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还是觉得踩上去又是解气又是爽。

    经过一个花灯照出的一团光圈时,她无意中抬头一看,又看到了那只美人灯,便深感恐惧,紧走几步追上了他,与他并排而行,担心地问:“相爷,您不觉得这里有古怪吗?我已经第四次看到同样的花灯了。我以前从未迷过路,可现在怎么也走不出去。”

    王延龄看了眼美人灯,眼光流转,嘴角一弯,笑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什么?”艾怜很是不明白。

    王延龄解释说:“前几个月,我把府衙附近的两个坊稍微改造了一番,布成了简易的迷阵。延州城地处边陲,城墙不够坚固,这样有敌兵进犯,可以起到迷惑敌人的目的,有利于我方的防守。如果我在这里能待上十年八年,肯定能把整座城布置成一个大型迷阵。”

    真是个怪才!

    但艾怜不太认同,一想到刚才被吓得那么惨,便持反对意见说:“有这精力,还不如去加固城墙,那样老百姓心里会更安稳一些。”

    “没有坚固的城墙,这里的军民才会始终保持忧患的意识和彪悍的民风,这才是一座城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风骨。”

    “可你肯定不会在这里待上十年八年的,为了这里的百姓好,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加固城墙。再说,把这里弄成这样,外人轻易不敢进来,小孩子也容易走丢,反正我不喜欢。”

    王延龄扭头看了她一眼,叹道:“潘娘子的性子真是直爽,当初我改造这里的时候,地方官员们都称赞这样甚好,没有一个出来反对。”

    “那是他们不敢。谁敢反对上司的话?还活不活了?”

    “是呀,所以本官在延州广开言论之风,平民百姓可以直接把意见呈给府衙。后来看到居民不满的意见,我才觉此举不妥,便终止了这种大规模的改造。但这两个坊的布局没改回来,将来一旦这座城里有战事发生,这两坊的居民也许会因此受益。这样,可为后来管辖延州城的官员提供借鉴。”

    王延龄为官倒是不错的,延州城也被他治理得极好,但艾怜心里对他有成见,鸡蛋里挑骨头,便又忘了要谨言慎行。“事先不调查研究,劳民伤财后才想起亡羊补牢,当官的要都像你一样冲动,那”

    她急忙闭嘴,怎么又口无遮拦了?真是狗改不了

第147章 纸灰飞蝶() 
王延龄虽然倨傲;但对于别人的建议还是能听进去的;况且她教训得很是;对于别人有道理的话他自然不会去争辩。

    没得到想象中的冷嘲热讽;艾怜松口气的同时;猜想着也许是他喝高了脑子迟钝了。

    虽然不再想着攻略他的事情了,但她还是很关注他的实力,毕竟他强大,陈世美才会受到牵制。敌人的敌人,虽不是朋友,但她还是希望他能仕途顺利。系统说陈世美几个月后会来延州;会发生什么事呢?游戏里的世界和真实的历史不一样;她不敢随意预测。

    都说酒后吐真言,借着他眼下不够清醒的状态,也许可以套出些话来。她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相爷,您要在延州呆到战争结束吗?万一战争一拖再推,等您回到京城后,陈世美的势力会不会已经不可撼动了?”

    王延龄的心警觉起来;她这话里暗含挑拨的意味;难道她还没死心,还想着让他为她出头?

    他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气势开始逼人起来;

    艾怜觉察出了他的变化;也停了下来,退后一步和他保持着距离,正色道:“相爷,我对您再没有攀附之意。我会自己解决我和他之间的私事的。我明白蚍蜉撼树自不量力的道理,他权高位重,我一个女人又消息闭塞,只想从您这多了解一下他的情况作为参考,没别的意思,您不想说就不用说。”

    王延龄哼了一声,转身继续朝前走,背影的气势依旧凛然。

    艾怜又落在他身后两三步外的距离,只是这时候他们转了方向,他的影子也移到了身体侧面,她的脚踩不到了。

    幽深寂静的巷子里,能清晰地听见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好半天,艾怜听到他在前面幽幽地问了一句:“你也知道‘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她知道他在讽刺她,不想同酒醉的人一般见识,便没出声,默默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脚下发飘,心想为什么他头脑还是那么清晰,还不忘嘲讽她?

    巷子两边的院墙,大部分灰突突的,墙皮斑驳,不少人家的墙根处堆着石块烂木头等杂物,这个坊一看就不是富人区,但也不是低矮脏乱的贫民窟。

    经过一户人家的门口时,门上挂的花灯发出五色的光芒,使得王延龄那身华丽的紫袍绚丽多彩,把他的身形也衬托得更加飘逸风流。

    艾怜同他无话可说,便研究着他的背影。他的紫袍子不知是什么料子,垂感极好,细看上面还有暗纹,竟然还能随着光线的不同而变色,腰带上镶嵌着莹白的宝石,一定价格不菲。他的身形整体看去,很是挺拔完美,她见过他敞着衣领的胸肌轮廓,但不知道脱了衣服后的身材怎么样。

    既然会武,臂力腰力应该很强,那方面应该也能不错吧。身边没有家眷,不知道他打不打野食,他会找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如果不找女人,他也会用五指兄解决生理需要吧?

    艾怜脑子里正不纯洁地琢磨他的时候,冷不丁一只动物从杂物堆里快速窜出来,吓得她惊叫了一声,紧跑两步抱住了他,而王延龄听到声音转身接住她的同时,把手中的酒坛子甩了出去。

    “咣当!”同时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喵——”声,王延龄转过头去,看见他砸中的是一只猫,便张开双臂问:“是猫。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手?”

