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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兔子不走寻常路,窜高跳低,只往没有人走的路上跑……
宝儿紧追不舍,一会儿就将绯儿远远地甩在身后。
宝儿趴下身子,朝洞内看,原来是通向宫里的一个小洞。她笑着拍拍手,一提气,纵身一跳,就稳当当地站在了宫墙之上,向下看,那只雪兔子正在院子里,用两只雪白的前爪捧着白菜往嘴里送呢。原来是家养的兔子。
宝儿本来就不能沾这些小动物,因为她对它们的毛皮过敏,只不过是想追一追兔子,跑动跑动,开朗一下心绪罢了。不过既然站了上来,让她看到了屋顶,那就不能不爬了。
宝儿对屋顶有一种偏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心情不好时,爬一爬屋顶,总能让她好过一点。她一步步地登上屋顶,屋顶上的风好大,宝儿找到一个有勾檐地方,能稍稍避下风,又能看到小兔子,她就蹲在那里,继续发呆。
小金蛇乖宝已经昏睡多日了,大概在冬眠,总也不见它醒过来。
下面大概来了二个人,在宝儿这个角度是看不到的,只听到两个声音,两个熟悉的声音。
“有人跟着吗?”男子急忙地问。
“没,我一个人过来的。”女性妖娆地轻笑,带着说不出的媚意。
“唉,总这样也不成个事!”男子叹息。
宝儿记性很好,她听出来了,那个男子就是有一天在宫里假山边遇到的寒清王爷,而那个女性正是那天寒桀少帝让寒清王爷带走的宫女。她怎么又进宫来了?
儿子,乖乖来吃奶()
“唉!”宫女也长叹一口气,道:“进屋说吧!”
两个人进了屋子。
宝儿轻轻地掀开瓦片,好奇地向下张望。宫殿的屋子很高,而且有隔层,宝儿多掀了几片瓦钻了下去,她就是本能的知道这两个人一定在搞鬼,而且是不得于寒桀少帝的事。
里面有一股子霉味,宝儿捏着鼻子,轻轻地走着。这是用木格子搭成的天花板,蒙着一屋薄板,宝儿细细听着,判断出他们在哪里。她走到他们所在位置的上方,停了下来。
宝儿什么也听不清楚,只觉得嗡嗡作响。她取下头上的盟主哥哥送给她的那朵宝石花,也不知道怎么的,莫沾衣非常喜欢这朵花,经常把玩,终于给她玩出点名堂来,发现这朵花妙用无穷,像现在,宝儿只要把最外边的一朵花瓣儿扭动一下,下面的插得钗就会变出根很尖利的头来,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只要轻轻的一划,真是削铁如泥。
宝儿怀疑盟主哥哥不知道,要不然送给她的时候怎么不明说,如果不是沾衣姐姐,她会把它丢到化妆盒的角落屋,让它自生自灭了。
宝儿用它将下面的木板轻轻一划,果然一点力气不费,就给刀子划出个小小的三角型来,宝儿再一挑,将木板挑到手中,然后俯下身子,去看。
哇,卡卡……
这是什么情况啊?
两个人像两条狗似的,在地板上打着滚,头发散乱着,互相拉扯着衣裳,还激烈地互相啃咬着……
那个宫女不敌寒清王爷的蛮力,被压得仰面朝天,脸色红涨,还白眼乱翻,小宝儿的小心肝啊,跳得卟通卟通地……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啊!
不过上次宝儿也听到这个宫女的呻,吟之声,等宝儿过去救她时,她却站在寒清王爷一边,还扬言要杀自己。所以这个宫女是明显的敌我不分,是非不明的人,救她,也没什么好下场。
可是,不救她,若是她真在自己面前一命呜呼,那宝儿是一辈子不能原谅自己的。
宝儿心跳得好厉害,人居然都要冒汗了,心里斗争好激烈,救还是不救,这真是个大难题!
可是,寒清王爷终于放开了手,坐在地板上。
那个宫女眨着水汪汪地媚眼儿,躺在地板上,懒懒地风情万种地笑:“儿子,乖乖来吃奶奶吧!”
声音妖得滴出水来,宝儿一阵耳热心跳,恶……好想吐!
宝儿皱起眉来想,这个宫女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为什么要喊寒清王爷儿子呢?不是说寒清王爷的娘早就死了吗?
寒清王爷勾起嘴角,淫,荡地调笑:“娘亲,儿子不想动,你自己不会过来喂我吗?”
那宫女真个起身来,豪放地将衣裳用力向两边一分,哇!宝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两只白嫩嫩的莲花就怒放在空气中……
寒清王爷目光一暗,伸手摸索过去,用力一搂,嘴含住一朵挺立的红色花蕊,从宝儿这个角度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是觉得两人都陶醉地要命,全都大声呻吟起来:“啊……好快活……再用力一点……啊……”每一声叹息都发自内心深深地悸动。
宝儿吓得不敢看了,她发着抖,退回到黑暗中来。她知道这一定是一件非常邪恶的事,邪恶而又饱含吸引力……
空气中都富含着**的味道,那些吮,吸声,呻,吟声,那热情的节奏……像潮水一样,一拍又一拍地击打着平静的岸边。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样的感情?这么激烈、又这么让人浑身发软,让人感到由衷的恐惧!那是对未知情感的害怕,还是向往,宝儿说不清楚,她只是知道自己正在窥视一个全新的她从不知道的世界。
呻吟一声一声,时紧时慢,时大时小,一会儿是宫女独自苦苦呻吟,一会儿寒清王爷也加入和喝……然后宫女的声音低了下去,只剩下寒清王爷一个人凶恶地反复地不停地吼叫:“贱人,我要狠狠地干你!贱人!贱人!贱人!我才是皇帝,我才是皇帝!……啊……”他的声音里全是痛苦,全是仇恨!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只有粗的喘息声,渐渐的平复着。
“唉,把我抱上床去!你这头小野兽!”宫女甜甜的声音又响起来。
宝儿没有伸头再看一眼的勇气,只缩在黑暗中,一动不动。
吱吱哑哑地床板声过后,宫女又甜蜜地说:“我第一次看到你,你才十岁,带着软软的童音,喊我母妃!”
