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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宝儿,这天下所有女人长到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会这样……”寒桀少帝硬着头皮说。
宝儿不相信,“你哄我,好好的怎么会每个人都流血呢。”
“宝儿,等一等,我宣一下宫医。”
“不要,我不要给人家看那里。”宝儿跳起来激动地尖叫!
寒桀少帝很想一头撞死,他终于放弃了,用自己所知道的有限的知识投入了无限的创作,最后他是这么对宝儿说的:“女人,大概比男人吃太多又没事干,所以等长大以后,每个月总有几天会出点血泄泄火气。不要担心,等到老了,上天怜悯,就会和儿时一样了。”
宝儿似信非信,想了一会儿,问:“那,这种病叫什么名字。”
寒桀少帝满脸悲壮,英勇无敌地对宝儿说:“月信!”
“月信?”不懂
“对就是上天每个月给你个信,让你了解,人生不只是吃吃喝喝,还应该有大理想。”
“大理想?”还是不懂
“女人的大理想,应该就是生个孩子吧。”
“生孩子?”惊讶
“你,从今天起,就是大人了,可以生孩子了的大人了。”寒桀少帝抹把汗,总算讲到重点了。无敌了,这样也能绕对路。
“大女人?”
“是,从今天起,小宝儿就变成大人了。”寒桀少帝拉着宝儿的手,激动地热泪盈眶。妈的,我总算是完满完成任务了。
宝儿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这个消息她要慢慢消化。
“过几天喜乐太妃的生日,宝儿要准备礼物亲自送过去,知道吗?”寒桀少帝见宝儿一时走了困,随便找个话题聊天,不希望她继续胡思乱想。
“喜乐太妃不会喜欢看到我的。我想,我还是不去的好。”宝儿的声音在夜里软软地,轻轻的,那么的不真实。
“她喜不喜欢,礼数不能废。”寒桀少帝解释。
“可是,她,不能见我啊?”宝儿明眸大张,回望寒桀少帝,这个人真是的,人家对他说过的事,转眼就忘掉了。
“她不能见你?这又是哪国的新闻。”寒桀少帝奇怪地问,捏捏小宝儿的小脸。
“宝儿上次不是说过了吗?”宝儿不高兴地嘟着嘴,上次和他说,他还一脸不高兴地跑了,现在又来问。
“你……”寒桀少帝在脑海中不断闪回画面,突然灵机一动,大声道:“你上次说的,那个宫女就是喜乐太妃!”
宝儿点点头。心想,你以为是谁,生气成那个样子。
寒桀少帝脸上露出一丝魅、惑、狂、狷的笑!宝儿,你真是福将,每每柳暗花明,你就给我又一村。
………………………………………………
乾清宫
今天本来是雷妃的日子,寒桀少帝却意外地招了木棉花。雷妃恨得是咬牙切齿,可寒桀少帝才不管雷妃的心情,他有自己的打算。
木棉花今天出人意料的朴素,不但素面朝天,穿着只能用一个简一个雅字来表述。轻凌凌的黄色长衫包裹着她诱人的身子,头发上什么也没有戴,只松松地挽了个坠玉流云发式,那洁白的皮肤如玉如瓷,散发着完美的光泽。她见到寒桀少帝,也只是淡淡地笑,端正地行礼,声音如黄鹂出谷:“臣妾拜见皇上。”
寒桀少帝站在那里,四平八稳,目光温润。只轻轻“嗯。”了一声。
寒桀少帝这短短一个“嗯”字,音调千绕百转,宛若珠落玉盘余音绕梁,却成功地让木棉花汗毛倒竖,颈背生寒。这是个了不得的男人,他的心,不定多歹毒呢?
