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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李允庆皱眉说。
苏二凤一听阴亲二字,后背汗毛直竖,想起网络上流传的各种阴森恐怖的冥婚照片。
“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我?”
“我不清楚,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也可以作为一个考虑的方向。”
“那你认识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事情被解决了吗?”苏二凤迫不及待问出口。
“后来没有他的消息了,我也不知道。”李允庆耸耸肩回答。
“什么嘛!哪有人可以只知道事情一半却能忍住不去知道另一半的?”被挑起兴趣的苏二凤嫌弃的说。
“等我回去问问祖妈就知道了。”靳平生提到他的祖妈眼神终于恢复了一丝生气。
靳平生的老家其实也就是在邻市的一个偏关外县。
周二以拜访客户为名,李允庆又把苏二凤充了壮丁,跟他一起去邻市。
李允庆跟在靳平生的车后一路平稳行驶,看靳平生的车转入岔路,他也调转方向盘跟上。
“狐狸洞?”苏二凤念着岔路口的标识地名。
“这地名还挺可爱的,难道是以前这里都是狐狸洞吗?”
七转八拐之后,前面的路居然再次变得宽阔起来,两侧五六层的小楼房整齐林立,各式小商铺不一而足。
靳平生将车停在一栋白色住宅楼楼下,开车走下来。
苏二凤也随即跳下车。
“这里二楼就是祖妈家。”靳平生指着二楼晾着被单的阳台说到。
这个小镇的繁荣大大超出了苏二凤的预料,还以为自己要去到一个荒凉贫穷的小乡村,那里有一个问米婆老太太,坐在肮脏简陋的炕上,以驱邪为名,骗取一个个村民的血汗钱。
不过,更让苏二凤想不到的是,这个他们口中问米婆,祖妈,并没有老的像根腊肠。
而是一个七十多岁打扮考究的老夫人的样子。不仅如此,虽然皮肤已经有很多皱纹,但肤色依旧白皙,全白的短发烫着优雅的大卷,得体的背于脑后,老人带着付金丝框老花镜,双眼慈爱带笑的看着我苏二凤,她只觉对面坐着的俨然就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
“祖妈。”靳平生的声音满怀尊敬。
姚婆慈爱的看向他说:“平生啊,你好久没来了,你的妈妈好吗?”
“她很好,我,祖妈,我遇到麻烦了,需要您帮帮我。”靳平生迫不及待我的想进入主题,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今晚就睡个完整的美觉,再也不要梦到那个一身血红的女鬼,他想起那个被他从窗台狠狠丢出去的金耳环,那根本就不是梦,那个女鬼就是每晚都趁他睡着来找他!
姚婆没有回答靳平生,而是转头看了看李允庆和苏二凤:“哦,那他们是……”
“哦,祖妈,你还记得以前经常来昆剧院找您的宫女士吗?这位是宫女士的儿子,他说宫女士失踪了,失踪前的那段时间就是经常来昆剧院的那段时间,我觉得那个宫女士也是心善之人,所以就带了他们来见您,他们想知道宫女士找您的原因。”靳平生祥详尽尽的解释着来龙去脉,生怕解释的不明白使祖妈因为自己擅自带外人来而生自己的气。
“美兰的儿子,她跟我提起过你,那段时间她是经常来找我。”姚婆把眼神移向李允庆。
“我,我母亲当时跟您说什么了?她需要解决什么问题?”
“她说,她的丈夫也就是你的父亲,不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很奇怪,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并且还说她觉得自己住的宅子里好像一直隐藏着一个人,一个她看不见的人。”姚婆微微眯着眼睛,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李允庆显然没有想到,自己母亲的困惑居然来自于自己的父亲,表情一时间也是阴晴不定五味杂陈,他使自己语气尽量平淡:“您能跟我说说细节吗?
她来找我,是想让我帮她看看,她的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邪祟,因为家里的东西总是自己变动位置,还有出现奇怪的味道,陌生人的笔记,甚至有时她还在房子里见到过一个黑影又瞬间消失了。
我帮她看了,她的家宅没有任何问题,非常干净。
后来她又来找我,坚持说家里一定有什么东西,甚至这个东西已经附上了她丈夫的身,因为他的丈夫有时会变得很奇怪,她说她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她就是觉得他丈夫的身体被另一个灵魂取代了,那不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苏二凤微张着嘴巴,无法想象难道李允庆父亲的死亡和母亲的失踪难道是因为冤魂暗鬼?!
姚婆顿了下,又继续说到:“我去她的家宅看过,没有丝毫异常,所以我不得不劝解你的母亲,也许她需要精神方面的治疗,可是她非常执拗的认为是那栋房子的问题。我也只好坦言每一办法帮她。后来又过了一个月,那天你的母亲突然失魂落魄的来到昆剧院,以为她又要找我问房子的事情,可她却没头没尾的说,她的猜想是对的,房子里就是有一个厉鬼,这个厉鬼贪婪阴险而且狡猾,然后她摇着头苦笑说,怎曾想……怎曾想……好像听不见我说话似的,一直自顾自的摇头苦笑,一阵之后便起身离去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姚婆的声音幽幽的与茶台上热茶的雾气交织在一起,让人怎么也拨不开看不透眼前的东西。
姚婆说完,大家都陷入了安静,只有茶壶里的水沸腾的咕噜声。
靳平生再次加满四杯茶,将其中一杯恭敬递给姚婆。
苏二凤和李允庆还在细细回忆思考姚婆话里的细节,却被姚婆突然凌厉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说:“平生,你从哪里招惹了这样的东西!”
