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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儿自动跪下来,低头认错,只是不会说话的她,除了泪,就没有别的表达方式了。
襄安王冷冷一笑,也不说话,做了个手势,让人将新娘搀走了。这个婚礼行了一半也不知算不算礼成。
整个场面都静到了极点,也冷到了极点。
审义其并没有多害怕,他不相信襄安王敢动他,他毕竟是太后的人,连皇帝身边的人也让他三分,这些个番王一个个巴结他还来不及呢。就算他今天做了点失礼的事,可也能推个干净。一来他醉了,二来真正闯祸得是襄安王府的侍女。
不过蛮儿就不一样了,她只能跪在地上发抖,她知道自从决定要承欢于审义其,让他带自己离开襄安这个伤心地之后,就已经是走上了一条近似背叛的不归路。今天审义其要她做的这一件事,成了审义其会带走她,败了襄安王会杀了她。无论哪一种都比她现在的处境好。
别有洞天()
舒眉从外面走回来,近身对襄安王说了一句话。
襄安王目光一柔,杀气也散了。摆摆手对众人道:“继续。”
那些行礼的人呆了一呆,现在是什么局面,直接跳过一些公众部分,直接合卺。
稀里糊涂的礼成,将襄安王送入洞房。
审义其就是有二十四份怀疑,也不敢去洞房里一探究竟。他已经看到新娘子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象太后所言的是柳轻尘,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这个新娘子是谁?真正的安平柳家的小姐?那柳轻尘又去了哪里?秘报中的第三座花轿又是怎么回事?
唉,真是令人头大。如今之计,只能以静致动,将过程秘报太后,自己仍在襄安静观其变。
审义其仍与众人吃喝玩笑,手中也不断轻轻扶摸着怀里的蛮儿,蛮儿微垂着头,身体仍在不断轻轻发抖,她感觉到寒冷,也感觉到审义其冷汗已浸湿衣服。
……………………………………………………
洞房内
红烛跳跃,流光溢彩的装饰品烘托得喜气洋洋。
新娘子被扶进来。喜娘们唱着过了一下场,就在新郎冷眉历眼下逃开了。
门关上,就只剩下新人与柳轻尘在襄安王府的四个丫头,舒眉、含笑、解语、无忧。
新郎做了个手势,解语就过去把大门给反扣了。
嗯,襄安王洞房花烛衣也不把四个丫头叫走?不过丫头们是没有发言权的,只能呆呆站在哪听候命令。
新郎向新娘走过去,一步二步三步……
喂,襄安王,你瞎了,你走过头了,新娘子在你后面!
四个丫头只觉平生之危险莫过于此洞房花烛夜。
襄安王打个衣柜,大概是想更衣了。
柜子里是一排华丽的女装,以绿色白色为基调,全是柳轻尘喜欢的颜色。
襄安王拉开衣服,然后……
他跳进柜子里不见了?!
四个丫头八只眼全呆住了,柜门大开,可谁也没有勇气走近去看一看。
过了一会,新娘开金口了:“我说,你到是给我掀开盖头啊。”
……
新娘子明显也是个暴脾气,等了一会没人搭腔,竟然一伸手,自已拉开了盖头,看了看左右。
“喂,新郎人跑哪去了?”
四个丫头没人回答,总不能说,新郎跳衣柜不见了吧。不过她们的目光可都对着那大门空开衣柜。新娘子跳起来,活泼地蹦过去,看了看,哦了一声。又跳回来。
看了看四位丫头,自己大刀金刀坐在主席位,一边招呼侍候着的舒眉等丫头一起坐下,将桌子上的合卺酒菜尽情享用。
舒眉皱着她秀气的眉,严词拒绝。含笑等人本就唯舒眉马首是瞻,而且襄安王府制度本就严格,全都摇头拒绝这位不像新娘的新娘子的邀请。
新娘子也不在乎,大口地喝酒,大口地吃菜,自然得很。边吃还边点头哼哼,想来今天是饿得很了。
四个丫头站在一边哭笑不得。这算怎么回事?新郎不象新郎,新娘不象新娘。
……………………………………………………
襄安王跳下衣柜,进入暗道。打开了暗钮,襄安王府下面四能八达的地道的主钮中心就在这里。无数的石墙门或开或闭将指向不同的出口。地道里空气流通性很差,所以并不适合使用火把,襄安王手里持着一串夜明珠,在黑暗中放出淡淡光芒。
他的步子很沉稳,脸上没什么表情。新郎的衣服很合适他,深色轮廓更显得他身材挺拔,气宇轩昴。
经他地摆弄,地下现在只有一条道是通的,一条直径当然比在地上走得更快。
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他轻轻地移开石板,悄悄地走了上去。然后微微打开另一个衣柜的门,门外一个俏生生的倩影正斜靠在小榻上睡得正香呢。
……………………………………………………
柳轻尘在梦里露出甜美的笑容,梦到什么好事了,居然还流口水,也不吸一下,喂醒醒吧,你的梦中情人来了!