宫女们却不知受到什么指使都退了出去。木棉花明白了,今晚上的戏,这就要开始了,她呆了一会,自己讪讪地走了过去,伸出纤手,轻盈地替寒桀少帝宽衣。
寒桀少帝站在那里,不动如风。他的眼甚至都不在她身上扫视,不过木棉花在脱男人衣裳方面显然比雷丽华利落多了,没多久,寒桀少帝就光溜溜了。
自己动手弄破处那个膜()
哇,他的身材好有看头,修长精瘦结实有弹性,双腿微分,寒桀少帝大大方方地接受木棉花的注目礼。此际他纠眉冷目,浓睫与挺鼻在脸上造成阴影,深墨的瞳色看不出底蕴,非善的气息更如猛虎出闸般暴喷而出。
然后……
轮到她自己了。
木棉花的动作很慢很美,手平稳坚定,衣服滑下她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感到出奇的寒冷!
不需寒桀少帝吩咐,她开始脱第二件……一件一件衣裳滑落到地上,堆在她的脚边,木棉花美丽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那是多么完美的女性胴、体,修长的笔直双腿上高翘的臀部,不盈一握的细腰,丰满挺立的双峰,色泽艳丽的红蕊,每一处线条都分外迷人,引发强烈的性的张力。而且她虽然一丝不挂,但仍然仪态从容。
寒桀少帝冷静地看着她。这女孩子是个人物,能带着这么圣洁的平静表情,娶委身于一个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陌生的男人。哼……这个木棉花的心机智慧可不是雷丽华能比的,用在雷丽华身上的那一套显然不适合她。不过寒桀少帝嘴角勾起一丝笑,瞳底湛着阴狠,我会给你雷霆万钧的打击,打得你措手不及。别怪我无情,你是木家的人,这就是你的原罪!
木棉花显然没有被寒桀少帝冷漠吓倒,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慢慢走上前来,直接将自己浑圆柔软地胸部挤压上寒桀少帝的裸胸。她没有亲他的唇,她的第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寒桀少帝的肩膀上,那是一个比较平和的位置。
像蝴蝶般轻灵的吻,飘忽而又难以捉摸,一下一下印了过去。她停了停,然后继续向下……
然后又一次停顿,眼角看一看寒桀少帝的重要部位,他居然没什么反应。这个男人的定力可真强啊!
木棉花狠狠心伸出粉舌来,**着寒桀少帝的小腹,慢慢地打着圈儿,那双粉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抚摸着寒桀少帝的肌肤。由上而下,左一个圈圈右一个圈圈。
空气中全是**的味道,那种甜蜜的芳香,寒桀少帝已经很熟悉了,他到少在三位少女的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但即使在他最心爱的宝儿身上,他都能忍得住。
寒桀少帝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木棉花看了看寒桀少帝的胯下,脸上露出了淡淡地微笑。
寒桀少帝也在冷笑,这能代表什么?他的视线纠结在木棉花的左臂上,那里一块小小的疤,破坏了她完美的肌肤……
他冷笑着,轻轻地问:“纵然现在后宫没有佳丽三千,但依然美女如云,难道你认为我会要一具残缺的身体来发泄吗?”
