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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我不能开了这个先例,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就不好办事了……”
有的来访者心想:“好你个郝正德,胃口还挺大的,一定是看不上这些了。”这样想着的时候,又不失时机地给奉上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信封里面装着的,自然都是些人民币。
而对于这些,郝正德也一律予以回绝。
可眼前的人是分管市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得罪不得,再说了,文化局修建文化大厦的事虽然还没有提交市委常委会研究,但作为市政府主要领导,分管文化工作得副市长,或多或少应该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因此,瞒他是瞒不住的,于是,他就顺着徐志彪的话道:“不瞒徐市长您说,文化局修建文化大厦的事是已经提到了日程,不过,这还得看省文化厅给我们多少扶持资金,另外还得报经市委常委会研究,只有省文化厅的扶持资金到位了,市委常委会研究通过了,才能立项,作为分管市长,到时候,还请得请您出马,在主要领导面前多替我们文化局美言。力争早日把项目定下来。”
徐志彪道:“正德你放心,只要市里开会研究你们文化局修建文化大厦的事,我一定会在主要领导面前为你们灌水的,力争早日立项,别忘了,我是分管市长,既然是分管市长,我一定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做,正德你放心,只要我在主要领导面前灌水,时间长了,他们一定会重视的。”
郝正德道:“徐市长,我代表文化局全体干部职工谢谢你了。”
徐志彪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不也说了我,我是分管文化工作的副市长,也是文化战线的一员,为修建文化大厦出力出汗,也是的职责。”
说到这里,徐志彪停了下来,端起郝正德给他倒的茶,抿了一小口,才接着道:“正德啊,有件事,还得请你帮个忙。”
郝正德早就从徐志彪的话中听出了他此次来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工程,但他依然装出装出不明白徐志彪目的的样子,问徐志彪道:“市长,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我一定帮。”
徐志彪长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我那个小舅子,你也知道,我那小舅子,看着好好的工作不干,就喜欢瞎鼓捣,这不,三年前辞职下海搞了个什么伟业建筑工程公司,前几天听说你们文化局要修建文化大厦,就找到我,让我跟你通融一下,把工程交给他,当然了,我只是建议,至于能不能给他,最终还得你这个局长说了算。”
对郝正德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既不能一口拒绝,也不能一口答应。
徐志彪毕竟是他的点头上司,直接拒绝了就意味着得罪了徐志彪,以后就很难相处。
一口答应了他也不行,答应了你就得兑现,否则,拿人家开了涮,而且是拿自己的顶头上司开了涮,后果会很严重。
再说了,今天冒出了一个徐副市长,说不定哪天又会冒出了一个李副市长、赵副市长和张市长……
说不定哪天又冒出了一个徐副省长、李副省长和赵副省长,甚至还有来自更高级别的领导,那时候,他又该何去何从?做何应付呢?
一时之间,郝正德处在了进退两难的境遇之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拒绝不行,答应也不行。
第154章 讨好()
鉴于如此,郝正德跟徐志彪玩起了太极,他告诉徐志彪,文化大厦的工程,市里已经有好几位领导和他打招呼了,甚至还有省级单位的领导托人来说情,为此,工程的事已经不是他一个人就能说了算,得上党组会研究,而且还得进行公开招标。他还告诉徐志彪,徐志彪小舅子的事,他会考虑的,只要有机会,一定会竭力帮徐志彪小舅子争取。
郝正德的话说的滴水不漏,他不仅把球踢给党组会,而且表面上给足了徐志彪的面子。
徐志彪本来以为自己出面,郝正德一定会手到擒来,帮小舅子拿到工程,没想到郝正德却和他耍起了太极,这让他心里很是不爽,不过,他也不便说什么,与郝正德又闲扯了两句,也就起身告辞,道:“既然还得上党组会研究,我也不好强人所难,以后再说吧,我那边还有点事,得回去了。”
郝正德也不挽留,起身把徐志彪送出办公室,一直把徐志彪送下楼,再送上车。
徐志彪离开后,回到办公室,郝正德总觉得徐志彪走的时候不对劲,心里随之觉得疙疙瘩瘩的不平顺。
事实上,这种太极功夫,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什么冲突,实际上要消耗大量的精力和身体能量,此刻的郝正德,坐在椅子上,就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于是微闭双目,开始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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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闭上眼睛,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掏出手机一看,是刘娜发来的信息。
刘娜在短信息中写道:“亲爱的,让我的祝福通过电波,穿过所有的人群,掠过高楼大厦,飞到我心爱的你身边,祝心爱的你心情愉快!工作顺心!万事如意!嘻嘻!”
