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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她一个字也没有对江湛北说。
商谈完成后,江湛北还有另一个活动需要出席,所以她带着合同书先回了集团,却没有想到会在公司大楼里看到父亲……
午餐时间。
餐厅里,宋日山和宋茵茵坐在靠窗角落的位置上。
宋茵茵怎么都没想到父亲会来集团找她,多少有些意外,“爸,你找我有什么事要说?”
宋日山表情很严肃,“茵茵啊,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江云赫,所以爸不勉强你嫁给他,你应该有自己的选择和幸福……”
“爸,我没明白你的意思。”宋茵茵蹙眉,父亲从来不会和她说这些话题,他除了关心宋雪眠,可从来不在乎她的感情生活。
“我知道你母亲很希望你嫁入江家,但是你姐姐现在正在和江云赫的叔叔交往,你姐姐对感情很认真,但你们姐妹是不可能同时嫁给他们叔侄的,所以……”
“所以爸的意思是让我为姐姐的幸福让开道?牺牲我的幸福,成全她嫁给江湛北?!”宋茵茵很是强势,一把将宋日山未完的话给抢了过去。
宋日山不说话。
他只是想保护那个傻丫头,因为宋茵茵母女,她已经吃了很多苦了。
他只是想要她能得到幸福,她要是真的对那个男人已经弥足深陷,那么他只好让步,身为父亲,给不了她什么财富,但至少要为她争取到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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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茵茵从小就很好胜,长得漂亮也聪明,所以她总是把宋雪眠当作竞争对手,因为父亲的偏心总是让她很嫉妒。
她不懂,她到底是哪里不如宋雪眠,为什么父亲可以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幸福是建立在彼此相爱之上,你和江云赫并没有感情。”宋日山说。
宋茵茵心里又痛又气:“因为我和江云赫并不相爱,所以分开也没什么好伤心,但姐姐和江湛北爱得死去活来,如果分手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爸,你是这个意思吧?”
宋日山听得出宋茵茵对他的不满。
但是事实她都说对了,他就是心疼雪眠会受伤,会为了那个男人痛不欲生,所以他绝不允许她像玩/物一样被江湛北玩/弄了就给扔了。
“茵茵,你还有更多的选择,但你姐姐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就当爸请求你,为了你姐姐,让步一次。”
宋茵茵真是哭都哭不出来,爸的偏心怎么可以那么彻底。
她冷笑,“好啊,我考虑一下。”
……
宋茵茵跑去餐厅就给朴闵慧打去了电话——
“妈,我不嫁了,不就是个江家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个死丫头那么想嫁进去就让她嫁好了!”
反正那个江云赫也不在乎她,上次为了救宋雪眠,把她推倒在小溪边,腿上被划得都是伤,他也没回头看她一眼。
想到自己为了嫁给他,那么委曲求全,真是够了。
“说什么傻话,这是你的幸福,哪有让步的道理?茵茵啊,你可别放弃,这可是你一辈子的幸福,妈一定会让嫁进江家的,妈还要让那个丫头彻底清醒,自己是什么货色,呵,嫁给江湛北?做她的春秋大梦!”
“妈,你要怎么做?”宋茵茵听得出朴闵慧的声音是发了狠的。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你只管看牢江云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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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街角。
黑色私家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从西装内侧袋里拿出一个黄色信封递给女人,说:“你要的数目,一分不少。”
女人伸手拿住信封一角急切得想纳入囊中,男人按住另一角:“你保证不会反悔?”
女人抬眉:“我保证把人给你弄来,随你怎么玩。”
男人笑:“你这个做妈的可真够狠的,不过……我喜欢。”
……
周五晚上。
宋雪眠不知道为什么朴闵慧突然给她打电话,说是有重要的事找她,一定要她去酒店找她,所以记下了她酒店的地址和房门号,打了车就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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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茵茵和朴闵慧在南城都一直住在酒店里。
但宋雪眠并不了解她们具体住在哪里,她以为她找到的酒店和房间就是她们平时住的地方。
海华酒店,1201号房间。
她来到客房外面敲了敲门,门就开了,她推门而入,喊了一声“妈。”
房间里光线很昏暗,客厅里只开了盏台灯。
气氛有点奇怪。
也没人应她,只听“砰”的一声,房门突然在身后重重关了起来——
“妈,妈,你在不在?我来了,茵茵,茵茵……”
宋雪眠往里面走,有点不安起来。
房间里好像什么人也没有。
她走到客厅里,身后突然多出了一双黑手,一下子捂住她的嘴巴,男人的嘴唇贴上她的耳朵,伸出舌头就舔了下她的耳郭——
“啊!!”
宋雪眠一声惊叫,她以为她碰上了色/魔,想要叫,但是却喊不住声音,她痛苦挣扎,却被男人板过身体,笔直得压/倒在地毯上——
借着微弱的台灯光亮,她看到了……古晋腾的脸孔……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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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眠不敢相信出现在客房里的男人竟然是这个警察。
秦振良曾吼他是变/态的话顿时回闪在耳边。
“开灯做,关灯做?”
