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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这个本丸的初始刀吗?听你这话的意思原来你没当过近侍?”歌仙兼定有点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这个本丸的初始刀和第一任近侍是加州清光。
这问题戳到加州清光的伤口了。他隐隐咬牙:“我被召唤出来时,药研就已经在了,狐之助提起近侍后,主人直接指名了药研。”
“药研居然在你之前就来了?!”歌仙震惊,“这种事我第一次知道啊!”
烛台切迷茫:“有什么不对吗?”
歌仙就给他解释:“时之政府安排的初始刀基本就是内定第一任近侍,人选有我、加州清光、山姥切国广、陆奥守吉行和蜂须贺虎彻。我们被认定适合引导新人,所以专门做过相关培训,你不清楚这些事倒是挺正常的按正常流程的话,召唤我们之前是无法锻刀的,可这个本丸竟然在召唤加州清光前就有了药研”
狮子王撑着下巴猜测:“因为是那位织田信长大人嘛,有特殊待遇也很正常?听狐之助的意思,他最开始甚至都没想当审神者呢。”
放下茶杯,莺丸提出了一个疑点:“昨天出阵的时候我跟在药研后面,作为短刀来说,即使他是最早被召唤的,未免也有些强过头,而且我感觉他的实力远远不止于此我不是短刀,可能感觉有差错,今剑觉得呢?”
“的确很强。”今剑鼓着脸承认,“我只比他晚召唤不到一天,看着他那样,差点就要怀疑自己的实力了呢!”
歌仙兼定感觉自己头疼:“可信长殿下的确是刚到本丸没几天吧?”
围观的烛台切想了想,还是插话了:“你们讨论药研君有多强对怎么让你们当近侍有什么用吗?”
“”
今剑思路清晰后爽快地说:“近侍什么的我无所谓啦,主人想让谁当就让谁当好了!”
莺丸也说:“我对当近侍没有什么执着”
加州清光结结巴巴:“你、你们真是没有志气!当近侍有什么不好啦!压切长谷部肯定是想当近侍的对不对?”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下意识地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长谷部。
加州清光并不清楚这个新来的刀跟织田信长有什么旧怨,他只是单纯以己度人地觉得,自己那么喜欢冲田君,若是冲田君当审神者,自己肯定会很期待当近侍,所以他觉得见到旧主的长谷部也会这样想。至于对方一直不开口?一定是害羞啦!
突然变得万众瞩目的压切长谷部身形一僵,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加州清光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不想当近侍啊?被审神者忘记也无所谓吗?”
“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说完,长谷部端起托盘就离开了房间。
“哈?这家伙什么态度啊!”加州清光很不高兴。
烛台切叹着气安抚他:“好啦好啦,长谷部他也是有自己原因的。”
若是他认识的那个压切,肯定会骄傲地说“你们是不一定,但信长大人肯定不会忘记我”之类的话吧现在这沉默的样子,看着就让他难受。
“是吗?你们都没受伤过,这些我还不太清楚”
毕竟他们之前出阵只砍了普通人,对付丧神来说简直小菜一碟,这要是还能受伤岂不是很丢脸,没想到却因此导致审神者直接错过了手入教学的流程,对手入产生了常识性误解不过这个应该也不能算狐之助的锅。
第47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压切长谷部咄咄逼人:“如果在我们找过去的时间里主出了什么问题;你能负责吗?”
“这咱”狐之助要哭出来了。
知道这根本不能怪狐之助的三郎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不如继续去万屋?”
看着三郎还在不断地拍打身上沾到的尘土,压切长谷部忍不住进言:“您不考虑回去换一身衣服再出门吗?”
刚才他勉强就忍了;现在这一身土穿成这样出门,别人看到会怎么想?这得是多不负责任的家臣才会放任主君穿得这么不体面就出行啊!
狐之助心有戚戚地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它刚才就想说了;去万屋的审神者哪怕不穿政府发的制服也没织田信长殿下这么随便,可惜它胆子小,斟酌了半天没敢开口,还好有压切长谷部!
三郎是什么人,他当年襦绊外随便套一件就能跑出去玩;就算是老婆归蝶的女装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穿身上;让他自己意识到打扮不得体的几率太低了。比如就算此刻听到压切长谷部的劝谏;他也颇为犹豫:“还要回去换衣服吗?不用那么麻烦了吧”
压切长谷部一点都不生气,不如说;他觉得自己的建议被驳回简直太正常了——想想池田恒兴吧,身为信长的乳兄,当年劝信长都是失败居多,他一个被信长送给非直臣的刀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然而三郎的出行计划还是被打断了。
在重新出发之前,三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刚才那个裂缝里,我好像看到有好几个人影掉下去了;是你们所谓的时空溯行军吗?放着不管没问题吧?”
“您等等。”不知道狐之助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它艰难地说;“很有问题。根据方才的时空波动;监测到一个时代可能会出问题,审神者大人不如安排一下出阵的队伍再去万屋?”
“欸?现在?”
虽然计划被打乱有点失望,但三郎也不是眼睁睁看着灾难发生的人,只是他的语气十分遗憾,遗憾到狐之助瑟瑟发抖:“不一定非要现在,只是行动越快造成的影响就会越小”
看到狐之助反应的三郎就纳闷了,他有那么可怕吗?
