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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那道视线消失后,松子才松了口气,悄悄的拍着胸膛,妈呀,太可怕了。
松子带着季烟到了楼上房间,傅容兮正躺在床上,松子打开门的动静有些响,惊动了床上的人。他锐利的眸子猛然睁开来,扫向声音的来源,看到季烟后,才缓和一些。
“傅容兮在这里,倪月姐姐已经走了。”将季烟带到后,松子立马就溜了,一刻也没停留。
傅容兮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季烟才看到他上身赤裸,露出精干的肌肉,但腰部一圈包着厚厚的白纱布,让季烟怔了怔。他起身的动作有点大,纱布上沁出丝丝殷红。季烟连忙上前,借着她的力道,傅容兮使的力才不会挣开伤口。
待半靠在床头后,傅容兮握着季烟柔软的手掌,不由得苦笑,“我真不想被你看见。”
明白他自尊心作祟,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但如果不亲眼确定他安全,她肯定会辗转反侧,但现在看到了,他受了伤,脸色苍白似雪。又感觉鼻头发酸,心里一阵难过。
轻轻抚摸了他受伤的地方,声音有些哽咽,“怎么会弄成这样?”
傅容兮揉了揉她的额头,轻描淡写的说,“不小心擦伤的。”
但季烟如果仔细抬头看,就会发现傅容兮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杀意,不过很快他就收敛在了幽深眸光之下。
季烟给倪月打了个电话,确定了她平安无事。
挂完电话,看着被沁出殷红血液的纱布,季烟担心伤口裂开了要再上药才行。她刚想解开纱布,手腕就被握住了。
她挣了两下,发现傅容兮握得很紧,季烟道,“伤口应该裂开了,我帮你上点药重新包扎。”
“不用。”傅容兮眸光锐利,带着不容置疑,“伤口没事。”
她这要是解开了,还不得看到他腰部又深又长的伤。要真被她看到了,指不定要吓成什么样,肯定会追问昨天的事情。
虽然他说没事,可季烟还是放心不下,“真的没事吗?我看纱布已经染上血了。”
“安心。”傅容兮低沉磁性的声音,格外动听。
季烟还想动作,傅容兮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准确的捉住她的唇,季烟被他拉的靠在他怀中,又怕碰到他腰部的伤口,动作僵在原地不敢乱动,正好便宜了傅容兮予取予求。
带着薄茧的手掌握着她正好一窝的柔软,迅速的点燃了她的情愫,让她连站着都没有力气,半靠在他肩上,气喘吁吁。不过到底身上有伤,傅容兮也就亲亲抱抱的,没有再多余的动作。
等他松开她时,季烟如一摊春水软在傅容兮身侧,再没有心思去管傅容兮的伤口了。
躺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季烟才缓过来,盯着傅容兮的侧颜,问他,“你们昨天……”
傅容兮眯着眼,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追问昨天的事情。正在想着该用什么样的说辞,才能圆出他腰上的这个“擦伤”,门口却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刚刚只有傅容兮一个人的时候,那个叫松子的,可是说进来就进来了,也不管床上的人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现在屋里多了个人,收到的待遇立马就不一样了。
傅容兮深邃的眸子闪了闪。
季烟连忙回过神,整理了一下被傅容兮弄的有些乱的衣服,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提着餐盒的徐五。
“本来想叫你下去吃饭的,他在这里,估计你也不愿意下去,我干脆帮你端上来了。”徐五扬了扬餐盒,走到屋里将餐盒放到桌上,一层层的打开,将里面放着的菜放到桌上,“今天黄婶做了你最爱吃的酱鸭,尝尝还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餐盒一共四层,两个菜一个汤加两碗饭,徐五将餐盒里的东西都整齐的摆在桌子上。
“黄婶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酱鸭?”季烟惊讶过后,突然想起来徐五说的,她小时候在这里长大的事情。便又笑了笑,“谢谢了。”
徐五眼底闪过宠溺,只觉得季烟这个笑盈盈样子,红扑扑的苹果肌突起,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心中才有这个想法,徐五就感觉到浓浓的敌意射过来,徐五便耸了耸肩,将餐盒收了起来。季烟低着头,发现徐五端过来的汤是有助于伤口的,便拿着碗盛起来。
徐五拿着餐盒出门,关上门的瞬间,眼神与傅容兮对上。傅容兮阴沉着脸,深邃的眸光锐利无比。倒是让徐五莫名的生出一丝心虚,但随即想到,季烟与傅容兮的关系,现在还是不明不白的,他实在没有必要像是做贼一样。
便坦然的接受傅容兮的目光,勾唇笑了笑,关上门阻隔了傅容兮的视线。
季烟端着汤走到傅容兮身边,“你才受了伤,喝点汤补补,这是最有助于养伤的了。”
傅容兮脑中还想着徐五那抹笑容,一低头看到这碗汤,脸上的表情更阴了,抿着唇盯着季烟。
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着,季烟缩了缩脖子。她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感觉傅容兮的表情这么可怕?
“你……”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傅容兮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汤,也没用勺子,直接仰着头一饮而尽。季烟被他突然的举动弄的有些懵,注意到他脸上阴云密布的,季烟鬼使神差的问道,“还要再来一碗吗?”
