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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上位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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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理所当然的点头。

    见她如此,景帝更觉高兴:“既然不懂,那朕总要身体力行些才好。”

    说罢便是撕扯腊月的衣服。腊月护住自己的胸口,呢喃:“白日宣yin。皇上怎能如此。”

    景帝见她这般做派嗤笑:“太阳已经下山了。”

    “我们还没用晚膳。”

    “朕现在不就再用么?”一把抱起腊月,将她扔到床上。

    腊月摸着自己摔疼了的臀部,心里暗骂,这混蛋,在床上的习惯委实不好。喜欢将她扔到床上,喜欢撕她衣服,喜欢将她的双手握到头顶,还喜欢啃咬人。

    并不理会腊月偶尔的失神,景帝已然伏到她的身上。

    两人许久没有欢好,一时间景帝竟是有些激动,腊月这时倒是乖顺的厉害。

    她也不需做太多的勾引,单是那般看着他,他便能想到两人在一起时的种种甜蜜。

    这娇嫩的童颜,诱人的身子,还有那丹凤眼,处处透漏着勾人的气息。

    将她的唇按在自己的唇上,景帝将舌头探进去一顿搅弄,腊月感觉他似要吃人般疯狂。

    甚至连景帝自己在这一点上都是有着许多的不可思议的,他并非没有女人,即便是没有腊月,也是有其他的人,但是只要是接触到她软嫩的身子,总是会有些失控,甚至有些不像他自己。

    腊月想用舌头将他顶出去,偏不得要领,结果惹得他更是失控,更加使劲的吸吮。

    “所谓鱼水之欢,便是如此了吧?”他在她耳边呢喃。

    “怎地就哭成这样,就那么受不住?”

    她低低的抽泣,恩了一声。

    “朕看看是不是伤了?”

    她飞快的摇头:“没有,没有的。皇上别这样。”

    伤了也不该让他摸让他看啊。

    他们许久没有这事儿,她突然之间承受他如此凶残的侵略,难免不妥当。

    景帝坚持,不仅如此,还起身将棉被掀开,就要看她。

    她低唔:“皇上不可,不可……”

    景帝知晓,自己刚才是有些急切了,不过想来也是,他一沾她的身子便有些把持不住,而她这段日子没有那事儿,年纪又小,竟是又紧了。

    “朕命人去取药膏,你涂些自会好受。”

    腊月不肯将手移开,还是那般的躲闪,景帝不以为意,笑着唤了来喜差人去取药膏,来喜并未进屋,在外面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腊月知晓,以色事人终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偏那个人是景帝严澈,严澈的为人,她被掩住的眼睛缓缓闭上,严澈是不需要其他的东西的,他需要的,只是能让他舒畅的色。

    自己,还是要这般,要走这条路。

    心里一声叹息。

第67章() 
景帝首次在huan好之后没有离开,反而是命人备了水,两人一起洗了澡,在来喜将药膏拿来之后亲自为她上了药,这般的柔情让腊月心里委实不解。

    如若是一般人,这个时候怕是就要感激涕零,一颗心就此彻底沉沦,偏她早已对这个男人冷心冷情。

    令人准备了清淡的小菜,景帝不解:“你就给朕吃这个?”

    腊月有气无力的坐在一边,细细解释:“皇上,嫔妾知晓,这晚上用膳,还是清淡些对身体好。”

    她说的这皇帝有怎会不知,不过他仍是似笑非笑:“怎的?你这医书总算是看出个所以然来了?”

    腊月翻了个小白眼:“皇上总是这般取笑人家。”

    “朕倒是觉得你乐在其中呢。”

    腊月一阵气闷,低头猛地扒饭。不若以往的优雅。

    景帝见状更是笑容满面。

    腊月并未抬头,却不知晓,皇上纵使笑容满面,但是眼里却多了一分的审视。

    不晓得为什么,景帝总是觉得,刚才见到与亲人相处的腊月并不似以往,纵然是因为看见亲人高兴,可那感觉却与往日给他的感觉不同,他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对她,则是有了许多的审视。

    如若这般单纯无害,偶尔又小狐狸般的面孔是一张假面,那真实的她是怎地模样儿。

    景帝似乎是感觉到了一种受到挑战的气息。

    他已然探听清楚,严冽偷偷去沈家墓地所见之人,正是沈腊月的生母,当年算是名动京城的岳倾城。纵然那宋侧妃已经是一个死人,什么都不能说,但是只要相查,还是有蛛丝马迹。

    严冽会喜欢比他大七岁的岳倾城?

    真是一个有趣的内幕。

    不过以当年岳倾城之名,怎么会嫁给并不出色的沈大人?

    这倒是一桩奇事。

    又想到另外一个人,景帝微笑起来。这感情,真就如此让人痴迷?痴迷到忘了自己的本分。

    “月儿没事也莫要总是闷在屋子里,无事各宫闲聊也是不错的。”

    腊月基本上除了太后的慧慈宫,是不会去其他宫里串门的,而前日因着惠妃带着严禹出门散步,回来后他便发热起来,这太后也没有时间应酬她们,勒令这些日子都不要去请安了。

    如此一来,腊月便是安心的窝在了屋里。

    腊月抬头:“我不喜欢。”

    此般直白也是令景帝眯了眯眼,腊月分寸掌握的其实是极好的,初时她并不若现在这般随意,似是时间久了,她是真的将他当成了“自己人”,整个人也随意起来,也敢在他面前做些翻白眼之类的小动作,如今更是凡事都直言。

    “你不喜与她们一起闲话家常?”

