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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被眼前这突发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灵婴这么快就苏醒了……
“不好,灵婴要出来了!灵婴要出来了!”何淼水惊喊道。
“别慌了阵脚,灵婴被封了千年,它的灵力暂时还没恢复,不能再让它吸到血了,否则谁也控制不了它!”江山说道。
“我现在就用枪打死它!”何淼水急忙举起枪。
“别浪费子弹了,灵婴是的打不死的,它的肉体只不过是千百个怨婴的灵魂依附的场所而已,肉体本身早就没了生命!”徐伯对何淼水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徐伯?你们看,它马上就要爬出来了!”何淼水看着那可怕的婴儿脑袋喊道。
“方法很简单,就是在它还未吸足血髓恢复灵力之前,将它再次封起来!”徐伯说道。
徐伯话音刚落,一个全身沾满乳黄色粘液的婴儿从布囊中滚爬了了出来,婴儿落在地上后,立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只见那灵婴的脑袋大的出奇,眼睛深邃空洞,在昏暗的壁灯下,四人看到的只是两个黑洞,根本看不到灵婴的眼珠在哪,灵婴嘴角的黑血不时的滴下来。
灵婴站起来后,立马就发觉了墙根下站着四个人,但灵婴并没有立马扑向四人,而是站在原地,朝四人阴笑了起。
“咯咯咯”一阵婴儿的尖笑声立马传四人耳中,这诡异的笑声格外的刺耳。
“大家不用怕,灵婴暂时的灵力是微不足道的,我们要想办法捉住它,不过千万不要被它咬到了!”徐伯定向大家叮嘱道。
何淼水听徐伯说说灵婴暂时没多大威胁,多少有了点信心,说道,“嘿嘿,那就好说,在兔儿岭时我可是连野兔都捉得住的主儿!”
何淼水刚说完这句,对面的灵婴突然跳起,张牙舞爪朝四人飞了过来。
“快躲开!”江山大喊一声。
四人立马分开,散向四个方向。
灵婴扑了个空,落在地上后,灵婴立马掉头,恶狠狠地环视了一下四人。灵婴突然大叫一声,再次跳起,扑向何淼水。
何淼水见灵婴朝自己扑了过来,立马蹲好马步,准备运力,一拳击落灵婴。
但是,当灵婴忙上就要扑到何淼水身前时,何淼水看着灵婴大张得得血口和獠牙,突然胆怯了,急忙跳向一边。
灵婴再次扑了个空,显得十分愤怒,还没等何淼水站稳脚跟,那灵婴又立马又转身朝何淼水扑去。
何淼水急忙滚爬起来,躲向一边,那知灵婴好像有意识似地,不停地追逐何淼水。
何淼水一边躲一边大骂,“他奶奶的,老子又不欠你的,你别老追我啊,我也不是最结实的啊,没多少血!”
灵婴自然是听不懂何淼水在说什么,继续不依不挠地追着何淼水满圈跑。
江山兄弟和徐伯见何淼水被灵婴追的狼狈不堪,都笑了起来。
“看来我们得帮帮淼水了!”江山笑着说道。
只见江山从袋中摸出一颗“熏尸丹”,拿在手中。江山对早已跑的满头大汗的何淼水喊道,“白狼兄,快躲到我这来!”
何淼水听江山在喊自己,知道江山已经想出降服灵婴的对策了,立马朝江山那边跑去。
灵婴也紧随何淼水,朝江山奔来。
江山见时机成熟,立马将点燃的熏尸丹抛向灵婴,黄烟立马将灵婴包围,烟中立马传来灵婴的哭泣之声。
何淼水站在江山身边,得意的看着滚滚黄烟,“这卵都没长大小东西,这下可有它好受!”
何淼水觉得江山这颗“熏尸丹”用的可真是时候,正好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烟雾渐渐散去,大家都以为那个小东西已经昏死在地上了。那知众人定睛一看,地上什么东西也没有,灵婴跑哪去了?
何淼水急的直挠头,江山突然盯着前方那三个黑道说道,“别找了,灵婴在那!”
大家急忙将目光锁定在暗道周围,果然,灵婴在第一个暗道口静静地站着。
灵婴见大家发现了它,又放声阴笑起来,那笑声让何淼水全身发毛。
“一定要捉住灵婴,千万不能让它跑出茂陵!”江山说道。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把它给捉回来!”江山继续说道。
“这…,你一个行吗,江兄?”何淼水担心的问道。
“呵呵,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江山打趣地问何淼水。
大家都笑了笑,以江山的功夫,一个灵力甚微的灵婴是不成威胁的,想到这里,众人也便都放了心。
“如果灵婴跑进了暗道,就不要穷追了,我们暂时还没摸清那三个暗道!!”徐伯细心地叮嘱江山。
江山看了看徐伯,坚定地点了点头。
灵婴见江山朝自己慢慢走来,大张血口,露出獠牙向江山示威。江山拿出七星剑,心想,万不得已了我就剁了你这小家伙的双脚,看你还怎么跑,总之不会让你出去为害天下生灵的。
江山离灵婴越来越近,那灵婴依旧站在暗道口,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
江山显得更加谨慎,他准备来个突然袭击,出其不意,迅速捉住灵婴。
哪知就在江山刚要采取措施的时候,灵婴突然大家一声,迅速转身跑进了暗道之中……
江山见灵婴钻进了暗道,暗惊道,“不好,不能让它跑了!”
