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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土地像面前的沙子开始慢慢地移动,又出现了一些字。写完之后,沙子又立刻合了起来,恢复到了原样。
徐不言又继续跟土地像交流,他们交流了好几分钟之后,这才打住。
连续用了几次阳火之后,徐不言的脑门都冒虚汗了,脸色也有些发白。我赶紧扶着他,看他气喘吁吁的,我也没有及时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完了吗?”我问徐不言。
他点了点头。我就扶着他往旅馆走,等走到旅馆后,我没有看到旅馆老板。
我也懒得管他,爱死不死。扶着徐不言到了房间后,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坐了起来,跟我说:“赵眼镜那混蛋,简直是狗东西!”
他突然这么骂赵眼镜,我还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所以就问他咋回事啊?
徐不言把他跟土地像交流的内容,转述了出来。
他之前问土地像,赵眼镜在哪儿?
土地像说,赵眼镜在西边十公里的山里。
徐不言又说,赵眼镜是不是去过旅馆?
土地像说是。而且是大概两个多小时前就离开了,还带着一个盒子。那个盒子,和一般装鞋子的盒子差不多大。
我听到这里,心里就在想,八成那盒子里就是我的心脏。这个王八蛋,没想到居然是他挖走了我的心。看来,他真是想长生想疯了!
徐不言接着又问,那对父女是什么来历?
土地像说,他们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妖?”
徐不言说:“那对父女的确不是人,但却不是妖,是食尸鬼。这是一种专门吃尸体的鬼,说是鬼,但严格来说,算是半人半尸的那种。因为他们的身上,有尸气和人气,算是一种杂交的东西。但食尸鬼比较少见,而且一般都是由尸体憋着一口气变成的。他们靠吃尸体来过活,维持自己的半人半尸的状态。”
“吃尸体?那他们去旅馆干啥?而且还盯上了那个旅馆老板。”
“那座旅馆的地理位置,有毛病!”徐不言站了起来,去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去之后,继续跟我说。“你难道没发现,这旅馆下面,有一条阴路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脚下面,发现在很深层的地方,确实有着阴气透出来。尤其是底层那里,很阴冷。如果活人常住一楼的话,即便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要不了十天半个月也会得病。如果不及时搬出去的话,身体会慢慢变差,然后衰弱而死。
以前徐不言也跟我说过,阴路一边都选在人少的地方。虽然这是个镇子,人数不如城市多。但这里毕竟是个旅馆,往来客流量肯定会多一些,所以也算是人多的地方。
本来想立刻就问徐不言,为啥地府要将阴路选在这里啊?但我想着,啥事都要问他,还不如自己观察,多涨涨经验好。所以,我就查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我发现左右两边都修建了一些比较高的大楼,而且还很集中。而这小旅馆被夹在它们当中,显得地形就低了。而阴气较重,容易往下沉,所以根据这个地形,阴路选在这里也是被逼无奈。
想通了这个,我仔细一想,赵眼镜和那对父女肯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才选择在这个地方,闹出点事情。而且,这又是旅馆,人流量比较足。所以,万一有个身体差的人住在这里,就容易死。那就能找到新鲜尸体吃,能过活了。
但我好奇的是,赵眼镜干嘛要教旅馆老板招鬼呢?这样的话,这里闹鬼了之后,谁还在这里住啊?那他们哪儿还有新鲜尸体可以吃啊?
我正想到这里呢,徐不言就问我:“你怎么一直没说话啊?在想什么呢?”
我把自己想到的全都说了出来,徐不言听了之后吃了一惊,说没想到啊,你居然能想到这么深,这么多。
“赵眼镜教旅馆老板招鬼,这等于端了父女俩的饭碗。这说明,他们双方肯定是对立的。那既然如此,为啥赵眼镜挖走我心脏的时候,是戴着旅馆老板的面具呢?而且,他们若是对立的。赵眼镜来的时候,那对父女,去哪儿了?”
徐不言没有说话,只是喘了一口粗气,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费解啊。想了一下之后,他说:“也许赵眼镜在对你动手的时候,已经提前想招支走了那对父女。他戴旅馆老板的面具来挖走你的心脏,可能是怕你猜出来,然后去破坏他的计划吧。”
“如果他真是怕我破坏他的计划,可以直接把咱们做掉啊,这样不就高枕无忧,一了百了吗?”
他被我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也喘了一口粗气,说这事,怕是只有赵眼镜才知道了。而就在这时,门外楼梯那里传来了吱呀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楼上走似的。
听到这个声音,我立马闭了嘴,也对徐不言做了别说话的手势。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房门后,贴在门上,静静地听。
这时候,一个沙哑一些,苍老一些的声音传来了,说:“哎,里面明明有个死人啊,为什么还在喘气呢?”
听到这话,我顿时一惊,果然如徐不言所说,赵眼镜是之前找办法支开了那对食尸鬼的父女。但是,现在他们,回来了!
