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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桀少帝想了一下,对铁少秋吩咐:“你留下来陪她。”
铁少秋大吃一惊,目瞪口呆一会,就这样轻易地,皇上就把他卖了?!看着寒桀少帝拉着宝儿朝外走,赶紧地道:“皇……我……这个……”
“我们走吧!”寒桀少帝继续拉着宝儿的小手向外走,宝儿看了看芙蓉包姐姐,又看了看铁少秋,心里有一点点可怜他。
寒桀少帝拉着宝儿的小手准备离开。
“慢着。”芙蓉包姐姐又一次叫停。
宝儿讶然问:“姐姐还要什么?”
芙蓉包姐姐莲步摇摆,走了过来,手一指寒桀少帝:“奴家要留的人是他。”
铁少秋为了芙蓉包姐姐的识人之慧眼,感激地差点没有跪下来。
寒桀少帝以目示意下,铁少秋慢慢从腰间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软剑来。不会吧,人家向你示爱,你,你就这么回报别人啊!
一时间风云起,战火飞……
只听到一阵蹬蹬蹬之声,门啪得被打开了,露出一张大饼脸来,正是踩肉包姑娘。她细声细气地问:“大姐,你叫我啊!”
铁少秋微微有点惊异,这清茶馆的姑娘出了名的清丽不俗,怎么今天一见,却全象肉铺的老板娘。
芙蓉包姐姐笑:“正是,这两们爷都是生得俊俏,奴家要这一位,另一位,你有兴趣没。”
踩肉包姑娘研究了一下铁少秋的容貌,认真道:“我觉得他长得没有猪头三俊俏。没兴趣。”
铁少秋刚才还为了芙蓉包姐姐看不上他感到高兴,现在又被踩肉包姑娘这么说,真不知是感谢他家爹娘把他生成这样好,还是到角落里自卑地画圆好呢。
那杯春,情无限的茶()
宝儿觉得两位包子对答实在好笑,忍不住笑得挂在寒桀少帝的胳膊上。
不过寒桀少帝显然在认知上和宝儿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冷哼一声,铁少秋收到暗示,立刻对两位肥美多汁的包子姑娘说:“如果两位真想试试我的剑,就不要让开。”
芙蓉包姐姐笑得花枝乱颤,神态极其色迷迷道:“奴家们说过了,不要你的剑,要的是那位公子的剑。”
晕倒!
铁少秋只好提剑就上,哗哗哗,对着芙蓉包姐姐就是三剑。
宝儿暗暗叫了声好!这铁少秋的剑法看起来比外面一些帮派的堂主都不差些,虽然少了几份华丽招式,但胜在实用,每一招都是敌人的必守之处。
芙蓉包姐姐那肥胖的腰肢却异样灵活,轻灵灵地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子,居然险险避过。
宝儿一见,突然发现,寒桀少帝的武功居然还在铁少秋之上,刚才他那一巴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点变化也没有,但芙蓉包姐姐就硬是避不开。一个皇上武功学这么好做什么?她没有想到,寒桀少帝就和她一样从小就是被人尖子教育出来的,无论他想学习什么,都会挑一等一的教师。只不过寒桀少帝比宝儿更珍惜受教育机会罢了。
芙蓉包姐姐怪叫道:“你居然来真的,踩肉包快上。”
踩肉包姑娘脚尖一挑,从地上抄起一只凳子,拎着一只脚向铁少秋砸过来。
铁少秋退了半步,闪过攻击,剑尖一偏贴着凳子脚向踩肉包姑娘的手削过去。踩肉包姑娘只微微一变手中凳子方向,就避了开去,看起来武功犹在芙蓉包姐姐之上。
三招二式一交手,三个人在雅座里都换了方向。
寒桀少帝神色不变,拉着小宝儿由铁少秋那边从容地走了出去。小宝儿频频回顾,皇上哥哥不管铁少秋了吗?
