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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独奏曲-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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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信长那看起来毫无敌意却莫名宛如实质般有压力的目光,是野心勃勃且善于隐藏的丰臣秀吉生前唯一的心理阴影。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的”简直是那个时代所有与织田信长见面的人的共同心理活动。

    所以也不差这几把刀了。

    由于狐之助给第一部队也发了去海边的指示,而两拨人掉落的地点相差也不是太远,没多久药研他们就与三郎汇合了。

    “大将!”药研紧张地扫视着三郎,确定他没有受伤。

    三郎摆摆手:“人齐了?有办法探测一下上面有多少人吗?顺便看看那些被抓的切支丹在不在。”

    药研和今剑自告奋勇地出发了。

    狐之助还在纠结:“为什么还是没探测到时空溯行军的气息真的是在这里吗?”

    “嗯时空溯行军在不在我不清楚啦,不过你说的那个天草四郎没死的话应该就在吧。”

    “不要说这种话啊审神者大人!天草四郎时贞若是死了会出大乱子的!现在既然警报没有升级,那肯定还活着!”

    没一会儿药研和今剑就回来了:“报告大将,的确发现了一些存活的切支丹,那只老鹰貌似是船只首领的宠物,有个被单独关押的年轻人应该就是天草四郎时贞了。有人在外清剿,留守的人不多。”

    “辛苦了。”三郎问剩下的刀剑们,“你们也能偷偷上去吗?”

    打刀和太刀们沉默。

    “看来是不行了。”三郎遗憾地叹了口气,“既然留守的人不多,那直接闯进去吧,尽量别杀人,重伤就行,免得杀了什么不该杀的”

    狐之助想阻止:“可这样做还是很危险啊,若是超过了时空自动修正的范围——”

    “我觉得现在救人比较重要。”三郎打断了它。

    得到了命令,付丧神们开始行动了。

    这群刀剑们才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呢,说重伤就真的只留一口气,一眼看去跟死了没啥两样。根本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反抗将军的命令的士兵们都被杀神们吓傻了,发现不反抗就不会被攻击后不少人都扔下了武器。

    药研领着三郎、长谷部和歌仙往关押天草四郎的地方走,解决了不少挡路人后,这些人的首领终于出现了,而他一出现,狐之助就突然尖叫:“他不属于这个时代!”

    “你不是说没有时空溯行军的气息吗?”

    “他的确不是时空溯行军”狐之助回忆了一下自己受到的培训,“难道只是单纯的穿越者?”

    三郎开口说:“那这个就留着询问情况吧。”

    托他这句话的福,这个抓了天草四郎的罪魁祸首才只是被绑起来而没有被砍个半死。

    三郎进入了这个穿越者走出来的那个房间,药研在他身边提醒:“这里就是关押天草四郎时贞的地方,是单独关押,条件还不错。”

    至于为什么给一个俘虏不错的条件——看到榻榻米上那个双手被绑在身后,衣服还被扒得差不多的少年,包括三郎在内,所有人都懂了。

    “哇。”三郎发出了感慨的声音,“希望我们没来晚。”

    “不用担心,你们来的很及时,谢谢。”那个少年冷静地说,声音听起来还有点笑意。

    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药研心情复杂地一刀划开了绑住少年的草绳。

    少年整理好衣服后活动着手腕站了起来。他有着一头长发,扎起后露出了长相俊美的面容,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心理阴影,只是担心地问:“被抓的其他人呢?”

    “有别人去救了,放心吧。”三郎说,“首领就在外面,你想揍他的话可以随便揍。”

    少年摇摇头:“没关系,我原谅他。”

    “哇你这家伙是圣人吗?这都能原谅?”三郎惊奇地说。

    “怎么会,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少年苦笑,“毕竟还没来得及真做什么,而且我虽然原谅了他,但不能代表他杀的那些人等他清醒过来后,大概他也没办法原谅自己吧。”

    “是吗”三郎对此倒不怎么在意,“对了,姑且确认一下,你是天草四郎吗?”

    少年笑着点点头。

    “在下天草四郎时贞,非常感谢诸位的搭救,此恩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第75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因为他们动作极快,后面赶过来的那个帮忙指路的审神者没能再次堵到三郎;只能遗憾地回本丸。

    至于三郎一行;他们除了菜谱还要买原材料呢;因此依然在万屋闲逛。

    三郎拆封了做点心的一本书,跟烛台切平行走着指给对方看:“这个能做吗?”

    “没问题!”

    “好的,原材料一会儿买这个呢?”

    “也没问题!”

    “唉归蝶喜欢吃这个;可惜她不在这里啊能不能把她也带来呢”

    狐之助终于忍不住了:“审神者大人您冷静一点!不可以改变历史啊!”

    “我知道啦,你好烦啊!”三郎十分幼稚地捂住耳朵拒绝接收声音。他刚来本丸的时候狐之助就因为他的一些随口说的想法整天跟他念叨这些事,后来知道他是织田信长了就安静了不少;没想到现在又开始了!

    然而三郎这行为看在跟随他的两位付丧神眼里;就是狐之助只来得及说一句;织田信长就嫌弃它烦怎么看都是耐心不怎么好的样子。这让相处了一段时间,心中升起了“信长公其实很好说话嘛”念头的烛台切顿时打了个激灵;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松懈,以免触怒织田信长。

    想到这里,烛台切就下意识想要放慢脚步;谨守下臣的礼节,不再与三郎平行。但他动作才刚刚慢了半拍;三郎就敏锐地察觉了:“我走太快了吗?”

