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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本来就是雷丽华最喜欢的方式,她曾经私下里得意地对静安太妃说,我骑过万龙这尊,之类的狂话。
不过一个人心里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就会随时随地地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雷丽华现在就是这样,她的眼前突然出现寒桀少帝冷酷之极的脸,那种男人,能让女人骠悍地骑在他的身上,被动的享受性的愉悦吗?
虽然这么想,但黑暗里那双有魔力的手还是成功的让她进入了欲死欲仙的状态里,她发出长长的呻吟,开始强烈的冲刺,她喜欢这样的性,主动而狂野……
她的手慢慢摸索到寒桀少帝的手,十指交握,撑在胸前,加强冲击的力度,然后……
在最激情的狂欢里,雷丽华用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寒桀少帝的手背,她能够确定,那,会让他流血的。
恶不恶心()
芷兰宫
金兽香炉里散发出淡淡的植物清香,屋子里温度适宜。不像宝蕊宫似乎总是过热,而乾清宫又似乎冷了点。
慧平公主穿着一件白色的家常便服,梳着很简单的发型,没有带钗环,但却更显得高雅脱俗了。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显然心情很乱。
小宝儿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裳绿色的裙子,郁郁葱葱地像一颗小白菜,她戴着一副玉质的玫瑰耳环,头上也只插了一朵白色的宝厂玫瑰花,不管怎么搭配,都有三分皮皮的可爱。
宝儿的脸随着慧平公主的行走改变着方向,一会儿就把宝儿的头都给转晕了。“慧平姐姐,你能不能停下来?”
慧平公主停了一会,看了看宝儿,然后接着转。
宝儿不理她了,俯在桌子上看着楚寒冽派人送来的新式的小玩意儿。楚寒洌在送女孩子礼物上面很有天份,他最懂得讨女孩子欢心了,他会针对不对的人送不同的礼物,至少他用心了,而且还能让对方看出他的用心。不像寒桀少帝根本就是随便拣贵的送,盟主哥哥送得完全不着痕迹。
桌子上的礼物虽然不是最贵重的,但都是新鲜有趣的,如什么九连环,华容道,宝儿动手拆开来玩儿,也不理慧平公主了。
“看来宝儿还蛮喜欢他的礼物呢,全送给你吧。”慧平公主不屑地说。哼,宝儿什么都好,就是太护着她的哥哥们了,天天和她喝对台戏,把个楚寒洌夸得什么似的,她听了就不爽。
宝儿摇头,她根本不喜欢在屋子里摆一堆东西,喜欢什么的,看看不就结了,不一定要拥有吧。拥有某物是很麻烦的,一不小心就会丢了砸了,而且会被娘亲含叨,总说宝儿吃米不食米价之类的。
宝儿的喜欢一向就很淡,因为她的**实在被满足的很彻底,对于独占性的喜欢或者说是爱,她还没有概念。就像现在,她明知道寒桀少帝有雷妃和自己两个妃子,也从不吃醋。这并不是说因为寒桀少帝特别宠爱她,她才不吃醋。而是,她根本没有兴起独占寒桀少帝的**,她不觉得妃子与朋友有什么大不同。一个人,如盟主哥哥,他朋友多得要命,喜欢他的女孩子也多得要命,但她从来都不会因此而忌妒,因为这两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把她视做唯一,给她的待遇自然与别不同,她一直是享受着专宠独爱,所以感觉不到忌妒的滋味。
她不明白慧平公主为什么对于嫁给楚寒洌那么深恶痛绝,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楚寒洌是个很出色的男人,也是位很好的哥哥很体心的朋友,嫁给他应该是能够忍受的事,她只觉得慧平公主是学音律的人,所以脾气古怪了点。
“你不觉得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会很受不了?”慧平公主转到宝儿的面前,双手撑在桌面上问宝儿。
宝儿放下手中的玩意儿,很仔细地想了想,答:“我不知道,我喜欢皇上哥哥。”
“那……”慧平公主想了想,终于勇敢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爹娘要你嫁给盟主哥哥,你会怎么样?”她是真的好奇。
宝儿立刻笑着摇头:“不可能,盟主哥哥仙风道骨,怎么会做这种凡俗的婚嫁之事。”
(凌少白: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这一本书你最爱虐的人就是我。)
慧平公主穷追不舍的问:“如果她一定要娶你呢?”
宝儿明眸一闪,小脸微微一红,嘴角弯起,“那,我会很高兴吧!”
(凌少白擦了把冷汗,某人阴笑中,从现在起不虐你,虐宝儿行吧!)
慧平公主呆了一呆,已不敢问下去了。关于宝儿爱谁的问题,还是交给当事人处理比较好,她现在,真不敢知道答案。不过她至少明白,宝儿还没有真正了解什么是异性之间的爱。
“宝儿,我出嫁后,安安就要交给你照顾了。”慧平公主换话题道:“我不能带走她,已经和母后说好了,让她到你宫里去。”
宝儿点点头,问:“你不想她吗?”
慧平公主摸了摸宝儿的头,不语。宝儿是个小孩子,不明白安安现在是个危险人物。她的秘密只要被掀开,那可是连累慧平公主以后的生活的,如果不是慧平公主明里暗里担当着,这安安早就不明不白的死去多时了。
宝儿很熟悉慧平这种眼神,大家都要把她当小孩子看,可是,寒桀少帝说,她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她反过来问慧平公主:“你又没见过楚寒洌哥哥,怎么就知道你和他结婚不会幸福呢?”