尽管有点好奇,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三郎爽快地说:“那就先回去吧,这好像是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出阵啊是几几年?”
“第一个产生波动的年代是1630年。”
三郎带着人去了书房,药研藤四郎正在里面看文件,看到三郎后自然地起身跪地行礼:“大将。”
早已被封建社会腐化的三郎也很自然地叫起,然后吩咐下去:“准备一下吧,要出阵了。”
药研藤四郎:“???”
虽然他的主君不光是在历史里,甚至在各种逸闻里都一直是行动力非凡的形象,但这没头没脑的让他怎么准备?
狐之助心累地过来跟药研藤四郎解释。
药研藤四郎听完后困惑了:“1630年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得去干扰吗?”
压切长谷部也翻出了资料研究:“29年时明正天皇继位,是一位非常罕见的女天皇,跟天皇有关吗?”
“女天皇?”历史白痴的三郎有点惊讶。
“是的。”狐之助解释,“七岁时后水尾天皇让位于她,因为她是将军的外甥女,所以皇位还挺稳定的,不过之后还是传给了她弟弟。”
三郎好奇地问:“哪个将军啊?”
狐之助小心翼翼地说:“德川家光。”
“德川”三郎不耻下问,“他跟家康君德川家康的关系是?”
到底还是没能躲过这个敏感话题,旁边的药研藤四郎和压切长谷部的呼吸都放缓了,狐之助更加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祖孙。”
三郎陷入了沉思:“这么说,在我‘死’后,是家康君夺得了天下吗?”
狐之助开始朝旁边的两位付丧神发射求救信号了,然而两位都见死不救地移开了视线。它在心里比较了一下得知被盟友德川家康捡漏和被心腹明智光秀背叛的刺激性,避重就轻地答:“算是吧。”
三郎点点头:“我就说家康君会成为大人物的。”
狐之助:“???”
——等等,织田信长意外的宽宏大量?!
虽说上位者心胸宽阔下面的人才好过,但连夺天下这种事都这么无所谓未免也太离谱了狐之助懂了,一定是情绪太过激动反而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情绪很容易就被下面人看穿也很难办啊。
好在狐狸脸上全是毛,种族不同也很难理解面部情绪,狐之助的过度脑补才没被人发现。
“家康君的事回头再说。”三郎把话题拉了回来,“总之先确定一下出阵的人选吧话是这样说,但我对你们都不太了解啊,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轻松地安排不如开个军事会议自荐?”
药研藤四郎摇摇头:“我觉得没必要,因为总共就这么几个人,去掉刚来的还没适应这个身体的,可用的人选就不多了,勉强能凑个一队。”
压切长谷部立刻说道:“我没问题,让我去吧。”
“我不建议你”药研藤四郎苦口婆心地打算劝说这位对战功格外向往的同僚。
本来就没打算从药研藤四郎这边突破,压切长谷部跪在三郎身前:“主,请相信我一定会将胜利带给您,让我一起去吧。”
三郎想了想,问狐之助:“出阵是过去就会打仗吗?”
“不一定,主要是防止时间溯行军改变历史,前期可能会先投入时间去寻找和猜测时间溯行军的行动模式。”
“那就好办了,先派几个人去那个时间点调查一下吧,压切和烛烛小烛趁这段时间赶紧把实力练出来,等那边发现敌军再追加人手就行了。”
没人反对。
药研藤四郎安排了起来:“那我和今剑、小夜左文字以及加州清光还有莺丸先去探查敌情,压切咳。长谷部和烛台切以及剩下的几个人去手合场练练大将,您今天锻的刀还有多久才能好?”
狐之助在一旁连忙提议:“现在情况紧急,可以考虑用加速扎让新刀早点化形。”
三郎颔首:“药研通知人来开会,压切去锻刀室把新刀带来会议室,我去换身衣服。”
两位付丧神异口同声:“遵命。”
虽然早上才开过例会,不过这次算是军事会议,战争时期随时有新问题需要开会太正常了,刀剑们都毫无怨言地在最短时间内到达了会议室。
大家刚坐稳,压切就把新刀给带到了。
“三日月宗近。锻冶中打除刃纹较多,因此被称作三日月。多多指教了。”
“我是歌仙兼定。热爱风雅的文系名刀。请多多指教。”
不知是压切长谷部叮嘱过什么,还是两位的确就是如此知礼,他们和压切长谷部初来一样从进门到自我介绍都没有抬起过头。
这也就导致了三郎语气随意地让他们不必拘礼后,歌仙兼定一抬头就露出了惊吓的表情。
“信、信长殿下?!啊失礼了,在下只是感觉您十分面善”
歌仙兼定曾经的主人是细川忠兴,其父正是织田信长重用的家臣。而他本人也很有能力,被信长任命为建部山城的城主。在这种关系下,歌仙兼定甚至在没有过“歌仙”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织田信长。
只不过歌仙兼定见到的信长是成年已久的信长,眼前这个怎么看都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虽然很眼熟看起来很像织田信长,但也许是后代什么的吧毕竟众所周知,织田信长不可能活到现在啊!
歌仙兼定一边琢磨着这位审神者虽然年轻但看起来气势却不弱于织田信长,绝非池中物,一边希望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语没有给新主人留下什么糟糕的印象。
还不等歌仙兼定理清思路,他就听到审神者说:“咦,你也认识我啊?”
歌仙兼定瞬间懵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