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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流露下,她差一点说漏了嘴,泪水也在这时流了下来,她何时才能与她们相认?
被谷幽兰拥抱着,她觉得好温暖,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她的背,这个怀抱让她觉得好熟悉,她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安心,一股暖流直达心底。
这时,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远处江明达与井晨风的身上,他们一直在吸烟、交谈,彼此的脸上神情都颇为严肃,时间不长,地上已经有了不少烟蒂。
他们在谈些什么?关于丝雨?还是关于她?
或者……江子秋又要像个小鬼一样的出现了?
难道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知道她就要跟井晨风离婚了,所以托她的哥哥来向井晨风陈情吗?
她晃了晃脑袋,呸呸呸,她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到如今,江子秋除了是揭发井晨风恶行的小人,也许将来会成为兰兰的小姑子,她在她的心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人。
可是,为什么她却无法感谢她,而是一如既往地讨厌她呢?
正想着,井晨风和江明达似乎是谈完了,双双转过身朝他们这边走来。
她收回目光,生怕与他们撞上,匆匆告别了谷幽兰与江华,进了别墅。
房间的门上了锁,因为不想见到井晨风,可听到他的跑车离去的声音,心还是抽冻动了一下。
时间不知不觉地从指尖悄悄滑过,就像沙粒,没留下一丝痕迹,却带给人收获。
就像江华说的,为了兰兰,幽幽从最开始的拒绝,到接下来的松动、矛盾,再到后来的用心观察,经过了两个星期,她的想法已经日趋成熟。
这两个星期里,她每天都或明或暗地观察着江明达与兰兰,她想,她该放心了。
兰兰最喜欢赖床,可她却听江明达的话,每天早起跟他去跑步、踢球,从她见到江明达的那一刻起,嘴角始终是向上翘的。
白天,他会陪她玩,教她写字、画画,跟她一起搭积木、过家家,兰兰总是笑得前仰后合。
用餐时,他会陪她吃饭,碰到她不喜欢的蔬菜,他会耐心地、采取各种方法让她吃下去。
睡前,他会坐在她的床边,给她讲故事,声音绵软而动人。
有时兰兰会闹小脾气,不依不饶地“折磨”人,可江明达总是有耐心安抚她,直到她高兴为止。
在江明达的眼里,仿佛兰兰就是一个碰不得、说不得的公主,他是那么宠她,只要是她的要求,哪怕是上天摘星星、摘月亮,他都恨不得办到。
有时她会想,兰兰到底有什么魔力会如此吸引江明达,为什么他会渐渐把对自己的感情转移到了兰兰身上去?
当然这样想不是吃醋,只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为什么偏偏会对一个智障女孩发痴发狂?
她回想着江明达看兰兰时的眼神,溺爱中仿佛掺杂着一丝其他的东西,她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是觉得江明达偶尔会心事重重,但为了兰兰,他会始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那丝异样隐藏得很深。
其实促使幽幽下定决心的最重要一个原因,是因为江明达从来不对兰兰动手动脚,他一直恪守着两人间的距离,虽然她看得出他对兰兰的喜爱,但除了抚摸她的长发,他没有越雷池一步。
所以直到这一天晚上,大家齐聚在客厅,她宣布她的决定时,脸上是微笑着的:
“江伯父,江伯母,我想……江明达通过考验了。”
这个消息让江家全家沸腾起来,江明达更是高兴地挨个拥抱了家人,包括幽幽。
最后他把兰兰抱了起来,兴奋地转了好几个圈,直到兰兰大呼好晕,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才吻上了她的额头,紧紧地抱住了她。
“太好了,太好了!”
谷幽兰高兴得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对,
“接下来我要忙婚礼的事了,这是我们江家第一次办婚礼,该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样子落入江华眼中,就像当年那个淘气的女孩子的一样,他走过去将她拥入了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
“看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让孩子看笑话。”
丈夫的安慰让谷幽兰不禁声泪俱下,她有一个如此疼她爱她的老公,还有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儿子,一对世间少有的漂亮双胞胎女儿,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人会比她更幸福!
这种幸福让她只想流泪,流个痛快。
伏在江华的怀里,她失声啜泣起来。
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对人,幽幽竟有些失落,心底那丝感伤不知不觉地涌了出来。
今后,兰兰有了归宿,美国那边也传来消息,父亲已经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也许他会恢复语言,也许会恢复半身的知觉,一切都要等后期的康复治疗才能下定论。
她坐在沙发上,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她的未来,也会有人相伴。
“对了,我得打电话告诉子秋,让她也替哥哥高兴高兴。如果她的演出可以往后推一推,我还要让她提前回来,帮我准备婚礼……”
谷幽兰哭着哭着,最后笑了出来,想是太开心了,都忘了该哭还是该笑。
只是这一句话,却惊醒了江明达,将他刚刚的兴奋之情打得粉碎。
听到江子秋这个名字,桑幽幽也是一震,将来她会成为兰兰的小姑子,由于自己的原因,她会不会欺负兰兰?江明达会保护好兰兰吗?
想到这,她不由得将目光投向江明达,偏巧,江明达此时也向她看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江明达却明显一惊、然后迅速躲避,却有一丝心虚被幽幽捕捉到了。
他在心虚吗?心虚什么?