苏二凤被突来的声音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只见姚婆紧眯双眼,小眼睛里精光四射,全无刚才的温婉,她看向客厅外的玄关处,那里,不知何时起立着一个身着一身红色喜袍的女人,双脸腐烂,没有眼白的眼睛直直盯着靳平生的方向。
靳平生见姚婆如此表情,竟然吓得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磕三个响头,哀求:“祖妈,您救救我,我没做亏心事,不知这女鬼为什么要找上我!”
姚婆盯着女衣女鬼看着一会,厉声问:“你当真没有做辜负姑娘的事情?”
靳平生一腔委屈生生将眼泪逼了出来:“我发誓,祖妈,我根本没有谈过女朋友,不可能辜负任何姑娘,这女鬼每晚都纠缠于我,但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你跟我来!”姚婆说着身板挺的笔直,转身先走进一个珠帘隔着的房间内。
苏二凤看了看客厅里的女鬼,也赶紧起身,用手指撩起珠帘,轻声说:“姚婆婆,我们可以也进来吗?我们保证安静不说话,外面那女鬼实在太吓人了!”
姚婆闻言抬起头,差异道:“你们能看见?”
苏二凤赶紧点头:“我们两个都能看见。”
见姚婆不再发问,苏二凤拉上李允庆迅速闪进房间内,还是跟这个看上去很厉害的老婆婆在一起比较完全。
靳平生坐在姚婆对面,时不时还要神经质的向身后瞄上几眼,好像担心下一秒那个女鬼就会扑到自己背上一样。
站在后面本来觉得靳平生神经质的样子有些滑稽的苏二凤,此刻脸上的表情却僵掉了,因为那个女鬼居然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趴上了靳平生的后背,没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盯着姚婆。
第090章幽媾(4)()
靳平生只觉自己脊背发凉,并不知道实际发生了什么,还一脸茫然的望着对面突然怒目圆瞪的姚婆,紧接着就被姚婆劈头盖脸的泼了一碗水,后背就不在发凉了。
“祖妈,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靳平生抖着嗓子问。
姚婆目光如刺:“你何时跟人订了冥婚?”
“冥婚?!”靳平生又一次听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词,在无数影视作品中见过,可没想到在朗朗乾坤里,竟真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看了眼李允庆,又转回头:“祖妈,我不知道啊,三个月前我得了一场凶病,好了之后,就开始做那样的梦了。”
“你快回家把你母亲叫来,冥婚不经过父母是成不了的!”姚婆摇摇头,一下子又变回了那个慈祥的老太太。
靳平生转着腿肚子爬起来,二话没说,夺门而出。
苏二凤和李允庆此时还站在房间里,不知应该是去是留。
姚婆抬眼看了看他们,:“女鬼执念颇深,不知我一己之力能否化解,所以,老太婆有个不情之请。”
“您请说。”李允庆回答。
“二位既能见到女鬼,定是有机缘,可否暂时留下,万一,万一我没能化解,也好还有个传话之人,说不动还能保住平生一条性命。”姚婆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没说一句话都带着一声叹息。
经历过之前的一系列事情的苏二凤对此到没有多想,只觉得这种灵异之事,绝不会牵扯无辜的人,所以不认为事情会如姚婆所想一般悲观。
“您之前帮过我的母亲,我留下来自然是没有问题。”他说着看了眼苏二凤。
苏二凤忙点头,“我留下来也没问题。”见姚婆虚弱的站起身,她连忙上前搀扶。
一会功夫,靳平生跟一个跟他有几分相像壮实的中年妇女回来了。
“明秀啊,你是不是给平生结了阴亲了?”姚婆没有时间跟靳平生的母亲寒暄,而是直奔主题。
靳平生病好了之后,一直都没回来看过自己,今天一回来就不由分说的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一路上她觉得靳平生都非常紧张,但任凭她怎么问,他都只字不提,一直到进门。
明秀看了看自己身边眼眶深陷的靳平生,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姚婆,心下暗惊,不好,看样子自己三个月前折腾出大事来了!
“你倒是说啊!还想不想要你儿子活命了!”姚婆见明秀进门之后神情顾盼,心里恼火。
明秀本就心虚,被突然这么一问,腿一软说出了缘由。
三个月前,靳平生生了一场来势汹汹的恶疾,医院下了病危,全家人都觉得这人肯定是活不成了,当下能做的就是认真张罗身后事。
在狐狸洞的传统中,从早时候就一直保留着给未结婚就殒命的男丁配阴亲的习俗,如果家里的年轻人没有结婚就死了,那么就必须找一个容貌年龄相匹配的女子配阴亲,才可保家宅平安。
所以,在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的一刻,明秀先是嚎啕大哭了两个小时,然后脑袋里冒出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要尽快给儿子找一个年轻貌美并且死去不久的女尸合葬。
她当下就找到了在镇上开批发小百货的二拐,二拐平常时候的工作是去市里面批货,然后回到镇里自己放在小百货里卖之余,也给一些小的零售店提供货源,当然这是小本生意,薄利多销,赚的是辛苦钱。
镇上的人都知道他的另外一个身份,就是专门给有需要配阴亲的人家牵线,或直接提供尸体。
经历丧子或丧女之痛的人家,对于金钱格外大方,所以这个在狐狸洞阴亲中介这个行当永远是朝阳产业。
二拐有时是给同镇两户丧子丧女的人家牵线搭桥,有时是直接提供相匹配的尸体,根据尸体的新鲜程度和样貌等方面的不同,价格差别也很大。
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