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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居酒屋走出来;面面相觑。
“那我记得这边有几家;虽然不清楚有没有住满人往这边走?”和泉守兼定试探性地问。
三郎沉着冷静地说:“放心,实在不行我们就去住岛原了。”
和泉守兼定身为土方岁三的刀,对睡花街这种事适应良好,甚至眼神还有点惊喜:“也是个办法!说起来我还没问呢;你昨晚睡的哪里?”
“岛原啊。”
“那我们今天也去岛原吧。”和泉守兼定忍不住说。
三郎抬眼看了看他:“你的土方先生在那?”
和泉守兼定不好意思地说:“嘿嘿;被你猜到了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不过新撰组的大家经常去;我在想说不定能遇到什么的”
“我觉得几率比较小。”三郎说;“昨天我在那见到了个叫冲田的;京都最近大概不是很安稳,你们新撰组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还散漫到连续好几天都去岛原玩乐吧?”
和泉守兼定挑眉:“你对这个时代的功课做的很足嘛!居然还知道要出事,我都记不清了。”
“啊?没有;我很讨厌看那些资料;只知道个大概;具体到年份就不行了。”三郎皱眉,“是今天遇到的一个可能是维新派的家伙暗示我的,我还以为你能知道的更多一点呢。”
“你就来了两天不到都干了什么啊!!!没改变历史吧?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三郎不耐烦地捂耳朵:“正好遇上了而已,你真啰嗦,这些我还是知道的啦。”
和泉守兼定再度开始怀疑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虽然在岛原见到土方岁三的可能性很低,但两人还是往岛原的方向走了。毕竟土方本人都不一定能记清楚哪些店是只接熟客哪些店是生意红火经常满员,和泉守兼定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还不如直接住岛原。尽管岛原过夜价格相比较而言很贵,但反正剩余的小判省着点用够平民活十几年呢,不差挥霍这一晚的。
两人抄的小路走,本来人烟稀少挺安静的,可忽然就有吵闹的声音快速地朝他们接近,紧接着和泉守兼定就听到了战斗的声音。
他拦住了三郎:“等等,情况不对,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
“绕路吧。”
和泉守兼定犹豫了一下:“要改道的话会绕很远我先去看看吧,你在这里不要动。”
悄悄靠近那边的和泉守兼定探头一看,发现几个穿着新撰组羽织的家伙在砍人。他们发出简直像是野兽般的叫声,动作看起来十分违反常理,甚至其中一个一口咬断了一位浪士的刀!
和泉守兼定当时就震惊了。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要是新撰组的人都有这实力,怎么可能输啊!
因为太过震惊,还忍不住脑洞畅想了一下未来,和泉守兼定好几秒后才回过神。夜晚影响了他的探查能力,所以等到他意识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在被人看到之前就逃跑了。
千钧一发之际和泉守兼定拔出刀接住了后面那个人的攻击。
“哈哈哈,居然被接住了啊那这样呢?”
“等等,为什么要砍我?”认出了对自己露出杀意的人正是冲田总司,和泉守兼定连忙辩解,“我和里面那群不是一路人!”
冲田总司在攻击他的同时笑眯眯地回答:“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要杀我?太不讲理了吧!”和泉守兼定大喊,“这样也算得上是新撰组的人吗?”
挡住月亮的乌云移开了,冲田总司总算看清了这个被自己判断为是可疑人物的脸。
长相意外的好看,有点像哪里的大少爷。在被他持续攻击的情况下,也仅仅是防守而没有反击,表情看起来困惑又委屈,看向他眼神中还仿佛有几分信任
对他?新撰组的人?信任?
说起来,刚才这个人说的话也很奇怪,好像对新撰组怀有什么美好的印象,以至于此刻的行为让他无法接受,觉得配不上新撰组的名声一样。
冲田总司非常清楚新撰组在京都的名声,完全是可以止小儿夜啼的程度。所以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还是真的喜欢新撰组?
余光扫到土方岁三带着人解决了那群失败的实验体,还留了个旁观者的活口,冲田总司就顺应自己内心的犹豫,后跳一步收了手。
见到他停手,那个人也停了下来,却没继续警戒他可能的攻击,而是用一种像是崇拜又怀念的目光看向了走过来的土方岁三。
“总司,你这里是什么情况?”土方岁三皱着眉审视和泉守兼定。
冲田总司收了刀:“如你所见,没杀成呗。”
“你怎么”
土方岁三的话还没说完,冲田总司就笑眯眯地打断:“你那边那个不是也没杀?一起带回去审问好了。”
“啧。”土方岁三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回去了,这里一会儿有人处理。”
和泉守兼定想起还在等自己的三郎,好险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份在新撰组看来应该很可疑,不能把审神者也牵扯进来,只好在心中默念。
虽然我很想去新撰组,但这次真不是我故意的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只能靠你了审神者大人!!!
满心凌乱的和泉守兼定被新撰组带走了,早就找了个围观的好地方看了差不多有半程的三郎在寒风中抱紧了怀里的宗三左文字。
那家伙不是才说过,要离历史人物远一点吗?
听他的话绕路不就没事了么!
这届家臣不行啊。
因为不清楚时之政府的找人机能是如何运转的,三郎也不好出京都,免得那边只能定位初始落点,离太远可能不妙。排除法做下来,自己居然只剩下在京都闲逛的选项。
这岂不是更好吗!
