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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泓哲继续道:“你自己偷人还把前妻的女儿毁容,现在又要谋杀亲夫,你可真毒啊!”夏泓哲撒谎是从来不用打草稿的。他对梦落与华庭说:“你们看,这两个女孩子长得多象啊!这位大婶居然能胡说八道成这样,大家来评评理。”
夏泓哲一身贵气一脸正气,他的话,真是让人信服。
旁边都开始转风向骂少妇了,还有人居然说:“说不定这两个老家伙就是奸。夫!”
说得梦落与华庭脸都气红了。
一群乌鸦在天上嘎嘎叫着飞过()
少妇见机不妙,准备后退。
宝儿突然记起来了,手直指着少女,张大嘴,好半天才说出来:“木,木棉花!你是木妃姐姐吗?你怎么可以老成这个样子?你不是死了吗?”
少妇恨恨地道:“你是谁,装龙宝儿到装得很象,居然连凌少白都相信。可惜,龙宝儿再白痴也有三十岁了,怎么可能还保持十三四岁的身材。再说,你的脸,哈!那个龙宝儿可是毫无所长,只以色事人。你连脸都没有了,还来说我老?!”
女人果然都介意被人说老,木棉花连逃跑都忘了,和宝儿吵起来。说了一半,突然想起来,她不是宝儿,怎么认得自己的?
还有,凌少白是什么样人物,他,怎么会错认宝儿?
还有,这位胡说八道的公子,活脱脱寒桀少帝的神态,莫不是?
可是,宝儿生过孩子了,怎么还是这样的……
一群乌鸦在天上嘎嘎叫着飞过……
好乱哦!木棉花晕了!
“梦落大师伯、华庭二师伯,你们怎么也在啊?”宝儿听不懂木棉花的话,转过头又看到二个熟人,开心的打招呼。
梦落与华庭互看,他们的知名度不是很高,这丫头怎么认识他们。说真话,他们已经不认识宝儿了。
夏泓哲也在头疼,他虽然是帮亲不帮理,出口就把木棉花摆平了,但看到宝宝扑到别的男人怀里亲热地叫哥哥,还什么人都熟,就是不看自己,心里隐隐地十分难过。
这种感情,天之骄子的他从来就没有过。
大家都在晕浪之间……
宝儿指着少妇后面的少女,大叫:“宝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然后呆了好久,回过头来,怯生生地问凌少白:“盟主哥哥,她是宝儿,那,我是谁?”
凌少白笑意浓浓,抱着宝儿,真是觉得幸福。宝儿的一举一动,永远之么天真自然可爱,这是别人装也装不来的。
他轻轻地对宝儿道:“你,当然是独一无二的龙宝儿了。至于她,不过是一个拙劣的仿品。”对于凌少白来说,这种措辞极少用,实在是已经触到他的忍耐底线了。
少女半垂着头,初见到夏泓哲的欢喜已经烟消云散了。
小春子突然道:“大胆,皇后的名字是你叫得吗?”
所有的人听到皇后这两个字都开始害怕,胆小的已经开始拔腿走了,大夏国,提谁都行,就不要提他们美美的小皇后,他们国的皇帝爱老婆不但是全国有名,简直是举世闻名。寒桀少帝曾经为了小皇后连杀了二位意图争宠的妃子还顺便灭了九族,(这里面有水分唉。)现在谁还敢提皇后的名字,一个不好,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小老百姓,才不敢和皇上斗呢。
凌少白听到皇后二字,轩眉一挑,也没看到他动作,小春子突然从人群间翻着跟斗出去了,一直滚一直滚,直到和人家的门前的石狮子抱了个满怀。
夏泓哲比他老爸还要护短,小春子在他眼里虽然是个侍卫,但也不容别人欺负,而且这个家伙把他的宝宝抱得铁紧,也实在是太嚣张了。当下一抱拳:“前辈逾越了吧,在下的家仆再怎么不好,也论不到您来教训。请出招赐教吧!”
木棉花一听,眼睛盯着夏泓哲,似乎想在他身上看出点什么东西。
宝儿对着夏泓哲露出一朵轻云般灵动的笑:“泓哲哥哥,你不要这样,我家盟主哥哥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
叶肖戟用手捂着脸,天啊,这世界乱得……
他已经算不过帐来了。女人就是麻烦?
他见到木棉花就已经觉得头疼了,又见到二个龙宝儿,而且,他还明明知道还有个龙宝儿在京城?这更是乱中加乱。
夏泓哲被宝宝这么一说,心里更是生气,但又不好对宝宝发火。只能忍住。
宝儿回眸对凌少白道:“我没有找到你,就找到了泓哲哥哥,他对我很好。”
凌少白点点头,这个夏泓哲和寒桀少帝何其相象,他还是把宝儿带开,不要让他们有机会日久生情的好。有的错,犯过一次已是极限了。他是绝不会再犯第二次的。
现在,他不想去京城了,只想找个清山秀水,和宝儿隐居起来,等于宝儿成了婚,或许会带她到江湖上偶尔散散心。
……………………
凌少白与宝儿走过路口的时候,有一个算命先生,朗声地叫住了他们:“俩位,请留步。”
宝儿一见,算命先生是一名拄双拐的老人。白发长眉,五络柳须,青色深衣,颇有仙风道骨之感。那双眼安静幽远似能直视你的心灵,又似漫不经心轻风浮云般视而不见。表情冷淡之间又流露出悲天悯人。
凌少白彬彬有礼地问道:“不知老者叫在下何事?”
算命先生道:“这位姑娘脸上,谁替她画得锁魂符!”