芙蓉包姐姐看拦他们不住,就说:“公子留步,你的妹妹可是喝了那杯春情无限的茶了,难道你想让她小小年纪就开苞吗?还是停下手,大家好好谈谈。”
寒桀少帝脸色一变,春情无限是什么,他不知道,但听这个名字就想到春药了。宝儿如此幼小,即使进宫为妃,他也还没有让她立刻侍寝的打算。如何能在这种邪药的危协下,让无助的宝儿受到极大伤害,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这两个包子是在找死吗?他可是几次三番的忍让,不想和这些女人一般计较,但是,她们居然惹到宝儿头上,看来,一个一个的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寒桀少帝施施然又领着宝儿走了回去,拉着宝儿坐到临窗的凳子边,很有耐心地等待三个人比武的结果。
关于那一杯春情无限,他也端起来,闻了一闻。皱皱眉,又放下了。
宝儿两腮红晕渐渐地加深了,只觉得更是热渴,轻轻对寒桀少帝道:“这茶不能喝吗?宝儿有点渴。”
寒桀少帝握住宝儿的手,笑了一笑,宝儿立刻觉得安定多了。在寒桀少帝边上或是盟主哥哥身边,她都觉得超有安全感。
你真是恶心死人不赔命()
下面一堆人继续奋战,雅座里的战争也方兴未艾,三个人战得旗鼓相当,这成功的让宝儿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在为铁少秋助阵了。
“芙蓉包姐姐,你的头发乱了!”宝儿开心地叫着。
芙蓉包姐姐收回攻向铁少秋的招式,立刻用镜子对自己照了一照,没乱啊,忍不住又对镜子丢个媚眼。手上的攻式一时到忘了。
踩肉包姑娘气道:“姐姐,你能不能不要臭美了。我要被他砍八块了。”
芙蓉包姐姐懒懒地应一声,举起手中镜子向铁少秋上路攻去,原来她的镜子竟是她的武器。
三条人影在空中飞来舞去,宝儿继续:“哟,芙蓉包姐姐,你美丽的衣裳被划破了。”
芙蓉包姐姐对铁少秋媚语:“公子为了想看到奴家雪白粉嫩的玉体,居然连这么下流的办法都用得出来,奴家知道自己有这种杀伤力无与伦比的气质和风韵,唉,天生丽质难自弃,奴家一支鲜嫩嫩的花儿,为什么总是惹得这些狂蜂浪蝶的追逐呢?”
铁少秋实在忍无可忍,跳到一边大吐特吐。踩肉包姑娘也大声抗议:“姐姐,你真是恶心死人不赔命!”
精辟!宝儿对踩肉包姑娘心有戚戚然也。
芙蓉包姐姐咧开红唇一笑,脸上的粉在剧烈战斗中有溶化的倾向——从窗处射过来的阳光映照下,如重生之修罗,分外的恐怖。
时间在流逝,已经近午,寒桀少帝本来准备在晚饭前回去。他想,今天大概是不能陪宝儿去陵山了。不过他考虑还不太完全,他没有想到,今天他有可能回不去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一国之君离奇失踪,在天下太平时尚且是一桩大事,现在,天下三分,动乱未平,时局不稳,寒桀少帝如果不能准时回去,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是谁也不敢预测的。
时间不早了,寒桀少帝站了起来,他已经决定了。现在要先制服包子,找出解药,然后直接送宝儿回家,立刻回宫。
寒桀少帝对着铁少秋一伸手,铁少秋将剑交给他。
他走向踩肉包姑娘,因为明显她的功夫比较高。寒桀少帝也不说什么废话,两个人就斗在一起。踩肉包姑娘虽然身材微胖,却极其灵活,在小小的雅座里飞跌挪移。
铁少秋也拾起了另一只凳子,迎向了极其恶心的芙蓉包,他实在没有勇气用手去接触这位姐姐。
宝儿看得兴味盎然,嗯,可是听这位自恋的包子姐姐说这杯茶有问题,宝儿可不愿意白吃别人的东西,来而不往非礼也。一定要找个机会给这位姐姐也尝尝。
她的眼睛一直都盯着芙蓉包姐姐,一边从怀里取出唯一法宝,小金蛇乖宝的丝丝做的儿。
宝儿站到角落里,一边笑一边等待机会。雅座里已经被打得乱七八糟了,不时有些桌子凳子盘子碟子杯子的碎片从窗户飞出去,至于有没有砸到下面的人,还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
