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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世美高兴,冬妹继续说:“爹爹,我娘教我做了一道解暑的甜汤,今天您有时间;我去给你做;您尝尝吧。”
陈世美温柔地说:“乖,今天晚了;明天再给爹爹做。回去休息吧。”
冬妹于是起身告辞。
艾怜把她送出房门;小声对她说:“你爹爹是怕你辛苦;不忍你去做汤。你做好了;端过去给他喝,他心里才真正地高兴呢。”
冬妹眼睛一亮,说:“那我去做,然后给爹爹和您都送一碗喝。”
艾怜点了点头,于是冬妹高高兴兴地去厨房了。
艾怜看着冬妹走远,心里盼着她快些做好甜汤,然后过来打断陈世美的兴致。
忽然听到了陈世美的声音:“金莲,快点进来。”
艾怜打了个哆嗦,这个称呼,还真是让人不舒服呢。
她硬着头皮,进了房。刚进来,就被陈世美拉进怀里。
陈世美贴着她的脸颊,热热的气从他嘴里呼出来,喷在艾怜的脸上,让她觉得很难受。
陈世美低沉着声音说:“我想你想得紧,虽然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又分开了好几年,可我还是那么想要你,你比以前更美了,有种说不出的女人韵味,都快让我发狂了。你是不是也想我?没有男人在身边,你的日子肯定很难熬。我会好好疼你的,把这些年亏欠你的都补偿给你,以后你我夫妻夫唱妇随,形影不离,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艾怜使劲推开他,抢白道:“你说梦话呢吧?夫唱妇随?白头到老?你老婆不是公主吗?我这个小妾可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她卖掉或是弄死,你骗鬼呢?”
陈世美愣了愣,尴尬地说:“金莲,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原配妻子,只要你安安分分,不到公主面前碍眼,公主大度,是不会找你麻烦的。”
艾怜冷笑着,看着他不做声。
陈世美也觉得无趣,讪讪地走到床前,脱下了外袍,然后坐在床头看着艾怜说:“金莲,不管你怎么怨我恨我,这都是事实了,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只能认命。你是个聪慧的女子,应该知道,紧紧地把我抓住,才能保障你的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生活幸福。你替我为爹娘尽孝,给我生了两个孩儿,又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冲着这份恩情,这份亲情,我是不会辜负你的。但如果你总是这么埋怨我,时间长了,我不敢保证会对你还有耐心,等到了那个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艾怜嘲讽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辜负我的还少吗?我要是信了你,才是真正的傻瓜呢,我难道是那种吃一堑,不长智的人吗?”
陈世美也冷笑道:“潘金莲,我可以宠你,但决不允许你屡屡冒犯我。不管我犯多大错,让你受多大的委屈,我都是你丈夫,是你的天。我打你骂你,你要忍着,我委屈你,你要受着,我就是将来事发获罪,你也要一起担着,我被砍头,你也要陪我到一起到黄泉路上走一遭。谁家的娘子不是这样过的?偏就你标新立异,揪着丈夫的错处不放,你的女戒,烈女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父亲教你的三从四德,你都就饭吃了吗?”
艾怜肺都气炸了,这特么的直男癌,不可理喻!她转过身去,不想再看他那可憎的嘴脸。
陈世美命令她道:“去,把你给我做的内衣拿过来。”
艾怜说:“还没做好呢。”
陈世美皱起了眉头,责备道:“你现在做事怎么那么不上心,以前在家乡时,白天到地里干活,回来又要伺候爹娘和孩子,还要做饭洗衣,就这样七八天也能把我的衣服做好。现在天天闲着,什么都不用你操心,这都几天了,内衣又不用你绣花,怎么还没做好?”
艾怜瞪了他一眼,伸出手说:“现在上岁数了,眼神不好使,裁衣服时,不小心把手指剪到了,就一直没做。”
陈世美狐疑地问:“晚饭时,手指还好好的,这么会儿功夫就弄坏了?现在才想起来裁衣服,你前几天做的那个是什么?”
该死的陈世美,人聪明观察力也这么好,真是阴险。
好在艾怜向来撒谎不打草稿,张嘴就来。她辩解道:“前几天做的是我的那身,好久不动针线了,手有些生疏,那么好的料子,怕把你的衣服做坏,就先做自己的练手。”
陈世美说:“把你的那身找出来,换上让我看看。”
艾怜拒绝道:“还差一点没做完,做好了拿给你看。”
潘氏现在滑不溜丢,她嘴里的话可是没准儿,陈世美不相信地起身朝衣柜走去。
艾怜想起来白天她刚打包好的包袱里有秦永换下来的内衣,她怕被陈世美翻到,急忙跑过去,拦在了他的身前:“其实,我的那身做好了,和你赌气,才不想拿出来给你看的。我现在就换,你别生气啊。”
陈世美看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声说:“你看你现在这乖巧的样子多招人喜欢,非得惹我生气,以后乖顺一点儿,我这么在外面辛苦打拼,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们能过上好日子吗?”
艾怜连连点头。陈世美退后了几步,艾怜打开柜子,打开包袱,拿出了自己的那套新内衣,然后把柜门关好。转身对陈世美说:“你回避一下,我好换衣服。”
陈世美笑着打趣道:“老夫老妻了,孩子都给我生了两个,还怕我看吗?你说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
艾怜装作忧伤地说:“今非昔比了,以前你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当然不怕什么。现在你还有一个公主妻子,她又高贵又年轻,还没生过孩子,皮肤紧致,身材又好,我哪里敢同她比。你好歹给我些面子,别让我在你面前换衣服,我怕你把我跟她一比较,觉得我又老又丑,从此厌弃了我,那我还不如跟你闹别扭,让你得不到,恨我总比厌弃我强。”
陈世美笑了说:“怪不得一直不肯给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实话跟你说吧,那公主虽然身娇肉贵,但是单薄的很,身上没有二两肉,哪像你,珠圆玉润的,一看就好生养,这一身肉皮,摸上去手感好得很。”
艾怜大怒:“不许你说我胖,我哪里有肉了?什么好生养,你笑话我屁股大吗?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说我胖,我跟你没完!”
