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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眠,这该不是真的吧?你和四爷吵架了?”
米小唐多嘴问了一句,宋雪眠把手机塞回她的手里,“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他跟谁闹绯/闻都和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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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眠下了公车,上了办公室。
办公桌上的话机响了起来,那是董事长室的内线,只不过一周没接过江湛北的电话,想到他现在就在董事长室里,再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则绯闻……
“喂。”
她只是接起电话,就听到男人说:“进来。”
宋雪眠走进董事长室。
江湛北没有坐在皮椅上,而是半倚在桌沿前,他双腿交叠,沉眯着深眸看着她。
就是这样的目光,让宋雪眠一直很难适从,她刻意别开头:“四爷,有什么交代?”
“背着我偷偷跑去宝莱雅,是想要给我戴绿/帽么?”
“你胡说什么?!”
莫须有的罪/名让宋雪眠小激动起来,谁知道男人长腿逼近,三两步竟然抱住她的腰,就把她按在了左边的书架上……
他的唇狂/野地跟着压下来:“我说过讨厌会跑的猎物……”声音凶恶地吓人,而他的大手掠过她的后/腰就滑入她的臀/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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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把你就地正法,看你还敢说我老……()
他的大手掠过她的后/腰就滑入她的臀/瓣之间……
这样的动作和平时的戏弄完全不一样,男性强烈浓厚的喘息紧挨在耳边,宋雪眠无处可躲,江湛北的手摸到她裙子后面的拉链搭扣,手指一个解开——
“唔唔……不要。堕”
宋雪眠难过地一边挣扎推搡,一边可怜呻/吟植。
男人的眼中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解开她裙子的手将她乱动的双手举高桎梏,另一手顺着她的裙角,把裙子向上撩起……
这粗野的动作,简直像真的要被他施/暴了一样……
宋雪眠恨极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羞辱她!
她张开口嘴对准江湛北的胸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男人发出一到闷/哼,就听女人委屈又憎恶地冲他喉:“猎物会跑是本能!”
明明应该哀求,明明应该哭泣,宋雪眠却选择了更激怒他的方法——
“那么你知道他们逃跑的下场么?”
下场?
下场就是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强/暴么?
分开一个礼拜,他这就是第一句想要质问她的话?!
宋雪眠心好疼,她独自苦恼了七天七夜,想着他的那句要不要做他的女朋友,为了理不清楚的感情,傻傻地背弃父亲的叮嘱。
七天,她有足够的时间逃离这座城,这个男人,但是她却傻到在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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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眠瞪着眼睛,一双眼眶很快就通红又湿润起来。
这副表情痛苦又难受,好像恨死了他,又好像委屈地含着无法解释的什么情素……
江湛北松开了桎梏住她的手,她立刻噼里啪啦地冲着他的胸口一阵乱打,“混蛋,你凭什么管我,自己不还是和别的女人你情我侬!”
宋雪眠很不冷静,自己激动地冲他一阵乱打,身体随之无力地向后撞上书架,书架上一排书,被那股力道撞得倒下来——
江湛北一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他的胸膛,用手臂护住她——
啪啪的响声从他的手臂上撞过跌在地上。
一定很痛……
宋雪眠静静看着。
这个男人……恨死他了,总是这样欺负她又保护她,两只打他打到自己痛的手抓起他两边的衣襟,“江湛北,你可恶。”
她娇嗔地控诉,男人沉声应答:“我知道。”
他也知道自己有多可恶么?
“知道还这样对我,江湛北,我恨死——”
“你”字在一轮黑影压下来之前被封堵回女孩儿的口中,江湛北吻着她,霸道的,却是温柔的……
让她揪着他衣襟的手软弱下来,一下下的锤打着他。
“江湛北,你太可恶了,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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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怎样?”
江湛北对着宋雪眠泛红的眼睛,他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但是她的眼泪却让他很好奇,好奇这个不爱哭的女人在他跟前不止一次忍不住眼泪……
“你听不懂就放开我。”
果然,再生气,她还是那只硬脾气的小绵羊。
“傻女人。”江湛北轻轻抵起宋雪眠的下颌,让她看着他,“如果怀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为什么不质问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傻傻地胡思乱想,为什么要背着我偷跑,非得把我气得这样对你……”
他口吻平稳得就好像在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他怎么能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
她是他的什么人,她有什么身份质问他?
而她偷跑,他有问过她的理由么
?
宋雪眠千头万绪地心情纠结在一起,嘴唇颤抖着,好一会儿都说不上话,就是用着一双大黑眸死死睨着江湛北——
这个让她讨厌又想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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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副委屈的小摸样,是想明白了,做我的女人。”
江湛北眼尾勾起抹邪肆的弧度,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宋雪眠努着眼睛,“谁稀罕?”