    腊月点头,样子倒是诚实:“不太喜欢,她们又不是真的喜欢我,我也不见得多喜欢她们,何必去找晦气呢。皇上是知道我的,口无遮拦,惹得人家心情郁结就不太好了。”

    景帝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瓜儿,失笑:“竟在朕面前说这些,你倒是敢。”

    她强辩:“如何不敢?你又不是外人。”

    听她此言,景帝再次眯了眯眼,似是在细细思量她的话。

    看他不接话,腊月笑着调侃:“怎么,难道皇上觉得自己是外人?”

    “净是浑说,这些话莫要在外面多言。”一副全心全意为她好的模样,腊月倒是嗤之以鼻,如果你皇上都不在乎这些,他人又怎敢多言。

    不得不说,当你对一个人有了成见的时候,不管他做什么,都觉得是虚伪做作。

    嘟唇嗔道:“我哪敢儿啊,除了皇上,我才不会与旁人说这些。”

    景帝笑,不过笑容未达眼底,不晓得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的一笑一怒都像是演练过,不似在宫门之时对家人的真切。

    还是说,这对相公和对亲人本就不同?

    他并不肯定,不过他为人却是多疑,想的也多,其实在一转念,就算是她装的单纯无害,也不过是为了获得他的宠爱,至于算计他,这小妮子是定然不会的。

    沈家这样的家族,没有必要这么做。如若说是和严冽勾结,景帝更是嗤之以鼻,这绝不可能,没有男人会忍受别人对自己妻子的觊觎,即使是妻子已然不在了。

    想通了一切,景帝倒是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来。

    面上更是泛着微微的笑意。不管如何,如若她本性就是如此,他也不过是多个有趣的小玩偶罢了。如若不是,那倒是个更有趣的存在,能在一开始就瞒过他,绝不是个单纯的小丫头。

    可不管是怎样,都是一件让人觉得有趣的事儿不是?

    如若腊月知晓景帝这番心绪起伏,怕是要惊讶之余多一个呸字了。

    好在,景帝并没有留下过夜的心思,用完了晚膳便起身离去,腊月静静地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身影,眼睛都不错一下,似是极为眷恋,可唯有腊月自己心里知晓,似乎有什么地方,让他起疑了。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重活一世,她喜欢凡事尽在掌握那种感觉,而不是如今这般有些忐忑。

    诚然,她不会加害皇上,可是在她心里,对这个男人也不是不怨恨的。

    他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孩子,也将她沈家满门抄斩。这一切都是他做的,这其中纵有许多的弯绕是非,可是他却是那个实实在在害了她全家的人,今世她为了避免这一切重新进了宫,每日对他笑靥如花,可心里是怎样的苍凉是谁人都不晓得的。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将锋利的匕首,捅进这些人的心脏,可她知道,一切都是不能的。

    调整了下自己的思绪,腊月绽开一抹如花般的笑容。

    做什么胡思乱想呢?

    把握当下才是明智的,不是么?

    如若事事都一摸一样,那她又怎么会重生?她重活一世的意义又在哪里?

    连林氏都晓得,做人,要懂分寸,要知足,她死而复活,更该懂这些道理。

    自己不是早就告诉自己了吗?

    莫要纠结,把握当下。

    她是知晓前尘,可是却也并非万能,更是并非事事尽在掌握,不好好的过现在的日子,纠结那已经逝去的伤害,何苦呢?

    她不是这样的人。

    突的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腊月笑的前仰后合。

    锦心本是站在不远处,见自家主子突地就笑了起来,还是这般的不可抑制,不晓得她想到了什么,但是还是凑了上来。

    “主子,外面凉,皇上都走了,您还是回房休息吧。”

    “真是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啊……”腊月娇笑,听不出话里的真心假意。

    锦心扑哧一笑:“我的好主子,快进门吧。说这话,也不怕丢脸。”

    腊月不以为意:“有何可丢脸的?如若我不想他,他才丢脸吧?”说完掸了掸衣服,径自进门。

    门外偷听的暗卫一脸黑线,犹豫要不要将这事儿如实的禀报上去。

    是的,景帝纵然离开了,但是却也马上安排了人,就想看他走之后,这个女娃子会不会露出别样的本性。或许别的时候她会演的很好,但是刚与他分开的当口,怕是最为脆弱之时,也是极为容易让人看到真面目的时候。可却不想,腊月这人自我调节能力极好,又存着逗弄锦心的心思,难免的,这暗卫就看见这么一出儿了。

    待两人笑嘻嘻的进屋,腊月敛了下脸色,有些慎重:“告诉巧宁,这段日子不要联系舅舅,不仅如此,咱们往宫外传消息的几个钉子也都不要动。我总觉得皇上不太对劲。”

    不得不说,这是腊月长久以来伺候景帝伺候出来的心得,对他,她有着小动物一般敏锐的直觉。

    锦心听闻此言有些担忧,皱眉问:“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腊月摇头:“我总觉得,他今日见了我与家人相处之后就有些不对,不过我想也不是大事儿,可在这宫里,特别是伺候在皇上身边,还是谨慎小心些为好。咱们所有的人都不动,即便是他怀疑,时间久了没有什么证据也会放下疑心。”

    锦心点头,慎重道:“奴婢晓得了。”

    如若是德妃这种许多年前就伺候在景帝身边的人能这般敏锐的察觉出他的不同也就罢了,偏腊月不过进宫半年,其实在进宫之初锦心就有这种感觉了,主子似乎对皇上极为熟悉,纵然谈不上事事了解,但是许多事儿却都能算中。可她也清楚,这两人之前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每每此时,锦心都觉得,主子与皇上是极为有缘分的。

    这厢两主仆谨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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