慧平公主坐下来,托腮想了想,一脸做梦的表情:“他的后宫里已经有很多女人了,我不想和别人分享感情,我想要一种,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样的……在这浮云世间,我只喜欢他一个人,他也只喜欢我一个人。”
宝儿不明白:“可是,每个人都必须与别人分享感情啊,每一个人都会爱好多好多人,她爱的人也会爱好多好多人,你只要喜欢他不就行了,为什么要他只喜欢你一个人,这,根本不现实嘛!”
慧平公主迷茫地看着宝儿,有一种好梦被惊醒的恼怒:“难道你喜欢吃别人咬过一口的东西吗?难道你喜欢的人用抱过别人的手去抱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宝儿摇头,她没想过。
寒桀少帝抱过雷妃,然后再抱她,有区别吗?
她自己还不是抱过一堆人,真要计较起来,还真不知道谁抱的人比较多呢。
不过,她想了想,好像盟主哥哥除了自己外还真没怎么抱过别人,所以说有洁癖的人真是很麻烦,盟主哥哥与慧平公主在这个方面是很象的,永远的白色衣裳,也不知别人洗起来多麻烦。
慧平公主下了狠药:“你能想象雷丽华亲你吗?”
哦不……宝儿承认自己没那么好的想像力。
“你想皇上哥哥亲过雷丽华,又亲过你,恶不恶心。”
宝儿笑了,眨眨眼,皮皮地反问:“你的手拿过食物又拿过厕纸,恶不恶心?”
慧平公主呆掉了,理明明在她这里,她居然辩不过宝儿!
占着她的身体,才能完全占有她的心()
丽清宫
雷丽华今天一天都在为昨夜的事伤脑筋,她想在白天看一下寒桀少帝,看一下那只手背是否残留着昨日的印迹,可是她却不敢。近情情怯,她害怕知道答案。真相太残忍,她接受不了。
她慢慢的回忆,这些日子的欢好,全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寒桀少帝从来不发出喘息以外的声音,白天的寒桀少帝对她冷漠地像陌生人一样,晚上的寒桀少帝却对她热情如火,白天晚上真的不像是一个人。
她的心里一直都有小小的疑惑,但始终不敢向这方面想,她一直以为寒桀少帝白天对她冷淡是维护皇帝的尊严,她一直替寒桀少帝找借口,一下……直到昨天晚上……她无法再自欺了。她划破男人的手背之际,就知道,事情到了水落石出的一天,她现在要做的是积蓄勇气,虽然,她一直最不缺少的就是勇气。
“回雷妃娘娘,皇上到了太后的慈宁宫去商量慧平公主出嫁的事。”一个宫女进来回报。
“摆驾慈宁宫。”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宫女说。
雷丽华慢慢地站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容貌,还是那样艳丽出众。但是,她冷笑了一下,木棉花难道还不够美吗?还不是让皇帝弃如鄙履。替木棉花验身的稳婆她们曾花了银子买通过,木棉花确实是个处子。想想也明白,木家花了十万精兵的代价,又怎么会送一个会招灭门之祸的女孩子进宫呢,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寒桀少帝在一夜风流后对对木棉花这咱绝世病人下那种毒手,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雷丽华披上了外衣,出了宫门,坐上了轿子,让太监们抬着往慈宁宫走去。
快过年了,天气出奇地冷。寒风似乎能刺到人心里去,岁月如刀,刀刀削人老,这一句话,她从来没有这么感叹过,她人虽然没有老,心却真的开始老了。因为,她开始知道害怕了。
如果,如果说事情真是如她所想的一样,那,那么,她将如何自处?她的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折腾,突然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停,回宫。”她带着哭音喊停了轿子,她害怕,她不敢去面对现实,也许,让她缓一缓,再积蓄点勇气吧!
…………
乾清宫
“你昨天到底做什么去了?”寒桀少帝冷冷地问铁少秋。
铁少秋看寒桀少帝的脸色不太好,一见他劈头就骂,却放下了一半心了。寒桀少帝要真对付一个人的时候,会喜形不怒于色,杀了你,你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她对你流露脾气时,就是还没把你当外人看。
估计昨天凌少白的事,寒桀少帝知道了。还是实话实说吧,毕竟寒桀少帝才是他的主子:“昨天龙盟的凌少白将微臣掳去了,我昏了半夜,他又什么都没说,把微臣放走了。”
寒桀少帝看了看铁少秋,料他也不敢说谎,在房内走了几步,又问:“你说他到京城里来做什么?”
铁少秋看了看寒桀少帝,心想,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但还是吞吞吐吐道:“想来,是看故人的吧!”
“故人?哼!好一个故人!”寒桀少帝伸手将桌子上的茶碗统统掀翻在地上,一片碎瓷飞飞溅,将他的手背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血流了出来。
铁少秋紧张地说:“皇上的手流血了。”
寒桀少帝看了看手背,没有作声,心想,凌少白,我一直只是给你个小小教训,对你没有赶尽杀绝可全看在宝儿身上。你不要不识趣,如果给我发现你再一次见到宝儿,我一下要将你碎尸万段。
“传令下去,叫宝蕊宫的侍卫加强警戒,宝妃娘娘发生了什么小小的意外,叫他们也不可活着回去了。”
“喳!”铁少秋心想,还加强啊,宝妃娘娘的侍卫快比慈宁澡都多了,现在的宫蕊宫连苍蝇都飞不进去。如果不是我每晚给你开后门,就连你想偷偷进去都办不到。这几个月,几拔暗害宝妃的人,连大门都没摸到就被抓被杀了,还要怎么加强?
寒桀少帝望着满地狼藉,心里明白,宝儿他要再不抓紧,真会长翅膀飞掉。过两天,要过年了,宝儿也大了一岁,也许,他可以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妃子。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先占有再说,对于宝儿,他已经一让再让了,现在凌少白把他逼到一个不能再让的地方。
女孩子,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