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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洋相百出,而且顾及面子,她还在太后来之前匆匆退走,这股子心火不泄,真是寝食难安。“不除这个丫头难消我心头之恨。”
雷丽华陪笑:“姑姑何必生气,什么东西挡了路,把它除掉也就是了,没理由气坏了自己个的身体啊。雷家可一切都依仗着姑姑呢。”
静安太后回眸冷声问:“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不成。”
雷丽华上前扶着静安太后走到凤椅前坐下,娇声出着坏主意:“丽华在家时曾听家父说过,江湖上有一个包子门,里面清一色的女杀手,只要价钱出得高,要杀的人是什么身份,她们可都不在乎。”
静安太后道:“立刻给我联系——包子门,出什么价钱我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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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刮过树木,秋叶簌簌而落,寒风中有只猫儿在不住的历声惨叫……
月黑风高夜,皇宫地洞中
猪头三郁闷地看了看那位猪头哥哥,唉,为什么倒霉的事老是轮到他。
“快点。”猪头二从来都喜欢支使弟弟。
猪头三悄悄地把头顶上的盖子掀开了一点,探出一只手去扶地面,将身子撑高,露出眼睛看外面的情景,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东西也看不见。猪头三缩了回去,对老大禀报:“大哥,没有发现敌情。”
猪头老大点点头,推开猪头三,轻轻掀起盖子,也伸手出去,准备撑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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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的西角突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正是匕首和刺刀哥俩。两人左看右看,就是没人看脚下。
有一块草皮悄悄上掀,一只猪蹄正探出洞外。
匕首一跃而起,跳了上去,好死不死踩到猪蹄还一无所知,他纵身跳了几跳,隐身树后,查看周围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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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老大痛得不敢叫,好在匕首只是脚点了一下就跳走了。猪头老大抽回手,痛得直甩。转身就拉着猪头三的手就放在外面。
半天没有动静。猪头三不明所以,用一种很纳闷的眼神看着大哥,这家伙自从丢了小金蛇,是不是急犯了猪头疯。猪头老大看到弟弟这种眼神,有点不高兴地放掉猪头三的手,自己又一次掀开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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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没有发现人。再转过身对刺刀招招手,要他下来。刺刀又是轻轻一纵,跳了下来,果然不愧为斧头门的大哥级人物,踩点极准,又一次落在同一只猪蹄上。
两人汇合,飞跃而去,溶入茫茫夜色中。
包子姑娘的屁股肉多嫩滑()
猪头老大痛得呲牙裂嘴,甩手不止。
“怎么了?”猪头老二问。
“有人,路过的踩了我的手。”老大低声回答。
“叫猪头三先上。”老二决定。
猪头三用手掀开头上的用来掩护洞口的草皮盖子,朝外面看,是谁踩了老大的手?
呆了一会,没有动静,但猪头三比较沉得住气,没有理老大要他快一点的命令,仍在那里守株待兔。
呃……如果没有人再跳下来,他准备等一夜吗?
时间一点一滴的都过去了,猪头老大说:“快上啊,时间保贵,如果不是头知道小金蛇的下落,给我们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们早已是死路一条了。”
猪头三憨憨地说:“自古说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哥哥等我们把这第三次躲过去了就好。”
猪头老大举手在猪头三头下敲了一下,骂:“笨蛋,怎么还会有人,你以为皇宫晚上是戏院子,谁都能来。”
突然有一重物落地之声,咄的震得地动,猪头三心喜,伸出手抓到那物一拉,就拉回地洞里了。
那物入手绵软香嫩,跌在猪头三的身上,将猪头三压在地上。猪头老大老二立刻出手,点了穴道,原来是个年青的胖姑娘。
她大概二十上下年纪,皮肤在这么暗的光线下都显得十分白嫩,身材丰满,五官虽平常,但自有一种独特的娇媚。
猪头三先是被胖姑娘压跌得眼冒金星,回过神来一看,喜出望外:“大哥,我比你有福,你出去二次都被人踩,我出去二次抱回个大姑娘。嘿嘿……”
猪头老大不屑地说:“这,这是姑娘吗?”
那个胖姑娘本来是被点住定在猪头三的身上,听到这话,不犹生气:“你是谁啊?还会不会说人话?”她居然从猪头三身上爬了起来,懒懒洋洋地仍坐在猪头三肚子上,看来她对自己的新坐位还是比较满意的。
“呃……原来是包子门的踩死人不赔命——踩肉包姑娘!失敬失敬!”猪头二毕竟见多识广,对最近猪头疯复发的老大使个眼色。包子门,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邪恶门派,这个踩肉包只是其中一个平常角色,已经能把二人的点穴手谈笑间化为无形了。可见里面的人有多历害,有一段时间江湖上简直是谈包色变,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今天你看到包子了吗?”
猪头老大一听到踩肉包之名也大吃一惊。当下无语。
只有憨猪头三笑:“包子姑娘的屁股肉多嫩滑,坐着还蛮舒服的。嘿嘿……”
踩肉包笑得花枝乱颤,两个人粘粘乎乎,似乎一见钟情了。
猪头老二很小心地问:“请问包子姑娘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踩肉包还未说,猪头三抢先开口:“她们的门规一定很严格,说出来会对包子姑娘不利的。”
踩肉包笑逐颜开地站起来,说:“月黑风高,正好行事,各位先走一步,日后再聚。”
猪头三情意绵绵道:“包子姑娘,一路珍重。”
“嗯。请问帅哥尊姓大名。”踩肉包子一点着急的意思也没有,一个劲和猪头三寒暄。
猪头老大不耐烦道:“他姓猪,名头,字三。”
踩肉包甜蜜蜜地道一声:“猪哥,有缘再会!”