    “没有。”

    “那就跟上吧。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虽然要守礼;但烛台切觉得比起不懂礼数,织田信长更不喜欢别人不听话;所以只好顶着长谷部宛若实质的视线;硬着头皮上前半步继续跟在审神者旁边;回答道:“说到唐菓子了。”

    奇怪的是;刚才还兴致勃勃地边走边翻着书页的三郎,在烛台切说话后却半天没有反应。

    烛台切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审神者似乎陷入了沉思,走路只是条件反射而已。作为主导的三郎不说话,烛台切的压力就很大了,他给长谷部使个了眼色,示意对方来救场,同时开始回忆刚才有什么值得对方思考的话题。

    然后他想到了斋藤归蝶——织田信长的正妻浓姬。

    这样说来的话,的确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摆在眼前啊!本丸里全是男人!谁去给织田信长侍寝?!别的审神者也就算了,委屈织田信长的话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烛台切当然知道“众道”的存在,武士之间的这种行为当年也算是屡见不鲜了,森兰丸不就是织田信长的小姓吗?也许他们也是那种关系总之对于这种事,三观和人类有一定偏差的烛台切毕竟是刀剑的付丧神,不讨厌也不喜欢,只是比起做这种事更想上战场。

    怎么想都觉得对自己没什么影响,烛台切就放下心了。

    被烛台切各种揣测的三郎其实想的并不是这种事。而且就算他真有那方面的需求,三郎好歹也是曾经在现代接受的基础教育,对旧时代流行的众道完全无感。身为对归蝶一见钟情的钢铁直男,他压根就不会对被自己视为家臣的付丧神们下手,更别提他现在已经是养老心态,对那种事根本没了兴趣。

    三郎思考的是改变历史的问题。

    说起来,织田信长应该死在本能寺,但他其实没死啊,只是从本能寺消失了而已以此类推的话,是不是可以看看归蝶和小光在历史上的结局,情况允许的话把他们也带来呢?

    琢磨着正事的三郎心不在焉地跟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好像怕他撞上什么的长谷部说:“去买原材料,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遵命。”

    一回本丸,三郎就对正好迎面而来的歌仙兼定说。

    “你什么来着细川家的刀,第一部队还没回来吗?”

    歌仙兼定并不怎么介意自己的名字好像被主君忘记了:“还没有。药研临走前让我带话给您,如果有什么问题在他回来之前直接对我下命令就好。”

    “哦那你回头帮我查查小光和归蝶最后怎么样了。”三郎说。

    歌仙兼定:“???好的,我知道了。”为什么出门一趟突然关心起了明智光秀的历史?!

    被歌仙用疑问的眼神注视的烛台切和长谷部也很茫然,以为就是三郎一时兴起,完全没考虑到对方已经想到改变历史这个程度了。

    事情交代下去后三郎就放松了:“本丸里有什么事吗?”

    歌仙兼定回答:“您出门前锻的刀已经好了,要去看看吗?”

    三郎觉得反正顺路,于是交代了烛台切负责厨房事务,然后带着长谷部和歌仙一起去了锻刀室。

    “这次是枪和打刀。”站在被灵气包围的两团勉强能看出形状的刀枪前,歌仙兼定介绍了一下,“枪的话,只有三种可能,日本号,蜻蛉切和御手杵,打刀的话”

    “蜻蛉切是忠胜君的枪吧。”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三郎居然对蜻蛉切有印象,“一想起忠胜君的脸就忍不住想笑啊”

    这种听起来十分失礼的话语,由于说的人是织田信长,得到了众人极大的宽容。甚至考虑到他总是不能好好地记别人的名字,被审神者称为细川家的刀的歌仙兼定对蜻蛉切和他的主人产生了微妙的嫉妒心——长谷部也就算了,是信长公亲自起的名字,药研是信长公来本丸后的第一把刀,也能理解,可蜻蛉切只是信长公的盟友的家臣的枪啊!这九曲十八弯的关系凭什么!

    三郎其实完全只是因为对本多忠胜那凶恶得像鬼一样的脸印象深刻,连带着对他的枪也有点印象而已,他根本不知道身边的打刀心情有多么曲折,感慨完他就把手放在了枪上,亲自唤醒了里面的付丧神。

    “我叫蜻蛉切。无论何时都做好出阵的准备。”高大的付丧神这样自我介绍。

    看着他正直的脸,三郎露出了有点失望的表情,在蜻蛉切忐忑不安的眼神中遗憾地说:“长得和忠胜君完全不像啊我还以为至少能受到一点影响”

    “啊?”蜻蛉切一脸懵逼,“您见过本多忠胜大人吗?”

    三郎已经恢复了心情,对待蜻蛉切的态度也正常了些:“见过啊,我和我妹妹阿市都很喜欢忠胜君那张脸呢。”

    蜻蛉切更懵逼了。不过这次他听到了阿市这个关键词,也得知了这位在与本多忠胜大人同一时代待过,那么如果这个阿市就是被誉为战国第一美女的那位的话,身为阿市兄长的人应该是织田家的谁呢?

    枪的付丧神对织田信长的脸没剩下什么印象,更别提现在这个年轻版,因此并没有立刻就联想到织田信长头上去,他只是谨慎地把范围首先圈定在了织田家,然后逐字分析三郎说的话。

    我和我妹妹阿市都很喜欢忠胜君那张脸——身为本多忠胜的枪,他对自己的旧主长什么样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能这么夸那张脸的人,思想一定很诡异,要说织田家谁想法最清奇,清奇到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的话

    那必然是织田信长了。

    尽管思路很扭曲,但至少结论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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