎么还在?”
顾景阳咬牙切齿:“傅容兮!”
“没大没小。”
“……”
这副长辈的态度,顾景阳终于崩溃。他几乎都要忘了,他和面前这个魔鬼同母异父,而他亲爹更偏爱面前这个人。别说是惹他,敢生出一点别的心思,遭殃的都是他。
顾景阳默默的在心里发誓,以后坚决不来招惹傅容兮了。
被气得差点吐血的顾景阳,直接起身准备走人,临走前突然想到个事情。
还是停下脚步对傅容兮说:“当初是你后妈告诉我说楚南歌是被你害的,你那个后妈还真了不起,什么事情都略知一点。”
这里发生的事情,季烟自然是不知道的,傅容兮说让云飞来接她后,她就站在马路边上等着。这里距离傅氏大楼并不算太远,就是要绕一段,所以还是要耽误一点时间。
季烟本来在想倪月的事情,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季烟被吓到,猛地转身手肘撞到了身后的人。
纪沛凌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生生将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季烟,你特……你绝对是故意的!”
“活该!”见到被撞到的人是纪沛凌后,季烟毫无同情心的吐出两个字,然后批判道:“谁让你在我后面后面偷袭的。”
“偷袭?我就拍了下肩膀,怎么偷袭了?”纪沛凌缓了口气,直起身不满道:“我来这里见你三次,次次都撞到我,你存心的吧?”
三次?红柚一次,今天一次,季烟反驳:“你数学不好?我们就见了两次面,哪来的三次!”
纪沛凌一脸受伤,“第一次在机场,我那天刚到虞城。”
“哦……那也是你活该。”
季烟想起来了,那天刚从郓城回来时,听到傅容兮住院,她在机场匆匆忙忙间的确是撞过一个人。她回头看了眼纪沛凌,狭长的双眼,剑眉锁着,的确和那天的人如出一辙。
只是,她盯着纪沛凌的眉眼,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怎么越看越眼熟?
正准备细看,云飞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季小姐。”
季烟收回视线,转过身还没来的及和云飞说话。
纪沛凌突然分外激动,冲着云飞怼道,“你他妈是眼瞎还是脑子有问题?老子哪里看起来像女的了?”
季烟:“……”
云飞被人莫名其妙骂了一顿,顿时也怒火中烧,但教养使然,他还是忍了下来,想要告诉面前的人他叫的不是他。
“这位先生……”
谁知,云飞话还没说完,纪沛凌直接打断了他:“现在知道叫要先生了?脑回路跟不上眼睛看到的?脑子是个好东西,出门的时候别落家里。”
云飞顿时黑了脸:“先生,麻烦您说话客气点。”
“怎么,说你不带脑子你还上赶子……”
眼见云飞眉心突突直跳,紧握着的拳指节发白,季烟连忙打断纪沛凌的,冲着他吼道:“你有完没完?”
季烟这声十分尖锐,又是冲着纪沛凌耳边喊的,被她这么一吼,纪沛凌吓的缩了缩脖子,没说完的话也咽了回去。
这就是她极度讨厌纪沛凌的原因之一,这家伙怼天怼地怼空气,就连他家老爷子都被他怼过。有时候怼起来说得好听点是毒舌,难听点就是没教养了。
比如说现在。
“他叫的是我,和你有关系吗?”
纪沛凌一愣,等回味过来后,蹙了蹙眉,惊疑的目光在季烟和云飞身上来回扫过。
季烟知道,让这位纪公子道歉简直是痴人说梦,便也懒得说,只对云飞歉意道,“不好意思啊云飞,他是我同学,姓氏和我读音一样,所以才会误会的。”
“原来如此。”云飞探究的目光看向纪沛凌,很快收回视线,拉开车门,“季小姐,走吧。”
季烟都道歉了,云飞自然不会再深究,本来也就是误会一场而已。
察觉到云飞的态度,季烟松了口气。
见他们要走,纪沛凌想叫住她,“哎……”
听到纪沛凌的声音响起,季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快速的走向车边。没注意到她放在口袋里的玉佩,被身后纪沛凌伸过来的手勾住了绳子。
钻进了车里,季烟就催促云飞快走,一点也不想和纪沛凌有更多的接触。
纪沛凌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皱了皱眉,将那枚半圆形玉佩拿在手中端详片刻,怎么感觉这玉佩这么眼熟?
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后,云飞才试探的问道:“季小姐和那位纪先生是什么时候做的同学?”
刚刚她和纪沛凌在一起的时候,云飞肯定转眼就会告诉傅容兮。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也没隐瞒。
“高中去帝都学习的时候,纪沛凌是帝都人。”
“原来如此。”
等等,纪沛凌是帝都的人,他跑来虞城做什么?季烟突然发现,她竟然一直忘记问他这么重要的问题。而且,倪月和纪经年的事情也没来的及问清楚,想到这里,季烟心里一阵烦躁。
抓了抓头发后,她盯着云飞。
云飞被她盯得脊背发凉,颤着声音说道:“季……季小姐,你有事就直说。”
“你知道帝都纪家吗?不过要查纪沛凌的事情有点复杂,你要是有时间帮我留意一下。我总觉得纪沛凌突然回虞城有点诡异。”
云飞思索片刻:“帝都纪家我知道,但是纪沛凌这个名字,却没有听过。”
季烟一点也不奇怪:“正常,纪家人在没有做出成绩时,不能暴露身份。”
说起来,她能知道纪沛凌是帝都纪家人,还是因为他比赛输给她,才告诉她的。
也是她讨厌纪沛凌的原因之二,他被司老师相中,去司老师面前刷了好几天存在感,才打动了司老师,而她是一眼就被司老师相中,他觉得落了她一头,从此事事都与她争高下。然而每次比赛,他都比她差一点。他越挫越勇,天天缠着她要比较。她被纪沛凌烦得要死。
云飞应声:“明白了,我会留意的。”
季烟从回忆中收回思绪,看着外面倒退的风景。好在这几次和他见面都是匆匆就分开了,不然他肯定又要闹腾起来了。
车子停在二小幼儿园,正好赶上放学时间,季烟跟着家长走进幼儿园里面,小丫头看到她眼前一亮,飞快的冲到她怀中。
“妈妈,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这么久不来看我。”
季烟将女儿抱在怀中,亲热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只不过最近事情有点多,然然最新学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