看着潘氏龇牙咧嘴、怒气冲冲的小脸,陈世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反应真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她竟然在意这个,这女人真是让人猜不透。
第94章 忍无可忍()
想到王延龄;陈世美的心情又变坏了;那条大尾巴狼;到西北去了;竟还能控制着京城的局势。现在自己是副宰相,虽说是代他行使宰相之权;可是中书、门下的大部分人还是听命于他;自己有什么想法和决策,那帮人能推就推;推不过就反对,反对不成就到圣上跟前说他坏话,每天光和他们磨嘴皮子就耗费了大量心神和精力。圣上虽然现在还信任他;但架不住每天总有小人进谗言;时间久了,圣上一定会对他渐渐起了防心;一定要想办法把王延龄的那批人换掉才行,拔出萝卜带出泥来,先拔哪棵萝卜好呢?
礼部侍郎周岩和吴王孙子曹坤是王延龄的左膀右臂;周岩为人谨慎;为官清廉,盯了他很久,也找不出他的错处来;曹坤是皇家勋戚;当今皇后的亲侄子;动他就等于挑衅皇后。那就只有动任福了;那个傻大个;自从王延龄去了西北,他倒稳重起来,在朝堂上像锯了嘴的葫芦,一言不发,不过武将心思简单,挑拨他出错,总还是容易的,先把他踢出京城再说。
还有吏部侍郎姚谦,把持着官员考核、升降的大权,那老小子虽不是王延龄的人,可是趁现在革新之际,竟然和王延龄站到一起去了,整天在朝堂上吵吵吏部是众矢之的,推行革新,他这个礼部侍郎就做不下去了,天天和他唱反调,既然如此,就想法子不让他做好了。
艾怜在床帐里换内衣,怕陈世美不怀好意,就从帘帐的缝隙里盯着他,本来想等他走过来,自己好惊呼来月事了,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陈世美在那边发呆。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其实自己没那么大魅力,换内衣这么让男人想入非非的事,他却不想着偷看,而是在一旁发呆。
这个死男人,真让人想不透,最好是他不举,那样她可就省心了。
敌不动,我先动吧。
艾怜惊呼道:“哎呀,不好了。”
陈世美醒过神来,急忙走到床边,撩起帐幔,问道:“怎么了?”
艾怜眼巴巴地看着陈世美,怯怯地说:“我来了月事,你今晚不能留这儿了。”
陈世美听了这话,脸顿时沉了下来,问她:“你的月事不是才走七、八天吗?怎么又来了?”
我去,这他也知道?
艾怜硬着头皮说:“自从挨饿时,月事就不准了,有时好几个月不来,有时一月来两次。”
陈世美见她身上穿的是新做的内衣,换下来的就在她身下压着,于是推了她一把,把她换下来的亵裤拿过来看了看。
艾怜的眼皮跳了一下,果然是变态,那么恶心的东西也要亲自验证一下。
白色的亵裤上几滴暗红的血渍,刺得陈世美心头的火气呼呼上窜,“这血渍有一段时间了,并没有新的血渍,月事不是应该持续不断的吗?”
艾怜顶嘴道:“你是女人吗?懂得还真多,你一个堂堂状元郎研究起女人的月事来还头头是道的,你果然是博学得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不过鉴于你学术研究的领域如此之广,此等精神可嘉,那我就给你普及一下妇科知识,女人的月事是真没有规律可言,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懂,但这就是事实。”
陈世美扔掉了亵裤,盯着艾怜冷笑起来,笑得她心里发毛。
“你,你笑什么?你这样子难看死了。”
陈世美抬腿上了床,挪着膝盖,向艾怜靠近。
艾怜暗道不好,她眼睛瞄向床外,想寻找机会跑下地,刚一动身,就被陈世美按倒。
艾怜大力挣扎着,陈世美看似文弱的读书人,力气却很大,没两下,艾怜就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陈世美抓住她的左手,几下子就解开了她包手指的布条,把她的手指对着床外的烛光仔细看了看,然后咬着牙问她:“你果真是不怕死,很好。”
艾怜想把从身上他推下去,可他重的很,推不动,只好瞪着大眼睛怒视着他。
陈世美继续冷笑:“你竟然学会撒谎了,胆敢戏弄于我,这几年你真是变得太多了。”
艾怜狡辩道:“爱信不信,反正我来月事了。月事期间污秽,你要是不怕走霉运,那我可真就没话说了。”
陈世美一把抓住艾怜的头发,使劲一扯,把她疼得直咧嘴。
他阴鹜地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来想给你留一分脸面,你撒个娇,或是羞愧一下,看在两孩子的面上,这事就此揭过,咱们欢爱一晚,明早照样是恩爱夫妻。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屡次冒犯我的尊严,挑战我的底线。我问你,手指头如果是剪刀煎的,那伤口应是横的,剪刀两片刀刃,伤口应是对称的,可你的小手指,整整齐齐一道口子,这哪里是剪的?分明是刀子划的。什么一个月来两次月事,你当我是傻子吗?就这么不愿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