第245章 281 你给我等着()
晚上躺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江明达那个眼神总是闪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不禁心生担忧。
预产期在10月,如今还不到7月,日渐隆起的肚子让她的行动越来越不便,家里生过孩子的佣人总是说她的肚子要比同月分的孕妇大好多,让她去做产检的时候一定要做个彩超,看看是不是双胞胎。
谷幽兰也说,双胞胎这种事是遗传的,既然她们的母亲生了双胞胎,那么她怀双胞胎的机率就比平常人大得多。
她平躺着,肚子压得她呼吸困难,她只好翻了个身,采取左侧卧,书上说这是对胎儿和孕妇最好的睡眠姿势。
可是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要面对的那一侧以前是井晨风的位置,她不想看到那个空空的位置,更不想想起他。
可是他偏偏无处不在,好像就连她在江家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这种被时刻监视着的感觉让她很不爽。
这两个星期以来,他每天都会来江家,而且就算她有多不愿意见到他,却每次都能命运般地相见。
她在花园里赏花,他会突然出现;江家刚刚开饭,他也会适时地赶来讨口闲饭吃;就连晚上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也会突然出现,悄然地坐在她的身边,吓她一跳。
她严重怀疑,那天他跟江明达在一起,是不是交待他怎样做间谍的事,把她的一举一动通通报告给他?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江明达会听他的?虽说两人是好朋友,但中间因为一些事似乎不那么亲密了,难道江明达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在了手里?
烦躁地又翻了个身,右侧卧,看着这个美丽奢华的梦幻房间,她突然感到迷茫。
兰兰结婚后就会生活在这里了,而自己呢?还要回到井家去吗?
就连在这里都被井晨风监视得如此严密,如果再回去井家,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自由了。
何况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如果孩子生下来,他势必会拿孩子要挟她,要么放弃孩子,要么就老老实实地留在他身边,她甚至能想象得到他愤怒的样子。
抬起左手看了看,关节上的伤已经结痂,戒指却拿不下来,她懊恼地捶了一下床,她不会让他得逞的,以为一只戒指就能困住她?休想!
闭上眼睛,一个计划开始在她的脑中酝酿……
一个星期之后,江子秋回来了。
她接到了谷幽兰的电话,只说江明达要结婚了,具体的信息说是保密,没有向她透露。
她知道江明达已经跟井丝雨解除婚约了,还想着是哪家的姑娘那么倒霉被江明达看上,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自家的地盘上看到桑幽幽与桑兰兰。
“哟,这是谁啊?我没看错吧?”
客厅里,为了欢迎江子秋的归来,江家一家人都在,包括来做客的幽幽和兰兰。
江子秋一脚踢开皮箱,朝幽幽姐妹走来。
幽幽站了起来,兰兰也想跟着姐姐站起来,却被幽幽按住了。
兰兰以后就是江子秋的大嫂,江子秋想欺负她,得先问问她这个姐姐。
她一只手搭在肚子上,骄傲地扬起下巴,微笑,:
“你没看错,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如果说井晨风带给她的打击是沉痛的、无可挽回的,那么江子秋这个告密者,却是一样被她唾弃、仇视的。
她知道这个女人一直觊觎着她的丈夫,不管婚前还是婚后,她总是阴魂不散。
那天晚上,她故意推了她,害她差点失去孩子,她不会原谅她!
她的高姿态让江子秋的怒气难以压制地窜了上来,为什么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她的光彩总是会低她一等?
一个因为报复而被娶进家门的女人,一个被井晨风百般利用折磨的女人,她凭什么还在这里如此嚣张?
“桑幽幽,真不明白你哪来的勇气,还有脸出现在我家?”
江子秋脸上的笑容凝住了,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
“怎么,被井晨风利用得还不够,打算四处宣扬一下你的受虐史吗?”
“子秋!”
江华厉声喝止了她,
“幽幽是我和你妈请来的客人,不得无理。”
江子秋咬咬牙,盯着幽幽的脸,恨得牙根发痒:
“爸,您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请个来历不明的人来家里做客,您知道她是谁么?您知道她的底细么?您……”
“够了!给我回房间去!”
江华大声斥责着,脸上尽是威严。
江子秋愤愤不平地看了一眼父亲,由于她自幼丧母,所以父亲对她和哥哥格外娇惯、纵容,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今天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她?
她哪受得了这个,这股不平之气又通通算在了桑幽幽头上,她算个什么东西,能让自己的父亲都如此包庇她?
“桑幽幽,你给我等着!”
她指着桑幽幽,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了,故意撞了她的肩膀跑上了楼。
江华气得面色铁青,谷幽兰也一脸尴尬。
“幽幽啊,我替子秋向你道歉,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后来的一些事子秋并不知道。这都怪我没有跟她说清楚,我这就去跟她解释……”
谷幽兰说着就要上楼,却被江明达拦住了。
“妈,我去吧。”
话音落下,他甚至没有等到谷幽兰的回答便跑上了楼梯,好像生怕谁会抢了他的机会一样。
江明达上楼了,谷幽兰忙拉着幽幽去了花园散步。
正是晚饭前,夏日的阳光却依然炽热,谷幽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