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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她的心愿,所以才会在宝儿这低声下气地。这会儿连碰了几次壁,也实在抹不开面子,讪笑着道:“宝儿真是没有空的话,就算了。”
宝儿叹了口气,说真话,天天在家受娘亲的折磨也实在没趣儿,如果不是到这位姐姐不怀好意的话,她还真想出去玩玩呢。
想一想,过一会儿就要上厨艺课,那是她最讨厌的课。国灰那个听说是御厨的胖大叔最喜欢做河鲜,争次都要宝儿从杀生做起,说做菜的关键就是要尽量取到最新鲜的食材,话说活猪身上的肉最鲜,胖大叔怎么不用?
宝儿听丫头们说今天的菜走要做膳丝,大概最少要杀个几十条黄膳吧,想想就觉得可怕。唉,这种受罪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宝儿也和娘亲争辫过,皇上哥哥不缺厨子,但娘亲显然自有其独到见解。她说: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心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动他的胃。
宝儿真想对娘亲说,你错了!其实人类的心和胃根本是不通的。而且她,龙宝儿,也一点没有想征服天下任何男人的意思。
不过,这话,娘亲能听进去吗?
皇上去哪了()
包子门
芙蓉包姐姐趴在一个健男的怀里无聊地玩着自己的玉手,下面站着一只蒙面新鲜小包子。
突然从外面飞进来一只灰色的鸽子,在室里盘旋一圈,扑腾着翅膀停在芙蓉包姐姐的面前。芙蓉包姐姐懒懒地从灰鸽脚上解开信,看了一眼,轻轻扔给那只蒙面新鲜小包子。
蒙面新鲜小包子伸手接住,打开一看,上面就几个字:“龙宝儿。杀!”
蒙面新鲜小包子弯了弯腰,双手在胸前交又,转身离开。
健男问:“包姐为什么要让一只新鲜小包子接任务。”
芙蓉包姐姐勾起一丝自认为妩媚的笑,妖声道:“让她探探路,长点见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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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初更时分
“皇儿去哪里了?”太后把慧平公主叫到跟前问。
慧平公主想了想:“孩儿不知。”
太后柳眉轻轻一竖:“那,依你猜测呢。”
慧平公主道:“今天听说宝儿出宫时可用了个很大的车子,然后由铁护卫送的。不知道皇兄是不是……”
太后轻轻一叹,真是些不知轻重地孩子!这下怎么办呢?她对执事太临宣:“秘传铁侍卫。”
那股子黄烟散尽,铁少秋就发现皇上不见了,所有的人都不见了,他就赶紧地到处找,把一间一间的房子都搜索遍了,也不知惊了多少对野鸳鸯,受了多少骂,回头听到楼里一阵乱闹,看见一群木雷两家的人冲上楼来,他还搞不清状况呢,又都跑了。他跟着追了一气,实在没有个头绪,找个人问了,才知道寒桀少帝和宝儿跳到楼下和木家的人打起来了,又驾车跑了。
他跟着没有头绪的到处追,还要隐住身形,到了晚上也没找到,这等大事,可不敢乱说给别人听,他跑回来打听消息,看寒桀少帝回来了没,正巧给太后的人撞到了。
铁少秋脸色发白,进慈宁宫的时候双腿都在轻轻发抖,他这一回祸可闹大了,搞不好就是灭门灭族。
“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管多着急,太后依然是那种不紧不慢的口吻:“皇上到哪里去了。”
铁少秋迟疑了一下:“微臣该死,微臣有罪,今天皇上要微服私访。在半路上,有一群木雷二家的人冲过来打架,乱阵之中,就,就,就……失散了。“
“大胆!”太后一拍桌子,脸都变色了,后面的话全接不上来了。
场面静了下来,慧平公主看了看铁少秋,又看了看母后,一声儿也不敢吱。
太后环顾四周,这宫殿里有二个太监四个宫女,虽然都是贴心的人,但兹事体大,不得有丝毫懈慢,轻轻地道:“小宁子。”
“喳”,一个年青英俊的太监上前答应。
“你去把我替皇儿新做的那身衣裳拿过来。”太后说了个令人莫名其妙的命令。
不一会儿,衣裳拿过来了。
太后对着铁少秋道:“你,换上它。”
铁少秋大惊:“微臣不敢。”
太后冷笑:“不敢,把皇上弄丢了你敢,穿这身衣裳你倒是不敢了。”
这话说的铁少秋跪拜不已。
太后声音一向不张扬,除了刚才那一句大胆火气十足外,都是平声静气的,她长得如同画子里的观音一般神圣端庄,总是一副温柔可亲的样子。居于后宫二十年,也从不与后宫妃子为恶,正是这样,虽然皇上宠爱静安与喜乐,却始终没有换掉过她的皇后地位,这可不仅仅是因为她生了寒桀少帝,要知道喜乐虽然没有生过皇儿,但领养了一位才人的儿子,也就是寒清,为了做皇后,她可是十八般武艺都使全了,太后并没有太大的靠山,之所以立于不败之地,与她的人品得世态度不无关系。
“换上皇儿的衣裳,让监们把你送回去,就睡下吧,过一会会有御医去看你,记得不要露出马脚。”太后把话挑明了说。
铁少秋也不太推辞,只是问:“那,皇上那边,派谁去找呢?”