凌少白看向宝儿,他一直都不想提这件事,怕宝儿难过,再说对于他,宝儿的长相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爱情,由**的吸引开始,但一定会经过灵魂的沉淀,升华到亲情与存在的高度。
宝儿用手轻轻地摸自己的脸,问:“我脸上这划得是锁魂符吗?”
算命先生点头道:“小孩儿魂魄不全呢。”
凌少白问:“怎解!”
把宝儿推向前。
算命先生问了生辰八字,也不惊讶。认真起课。
凌少白明白这算命先生真非凡人,因为任何人一见到宝儿的生辰,就会大惊,宝儿虽然容貌被毁,但怎么也不会象是三十岁的女子。
算命先生抚了下长须,道:“人有七魂六魄,这位女娃命程极贵,但此体内只有一魂一魄而已。如无面上这道锁魂符,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宝儿张大眼,笑,那自己魂魄也是太不齐全了吧。回头看,凌少白脸沉如水,表情严肃,才收了笑,不知所措。
凌少白道:“那,她的生命,还有,另外六魂五魄,会有什么样的危险了。”
算命先生道:“人失去一魂一魄,灵智上有所减弱,有可能失去那一魂一魄的记忆,但若保养得当,应无大碍。但这位姑娘就不一样了。她缺失的太多了。”
药,是用萝来计算的()
凌少白变色道:“那又怎么样?”
算命先生道:“我看这姑娘体内另有魂魄寄居,想来你脸上画锁魂符前曾经画过招魂符。”
宝儿心想:谁把我的脸当成黄纸了,在上面左画一个符,左画一个符,实在是晦气!
(太皇太妃跳出来道:是我,是我,就是我!汗,我是个最苦命的万年不给个正面镜头的女配配。
大脚踢飞:给我滚一边去,没到你上场,抢什么镜头。再抢,直接把你踢到番外去。)
“这位姑娘需要阳气精血培养,加上些药物,如果能在此月内怀子,那,七月初七,鬼门关大开时,将能免于一劫。”算命先生说完,奋笔疾书,写了一张长长的单子。“姑娘身体痊愈后,面上的锁魂符自然会消失的。”
凌少白将单子接过来看了看,没说话。
宝儿伸手也接过来了看,眼睛瞪得好大,马上好想口吐白沫,晕死过去。她别的没听懂,开药给她吃,她还是明白了。她本就怕吃药,但为了不让盟主哥哥担心,她多少还是肯吃一点的。
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先生,你给我开的药,是用萝来计算的吗?”宝儿还不太敢相信,这先生也许和她一样,是白字先生。这一萝二萝的药,其实不过是一钱二钱而已。
算命先生点头。
“你是要我全家上一百十口人一起帮忙吃吗?”宝儿觉得这些子药,她吃到死吃不完啊!
凌少白道:“别担心,是泡澡的。”
“可是,有必要给我开一辆马车吗?”宝儿反正觉得这算命先生有点夸张了。给这么一堆药,很让宝儿不爽。
算命先生解释道:“这些药里面有好多种,就是此地特产,你们买了,不用马车能运得走吗?”
“啊,还开了二个仆人。”宝儿觉得自己真是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走长路,男仆替你们赶车,女仆可以侍候你啊。”算命先生振振有词。
凌少白很佩服地道:“多谢老丈关心。”
宝儿彻底晕菜了。
她小小的心灵里,第一次产生比不喜欢还要深的强烈感受,她好象和夏泓哲告状,让这个乱开药的老爹爹自己泡个三年五年的药澡试试看。
…………………………
凌少白与宝儿最后还是决定一起上京城。
因为,不去龙盟的话,宝儿就想回家了。她也好久没有看到爹娘了。
凌少白真的不想去京城,他不想去发现什么秘密。能守着宝儿,已经是世上最巨大的幸福了。即使,这幸福,是埋在沙堆里的。
可是,宝儿的幸福不仅仅是他。她的幸福象是大爱,包括了好多好多人,她的爹娘、莫沾衣、绯儿……也许还有寒桀少帝和今天的夏泓哲吧!
春天,路上的景色十分迷人。小宝儿心情不错,把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靠在凌少白的怀里一路叽喳个不停。
凌少白将怀里小小的身子松松地搂着,风轻轻地吹过来,宝儿的发丝飘荡,刺痒着他的肌肤,他抽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替宝儿将头发抿上去。
那车子药就在他们身后,那二名男女仆从也坐在车上。
二个都是中年夫妇俩,极胖,但都有点福相,极恩爱。
男的姓朱、女的姓包,不男不女的,呃,就是那头驾车的骡子。
按习惯,大家称男人为朱大哥,妇人为朱包氏。
(写到这里,自己突然笑喷!因为完全是无意中安排的,大家看开头就会记得这一对老情人了。不对,应该换一个问法,大家还记得大明湖畔的踩肉包姑姑么?呵呵……)
凌少白轻轻地问:“宝儿,你……”
凌少白轻轻地叹息象春风一样,若有似无的。
宝儿抬头对凌少白笑道:“盟主哥哥在担心我吗?”
凌少白点点头。
宝儿道:“我觉得他在胡说唉?”
凌少白不语。
宝儿将一只脚从马脖子处弯过来,整个人侧过来坐在马背上,两只脚就搭在凌少白的大腿上。手从凌少白的腰间伸过去,将头靠在凌少白的胸前,舒服地叹了口气!
马背一起一伏的,人的思绪也是一荡一漾的。
过了好一会儿,宝儿又抬起头,说:“就算盟主哥哥不相信,可是事关到宝儿的生命,盟主哥哥还是很不放心吧。这就是关心则乱。”
凌少白的眸子变沉,低下头,无比温柔无比热烈地凝视着宝儿。“我相信。”
宝儿抬起头,“如果是真的,那我不是很麻烦。”哇,可怕,盟主哥哥说相信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