第二百三十章 :这人不简单()
听到那对食尸鬼的父女回来了,我的心里还是稍微有点紧张的,因为我想的是,赵眼镜既然都不敢和他们父女俩正面对抗,那说明这对父女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而且,徐不言也没有跟我说明白食尸鬼到底有多厉害,所以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给徐不言递了一个眼色,他也明白了什么,俏若无声得站了起来,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法器,准备迎战,
外面,那对父女还在说话,
“爸,什么明明有个死人,还在喘气啊,”
老头说:“我能感觉到里面有两个人,但却只有一个心跳,这说明其中有一个是死人,因为只有死人才没有心跳,但我又发现,里面有两个人在喘气,这就奇怪了,明明都已经死了,咋还能喘气呢,”
“爸,你到底在说啥啊,都把我说糊涂了,”
“之前我们被人调虎离山了,现在回来了,却发现了这么奇怪的事情,我总感觉不对劲,女儿啊,你先去吃了那具尸体吧,我在这里守着,”
那个女儿却带着很嫌弃的语气说:“那个胖子太难吃了,我不喜欢,这样,干脆把他剁碎了,扔给野狗野猫吧,让他死无全尸,”
说完,一个脚步声传来,是往楼下去的,
而我听到那对父女的谈话后,就用徐不言的朱砂笔写字,问他食尸鬼厉不厉害,我的意思是,如果厉害的话,咱俩就先撤,如果不厉害的话,咱们也没必要这么躲着,
徐不言写下三个字,再看看,
很明显,他这意思就是,看看情况再说,但我不解的是,有啥情况可看的,他们父女俩跟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交集,
但很快,我就明白了徐不言的用意了,
没多久,那个女儿上来了,跟老头说事情已经搞定了,而且,她还说了,她将旅馆老板的皮剥了下来,以后由老头假扮旅馆老板,继续开店,然后他们俩再设计杀人,吃尸体,
但我奇怪的是,如果这家旅馆老是出人命,哪个脑子进水了还来这里住啊,
而正在这时,那个老头开口了,隔着门冲我们喊道:“两位,我们父女俩不想跟你们为难,所以,你们要想走,可以走,我们不会阻拦,但也希望你们不要插手我们的事情,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怎样,”
说实话,我是不想管他们的破事,但我也不知道徐不言之前说再看看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害怕乱说话坏了他的计划,所以就看向了他,问他要表个啥态度啊,
徐不言咳嗽了一声,然后就冲着大门说:“我们与两位也无仇无怨,不想树敌,而且我们还要找赵眼镜算账,所以也就不多留了,就此告辞,”
听他说出这话,我当时一头雾水,心说,你这再看看到底啥意思啊,
而正在这时,门外那老头立刻喊道:“两位,请等等,我们也跟赵眼镜有仇,可不可以,咱们联手对付那狗日的,”
当时我还纳闷呢,赵眼镜的道行也不咋样啊,难道这对父女,对付不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对食尸鬼父女的实力,也忒差了吧,
所以,当时我还是有些轻视这对父女的,
刚想到这里,徐不言却走了过来,拿起朱砂笔,饱蘸一下朱砂,然后沿着脚下门槛画了一条线,之后,他对我点了一下头,示意我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两个人,就是那对父女,那个老头,看上去挺老的,就从样貌来看,差不多六十岁,而那个女儿呢,估计也就二十多一点,这俩咋成父女呢,我实在是不明白,
他们俩的穿着很普通,和小镇上其他人差不多,但是,他们的眼睛是绿色的,而且肤色很白,像是抹了不少粉似的,看着很不舒服,
他们俩看到了我之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打量了我一下之后,他们又看到了徐不言,眼神里露出了一丝警惕,
“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那咱们完全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徐不言说着让开了身子,
老头点了一下头,然后率先走了进来,当他抬脚跨过门槛那条线时,门槛那条红线顿时闪了一下红色的光芒,老头的脚立刻定住了,但随后就走了进来,
“爸,他们……”女儿立刻喊了起来,而且脸上还露出愤怒的表情,
老头呵呵一笑,说没啥事,之后,他看了徐不言一眼,两人又一起笑了起来,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也明白了,徐不言这家伙之所以在门槛那里画朱砂线,实际上是在测验老头的实力,而老头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就走了进来,表明自己是有实力的,也算是挣了一个面子,
他是进来了,但女儿却没敢进来,最后,徐不言就用脚去擦了一下朱砂线,那个女儿才能进来,但进来后,还是对我们有些生气,还冲我哼了一声,
“不知道小哥师从何门何派啊,”老头满脸笑容得对徐不言问道,
徐不言也自报家门,说他师父是玄虚,老头听了之后顿时大吃一惊,说那可是岐黄门玄字辈的高人啊,还说什么失敬失敬的,搞得那么文绉绉的,
老头也自报家门,说自己其实只是西山那边一个普通人,他老来得女,本来很值得高兴的,但却没想到遇上了赵眼镜那没良心的混蛋,
听这话的意思,赵眼镜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这对父女的事情,
还别说,真被我猜着了,
故事是这样的,
这个镇子西边有个村子,也就是赵眼镜目前所在的那个村子,叫西山村,在十多年前,那个村子是特别落后的,几乎几百年了,没人出来过,一直过着的都是非常封闭的生活,但直到那一年,赵眼镜去了村子开始,一切都变了,
老头本姓胡,人称胡老三,他女儿的名字更普通,叫胡小亚,他老来得女,本来是非常高兴的,为此还杀了自家两头猪,请村里人吃喝,当时赵眼镜就去了那个村子,也参加了酒宴,还夸胡老三得了一个好女儿,因为赵眼镜说,胡小亚是一副大富大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