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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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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脸面;把他的下属听众的心都拉走了。

    他把鱼食盒子放在脚边;弯腰用池水洗了把手,然后掏出帕子来一边擦手一边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艾怜。那一袭罩着轻纱的绿衣白裙,显得她的气质如同一朵娇艳的豆绿牡丹,清爽雅致、风韵独特;有一种另类脱俗的美。

    果然穿对了衣裳;颜值就能增色不少。王延龄的眼中露出了对她的欣赏之意。

    他早就知道陈世美把她接到府衙的事儿,只是男女之间要避嫌,自从如玉嫁人那日她离开府衙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如今突然见了她;觉得这身装扮的她很有吸引力;便也同身边的两位大人一样多看了她几眼。

    殊不知王延龄的这多看了艾怜几眼的举动,引起了另一个女人深深的嫉妒。

    葫芦形的鱼池子不大,也就三两丈的长宽,池子对面的秦夫人对艾怜恨得直咬牙。

    上次在婚宴时,听说艾怜一个卑贱的绣娘竟然攀附住了王延龄,而且就住在府衙,当时她就嫉妒若狂,怎么看她怎么觉得不顺眼,因此对她百般轻视和刁难。后来听说婚宴结束后她就老老实实地回了锦绣阁,再未与王延龄接触,这才打消了找她麻烦的念头。

    如今见她又来了府衙,而且还打扮得这么妖妖娆娆,最让她恼火的是她竟然如此漂亮,把精心打扮了一下午的她完全给比了下去。

    秦夫人见王延龄盯着艾怜看了好几眼后才转过身来继续关注着池子里的锦鲤,全程他的眼风都没有扫一下对面的她,这让她怒不可遏,便把王延龄无视于她的怨气全部转化成了怒气,针对上了艾怜。

    她看了一圈周围,发现了那个胖胖的张夫人,她清楚地记得上次婚宴时她让那个卑贱的绣女当众下不来台的事,于是走近张夫人,凑近她小声道:“张夫人,你看那个绣女,今日这种场合,她还真敢来。我看她就是来寻金主的,万一晚宴时出了什么意外或是丑事,当着王大人和陈大人的面,谁敢不纳了她回去?这妖精一看就不是善茬子,谁把她弄回家去谁倒霉。她这狐媚样子,可是你家大人的最爱,姐姐你可要小心了,就算晚宴上不出事,这种女人,你家大人肯定会惦记上的,说不定明早就迫不及待地去锦绣阁把人给你弄回家。”

    张夫人一听就急了,放眼望去,果然见到凉亭下她家大人也不观棋了,坐在对弈的两位大人身侧,色迷迷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艾怜看。

    张大人的好色在整个延州城里都是闻名的,就因为他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的不停往家里弄,这才导致他不思进取,官职也一直升不上去。

    王延龄一直看不上他,始终压制着不给他擢升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延州城来了一个掌管吏部官员升迁的陈世美,这么一个近距离接触副宰相的机会来之不易,他们一大家族的人早就酝酿着要走驸马爷这条路子,好把张大人的官职升一升。

    张夫人见了丈夫如今这不争气的模样,恨得牙根直痒,可她这种管不住自己丈夫的女人,只能把气撒在那些被她丈夫看上的女人身上,认为千错万错都是那些狐狸精们的错,是她们不要脸勾引了她的丈夫,导致她夫妻离心。

    必须要搞坏那女人的名声,她家大人虽好色却知道轻重,这样他才会碍于脸面,不去招惹那个女人,以免被同僚瞧不起。这么一想,张夫人的心里便开始酝酿着坏水,准备过去刁难艾怜。

    园子那头的艾怜此刻正不紧不慢地逛着园子,见周围的女人们都对她退避三舍,本想对一位曾经一桌吃过席面的夫人打个招呼礼貌一下,可发现她立马避开,离她远远的,便心里明白了。

    她知道她们的想法,这些官夫人官小姐们,嫌她一个绣娘地位卑贱,怕与她打招呼会降低自己的身份。

    艾怜冷笑着,这些高傲的官夫人最好一直保持这个样子,等知道了陈世美是她的丈夫后,看谁脸皮厚,会过来巴结她。

    她停在一丛牡丹前,见十来朵的姚黄牡丹各个开得娇艳,便一朵一朵地观赏着。

    薛夫人此时应该在园子的前门或是花厅前忙着迎客人,听张妈妈说今晚的宴会除了陈世美的几位随行官员外,请的都是延州的高官及家眷,男女不分席,而是在厅堂上设了二十多张矮几,夫妻坐在一起。因此她故意避开薛夫人从后门进来,就是想试一试自己在这些官员和贵妇人中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有些事情是堵不住悠悠众口的,尤其是一向以廉洁公正严明着称并且与公主一直夫妻恩爱的圣上唯一的女婿的绯闻。

    此时人们不知道她的身份,还以为她是那个锦绣阁的绣娘。先入为主,就算过一会儿她们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了她是他的侧室夫人,但留在脑子里最深刻的印象仍旧是“驸马爷与绣娘”的关系。女人在后宅传播绯闻,男人在私下场合交流艳事,这样,这种事情越传越离谱,说不定还会传出驸马爷在西北边疆与爱妾及绣娘三人间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不知道公主听了这些绯闻后会把陈世美怎么样。

    艾怜不想去前院那么早,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很有闲情逸致地欣赏着眼前的牡丹花。

    忽然听到了有人大惊小怪的声音:“潘娘子!咱们又见面了,你上个月给我做的那身衣裳我很满意。怎么,你穿的这身是今年的新样式吗?不错,很好看,过几日到我府上来,照你这身给我女儿也做一套。”

    艾怜转身一看,认出了张夫人。

    身后的张妈妈听了她如此大不敬的话,当下脸一沉,喝道:“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这么对我家夫人说话!”