宝儿的手段()
寒桀少帝边打边注意着宝儿,有时也会替她挡掉一些在空中飞来飞去的不明物体,看她露出快乐的笑容,有点皮皮的,一点也不紧张,他才会放下点心来。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会注意到她的心情。虽然她一直都是开心的,但即使是偶然的一片阴云飘过她的眼帘都会让他有小小不舍。
他并不习惯于这样,他从来就是唯我独尊的,他的世界里,他就是太阳,是世界的中心,所有的人都是围绕着他而运行的。他手指上的被刺破的小伤往往比一些人的性命还要重要。而能使他牵动的不外乎是国家,是大格局。从未有过这样,在他的心中,有一个人,她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真正的实质上利益,他却会不由自主的关心她,想照顾她。
他还没有认真想过这种感情上的小变化,只是本能地一次又一次将眼光投向她。
宝儿倒并没有太注意寒桀少帝,她的心思全在芙蓉包姐姐身上——不错,铁少秋这招使得太漂亮了。成功地将芙蓉包姐姐逼退了三步,好,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我就要把她捉住。
宝儿在芙蓉包背后突然发难,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时候。她将手中的投向芙蓉包,一抖一收间,那无影却缠绵的,就缚住了芙蓉包。
芙蓉包突然感到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束缚了,愈是愈挣扎就愈紧。铁少秋还在对她追赶不已,但她已经没有那些闲情逸致去说那些风情言语了,渐渐地,她,只能跳了。
踩肉包一看,着急了,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直接丢向窗外。宝儿不知是何物,正好她手中端起那杯茶,想找机会给芙蓉包也喝点,当时左手拎起杯盖子仍出去,在半空中挡住那物。
两物在空中相接,发出巨大的响声,那物冒出一股子黄烟,只一刹那,就充满了整间屋子。
正惶恐中宝儿只觉得手边有一物滑过来,正要让开,只听到寒桀少帝轻轻说:“是朕,别怕,宝儿。”
宝儿将手滑进那暖和的大手里,紧紧扣住。然后她的腰被另一只手抱住,整个人偎进那个高大的结实的身体里。
宝儿本能地知道,那是一个安全的地方,那个贴着自己平稳地跳动的心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的心,正直勇敢的男人的心。只有盟主哥哥和爹爹才给过她这种极度安心的感觉。
宝儿嘴边勾起一抹笑,不忘记右手紧紧将那口的线缠在一块不知从哪里拆出来的木头上,她可不想因为拉那个重得要命的芙蓉姐姐,把手弄破了。对了,她左手还端着那只有药的杯子,仍然不死心地想给芙蓉姐姐好看。
果然如宝儿所料,寒桀少帝一纵身跳出了窗外。不过显然他没有料到宝儿手中还拉着芙蓉包,下坠的速度比预期的要快很多。
一到窗外,寒桀少帝立刻看到芙蓉包,也来不及多想,他找到一个比较好的落点,缓冲下坠之力。
金童玉女从天而降()
第一个落点就是楼下一个油布的遮阳撑,三个人在这里得到第一个缓冲,第二点,寒桀少帝老实不客气地选择了他带下来的绵软多肉的芙蓉包了。
下面争斗未平,只见二个人从天而降。(芙蓉包脸朝上躺在地上,大家没有注意到。)
寒桀少帝左手将宝儿抱在怀里,小宝儿白衣胜雪,寒桀少帝衣袂飘荡,那宽大的袍袖美丽的长裙都鼓足了风,在空中划过的光滑秀丽的长发有些些的纠缠,交错,然后荡开,露出两张仙子般玉洁的脸,再慢慢地落到肩膀或背后。
宝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