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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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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艾怜高兴起来了,张粟也跟着快乐了,把糖给了小弟弟,然后对他们说:“楼下马上就要开席了,你们下去找各自的爹娘吧,去晚了好吃的可就没了。”

    说完,打开房门把孩子们轰了出去:“下楼的时候不许挤,不许跑,仔细把你们的门牙磕掉嘴巴变成狗洞!”

    等孩子们都出去后,他把门关好,走到艾怜身边,从怀里掏出个鸡蛋,还有个油纸包,递给她:“你饿了吧?我从厨房里偷拿的,我还偷偷装了点酒,作为新娘子不能吃自己的喜酒真是太憋屈了。”

    说完,又从腰间解下个小小的酒葫芦,拔下塞子递给她。

    艾怜打开油纸包,捡了一片牛肉吃进嘴里,然后接过葫芦喝了一口酒:“七儿,你将来肯定是个好丈夫,不知道哪个姑娘能有福气嫁给你。”

    张粟抓了抓头发,笑着说:“你以后遇到了好姑娘,一定要想着给我做媒啊!”

    “必须的,你这么讨人喜欢,以后你可就是我亲弟弟了。”

    看着张粟那笑得明快的眼睛,艾怜突然明白了自己喜欢他的原因,他性格里面有同秦永相似的地方,能让她开心地笑,如果他再大个三四岁,她一定会选择嫁他的。

    两人正说笑着,张麦端着水盆进来了,见了他们欢乐融融的样子,心里微微有了丝妒意,不快地对弟弟说:“下面那么忙,你还不跟着张罗去?”

    张粟听了跐溜一下跑出去了。

    张麦放下水盆,见艾怜手中拿着酒葫芦,还有床上油纸包里的食物,问她:“你还想吃什么?我再去给你端来些。”

    艾怜摇摇头:“不用了,这些就够了。”

    张麦转身推门又要出去时,艾怜叫住了他,叮嘱说:“我讨厌酒味,你少喝。”

    张麦答应了一声,下楼去了。

    等艾怜洗漱完毕,坐在桌旁,打开了头发,盯着铜镜里自己的容貌看,脸上既没有新嫁娘的娇羞感,也没有将要委身给陌生男子的恐惧感,有的只是麻木和冰冷,还有嘴角翘起的一丝残酷的冷笑。

    既然系统不断给她安排男人,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任命呗,反正这身体是系统提供的,自己的灵魂只是暂居于此,等她出了这个游戏世界,这身体也与她无关了。况且这身体是陈世美的老婆的,给他戴一顶顶的绿帽子,不知道将来能不能用这些事气死他?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觉得很解气,于是坐在桌前,把那只酒葫芦里的酒,一口一口地不知不觉地全都喝了。

    等张麦再回来时,见她坐在桌旁等他,脸已经洗干净了,清清爽爽的,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两腮微微有些酡红,使得她看上去更加明艳了,乌黑的头发撒满了肩头,在红烛下泛着层闪亮的光泽。

    眼前的这个女人,从今以后就是他的妻子了,从此要与她风雨同舟,共度一生。

    见她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高兴来,他知道她是不太情愿的,便心里叹了口气,解开身上的红绸,走到桌边,放下红绸花,从她的针线盒里拿出剪刀,又去了靠墙的高几前。

    高几的烛台上,龙凤红烛上满是烛泪,他剪了一下灯芯,屋里顿时亮堂了许多,他伸手摸了摸墙上贴着的大红喜字,再次确定了今晚就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回到桌边,桌上的托盘里铺着一张红纸,红纸上摆着一个酒壶和两个酒盅,见她只顾低头玩弄衣角,便把酒盅倒满了,羞涩地说:“行了合卺礼后,你我就是夫妻了,娘子,我们喝交杯酒吧。”