母妃?!这个词让宝儿吓了一跳,这个宫女什么身份啊,能让寒清王爷这么叫她?
寒清王爷笑:“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要你了!”
宫女笑:“小色鬼!”
寒清王爷来了兴致,回忆道:“那天,父皇拉着我,让我给你跪下,指着一位小美人儿说,这就是你的母妃。
你拉着我起来,手软绵绵的,将我搂在怀里,亲热地问我要什么?”
宫女无限向往地叹:“是啊,我还记得,一切就像梦一样。”
寒清王爷道:“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宫女轻笑道:“我怎么会忘记呢?”
寒清王爷笑:“那个我十三岁,那天我正好在你宫里玩一个宫女。”
宫女笑:“你这个小坏蛋,你总是喜欢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调戏那些可怜的无知丫头们。”
寒清王爷笑:“也不算故意,我只要一闻你身上的味儿,不知怎么的,就想脱光你的衣裳,狠狠地爱你一顿。”
宫女笑得妖媚,两个接了个长长的吻。
寒清王爷继续兴味盎然地说:“两个正脱得差不多,太监们传你来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地拉着那个丫头躲到幔子后面。
过了一会儿父皇来了,你们没说几句话,就干了起来。”
宫女哦了一声,轻敌笑:“别说了。”
寒清王爷兴致不减,仍然继续道:“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你们的身子。我看到父皇那年老体弱的身子,压着你白嫩娇艳的玉‘体,只不过抽送几个,他就不行了。
它们在邀请我,品尝它们()
“你们并排睡在床上很外,那是夏天,你们什么都不盖,你的**微分,我看到你美丽的细柔的微微卷曲的毛……”
宫女轻轻求饶道:“求求你,乖儿子清清,别说了。”她的声音微微气喘,想来是情又动了。
寒清王爷不管她,自顾自说得痛快:“我实在忍不住了,让那丫头含住我的,那丫头大概是吓呆了,动都不会动,我边干着她,边想就这么扑过去,直接压在你身上。不过你突然爬起来,骑在父皇身上,我更加气愤了。”
宫女怜惜道:“呆儿子,那是我看到你了啊!”
寒清王爷惊奇道:“你说什么?”
宫女道:“我看到了你和那个宫女,吓了一跳,然后我看到你的那个……嘻嘻……我受不了了,只好,爬到你父皇身上摩擦。”
寒清王爷道:“那时候……”
宫女承认:“是啊!”
寒清王爷道:“那你还让我等了一年多。”
宫女道:“我,我们的身份……”
寒清王爷道:“什么狗屁身份,你不过比我大三岁,你进宫来的时候不过十三岁,却要天天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操!”
宫女轻轻地呻吟道:“我也还记得我们相好的那一次呢,那也是个夏天,我在睡觉。”
寒清王爷笑:“我开始是好好捶的,到后面,实在忍不住,想看看你的腿,我慢慢掀开你的睡裙,本来就想摸摸你的腿,可是我发现,你居然没穿内衣,事隔一年,我又一次看到了你的美丽的细柔的微微卷曲的毛,它们比你诚实,它们是潮湿的,发着润泽的光,它们在邀请我,品尝它们。”
宫女声音都在颤抖,轻轻地哑哑地:“你就真的开始品尝它们了……我只好继续装睡。”
寒清王爷道:“我其实知道你醒了,见人乐动,所以胆子很大,一会儿,就爬上身来狠狠地爱你!我记得还故意把你小嘴咬破了呢?”
宫女道:“我痛醒来,面对你,我无地自容。”
寒清王爷呵呵大笑,痛快之极道:“我记得,当时我大声对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宫女道:“我怎么不记得,你当时好男人,你说:看着我,现在爱的人是寒清!叫,快叫,寒清!”
寒清王爷兴奋地,学着女声道:“结果,你呻,吟了一声,啊……亲亲儿子……”
宫女道:“自从那次后,我都不愿让你父皇碰我了。”
寒清王爷突然声音发抖道:“我们暗暗地好了这么多年,却没想到那一天,终于被父皇发现了……”
宫女也叹道:“如果不是那一次,现在大夏的皇帝一定是你。”
寒清王爷也叹了口气:“是啊!”
宫女道:“那天我们正在浴室里欢好,正好被他撞进来,你……”
“我没有办法!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寒清王爷突然发疯地叫了起来。
宫女急忙喝斥:“不要乱说话。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地走吧!”
两个人整理了衣裳,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宝儿仍坐在黑暗里,发着抖,消化着这个事实。在这个冬日的下午,她知道了一个天下最可怕最邪恶的事情。
皇宫中,到久是阴谋诡计,全是骇人听闻的事件。宝儿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却一下子长大了。
她突然明白了那个宫女是谁,她就是一直抱病不出的喜乐太妃,她怕自己认出她来,所以只要自己一进宫,她就会立刻生病,啊,想一想,自己在宫里的处境真是危险万分。
问世间情为何物?
这两个人也是为情所苦吗?
难道,情之一字,就是一种毒药,让人晕头转身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