男人露出变/态的笑,宋雪眠扭头就看到地毯上零零落落的都是不堪入目的各种*道具……
“畜/生!”
宋雪眠使劲浑身地力气用脚踢古晋腾的小腹,但力气根本敌不过这个发狂的男人,他桎梏住她的两只手按在地毯上,从她喘息起伏的身体上一路嗅着她清纯的体/香——
“绑/手,还是绑/脚,还是把这张嘴给堵上?!”
大手凶狠地一把掐住宋雪眠的双鄂。
撕拉一声——
男人将她的外衫撕成两半,女孩儿惊恐地瞪大双眼,眼泪惊恐地掉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四爷,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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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别说话……()
昏暗的房间里,撕/裂衣服的声音让被压在地上的女孩儿陷入绝望嘶叫之中——
宋雪眠身/上的衬衣不一会儿就被男人罪恶的手撕得粉碎,仅剩下穿在里面的白色吊/带衫……
古晋腾凝视着女孩儿纯洁曼/妙的身体,她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急促的喘/息,让她的身体起起伏伏,那弧度没得他下/身越来越紧绷——
他拉开她吊带衫的衣角,俯身下来亲吻,宋雪眠叫了一声,随手胡乱的抓住地上的某个道具就朝古晋腾的额头上砸了过去—堕—
男人发生一声吃痛的闷哼,抬起头,摸了下额角——
宋雪眠隐约看到男人的额角上鲜血淌了下来,一道,两道,三道,挂住他右边的眉角,滑过他的眼角,一会儿就弄脏了他小半张脸……
他会死么?
宋雪眠震惊于跟前的动作。
才发现死死攥在手里的*道具是个尖锐的柱形的东西——
她恶心又唾弃地立刻扔开它。
但男人这个时候,黑沉着脸,用手背抹去脸上的血,竟然笑了起来,可怕变/态的狂笑——
“我就喜欢这种重/口味。”
他伸手埋入宋雪眠额前的发,收紧五指攥住她的黑发,宋雪眠被他揪着就这样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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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在布满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宋雪眠痛得连求救的话语都发不出来。
她被拖到了房间里,只听“啪”的一声,古晋腾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女孩儿纤瘦的身体被打飞到三两不外的白色大床上——
床上放着各种不堪入目的道具,宋雪眠整个后背倒了下去,腰间里硬生生压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疼得她好半晌动弹不得。
然而男人看着痛苦布满女孩儿纯洁美丽的脸孔,毫不怜惜地拉住她双/腿的脚踝就把她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啊!”
身体一个腾空,宋雪眠整个身体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最无法承受的是头部,狠狠地砰的一声,她一阵头晕目眩。
只看到男人蹲下/身,坐在她的身上,用着一种变/态到极致的目光奇怪的诡笑——
好像把一个正常的女人折磨成这样才是他所期待的,能令他欣喜若狂的……
“女人,你的眼神真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东西满/足你了么?”
宋雪眠看到古晋腾解开自己的裤/头,浑浑噩噩的脑袋,模模糊糊的视野,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把人带入地狱的慢动作一样。
只看到女孩儿的手里抓着什么东西,她没有哭没有喊,只是挥手朝着男人跪着的左腿扎了下去——
只听见男人惨叫着,一股鲜血的味道立刻充盈住整个房间——
宋雪眠推开那倒下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跑了出去。
包也拉在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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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南城突然下起了大雨。
浑身是伤的小身影在倾盆大雨中踉跄地前进,大雨浸湿宋雪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散下的黑发紧贴在惊魂未定的脸孔上,时暗时明的路灯照出唇角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孔被折磨得如花凋零……
冰冷钻入每个张开的毛孔,纤瘦的身体瑟瑟发抖,宋雪眠蹲在路边,抱着双臂,声音沙哑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江湛北……
……
深夜,雨越下越大,江湛北今夜回了江家本宅。
底楼客厅里,他莫名有些心绪不宁,一个老女佣走了过来,“四爷,宅子外面站着一个女孩儿,她站了好久了,刚才管家去问她找谁,她说是找您的。”
女孩儿……?
也没问女孩儿叫
什么,江湛北挺拔的身躯早已如弦上的箭奔跑了出去……
狂放的雨帘中——
男人疾步狂走的身影隔着复古繁华的大门越发清晰地映入宋雪眠的双眼。
是他……
她的他为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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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狂风暴雨中,江湛北的呼喝盖过一切,管家惊慌地立刻推开大铁门,他冲到了女孩儿的跟前,不可置信地捧起她惨白的脸。
那唇角触目惊醒的伤口。
只身湿透显露出内衣的吊带衫……
该死的。
“是谁打了你?!”
这一低沉的呵斥充斥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