    既然他这么重视这些仪式,她只有奉陪了,于是站起来,拿起一个酒盅,抿了一口,然后与他交换了酒盅,把剩下的全喝了。

    张麦牵着她的手,拉着她走到床边,说:“娘子,你先掷。”

    艾怜愣了一下,然后潘金莲的记忆就出来了,她和陈世美当初喝完交杯酒后,是把酒杯一正一反地掷于床下,以示婚后百年和好。

    仪式果然只是个仪式,不过是个象征,当不了真。

    艾怜随手一扔,酒盅掉落到地板上,滚了两滚,发出了几声闷响,侧躺着停下了。

    张麦把那只酒盅口冲上摆好,然后把自己的酒盅口朝下扣在旁边。

    接下来会尴尬得很,艾怜先他一步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卷了,头朝里躺下来。

    张麦脱去外衣,上了床,放下幔帐后,倾下身子,伸手摸了一把她柔顺光滑浓密的头发,头发上保留着皂角的清香,还带着她特有的香气,她的味道,是这世上最强的催情药。

    他把手移到了她滑嫩细腻的脸蛋上,没摸到湿湿的泪痕,这才放下心来,于是打开她的被卷,挤了进去,把她抱了个满怀,然后把她压在身下,义无反顾地行使着丈夫的权利。

第129章 新婚燕尔() 
天光大亮;艾怜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对面张麦的睡颜;于是就很认真地再次打量起他的脸来。

    以前一直没好意思细看;如今细细观察;才发现他是那种越看越有看头的男人,明明很文质彬彬的脸,却长了络腮的胡须,只一夜工夫,腮帮上又满是胡茬了。如果他穿上现代的西装,打着领带;戴上金丝眼镜;把络腮胡须修理成型,看上去一定像个儒雅的商界精英。这系统还真对得起玩家,游戏角色的颜值确实没让玩家失望。

    只是睡着了还皱着眉头;真是忧郁得可以。

    很快张麦醒了,见艾怜在看他,就没动,静静地任由她打量;他也趁机细细地端详着自己的女人。

    俩人都不说话;就这么默默地互相审视着,揣摩着。

    后来;艾怜打开了僵局;一根手指抚上他的脸颊;顺着他腮帮子上的疤痕向下游走;停在了脖颈上,轻声问道:“怎么弄的?”

    张麦回答说:“到山上给大哥挖一种罕见的草药时,与其他的采药人发生争执,打了起来。”

    “打赢了吗?”

    “算是吧,那人没我伤重,但是不敢再同我争了。”

    艾怜嘴角翘了一下,警告道:“以后不许你动手打我,我是从不吃亏的,受的委屈肯定会加倍还回去的。”

    张麦把她的指尖抓住,凑到唇边轻吻了一下:“永远不会对你动手。”

    见她嘴角又弯了一下,张麦说:“你是我的娘子,我会好好待你的。起来吧,七弟还要给你这个新嫂子请安呢。”说完起身穿衣服。

    还以为他会与自己再厮磨一回呢,想当初秦永可是毫不节制的。

    秦永,她的秦永,就是昨晚和张麦那样亲密时,他的影子也总是闪现出来,她知道这样对张麦不公平,可是人没法控制自己的脑中的想法和念头,昨晚她闭着眼睛承欢时,心里想的的的确确就是秦永。

    艾怜也随之起身,洗漱完毕后,张麦把褡裢递给了她:“这里是咱们的全部家当,以后你管着吧。”

    艾怜早就想知道他的家底了,好奇地接过来,打开朝里面看了一眼,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床上。

    大约还有二十多两银子,西北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了,三人现在还在江南,还身着单衣,如果过了长江,还要准备三套棉衣和棉鞋,还有其它御寒的设备,天寒地冻,夜里再不能在野外将就,这些银子实在太紧张了。

    不知道去了西北,王延龄好不好找?