    艾怜的脸贴在他冰凉柔软的衣服上,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一手紧紧揪着他的前襟,心里吓得砰砰乱跳,听到他的话,急忙松手,退离了两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被吓到了。”

    王延龄的前襟被她揪得松散了,那一沓信纸露了出来,他没注意到,也没理会她,转身继续走。

    艾怜回头看了看那只惨死的猫,即使喝飘了,他的速度、力度和准度也丝毫不减,吓得她心里发誓再也不惹他了。

    没走几步,王延龄忽然被石头绊了一下,嘟囔了一句踢飞石头继续朝前走,连胸前的信纸掉出来都没发觉。

    微风吹来,信纸有些散开了。艾怜捡起来扫了一眼,就着月色和附近的灯光,看到了一个婴儿的白描画像,便快跑了几步,对他说:“相爷,您的东西掉了!”

    王延龄转身,摸了下前襟,然后接过来。

    “画像上的婴儿是不是珉儿?”

    王延龄拂了拂信纸上的灰尘,“是,你见过她?”

    “嗯,白白胖胖的,长得像你,梅姨娘那时候还担心你不喜欢呢。”

    “我的女儿,怎会不喜?都快八个月了,我还未曾见过。”话刚说完,敏锐的耳朵便听到了艾怜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你还没用晚饭吗?”

    艾怜有些难堪:“嗯,难得出来一趟,一会儿想尝尝夜市上的吃食。”

    “正好我也没吃,我请艾娘子吃饭吧,顺便同我说说珉儿的样子,梅氏在信里写得不够详尽。”

    刚才和他那样抱在一起,如果再同他吃饭,等明日他酒醒了,不定心里怎么恶意揣测她呢。她不想再和他多待,拒绝道:“多谢相爷抬爱,只是我同姐妹们约好了,等汇合后要一起吃东西。”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又转过一个巷口,视野阔朗起来,尽头处的广场上灯火阑珊,欢乐的嘈杂声也传了过来,终于走出来了。

    到了广场,艾怜向高台的方向望了一眼,十只花灯现在还有七只,而其他高门贵族悬挂花灯的架子上基本都已经空了,便感叹道:“相爷的灯谜果然难猜。”

    她转身对他施了一礼:“谢相爷带我走出来,告辞。”

    王延龄拱手回礼,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状态,艾怜脑子里的系统也没再弹出来。

    到了二月初,忽然一夜之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同一件事,那就是宋夏之间几日前刚刚发生的那场大战。

    据说夏军骚扰大宋边境,圣上的小舅子周腾派人来见王延龄,联络与他同时发兵进行迎击,但王延龄认为返攻时机尚未成熟,坚决不同意。周腾便派辖下的将军任福单独率军反击,西夏军在任福的打击下受挫撤退,任福下令乘胜追击,宋军追至西夏境内,被夏兵伏击,任福等十六名将领阵亡,万余人士兵战死。

    圣上闻之后震怒,贬了王延龄和周腾等一批管辖西北的高官,把周腾紧急召回京城,将王延龄罢了宰相的官职,仍命他管理延州事务。

    艾怜在宰相府时听说过任福的名字,他是王延龄的发小,也是他的左膀右臂,现在他战死了,是不是说明王延龄的势力在减弱?那他还能否与陈世美抗衡?

    她忧心忡忡,又想起了系统说过的话,让她“成为陈世美的软肋”,去“消弱他的力量”。真是笑话,她能做什么,做个像妲己那样的女人去迷惑他吗?她觉得她更适合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一刀捅了他。

    宋军战败的消息让边关的的百姓心生惶恐,大宋损失了一支精锐之师,宋夏边境出现了一道防守上的缺口。有传言说延州是边疆富庶之城,早为夏国所垂涎,如今王延龄被贬,在西北失去了调遣军队的权力,敌人没有了忌惮,下一步再来进犯就要抢夺延州。

    二月廿六,是清明的日子。

    衣坊里放了几天假,能回家的回家了,无家可归的那几个也结伴出去踏青了。艾怜没与她们一起出去玩,她买了香烛纸钱,准备晚上去给秦永和张麦兄弟烧纸。

    天黑下来后,她挎着篮子沿着街道向南走,正街的十字路口处祭奠的人实在太多了,月初的那场战争让延州城里许多人家都失去了亲人,战场上死去的士兵都就地掩埋了,家人没有他们的尸骨,无法给他们起坟冢,只得就近在家门口处遥祭他们。

    艾怜见没地方下脚,便拐了几个弯,到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巷子口。

    这里也有几处零星的火堆,火堆旁的人或站或蹲,有的在轻泣,有的在嘀咕,也有的默默无言。

    艾怜很快点着了火,把纸钱一张张地投进火里,火光照亮了她的脸,也清楚地照见了她脸上的泪痕。这个世界里爱她的男人都在地下长眠,只有她还活着,活得如此孤独。

    不久,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人生何处不相逢!潘娘子,这真不是个相遇的好时机。”

    艾怜转头见王延龄穿着深色的袍子,后面的七弦拎着篮子,见艾怜看他,便对她弯腰施了一礼。

    艾怜起身回礼:“相爷,是祭奠老太爷吗?府衙那么远,您怎会来这里?”

    王延龄纠正她道:“我如今已不是相爷,潘娘子别再如此称呼了。”

    想到如今的宰相就剩陈世美了,她又是陈世美的前妻,便不好接话。

    七弦点着火后,王延龄从篮子里抓起一把纸钱投进火堆里,然后又掏出一小坛子酒,倒在了纸钱上。

    后来烧纸的人越来越多,四周也有很多的呜呜的哭声响起,呛人的空气里满是飘浮的纸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