傅容兮看了她一眼,脸上表情一变,直接将碗往她手上一放,一声不吭的躺了下来。
“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
“别管我,你吃酱鸭去吧。”傅容兮将酱鸭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季烟再笨也听出了他在暗示什么。
不由得有些恼怒,拿着碗走到桌边,将碗狠狠的往桌上扣下。
发出砰的清脆声响。
“你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火?难道还怀疑我和徐五有什么吗?”
傅容兮听到声音,便做起来了,闷闷的说道,“我没怀疑你和徐五有什么,我是怀疑徐五和你有什么。”
他只恨某个人不早点回来,他不能把季烟名正言顺的锁在身边,就算真护着她,还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光是一个顾景阳就算了,反正他把杨晴雨吃干抹净了,和杨晴雨的婚事是跑不掉了。但徐五不一样,他常年混迹于郓城,又是个不怕死的。
他如果真对季烟做什么,他完全没有办法预见。
季烟自然没有他心里这么多想法,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虽然觉得从他这张俊脸上看到吃味的表情时,还是格外赏心悦目的,但还是得标明立场,“你是不是傻了,徐五怎么会和我有什么。我们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样,他怎么会看的上我。”
傅容兮摇摇头。
自从听了傅容兮的话后,季烟总觉得心里也有了点膈应,这几天傅容兮受伤了,虽然能下床,但他没有提过要离开的事情,季烟也只好跟在一起照顾他。而总能在傅容兮不在的时候,碰巧或者无意的和徐五单独接触到。
比如她有时候下去拿个东西,明明就在很显眼的地方了,徐五非要亲自拿着递到她手中。递过来的时候,手指还能无意识的触碰到她。
她一看他,徐五的目光立刻看过来,眼底的灼热和闪着的某种情绪。
季烟不想自恋,便开门见山的问徐五,“为什么?”
她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为什么,但徐五一定能够明白,她问的到底是什么。
徐五倒是十分坦诚,“从我被季三救下的时候,我就只剩他这个亲人,他之前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我当然不能食言。”
得到了答案,季烟心里更慌了,“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这样,我会很困扰的。”
她不想给别人付诸在她身上的真心得不到回报,她会很愧疚。更何况,徐五还是帮助过她的人,对恩人她更加不想伤害。
见她纠结的表情,徐五问她,“他喜欢你吗?”
傅容兮喜欢她吗?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回道,“当然。”
可是她自己知道,这是为了要断了徐五的念头,所以才回答的这么快。她自己也不清楚,傅容兮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他拥有的东西,不许别人觊觎。不一定是他很爱这个东西,只是单纯的因为这个东西,打了他的标签。
他控制欲强,属于他的东西,他就不许别人夺走。
徐五注意到她眼底的不确定,毫不留情的拆穿她,“那他为什么要把你当小三养着?”
这话还真是直接,直接的像刀子扎在心上,季烟脸色一白,突然觉得在徐五的眼神下,她感觉格外的羞辱。
咬了咬嘴唇,季烟深深的吸气,压下心里的怒意,“多谢你提醒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苍白的脸色,让徐五一震,暗悔刚刚口不择言,连忙准备解释,“我不是……”
松子却突然神色慌张的从大门口进来,“五爷,不好了,外面来人说那天破坏交易的人躲在这里,要进来搜人。”
第50章 为了老婆孩子,也要保命()
季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破坏什么交易?”
难不成是傅容兮?他不给她看伤口的时候,她就怀疑事情不简单,会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呆上三天,就不是傅容兮的风格。
这两天她问过倪月那天的情况,也是什么都不肯说。
加上这三天又是相安无事,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看到松子紧张的表情,季烟瞬间就联想起来这几天的“怪事”。
徐五没有隐瞒,“三天前,新宫有个白粉交易,傅容兮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趁夜去取证,我那天碰巧在附近办事,见他重伤,将他救了回来。这三天,他们所有的出入口都安排了人守傅容兮,见他一直没有出去,开始挨家挨户的搜索。我们这里,是最后一个没有搜过的地方。”
“那……”
“你先带傅容兮去地下室躲一躲,我去应付那些人。”
徐五抬手打断她的话,又对松子说了句什么,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有他暂时先拖着那些人,季烟不敢耽误,连忙上楼。傅容兮已经起身,穿戴整齐,见她进来,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怎么了?”
季烟言简意赅的解释了楼下的情况,要带着他去地下室。
傅容兮听完后并没有季烟那样惊慌,眯了眯眼,“不用,躲是没用的。再说了……”
他可不想一直欠着徐五的人情,徐五对季烟的情谊,源于幼年时季松救过他,又和季烟朝夕相处了五六年。徐五重感情,也看中恩情。像他这样老欠着徐五的恩情,到时候让季烟来抵怎么办?
这几天躲在这里,又不是光用来养伤的。
徐五与那伙人还算熟识,毕竟都是新宫附近混的人,就算他不知道新宫的幕后到底是谁,他手下这些经常露面的,还是会给他几分薄面。
等到季烟他们上楼以后,徐五就出来和他们周旋着,在心里计算他们会花多少时间去到地下室。
结果刚讲了两句话,就听到脚步声传来,他一转头就看到傅容兮走下来,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松子,和面无表情的季烟。
徐五脸色微变,黝黑的面容上染上了怒意,对傅容兮不听安排的行为表示浓浓的不满。他还未开口说话,就听身后的人说,“五爷,既然人都已经出来了,您再拦着就没意思了吧。”
现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