木棉花的笑窒了窒,然后勇敢地抬起头,道:“臣妾只不过是身上有一块小小的疤痕,也不能算是什么重大的残缺吧。”她在委婉的说明自己的身体是纯洁的。因为进宫里会有稳婆查明,所以不可能会让非处女进宫,这一点,寒桀少帝应该比谁都明白,他就是想侮辱自己。
寒桀少帝冷哼了一声,关于木棉花的传闻他可没少听,骄傲如他怎么可能碰一个有可能被沾染的身子。
如果不是为了猎狐计划,就算冲着十万精兵的面子,他也不会娶这么一个败德的女孩子为妃子。他打小就受够了父皇的风流情事,母亲的委曲求全,自己和兄弟间的互相猜忌。
寒桀少帝现在全身心倾恋宝儿一人,早对这些后宫乱事厌恶不已。现在,他是绝不会让龙宝儿以外的妃子有产下龙子的机会,那意味着下一代的浩劫和混乱。
静默在夜晚更显得压抑,木棉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寒桀少帝指了指桌上的漆盒,示意让木棉花打开。
木棉花慢慢走了过去,伸出手,手尖有一点发抖,轻触着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字摆开的玉杵。形状相似,只有尺寸不同。
木棉花的手在发抖,这重重地羞辱比当众被打耳光还过份。可是她只能忍受,她希望通过这个能证明她的清白,也许,以后……
她拿过一柄尺寸最小的玉杵,慢慢地走回去,交给寒桀少帝,这令人窒息的痛楚和羞辱……
寒桀少帝摇摇头,他不是变态,并不想狠狠折磨这个即将受苦的女孩子,所以对于她选的玉杵的尺寸没有意见,但,他是多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亲手去做这么污秽的事。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上面早就铺了一块雪白柔软地细布。
木棉花惊惶失措地看着寒桀少帝,她了解他的意思,他,要她,自己动手。
她哀求的眼神大动不了寒桀少帝冷酷的心,没有办法,她只好慢慢走向那张椅子。坐了上去,只觉得到处一片冰冰凉。她将两条雪白的腿分架在两边的椅背上,心里不时闪回与情人的缠绵、温存……
这足可以让她忘记痛苦和可怕的现实。
木棉花闭着眼,陶醉地以左手浏览自己动人的曲线,玉指挑弄逐渐成熟的甜美花瓣,一直来到了红蕊深处……
她的右手却将那玉杵轻轻下滑,对准那桃源洞口,她犹豫着,这是少女一生只有一次最甜美的圣物,就要断送在自己手里了吗?她不敢睁开眼睛,寒桀少帝那双冷到没有温度的黑眸让她感到害怕,她还从未这么怕过一个男人呢。
寒桀少帝没有不耐烦,但也没有多少同情,这女孩很冷静也同样很无情,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决定牺牲一切进宫来,就是在打一场战争,只不过暂时胜利的人是自己,如果给她机会,她的反噬也一定同样迅速而凶猛。
寒桀少帝看着窗外天边的月,今晚的月很难看!
月难过的飘走,妈的,难看你天天盯着我看什么?
木棉花终于下了决心,她的手一沉,闷哼一声,玉杵就插了下去,那一刹那,她眼前突然闪现情人临死前的目光,那么伤痛,却还浮现着爱……
她在做什么,杀了自己心爱的人,为了来这里被另一个男人羞辱!
她眼眨着痛楚地泪光,慢慢地,将玉杵拔了出来,那上面点点嫣红顺着光滑的玉杵滴了下来,证明了她的清白。
残忍的帝王()
可惜,她面前的男人不是她多情的少年情人,而是冷酷的寒桀少帝。
他的眼底没有一丝悯意,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淡,和一丝厌恶,一个对自己都这么狠这么敢的女孩子,哼,这天下还真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清白?寒桀少帝注视着木棉花,她的眼底有着骄傲与胜利。她以为她这样就赢了吗?这只能说她一直被关在家里,斗弄心机也不过是孩子玩意儿,她的贞洁能证明什么呢,在一个不爱惜甚至于不把她当女人的寒桀少帝眼里,这一切不过是个残酷的笑话。
寒桀少帝拍拍手,一名宫女走了进来,将木棉花扶起来,扶持走,木棉花感觉不对劲,惊问:“你要把我带到哪里?”
“净身,更衣。”宫女的声音平凡无奇,却又出奇地冷。
寒桀少帝披着衣裳,走到椅子前,那张洁白的帕子上沾染了些许的红,他拈了一角,将它丢进火盆里。火迅速串烧起来,将一切化为灰烬。
“来人啊,把那个给木妃验身的宫女抓到内务府。”寒桀少帝的声音在夜里显得那么得寒!
木棉花净过身后,有几名强壮的宫女太监走了过来,全不是她带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