于是三郎就愉快地逛了起来,遇到感兴趣的店就走进去看看,还圆了自己当年第一次上洛时想买生八桥的梦。
“当年果然是来早了啊,江户时期才有吗”
三郎拎着打包好的生八桥走出门,结果差点被突然退到屋檐下的人群挤回店里。
他扶住门框站稳,听到周围人在窃窃私语。
“嘘,是壬生狼。”
“野蛮的乡下武士”
“听说昨天又砍了不少人呢!”
“好可怕”
“现在好像是叫新撰组吧?”
三郎的视线穿过重重人影,落在似乎是在巡逻的穿着浅葱色羽织的队伍上,几秒后不感兴趣地转开视线,却突然发现对面有个人感觉不太对劲。
那是个长相英俊的青年,隔着人群能看见他穿着红色的上衣,正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新撰组的队伍。大约是察觉了三郎的视线,眼神锐利地迅速与他对上了目光。
三郎很认真地凝视着对方,试图找出自己为什么感觉这人很奇怪的原因。
新撰组的人走远了,躲到两边的人们也放松地走回了道路上,对面那个好像跟三郎较起劲一样不肯率先将视线从对方身上挪开的红衣青年也找到机会朝三郎走了过来。
随着这个人越走越近,那种微妙的感觉也逐渐清晰,当对方终于走到三郎面前的时候,三郎也刚好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原来你不是人啊。”
“”
青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这个表情让他看起来幼稚了好几岁:“原来你不是时之政府来找我的人?!那你死盯着我干什么!我还以为你认出我了呢!”
“实际上,我也在等时之政府找到我啊。”三郎露出了一点苦恼的神色,“而且我根本没见过你,认不出是当然的事啊。”
“不对等一下,这不是见没见过的问题,你不知道我吗?!你是审神者吧?”
三郎点点头:“昨天是上任第二天,不过落到这里就已经是晚上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计算时间了”
青年一头黑线滑了下来:“彻彻底底的新人啊,难怪不知道我”吐槽完,他突然反应了过来,‘落’到这里,‘等时之政府’
“你的刀剑呢?”
“不知道啊,应该还在找我吧?希望狐之助定位能精确点,不要让我等好几年。”
“这不就是迷路了吗!!!身为审神者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因为看起来这个人貌似有一肚子槽想要吐,好歹勉强算是他乡遇故知,三郎就干脆带对方去了旁边的一家茶屋坐下来聊。
“原来如此,你一出门就被卷入时空裂缝了啊。”自称叫和泉守兼定的青年皱着眉说,“我刚被锻出来没多久,这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三郎问:“你的同伴呢?”
和泉守兼定神色冷淡地说:“没有,估计也没人会来找我。契约都切断了,再有几天我就连维持这个状态都做不到了。”
“被抛弃了啊。”三郎不带任何情绪地下结论。
这个看起来很容易炸毛的青年听到这话却意外的冷静:“是啊,意料之中吧,她本来就不喜欢我。”
和泉守兼定的审神者是个喜欢着堀川国广的小姑娘,见到自己喜欢的人整天围着另一个人当然会不高兴。她也不是坏到透顶的人,只是因为不想见到他,就直接派他远征,并把他的回城符替换成了无法使用的赝品,以为这样能用失踪为理由瞒过堀川国广。
第84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嘴里这样嘀咕着;三郎毫不犹豫地转身;一手扶着刀鞘,一手已经握住了宗三左文字的刀柄,悄然靠近了小巷子的更深入;趁沉浸于施暴的男子不注意,在小女孩惊喜的注视下,猛然拔刀从背后架在对方脖子上。
效果非常好,那个男人顿时停止了动作。
“什么人?你想做什么?!”男子惊慌而愤怒地质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三郎好心好意地说:“帮你醒醒酒啦,喝醉了就打女孩子可不好哦,以及;我的确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能麻烦你放开她吗?”
就醒酒效果而言,一把刀横在自己要害上,倒是的确在一瞬间就清醒了,效率绝对超越醒酒药,问题是事情不是酒醒了就能解决的。
他松开了拎着小女孩衣领的手,不过不是因为听话;而是想去拔自己的刀。三郎叹了口气,干脆利落地用刀鞘敲晕了对方。
虽然这家伙看起来就不像是会有什么大成就的人,但历史偶尔也会被小人物所影响。三郎对审神者这个职业并不怎么上心;但他确实是在努力维护历史;尽量避免不小心杀掉了不该死的人——他觉得;自己这么倒霉估计真的是得罪历史老师了;还是不要雪上加霜比较好。
没选择一开始就敲晕,是因为那个动作太大,带起的风声容易被发现躲开,如果进入互相对峙阶段,三郎就很难控制伤亡了。而且三郎一开始是考虑和平交涉的,听起来这两个人之间仿佛还有什么金钱纠纷,清醒点好处理,只是这个男人的失智行为导致他计划失败了只能选择备用方案而已有刀架在脖子上限制着,对方的行为模式就容易看透多了,再选择敲晕也更好控制力道。
毕竟就算没被杀死,若是一个历史关键人物被打成痴呆后续也挺麻烦的。
收起宗三左文字,还不等三郎问清楚自己有没有成为金钱诈骗的帮凶,一个声音就从上面传了出来。
“好刀!看起来是不用我下去了。”
“既然你在看就早点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