“明明整张脸都写着,你的眼睛最不会撒谎了。”
江湛北手指点了下宋雪眠微微撅起的小嘴,拇指伸了上来竟然替她擦去一滴从眼眶中跳脱下来的眼泪……
他明明讨厌女人哭。
可这样的动作,这样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惜,像一只手触碰进了她内心最柔软,从来不曾让人触及的地方……
不,宋雪眠,你清醒点!
一定是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宋雪眠不停告诉自己,绝对不要相信江湛北粗暴之后的温柔,她不可以再上他的当。
但——
“你喜欢我。”
他说,很肯定,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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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眠哽咽着。
卑鄙,哪有他这样先对女人问出这样的话。
“……我没有被虐狂。”
她拨开他点在她嘴唇上的手指,江湛北唇角抿起坏笑:
“没良心!我和蔼又宽容,帮了你,救了你,现在还让我倒过来给你求爱,谁才是被虐的那个?”
天!
说得自己有多可怜似的。
宋雪眠真是被气死了,可是没出息的是,为什么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让她的心颤动了……
喜欢?
她真的喜欢上他了么?
这个她一点都猜不透,摸不透的男人……
想说没有理由就这样喜欢上,但不是喜欢的话,这份悸动,这份不舍是什么?
她明明那么讨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断交织地暧/昧让她毫无防备地越陷越深,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感激……
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对他的感觉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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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不出声音,又再虐我。”
宋雪眠确定江湛北就是个坏男人。
他又给她扣莫须有的罪名,还说:“我也是有尊严的男人,第二次被你拒绝,这辈子肯定不会再有第三次——”
话音刚落,他想后退让松开她,却被她的小手狠狠拽住胸襟,“江湛北,不准你逃!”她像个骄傲的女王,眼神气他又爱他。
江湛北笑了,看着她大胆抓着他的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宋雪眠心一抖,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输了,她认了。
“现在松开还不迟。”他故意挑/衅她,宋雪眠的手攥得更紧,索性把他拉到跟前,让他挺拔的身体不得不弯曲下来——
宋雪眠发誓这一刻她肯定是疯了……
她吻了他,狠狠地吻住他的唇,笨拙的,但是却强势的……
江湛北充分感觉到,她在用身体告诉他,这个男人是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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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眠真的不会接吻,也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任何男人……
与其说她在吻江湛北,不如说在糟/蹋他老练善战的双唇,竟被她磨得都破了皮,而他一点都不生气,任由她继续蹂/躏——
末了,他只是擦了下出了点血的下唇,“那么饥/渴,哪天真会死在你手里。”
宋雪眠对着江湛北灼热的眼睛,一张脸早就红得不像话。
最尴尬的是,当理智一点点涌了回来,想到刚才她那个地主婆一样霸道的吻,她真是不要活了。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江湛北的女人,不得反悔。”
他独断的颁下皇命。
像极了专制的暴君。
江湛北凑到宋雪眠的跟前,深谙的眼神更加狂妄:“事前声明:我可是独占/欲很/强的男人,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连根头发丝都不准被别人碰。”
“幼稚!”
可是却是最甜蜜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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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我的男人,我也有个要求。”
江湛北看着宋雪眠,有些“不满”却是满满的宠溺,他等她开出条件——
“我要谈场‘公平’的恋爱:不许欺负我,不许欺压我,不许成天拿你的……那个说事。”
宋雪眠说到重点的地方,娇嗔地隐去那关键词。
江湛北说一不二,最讨厌模模糊糊的东西,所以问她:“那个是哪个?”
可恶。
眼神那么坏,又欺负她了。
“不许装糊涂!”她聪颖地黑眸一闪,只听江湛北说了句“得寸进尺”然后他右手的食指坏到极致的在她的唇上摩挲:“是你夺走了它的第一次,想赖账,不负责?”
讨厌死了,说了不许再提手指的黄/段子!
“小心我告你性/***扰。”
“你敢?不怕我开除你。”
“开除更好,我正好可以另谋高就——”
宋雪眠撅起嘴,那得意的小样到底是谁给宠出来的:“你个丫头……给个梯子就往上爬,是要爬到我头上,为非做乱是吧……”
宋雪眠使了个淘气的眼神,好像在说,她要真的为非做乱,他能拿她怎么办?
所以说,女人真是宠不得。
“看来我早先就该给你母亲多介绍点老鳏夫给你,让你插翅也难飞。”
“你不就是么?不是鳏夫,也够老的。”
宋雪眠真的胆肥了,竟然目视着这个俊美滔天的男人说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