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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兮抬手按下她的头,吻住她的唇,将她剩下的话吞入腹中。
挣扎的力道都被傅容兮轻松化解,季烟心里气恼不已。每次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他总是想方设法的蒙混过关。
虽然季氏那边的事情的确和他没关系,她心里也不怎么忌讳了,可也不能总用这样阴暗的身份呆在他身边。
她觉得要好好谈谈这个事情,更何况他们的契约还在。但面前的人显然没有准备和她好好谈谈的打算,手脚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各处点火。
季烟浴火没点起来,急火倒是点燃了,她张嘴直接咬在他的嘴唇上。因为下了狠劲,很快就有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傅容兮吃痛一声,总算松开了面前的刺猬。
“下嘴还真狠。”傅容兮嗤了一声,脸上的摸了摸嘴角的血渍。
嘴唇直接被咬了个口子,还在往外淌血,高高的肿起,整个人看起来滑稽的很。刚笑出声就被傅容兮眼神瞪过来,她只好憋着笑意,“谁让你不听我把话说完。”
傅容兮横了她一眼,“你那是什么好话吗?”
季烟刚打算着回嘴,顺道好好说说这个事情。
病房门从外面被推开。
洛尘走进来,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便站在门口,随意扫了一眼,就看到傅容兮红肿还在流血的嘴唇和季烟有些漾荡的表情,默默准备关门出去,“打扰了!”
“回来!”
洛尘关门的动作一顿,将门又推开,重新走进病房内。
“什么事?”
傅容兮抬眼用眼神示意地上躺着的杜薇。
杜薇脖子上带着清晰的红痕,面无血色,面色狰狞。胸膛微微起伏,可以看得出来并没有生命危险。
“把她带出去,你知道该怎么和她说的。”
洛尘皱眉,面露不悦,显然不是很乐意。
傅容兮冷哼,“你这一张正经的脸,说出来的话就很让人信服,她现在就是个来试探的,你可别露馅了。”
洛尘面色微僵,语调有点哀怨:“那她为什么不信呢?”
说完,洛尘带着杜薇出去了,临走时还留了一声叹息声。
病房内重新恢复宁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季烟纠结了许久才看向傅容兮,“我觉得我们该谈一谈。”
傅容兮:“你说,我听着。”
“你……”季烟临开口又犹豫了,闭了闭眼,还是转移了话题,“好久没看孩子了,我晚上回翠微山了,你一个人在医院没问题吧?”
“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吧。”傅容兮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陈述的语气说着疑问的话,轻而易举就拆穿了她的想法,“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季烟抬头看他,想听他把话说完,等了半天,却都没有听到他继续下去,抬头看他悠哉的靠在床头,似乎并没有真的考虑这个问题的样子,季烟顿时觉得有点泄气。
“我先走了。”
说完,她征询的目光看想傅容兮,男人只轻轻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有些自怨自艾的想着,他或许从来就没想过放弃和孟雨欣的婚姻吧,毕竟孟雨欣身后还有孟家,于他也是多有裨益的。可是她呢,背后的季氏都被傅容兮收购了,根本……
甩了甩脑袋,季烟将心里的想法都抛开,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现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才是最关键的。
拿出手机给倪月打电话,让她开车到医院来接她。纪经年人虽然走了,但他刚来虞城时买的那辆车却留在了倪月手里,她刚开始是想卖掉算了,省的睹物思人,后来还是她劝了两句,有车比整天打车方便得多,倪月就放弃了卖掉车子的想法。
倪月将车停在马路边上,季烟走过去打开车门,临进车里前,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傅容兮的病房。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自嘲的笑了笑,然后钻进了车里。
而顶楼的病房内,站在窗边注视着亲眼看着季烟上车后,傅容兮深邃的眸光变得暗沉了许多。
第61章 我不知道啊()
红柚夜总会。
季烟心情有些不舒畅,进了红柚后便点了两杯鸡尾酒,连滋味都没有仔细品,直接一口气全灌进了肚子里。
刚刚在车上倪月就察觉到她情绪有点不对,一看她又准备要第三杯酒,连忙阻止了她,“我去,别忘了我们的目的,你少喝点酒。”
季烟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不会喝醉的,我就是觉得有点郁闷。”
倪月不屑道:“有什么好郁闷的,我还没郁闷呢。没了那个人,还活不下去不成?”
她从小就独立,在知道纪经年不告而别的时候,她连伤心都没有,很快收拾好心情调整好状态,该吃吃该喝喝。坚强得让人心疼。
季烟沉默了片刻,“我都没说为什么郁闷,你又知道了?”
