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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这样,怜怜那样的女人,陈世美又是那么宠她,怎会舍得让她守空房?
秦永的心里隐隐有一丝想法,他觉得怜怜是在为他守着贞洁。
如果今晚天气晴好,他是不会来这个院子的,被人发现了他对怜怜的心思,那会使她的名誉会受到猜忌的。多亏老天眷顾他,这种暴雨的天气,值夜的侍卫们都躲在门房里偷懒,才让他有机会溜出来躲在怜怜窗外的树上。
他知道她的一扇窗子没关好,怕冷风吹进去吹病了她,很想过去为她关窗,可是,他不清楚她房里有没有值夜的婆子。后来,她起来关窗,他见她对他挥手让他离开,当时他的心一直下沉,沉到了尘埃里。
现在恍若做梦一般,他的怜怜就在身边,为他忙碌着,把他的衣裳一件件仔细地展开搭好,还给她一针一线地,半天时间就做好了内衣,如果不喜欢他的话,何苦管他这些?
他的眼睛有些泪意,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艾怜,吻了下她的发顶,然后用下巴和脸颊温柔地蹭着她的头发。
艾怜心里轻叹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一弯腰,把她公主抱,朝床的方向走去。
两人钻进了床里,秦永放下纱帐,把她的双手合拢握在他的手心里,恳求说:“怜怜,你跟我走吧,既然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己?我无权无势,但我真心地疼你爱你,我发誓今后只要你一个女人,跟我走,好不好?”
艾怜亲吻了一下他暖和的大手,撒娇地说:“就算以后我老了,不好看了,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嗯。”秦永喜不自禁地问:“你答应我了,是不是?”
他怕她反悔,在她回答之前,抢先说:“我发誓,如果此生我负了你,我就天打雷劈,不得”
艾怜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胡说,以后也别胡乱发什么誓,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很玄乎的?我爱你,我相信你,你不用发誓,我也会跟你走的。”
秦永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艾怜的手心。
一道闪电划过,床帐子里面顿时亮如白昼,他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在熠熠生辉。
这小子真特么的帅,怎么看怎么让她喜欢。
艾怜凑过去,两只手都抚上了他的脸,感受着手下瘦削的脸颊和硬硬的胡茬,心疼地问:“怎么瘦成这样,胡子也不打理一下,看上去好老啊。”
秦永把她的一只手按到自己的心口处:“我想你,你不在的日子,这里空荡荡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陈世美把你抛弃在街头,你为什么不回去找我?这几个月你都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翻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找到你,我的心里有多着急?我病了一个多月,差点死掉,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就算是不想见我,好歹也派人知会我一声,告知我你是平安的呀。”
艾怜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知道在这个世界里,他是唯一在乎她死活的人。
她当然不会提及她在宰相府攻略王延龄的事儿,于是避重就轻,转移话题说:“孩子的爹是驸马,位高权重,我怕他知道咱俩的事,会对你不利,不想把你卷进这场是非中来,才狠下心不去找你。可你为什么还是和他混在一起了?你是怎么搭上他的?”
秦永摸着她的头发说:“这事以后再告诉你。你当真是喜欢我的是吗?那陈世美呢?你和他有没有那个?”
艾怜警觉地抬头问他:“你在意吗?”
秦永皱着眉头说:“我当然在意,我要你只爱我一人,只能同我亲热。白天你和陈世美打情骂俏,你知道我多想把你们”
“把我们怎么样?”
秦永幽幽地说:“把陈世美狠揍一顿,接着把你拽过来,给你一巴掌,教训你不许再对别的男人笑,然后再把你给抢走,关起来,从此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只能让我一个人亲。”
这个坏小子,醋劲挺大的嘛。
她真是爱死了他。
她抚摸着他火热、紧致、肌肉分明的胸膛,很快就变了脸色,他的胸膛不再是光滑的,有一道疤痕从他的右肩斜着向下一直到胸口下方。她的手指哆哆嗦嗦沿着这道疤痕游走,心痛地问:“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为陈世美受的伤?让我看看。”
秦永急忙把她的手按回到心口处,不许她再动,“你别担心,伤口虽长,却是皮外伤,没伤筋动骨,我皮糙肉厚,只上了几次药就全好了。”
那么长的伤疤,怎么可能像他说的那样轻松?艾怜知道秦永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强忍着心痛,没再追问下去。
这个傻瓜,如果他不理会陈世美,陈世美被刺客杀死了,她是不是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
秦永,真是她的冤家!是她返回现实世界的拦路虎!
她轻轻叹了口气,紧紧依偎着他。和他相比,现实世界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
秦永紧紧搂着她,搂着搂着,气息开始紊乱起来,他吻着她的耳垂恳求说:“怜怜,我天黑以后冲了个凉水澡,虽然淋了雨,但我保证身上一点儿都不脏。这么久没见了,你,你心疼心疼我吧,我快被憋坏了。”
第91章 相约()
秦永压抑着喘息声;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然后把唇移到了她的唇角;却被她一偏头躲了过去。
一想到他不顾安危去替陈世美挡刀;她就来气。
为那渣人的一条贱命;让她心爱的人受伤丢命,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必须要教训教训他,谁让他给陈世美当狗腿子的。
艾怜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与他拉开了些距离,就开始教训他:“阿永,我可不是从一而终的女人;你若是出了事;我绝对会再找男人的,到时候不知会便宜了谁。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你自己;知道吗?”