太后目光复杂地看了铁少秒一眼,淡淡道:“自然有人,你无须多虑了。”又转了头吩咐:“替我把那边抽屉里的小紫瓶子拿过来。”
一位秀丽的小太监取过来一个紫色的小瓶子,交与太后。
太后从瓶子里倒出一颗黑色的比成人拇指大许多的丸药来,让太监递给铁少秋。
铁太秋拿过来,没说二话,往嘴里就丢,丸子太大了,铁少秒伸脖子瞪眼的好半天才咽下去。
慧平在一边看着,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实在是太噎人了。
“小宁子,你可看好了他,不能出一丝半点的闪失。”太后轻轻道。
秀丽的小太监看向铁太秋,眼中带着狠毒之色,铁少秋吓了一跳,又连忙低下头去。
太后又招呼执事太监:“你去请宫御医去看看皇儿生了什么病。”
“喳。”
“都下去吧!你们四个过来替我捶腿。”太后招呼剩下的四名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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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二更天
铁少秋睡在被子里发抖,他不是怕的,是真的发抖,太后那一丸不知是什么药,药性好猛,居然没有半个时辰就让他出了一脸一峰的红疹子,痒得要死,偏生那个太后宫里的小太临还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痒就不要忍着,多抓抓,最好能把皮抓破了流点儿血,鼓点儿脓,生点儿疮才好,什么奴才也睡皇上的龙床,再不生点子病,小心折了你的阳寿。”
铁少秋平生最讨厌这些不男不女的太监,但这家伙可是太后宫里的,又是派来看守自己的,实在得罪不得,只好忍着。不过觉得他的话也还有几份讨厌的道理,把自己抓的面目全非,也好避人耳目,要不然随便一个人也能看出自己和寒桀少帝的不同。这时候讲究美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不让雷木两家看出破绽,好缓点时间,给太后找寒桀少帝。
上天保佑啊,一定要让皇上没事才好!
只听得外面有太监宣:“左相与宫御医求见。”
铁少秋呻吟,这年头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这天下,是我的天下!这万民,是我的臣子!()
没办法了,铁少秋只好招雷相与御医进来。
小宁子将床前明黄色的帐帽都放下来了。在外面只能隐约可见有人卧于床上。
“微臣参见皇上。”两人在厅中拜倒参驾。
铁少秋不敢出声,只是伸手摆了摆,一边机灵的小宁子宣:“皇赐二位平身。”
雷相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龙床,早朝时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能病成话都说不了,这是什么病?或者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臣闻皇上龙体欠安,特来请安。”宫御医慢慢移步向前,伸手将床幔撩开些,铁少秋面朝床里躺着,用手掩着脸,只露出项部肌肤和手部肌肤,能看到上面起了不少巨大的硬实的红色肿块。
宫御医看着那只手上的肿块,惊了一惊,缓缓地伸手过去,意欲把脉。
小宁阻止道:“大胆!”
宫御医看了看小宁子,他认识,这可是太后眼前的红人,当下谨小慎微地退了一步,说:“微臣想诊一下脉。”
小宁子傲道:“老规矩,悬丝吧。”
宫御医愣了一下,太后宫里多是悬丝诊脉,皇上这里可从来就是直接诊脉,这小宁子是在太后宫里当差当惯了的,也许搞不清乾清宫的规矩,不过在宫里多一事不如省一事,他从怀里取出一团丝,一头交给了小定子,自己反向后退了两步。
雷相一脸的疑惑,看了看宫御医,又看了小宁子,一言不发。
良久……
宫御医道:“皇上是患了无名肿毒,火气旺盛,于龙体无大碍,微臣这就去配药去。”
雷相狐疑地看了宫一眼,立刻也说:“既然皇上龙体无碍,那微臣就先告退了,愿皇上早日恢复。”
铁少乐意欲说什么,小宁子立刻附下头,过了一会抬头道:“从明日起三日不早朝,请雷相代为理政。”
“微臣领旨。”
铁少秋等他们走了,才坐起来,妈的,出了一身的汗,现在更痒了!偶滴神啊!偶滴受罪滴命!
皇上,你在哪里,微臣实在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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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城墙外
已三更
夜静悄悄地,远远的偶有一两声猫啼打破寂静,又突兀地消失了。
只能听到宫御医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地在加快中……
突然有一个身影从旁边的一颗树上跳了下来,一把亮闪闪地钢刀可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宫御医从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咕哝声,完全不能理解却又早在预料之中,今天他看到了那一支手,就知道一定出了大事了!那一只手,那一只手,虽然是生了些红肿,但凭他服侍皇上多年,没有看不出的理,那一只手……跟本不是寒桀少帝的。手的样子不对,手上也没有那只玉板指,而且内息也不一样,寒桀少帝内息绵长平和,而这个人却是刚劲有力,不是生病的缘故,而是,这根本………这根本就是两个人。
天啊,这个可怕的秘密足以让他死上一百回。
以他在太后宫里的应对,模糊中感觉太后也知道这事,这就更奇怪了。而且,他现在能顺利出宫来,更是这一切奇怪中最奇怪的事。
这一路上担心吊胆的,果然被抓了。
“问你一点事?”声音居然是个妖滴滴的女孩子,不过手劲儿不小,那把刀也是明晃晃地闪得厉害。
“女侠饶命!”宫御医吓得直求饶!
“女侠心很软的,只要你回答了我的问题,当然饶你不死,不过我心软,我的刀可不软,若是你不好生回答,那么,哼哼……”
宫御医一听,叹了口气,道:“那,女侠,你还是杀了我吧!”
反正知道这秘密,他本就没想着能活着回去了,不连累家人已经是好事。
抓紧宫御医的手为之一振,蒙面黑字衣女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吧,倒是愣住了。
“不怕死是吧?”蒙面黑衣女下手稍稍重了一点点,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