耸了耸肩,倪月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啊。”
“……”
“他们来了。”倪月撞了撞她的胳膊,指着门口的地方。
红柚门口并肩走进来两个人,一高一矮,两个人都穿着正装,看起来应该是刚从公司出来,直接就来了这里。两个人东张西望看了一圈后,径直走了进来。
倪月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矮的那个是企划部的副经理肖权,高的那个是设计部二组组长谢鹏。这两人是被指定负责亲和雅苑的设计安装的,在傅容兮手下也做了快四年了,没想到反水起来,半点都不手软。”
肖权和谢鹏拉了个服务员问了两句,就被领着进了包厢区。她们连忙起身,跟了上去,暗中记住了他们进了哪间包厢。服务员从里面走出来,季烟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在服务员诧异的目光下,倪月塞了几张红票票到她手里,“等下你送酒进去的时候,帮我把这个粘在他们桌子底下。”
“我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服务员一脸诧异的盯着倪月,但丝毫没有惊慌。想必在红柚这种鱼目混珠的地方,没少见过这类事情。为了利益,其他的事情并不在她们考虑的范围内。
季烟将袖珍的录音工具交到她手中,“刚刚给的是定金,事成之后,再给你加倍。”
“好。”
服务员收好袖珍的录音机,将现金揣好放到兜里,表情自然的从她身旁擦身而过。
季烟也跟没事人似的,往包厢里面看了一眼,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见肖权和谢鹏,与他们一起说话的人背对着门口,看不清到底是谁。
收回视线,季烟转身的瞬间,却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手中端着酒杯,被她这一撞,酒杯里的酒水全都洒在了衬衫上,很快渲染开来,湿了一大片。
季烟连忙赔笑:“对……对不起。”
纪沛凌黑着脸抽出纸巾擦了身上的污渍,抬眼看到季烟毫无诚意的笑容,顿时气得咬牙:“季小姐这撞人的毛病准备什么时候改掉?”
听到他的称呼,季烟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疑惑道:“你认识我?”
她仔细打量了面前人的脸,剑眉星目,气质卓然。她发现这人眉宇间隐约和纪经年有几分相似,但是她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如果仅仅只是一面之缘,他又怎么会知道她姓季?
许是察觉到她压根没有想起来他是谁,纪沛凌直接恼道:“你属鱼的?帝都的司老师,你是不是也忘了?”
季烟愣愣的看着他,听到帝都的司老师,她才终于回忆起来。
当年她高中选择了走艺考这条路后,妈妈直接带着她去了帝都,找到了司老师。司老师这个人在帝都艺术界名气不小,首先是因为他教导过的学生,在设计行业都小有名气,其次就是他这人有个毛病,挑学生看眼缘不看天分。
天分再强,他看不顺眼的,别人给重金他也不教。有眼缘,就算人家是块是有,只要人愿意被他教,他都会将他雕琢成美玉。
妈妈当年就是被司老师教导出来的,否则以她在余家的地位,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有了能帮爸爸设计衣服的能力。
司老师一见到她,比见到妈妈还满意。当时就同意了,她进课堂后,才知道司老师当时已经收了另一个学生,他叫纪沛凌。
司老师那一年就只收了他们两个学生。
她哦了一声,想起来这个人后,兴致缺缺:“原来是你啊。”
她一点都不想回忆起关于纪沛凌的事情,知道被撞到的人是他后,季烟都想收回刚刚那句道歉了。直接越过他,四处搜寻倪月的身影。
纪沛凌却不肯这么放过她,“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已经很客气了,纪公子,请你自重。”顿了顿,她细细回味了一下她喊的这三个字,纪经年也姓纪啊,“你和纪经年什么关系?”
“他是我……”纪沛凌不假思索的开口,突然刹住车,“和你有什么关系。”
虽然纪沛凌的话没说完,但季烟还是听出来了,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果然,我就觉得你们长得很像。”
“废话,我们是亲兄弟,能不像吗?”纪沛凌还是说了出来,略带惋惜的看着她:“可惜,他心里有人,肯定是看不上你的。不过,他现在躺医院要死不活的,你去照顾他一段时间,没准他就移情别恋了。”
季烟微惊:“你说什么?”
纪沛凌扶额,“我去,你不会真看上我哥了吧?”
季烟扫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在大堂里扫了一圈后,总算是看到了倪月的人,她连忙走过去。倪月见她过来,没等她开口说话,就兴奋的拉着她,“快,跟我去那边看戏。”
“不是,你听我说。”
“别吵。”
倪月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伸手指了指前方一间包厢。季烟本来想告诉她纪经年的事情,但看到孟雨玲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过来,她便先忍住了。
孟雨玲打开包厢门走了进去,没过多久,就扶着一个醉醺醺的人出了包厢。被孟雨玲扶着的人,正是她还没离掉的宋昊安。
察觉到扶着他的人是孟雨玲后,宋昊安一把推开她,“滚!谁他妈让你来了?”
孟雨玲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稳住了身影后,她深吸一口气,脸色有些发白:“要不是妈拜托我,你以为我想来?”
宋昊安也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怎么回事,一听这话,只觉得怒火中烧:“那你他妈别来啊,搞的好像老子欠你似的。老子是在外面找女人,你不也找了个姘头吗?还是洛家的独子,就是不知道他看上的是你的脸,还是你床上骚浪的表现啊?”
“宋昊安,你简直是条疯狗。”
被孟雨玲骂了一句,宋昊安顿时双眼猩红,扯着孟雨玲的头发往墙上撞,“老子是疯狗,你他妈还敢骂我,老子还没骂你婊子呢?”
孟雨玲头发被扯得生疼,头被撞得眼冒金星,挣脱不开他的手,孟雨玲只好用高跟鞋踩在他脚上。
宋昊安嗷了一嗓子,松开了手,捂着脚跳起来。孟雨玲得以喘息,整理了头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结婚。我已经找好律师了,咱们法庭见吧。”
原本,她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安安逸逸的离了婚,他爱干嘛干嘛。没想到,他心里竟然对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