秦永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在这柔情蜜意的时刻,她却说出这么现实又冷酷的话来,他皱着眉头箍紧了双臂;把艾怜勒的“啊”了一声。
秦永气愤地压低声音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我一定争取长命百岁,活得比你长久;让你没机会找别的男人。”
艾怜见他撂下了脸;满意地亲了下他的下巴:“这才对嘛;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千万不要把自己置于险地。”
秦永听出了她话里浓浓的关怀的意味,稍一用力,把她压在了身下,把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喃喃地说:“怜怜,我们两个都要长长久久地活着,谁都不能离开谁。我爱你,此生不换,至死不渝!天地可鉴,日月为证!”说完,他的吻如窗外密集的暴雨一样,落在了她的眼睛上、脸上、颈上、肩上
艾怜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用自己的柔情和爱意,以同样的激情地回应着他,就像一叶扁舟漂浮在大海上,随着汹涌的海浪的节奏,而上下左右地轻舞摇摆。
外面的雷声小了,但雨声还在。
艾怜懒洋洋地窝在秦永的怀里,对他呢喃道:“阿永,我爱你,能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秦永手臂环着她的肩,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给我三天时间,我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我娘安置好,然后我再回来带你走。你会跟我走的,是吧?”
艾怜点点头说:“嗯,死了都要跟你走,今生我跟定你了。”
什么陈世美,什么王延龄,都见鬼去吧!
谁爱攻略谁攻去,反正她不干了,就算死在游戏里又怎么样?能同心爱的人在一起一天,也比跟不爱的人在一起十年要痛快。死就死了,她现在只想同秦永在一起。
秦永幸福得无以言表,唯有长叹了口气。他的手向下移,停在了她的心口处,轻轻抚摸着,那里有他给她烫下的情疤。“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我觉得一生一世不够,我要同你下一世、再下一世,也都在一起。”
艾怜也伸手轻轻地触摸着烫在他身上的疤痕,傻傻地说:“这是我们彼此留下的记号,来生,我们两个凭此相认。”
“凭此相认。”
过了一会儿,艾怜怕秦永睡着,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催促他快点起来离开这里。
秦永也知道来日方长、不能因小失大的道理,磨磨蹭蹭地又抱着艾怜,把她亲了个遍,然后起身穿衣。
艾怜看着他拢头发,说:“送你样东西。”
她在枕边找啊找啊,找到了她买的那根黑檀木的玉兰花簪子,插在了他的发髻上,霸道地说:“以后这簪子不许离你的身,必须每天都戴着,不然我饶不了你。”
秦永喜欢极了她这个样子,点头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知道吗,白天刚见到你的时候,见你发上戴着我送你的簪子,我心里高兴极了。”
艾怜想起了白天初见他时他那副面无表情的冷脸,撅着嘴道:“讨厌,对我那么冷淡,我还以为你又勾搭上什么小寡妇啊、小粉头什么的,你为什么要跟陈世美混在一起呀?”
秦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穿好了衣服后,再次说道:“你答应了我,要跟我走的。不许你食言!不然,我就是抢,也要把你抢走。”
艾怜心里也很甜蜜,嘱咐他说:“快点走吧,回去抓紧时间好好睡一会儿。天亮就回去把秦婶子安顿好。千万要回来带我走啊,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两人依依惜别,最后秦永翻窗离开。
天大亮后,他就找陈世美请假回家了。
艾怜盼则星星盼月亮地期待三天时间快快过去。
下了一夜的雨,清新的空气里隐隐带着草木的芳香。
艾怜昨晚被秦永滋润得心情舒畅,心情好到见了陈世美也摆不出脸色了。那水汪汪的眼睛、红润润的丰唇,轻盈的腰肢、颤巍巍的胸,一举一动间都带着股诱人的风情,勾得陈世美浮想联翩。
晚饭时,陈世美老毛病又犯了,不停地为她和冬妹夹菜。
艾怜厌烦极了,把陈世美夹给她的鱼肉,仔细地挑完刺后,夹到了冬妹的碗里,“冬妹,鱼肉白白的,多吃些对皮肤好”。
没一会儿,又把陈世美夹给她的牛肉,剔去筋,夹给冬妹:“你在换牙阶段,娘把筋剔净了,这下你能嚼动了。”
陈世美是个聪明人,艾怜的举动,很快让他明白了她这是在嫌弃他,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陈世美呵呵地冷笑着,起了坏心,教育冬妹说:“食不言寝不语,女孩子一举一动都要贞静文雅,别像你娘那样,吃个饭嘴里还唠叨不停。”
冬妹看了看艾怜,没敢说话。
艾怜瞪了他一眼。
陈世美冷哼了一声:“女儿过几年就要嫁人了,你这个做娘的就是这个榜样吗?”说着,在桌子底下,他慢慢地把一条腿朝艾怜的方向伸了过去。
古代社会对女子要求很苛刻,尤其是贵族家庭,对女子的举止要求更高。艾怜怕自己的举止带坏了冬妹,听进去了陈世美的意见,马上正襟危坐,严肃起来,不再说话。
陈世美满意地说:“母亲是女儿的镜子,从女儿身上,就可以看出母亲的教养来。”说着,把腿搭在了艾怜的膝上,并且不停地蹭着。
艾怜一下子就呆愣住了,随后她恼怒地看着陈世美,很想把他的腿踹下去。可是,万一她粗鲁的举止被冬妹学去了,将来冬妹在婆家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