江山急忙尾随其后追进了暗道。
其他人见江山贸然进了暗道,急忙呼喊江山停下脚步,可是江山的身影立马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徐伯等人急忙赶到暗道前,但早已看不到江山的人影了。
“徐伯,怎么办?江兄弟已经进去了,我们要不要进去帮江兄弟?”何淼水看着黑道急迫地问徐伯。
徐伯摆了摆手,说道,“不行!现在江山捉没捉住灵婴还是个谜,万一这三条暗道是互通的,我们都进了这条暗道,灵婴从其他的暗道逃跑了就麻烦了!”
何淼水听了徐伯的话,想了想,又说,“要不这样,我们三个每人各进一条暗道,这样灵婴就跑不了!”
“这样更不安全,我们尚不熟悉这三条暗道的内部布局,万一有人出事了,连个帮手都没有!”徐伯说道。
“我看是这样吧,你和江河在这里把守暗道的出口,以防灵婴外逃。我就从江山进去的这条暗道进去寻找江山,我一找到江山就会和他一起出来!”徐伯安排到。
何淼水看了看江河,又看了看徐伯,叮嘱道,“那你要小心一点!”
江河也开口了,说道,“徐伯,你放心吧,这里有我们看守!”
说完话,徐伯便迅速闪进了暗道之中……
见徐伯进了暗道,江河和何淼水便退了回来,警惕的把守着三条暗道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还不见徐伯和江山出来。何淼水不停地向暗道中张望,但暗道中一点动静也没有。何淼水和江河只好继续耐心的等待……
一炷香之后,何淼水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开口说道,“我说江河兄,你看咱们都都等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了,这徐伯和你哥怎么还不出来啊!不会是真出事了吧?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不行,咱们在这再等等,千万不能让灵婴逃脱了。万一咱们和徐伯他们走叉了,他们出来了,咱们却又进去了,岂不是更耽误时间!”江河劝道。
何淼水觉得江河说的也句句在理,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在暗道口耐心守候着。
江河看了看何淼水,说道,“要不你去休息休息,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没事,我不累,大家一起等吧!”何淼水回道。
就这样,两人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渐渐地,何淼水开始打哈欠了,看来他这几天是真的累坏了。何淼水觉得实在困得不行了。半天也不见暗道中有什么动静,看来灵婴不会是逃出来了,于是迷糊地对江河说道,“江河兄,你一个人在这可以吧,我实在困得不行了,我去一边打个盹!”
江河见何淼水困成那样,便答道,“去吧,这有我看着!”
于是,何淼水便向墓室中样走去,打算找个平坦的地儿歇息一会,可当他走了几步以后,他又突然又觉得睡意全无了。
何淼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身体一直在运动着,他就永远也不觉得困,可一旦让他静静地坐在一个地方或者站在一个地方,他保准要睡着。但有一种情况,他坐着绝对不会睡着,那就是吃饭喝酒的时候。所以,何淼水刚上兔儿岭做土匪的时候,他什么活都做过,唯独没看过山寨的大门,因为老让他站在一个地方,他就会打盹,看守大门这么关键的活儿,自然不敢交付给他这样的主了!
何淼水一人走到墓室中央,眼前是被讹兽撞翻的八面铜鉴,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还有那被灵婴吸干的讹兽的尸体。这时,何淼水发现那只符咒没有被撕毁的锁婴囊在空中不停晃动着,看来这只灵婴也苏醒了,只不过有符咒的镇压,所以它才无法逃出来!
何淼水看着那只悬在空中的锁婴囊在不停地扑腾着,觉得有些危险,万一里面的灵婴挣脱了符咒的束缚,跑出来怎么办?不行,得想个办法阻止这只婴灵出来,要未雨绸缪啊!看着地上的八鉴,他突然想到,为什么不将八鉴复位,借八鉴之力镇压它呢?
于是,何淼水准备一个人动手将八面铜鉴再次摆好,可当他刚扶起两面铜鉴,又一个难题摆在他面前,原来刚才讹兽将这八面铜鉴撞的都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对八卦象徽一窍不通的何淼水要想将这八面铜鉴恢复到原来的位置真是件不容易得事。
何淼水,看着扶起的那两面铜鉴,蹲在地上,有些气馁,心想自己怎么就什么都不懂呢?
想着想着,何淼水猛地一抬头,就看见了铜鉴中的自己,他发现自己这几天突然苍老了许多,胡子也比以前更乱了…
何淼水急忙爬到铜鉴前,在铜鉴中仔细地打量着自己,仔细地打量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把守在暗道口的江河突然听到中间的那条暗道中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何兄,快起来,有动静了!”
江河刚喊完话,再仔细听时,刚才那窸窣的脚步声却又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似乎有人已经走到暗道口了却又因为什么事再次跑进了暗道之中。
刚才到底是谁?是徐伯还是哥,为什么都走到暗道口了又辙回去,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江河心里琢磨着,虽然江河表面看起来十分镇静,但其实此时江河心里也发起了急,担心着江山和徐伯的安危。
“快起来了,何兄,有动静!”刚喊过一次,见何淼水还没有过来,江河再次喊起来。
过了一会,身后还是没动静。江河突然感觉不妙!!
江河急忙转过身来,只见何淼水静静地坐在墓室中央,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面铜鉴,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表情。
不好!江河两三步奔到何淼水面前,“何兄,快醒醒!”江河急忙大喊道。
但江河的声音并没有叫醒何淼水,何淼水依旧死死地盯着那面铜鉴,但那面铜鉴里除了何淼水自己以外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在看什么?
江河见怎么喊都叫不醒何淼水,急忙将那面铜鉴推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