襄安王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注视着她。这个小丫头,有时聪明之极,有时却又笨得可爱。有时成熟懂事,有时却又冲动热情。
柳轻尘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他灿然一笑,身子偎过去,投入襄安王的怀里,人还没有完全清醒。
襄安王将她搂在怀里,停了一会,抱着她走回衣柜,两个滑入深深的黑暗中。
柳轻尘嗯了一声,她大概明白过来了。纤手上场,在襄安王的肩膀处摸索……
襄安王将一只大手扶住她的脑后,如鹰般速锐捕获她柔软的樱唇。急切的吻,好象两个人都已经忍受不了别离的苦,激吻,火花四射,一偿多日相思。(对不起,我不太会描写这种场面,用来用去就那几个词,我去看看前面用过这些词没有,等等我先。——襄安王大手挥来,你去死吧!——55555貂貂躲着角落画圈圈。)
襄安王边抱着她边移动,地道里的空气不太好,他不想让娇柔的柳轻尘受到什么不必要的伤害。
柳轻尘根本想不到哪个,愈是缺氧她就愈弱质愈花痴。好久好久了,她想要献身给襄安王朝歌的**是如此强烈清晰,想得连**都能感到疼痛,只要他的手,能温柔的抚慰她胀痛的身体,哭泣的灵魂。
她张开口,吐出舌与襄安王交缠,互相深情地吮吸……
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固定双唇的碰撞,一只手将襄安王放在她脑后的手拉下来,坚定地放在自己的左胸上。
随着襄安王的抚弄,她发出长长的快慰的呻吟,啊……
襄安王有点想笑,遇到柳轻尘经常会让他想微笑。他永远想象不到柳轻尘对他有多热情,他只能紧跟着她的节奏一起沦陷……
如果不是只有一条道,如果不是地道里缺氧又阴冷,如果不是这条道并不长,那么,后果谁也不能预期吧。
头上有淡淡的光照过来,襄安王放下柳轻尘,随便替她整理一下衣服,拉着她慢慢走上去。然后关上了机关。
两个新娘()
柳轻尘从黑暗的激情出来,眼前一亮,只看到四位可爱的丫头。她冲过去,不管襄安王的目光,与四个丫头拥在一起。
“小姐、小姐……”
“可想死我了!”
“儇绿到哪里去了?”
“王爷把她派到无为,给您老家报信去了。”
“!·#¥%……—*”丫头们见襄安王面露微笑,都一起拥过去,和柳轻尘叽叽喳喳说在一处,柳轻尘笑逐颜开,真有回家的感觉,好幸福哦。
“搞什么鬼?”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不和谐地响起来。柳轻尘这才看到原来有一位新娘子,而且还认识,正是一次次救柳轻尘也让柳轻尘饱受惊吓的小女侠。
新婚之夜,新郎从地洞里爬出来,居然还带着个女的,是新娘都会火大吧。柳轻尘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呆在原地被炸到四分五裂。
“这天下还有比我更倒霉的人吗?”新娘跳起来摆出晚娘脸尖叫。
柳轻尘只觉得头上群鸦乱舞,一时手足无措。
新娘见襄安王全无反应,更加嚣张:“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居然带她爬进我们的洞房!”
新娘子一手指着柳轻尘,又把头转向她:“哇,我救了你那么多次,虽然一次也没有救成,但,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到这程度。”
然后扑向身边最近的一名侍女解语,哭叫:“我不想活了。”
柳轻尘的头低得到了膝盖,心虚得差不多要下跪了。
新娘子手舞足蹈,把一哭二闹三上吊诠饰得很好。
这个颜色鲜亮的新房,怎一个乱字了得!
“够了!”襄安王耐心全失,历声喝止。
新娘乖乖地停下来,不过她的眼中一滴泪也没有。
襄安王冷冷一抬下巴,示意:“你可以走了。”
“什么?”连柳轻尘都忍不住要叫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付自己的新娘子,她的正义感与花痴心在心中天人交战。可是她的身份尴尬,说什么做什么都好象不对。
新娘翻了襄安王一眼,低下头,不语也不动。
“你待怎样?”襄安王一字一顿危胁力十足。
“我,我要叶师兄送我。”新娘子轻轻地回答。
“他有事不在,你先躲起来,等审大人上路了,再走。”襄安王居然当着柳轻尘与四侍女的面,说出如此机密大事。一时间场面好安静。
过一会儿,新娘子嗫嚅:“我,我非要回去吗?”
襄安王冷漠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新娘子吸了口气,破釜沉舟地道:“家里闷得很,我怕我不小心会做出什么蠢事,您是知道的,我可是闯祸的祖宗。”
柳轻尘晕了,这事用得着这么骄傲吗?
“你想怎样?”襄安王反问。
“我,我要,我要子晨先生送。”新娘子脸儿红红,不安的样子倒有几份新妇之色。
柳轻尘轻叹,原来又是一个隐形花痴。
襄安王居然还是一口回绝:“不行,他有正事。”
柳轻尘忍不住要进妖言了:“那个,一个单身少女在路上,会很危险的。”
嗯,新娘子拼命点头。
襄安王想了一下:“无忧,你陪她去找子晨先生,就说送到她家立即返回。”
“是。”无忧领命。
新娘子笑得阳光灿烂,对柳轻尘连声道谢:“对了,姐姐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辛追,是叶平显的师妹哦。”
柳轻尘点点头,可怜见的,自从她到这个世上,就从来未搞清过状况。
“舒眉,你带小姐沐浴更衣,解语,你重新整治一桌酒菜。含笑,你去叫赞者松过来,这里还有些礼未举行。”襄安王咐吩道。几个丫头领命而去。
……………………………………
水白浊,冒着热气……
舒眉轻声道:“是王爷快马从半汤温泉打来的水,一直用火煨着,特特地请小姐沐浴。”
柳轻尘褪了衣衫,滑进浴桶中,好象有两天一夜没有睡了,泡在水中,只觉得浑身酸痛,人散了架一样,被舒眉不轻不重地按着,有点昏昏然。
“小姐……”舒眉轻轻唤。
“嗯,什么?”多日疲惫累积,柳轻尘闭着眼,待答不答的。
“累坏了。”舒眉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