    本来园子里的人们一直都在关注着艾怜,忽见一脸不善的张夫人走过去,再一看凉亭下发呆地盯着她们的张大人,便知道了张夫人这是要挑事儿的前兆了。

    与张大人的好色同样闻名于延州城的是张夫人的愚蠢,他们府里的日常就是鸡飞狗跳,张夫人虽是悍妇,奈何张大人是滚刀肉,是以谁都没把谁降服住。只是苦了张府的管家,三天两头地买人卖人,买美人被主母责骂,卖美人被家主责罚。

    众人知道有热闹可看了,虽然明白张夫人在陈世美的晚宴上如果闹了这么一场,肯定会让驸马爷很生气,但同行是冤家,同僚之间踩高贬低的事儿是常有的,况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些官老爷也乐意看张大人两口子混不吝的得罪陈世美。

    也有一部分有心之人暗中观察着王延龄,想从中窥探出他同那个锦绣阁女师傅之间扑朔迷离的暧昧关系。

    甚至有人恶意地想,如果那女师傅真是王延龄的姘头,那张大人夫妻俩得罪的可就不只是驸马爷了。

    秦夫人此时也紧张地观察着王延龄,见他朝艾怜那边看了一眼,便又去赏玩他养的那些锦鲤,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张夫人被张妈妈这么一质问,便眼睛一瞪,不屑地问:“你家夫人?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陈夫人,听说你家官人在京城做官,不知做的是个什么官,竟然让你一个女子独自呆在延州城,而且还抛头露面地去锦绣阁做工。京城的官员竟穷困潦倒到如此地步,连老婆都养不起了吗?”

    张妈妈气得浑身直哆嗦,“闭嘴,我家大人岂是你能诟病的”

    “啪!”的一声,张夫人的巴掌拍在了张妈妈的脸上。“你个狗奴才,竟然敢冲撞我,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就连你主子,一个下贱的绣娘,我让她跪她就得跪,让她死她就得死!你个狗东西,竟然敢跟我理论!”

第170章 谁惯的你() 
开始有人围了过来;艾怜对张妈妈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张妈妈收到了艾怜的命令;忍住了怒气;冷眼看着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夫人,不再吭声。

    艾怜不紧不慢地问:“张夫人;你好大的怨气呀;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张夫人气汹汹地说:“你虽没惹我,可你的奴才对我无礼了;她以下犯上,本夫人替你管教管教!”

    艾怜温柔地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你是官夫人;理应同你家大人一样恭敬多让、宽厚仁爱。可你却同个下人计较;这是官家夫人该有的风度和做派吗?”

    “呸!你个狐媚子,你有何资格对我说教?你一个女人家;丈夫不在身边,理应遵守妇德,谨守门户。可你呢;这么招摇地来这种场合;是要勾搭哪位大人吗?”

    这话说得非常恶毒,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此话若是传到这个女子的夫家那里;有可能会被休掉;如果是性情刚烈之人;说不定会因此一死以证清白。

    见她们那边闹大了;对弈的两位大人停下来,其中一个官员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张大人,今日可是驸马爷请客,你家夫人这也太”

    张大人也觉得事态不好,可他清楚自己夫人的脾气,生气时他越是劝阻她就越来劲儿,闹不好这事儿最后会演变为他们俩的夫妻大战,到时候就更丢人了。

    他犹犹豫豫地不想过去,可是身边的两位大人都过去了,他想了想,到底是怕自己的老婆犯浑无法收场,最后无奈地也跟了过去。

    王延龄虽然离得较远一些,但他的耳力很好,清楚地听见了人群里张夫人刁难艾怜的说骂声,却丝毫没有要过去为她出头的意思,仍旧无动于衷地观赏着池子里的鱼。

    他虽是府衙的主人,但今日请客的人是陈世美,因此他现在算是客人,所以才悠闲地坐在后园子里。

    他不去挑明艾怜的身份,一是因为那女人自有丈夫为她出头,二是他深知她也不是个善茬,连他堂堂宰相都被她骂过,连彪悍的夏国骑兵都杀过,能面不改色地处理着伤兵们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那样一个无比强悍的女人还能惧怕个愚蠢的妒妇?三是他也存了一颗看陈世美笑话的心。潘氏这么藏头露尾的,既不在前面迎客,又不在后园待客,迟迟不表明身份,还同客人起了冲突,不知她玩的是哪一出。他知道她是一心要扳倒陈世的,所以想看看被发妻算计而丢了面子的状元郎要如何收场。

    秦夫人见池子边只剩下王延龄了,便走过去,忿忿地说:“王大人,她们闹得也太不像话了,不看场合、不讲尊卑,真是丢官家的脸,丢延州人的脸。”

    王延龄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冷冷地说:“秦通判可以把我治下不严之事奏报到朝廷上去。”

    秦夫人闻言,涨红了脸,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她本想通过张夫人羞辱艾怜一事,让王延龄意识到那个女人的低贱和不堪,没想到他竟是这个态度,把不快的情绪发泄到她负有监察职责的丈夫身上去了。

    秦夫人看着王延龄俊美而又无比冷漠的侧脸,一时间对他又爱又恨,离他这么近,时间长了落到有心人眼里怕是不妥。她恨恨地解释道:“我家大人公私分明,绝不会把个人恩怨拿到官场上去,断不会拿这等小事作为你治下不严的过错,请你不要对他有什么看法。”

    见他毫无反应,只顾看鱼,便气得屈身一礼,转身往前面花厅而去。

    那一头,艾怜的脸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张夫人,请你慎言。我既然能来这种场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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