    见她脸上显出愁容,张麦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她嫌弃他穷,便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短了你的吃喝,我和七儿会挣来银子的。”

    艾怜点点头,从中拿出一串铜钱,装在了老板娘送的那只荷包里。张麦以为这是她给自己准备的零花钱,也没在意,反正男人挣钱都是给女人花的,她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吧。那么漂亮的娘子,跟着他这个穷汉已经够委屈了。

    张麦去隔壁把张粟叫了过来,张粟一进门,脸上欢欢喜喜的,朝艾怜热情地喊了一声:“嫂子。”

    艾怜含笑应了,然后拿出那只荷包递给他。

    “给我的吗?”见她点点头,张粟高兴地接过来,发觉里面沉甸甸的,打开一看更高兴了:“啊?还有这么多的铜钱?谢谢嫂子。”

    艾怜对他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见她如此懂事,张麦的心也是甜甜的。

    三人围着桌子吃早饭时,张麦嘱咐弟弟:“你一会儿先去渡口,把渡船定下来,再多置办些干粮回来,晚上记得把马喂好,明儿天一亮,咱们就出发。”张粟连连点头。

    艾怜的心这才放下来,在江南耽误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去西北了。

    吃过饭后,张麦让艾怜拿出十两银子来,好让张粟去置办东西。

    不就是定一条渡船,买些干粮吗,哪里用得上这些银子?艾怜心里质疑着,但她刚接管张麦的家当,也不好现在就限制他的开销,虽心里不太高兴但面色不显,乖乖地把银子给了张粟。

    张粟接过银子出去了,张麦也随之跟出去,在门外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交待着他什么?

    艾怜开始收拾东西,把要带走的全都放在桌子上堆着,地上那些带不走的就留给老板娘了。没想到这两个月来竟然添置了这么多的东西,这可都是钱啊!

    她把包袱片铺在床上,思量着要先装哪些,照这个样子,三个大包袱都装不走,就两匹马,她还要同张麦共乘一匹,这些东西都带走好像很困难。

    她在桌旁挑来捡去,最后决定先紧着自己,把自己的东西先装上,于是费力地又把自己的物品全都移到床上,摆了半床。

    等张麦进来的时候,见只一会儿的功夫,屋子里就下不去脚了,地上、桌上、床上到处都是东西,艾怜在床边头朝里弯腰忙活着。

    新婚燕尔,对张麦来说,她就像无穷的宝藏,吸引着他去不断地发现和探索。

    他走近她,那浓密的头发被她随意地盘了个髻,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露出白皙的颈子,紧窄的天青色短襦,下面是白底海棠红碎花的细褶裙,显出了她窈窕的腰身。这是他给她买的新衣裳,穿在她身上果然很美。

    张麦轻轻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感觉她身体一僵,便贴近她的耳边,哑着声音问:“你昨夜过得好吗?”不等她回答,就吻在了她的耳垂和耳后的皮肤上,手也没闲着,开始解她的衣裳。

    刚刚还以为他是个清冷的,对那种事情兴趣不大,原来是怕起晚了被张粟笑话。

    考虑到这是新婚第一天,明天出发后要处处省钱,住客栈她打算三人只要一个房间,那样就没机会再与他滚床单了,所以就半推半就地遂了他的愿。

    下午,张粟回来时,把剩下的银子交给了艾怜,又把买的东西拿给他们看,除了吃的用的外,让她大出意外的是他竟然买了弓箭和一把朴刀回来。

    张粟把朴刀装在杆棒上,把三个丫对齐扣牢,递给了张麦。

    张麦掂量了一下重量,又用手试探了一下刀刃,对他说:“再去磨一磨。”

    张粟毫无异议地拆开刀,把杆棒留下,拿着刀下去磨了。

    张麦又拿起弓,把一支箭搭在弓弦上,拉开弓,对着一面墙壁的方向试了试。

    秦永就是死于箭下的,因此艾怜对弓箭很是排斥,见他这个样子,忽然觉得他很是陌生,身上仿佛有种肃杀之气,有些恐惧地问他:“买这些东西做什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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