猪头三也扬起手来:“包妹,一定要保重。”
“快走吧,正主儿还没看到呢。”猪头老大急道。这次这个机会很难得,要是错过了,他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初次赴约会的少年()
夜深人寂,已是初更了。
寒桀少帝换了身侍卫衣服,招了近侍铁少秋一同夜探芷兰宫。
铁少秋是兵部侍郎铁无锋的儿子。从小在军中长大,不但武功超群,而且胆量过人,高大英俊的他是唯一一位和寒桀少帝打架时也从来不让皇帝一步的人,大受寒桀少帝的赏识,当然勿需多言,他也对寒桀少帝忠心耿耿,是寒桀少帝最信任的人之一。
虽然是微服夜行,但寒桀少帝也还是小心地带上了铁少秋,这是帝王的无奈之处,他们往往自知性命珍贵,比常人要加百倍的小心保护,他们的生死之间往往是一场人间的浩劫。半年前行帝驾羽西行,虽说是病逝,但如果不是寒桀少帝的王叔临安王也稀奇古怪突染暴病生亡,现在的江山是谁的还真是说不清楚。就算是现在寒桀少帝临朝,但左右相还是权倾天下,只不过寒桀少帝也稍有已方势力,加上深得民心,所以天下呈三足之态,其实说真的,还是寒桀少帝这一足最弱。
左右相虽因外姓最终未能封王,但各握国内东南大军的半壁兵权。即使在京中,他们各自家中也养了食客门人过万,聊做私人军队。足以和寒桀少帝的皇宫之内的近卫军分庭抗礼。当然他们互相牵制,暂无杀王刺驾自己称王之意。
现在皇宫里除了太后外,仅存的两个太妃就是他们两家的人。静安太妃是雷相的妹妹,喜乐太妃是木相的女儿,也就是木棉花的长姐。上一代都没有生育也就算了,连这一代他们也计算好了,让雷丽华与木棉花入宫,倘若生下小皇子,到那时候再杀寒桀少帝,各自扶持有自己血脉的皇子为帝不迟,那样对天下人也有个交待,要知道民心不顺,谁也坐不稳这个江山。所以夺江山者大多都要寻个名目,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
父君驾羽,寒桀少帝从一个天真任性的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他不得不变得沉稳起来,将自己的热情冲动少年心性小心的包裹,直到他遇到小小的宝儿,突然间,他又变成了那个热情的男孩儿,想要去玩,想要自由。
此时他的脚步匆匆,脸上露出快乐的微笑,好象初次赴约会的少年,有种说不出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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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主儿在做什么呢?
小宝儿正按照慧平公主的计划芷兰宫内早早酣然入睡,掩人耳目,不过孩子心性,她一沾到枕头就真睡着了,她的小脸睡得桃花般的红,一点不知道今晚会有多少人要找她呢。
宝儿趴在那里,侧着头睡,被子褪到她的腰部,她睡觉的样子象一头小狮子,虽然慵懒恬静,却好象随时都准备跳起来捕向猎物似的。盟主哥哥常笑她睡觉看起来警觉性好高,其实也就是一头贪睡的小猪儿,根本很难叫醒。
而睡在另一个被窝里的慧平公主将被子压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粉脸,不过从她睫毛颤动节奏来看,她还没有睡着。
她在等今天晚上的大冒险,对于上屋顶这种事,刺激程度对她而言可比宝儿大多了。
金蛇护主()
门外的侍女似乎在睡梦里不安的哼了一声,慧平公主迅速睁开眼,夜很黑,耳边只有窗户外的风声,安安没有再作声了。慧平闭上眼,继续等待,她活到这么大,早已明白什么事都需要忍耐,就象植物,忍耐过冬天的雪,才能有春天的绿。
一条黑色身影闪进室内,如猫儿般轻悄无声。看身材颇为肥胖,却灵活异常。淡淡月光下,偶能见到亮光一闪而过,那可是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啊!
蒙面黑衣人站到床前,高举利剑,剑散发出丝丝寒意,血腥,死在这柄剑下的亡灵已不计其数了。
慧平公主似有所觉,动了一下小脸,睁开了眼睛。
床边,只有淡淡的月光而已,她期待的人儿还没有来。唉,真讨厌,皇兄今天会不会不来了,也许他有正事呢。从小她就被迫明白,一个皇帝,有许多事都比对家人的承诺更重要。今晚自己老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的。她干脆拉高被子把自己整个头埋进去,在温暖的黑暗中,寂静是永远的好朋友,她可以不听不看不想。
当然慧平公主也没有看见,床下正蹲着一位屏息的蒙面黑衣人。许久,蒙面黑衣人又悄悄地站起来,仍有点犹豫,她手中的剑在宝儿和慧平公主间游移不决,好象不能决定她要杀的人究竟是谁!要是平时她还可以问一下,或者两个都杀掉,但今天可不行。杀个宝儿还没什么关系,如果误杀了公主,那事情可就大了。公主不能杀,还不能让公主知道是谁杀了宝儿,这难度可就大了。
不过她毕竟是有着多年的杀手经验的老手,当下准备出去弄醒刚才给自己点晕的宫女问一下。
不过……屋外又一次传来轻轻地脚步声,蒙面黑衣人立刻四顾左右,迅速趴了下去,她的肚子太大了,还弹了二弹,掂了一掂,才顺利塞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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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进来的是三个蒙面黑衣人,看身材也能猜到是谁,唉,说真话,夜行人的装扮真是乏善可陈,不管哪路的,都是一种装扮。
三个人悄悄走到床前,宝儿正在酣睡,玉雪般的肌肤在这么淡的光线下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