读完刘娜的短信,徐志彪给他带来的困扰和烦恼立即消逝的无影无踪,血液重新沸腾起来,脑海中随之浮现出刘娜那娉娉婷婷的身影。
从相识到现在,郝正德与刘娜已经好了整整四年了,而且,越来越好。这其中一个主要原因除了刘娜年轻漂亮外,还有一个绝对的优势就是刘娜的身体吸引力非常强。刘娜是市歌舞团舞蹈演员,她的肢体语言丰富极了,而且每次与郝正德做爱的时候,都能做出常人无法做出来的高难度动作,这让郝正德大开眼界,也感到特别的刺激和新鲜。另外还都能让郝正德在畅快淋漓的享受中达到锻炼身体的作用。这一点确实不得了,本来是消耗体力的活儿,结果搞得让他增强了体质。当然,这样的好事儿也不是白做的,你要报名参加她的舞蹈学习班,得缴费,何况让她单独辅导,并且还要通过身体的接触来辅导,费用肯定不能太低。有了这样的前提,这就牵扯到了问题的另一个方面,投入与感情的关系问题。在这个商品经济的社会里,感情也需要投资。尤其是大男与小女之间的感情更需要投资。郝正德虽然没有真金白银地给过她多少钱,但是,他却凭借着他的权力,给过她一些可以赚钱的机会,这才让她拥有了一套住房和一辆小车。在这样前提下,情感也就随着投资的加重与身体的交流越来越加深了。
郝正德有时也在自责,觉得这样做实在有些对不起妻子。但是,自责归自责,一旦接到刘娜的电话,他就心跳加速,渴望难挨。
情感这东西就是这样,有时候是挺复杂的,虽说他和妻子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再好的夫妻关系,时间久了也没有新鲜感了,何况他们已经快二十年的夫妻了,即使妻子有杨贵妃那样漂亮,也会审美疲劳,也会激情衰退。他现在和妻子除了亲情,早就没有了冲动与激情,夫妻之间的性事也仿佛成了例行公务,机械化的劳动,没有多少乐趣可言,更没有激情可言。这一点令郝正德十分害怕,他没有想到怎么会是这样的呢?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毛病?直到他遇到了刘娜才重新找到答案,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毛病,真正的问题是出在了爱情的老化上。当他的激情被刘娜点燃后,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他这才相信人是有第二青春的,而且,这第二青春比第一青春还要来得更猛烈,更激情。
正因为如此,他深深地陷入了刘娜精心为他编织的情中,只要有时间就跑到刘娜的家中和刘娜幽会。
郝正德早已把刘娜的家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了。他不知道与刘娜的这种关系称作情人关系哩,还是二奶关系。
总之,这种关系让他感到非常满足。不过,他也给刘娜打了预防针,无论他们的关系发展到有多深,他也不会同离婚与她结婚的。因为他知道,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离婚。一个真正成熟的官场中人,可以悄悄找情人,也可以偷偷***,就是不能离婚。即使是夫妻关系再不好,也不能离。一旦离婚,无论谁对谁错,舆论导向几乎都要倒向弱者,几乎会异口同声地谴责强势群体中的官场人,当代陈世美的帽子将会毫无疑问地落在他的头上,这无疑会影响他的政治前途。如果风声不大,还可以勉强保住现在的职务,如果事情闹得太大了,职务都很难保住。
有了这样的前提,刘娜也不向他提离婚的事,他也从不说与她结婚的事。两个人谁都清楚,他们的关系只能做一对准夫妻,如果非要打破这种界线,导致的结果可能是连这样的关系也保持不住。要么是他丢了官,一事无成了,要么是他为了保官,放弃她。
有了这样的准确定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感到真正的愉快,两个人的关系也一直维持到现在。
就在郝正德思绪起伏,遐想无限的时候,手机再次震动了一下,刘娜又发过来了一个短信,短信写道:“亲爱的,在忙什么呢?”
郝正德心里一热,随之回了一个短信,道:“在想你!你呢?”
时间不大,刘娜就回过来一条短信,短信写道:“我也正在想你!真想变成一只小虫子,钻到你的耳朵里,看你烦不烦我?”
他看后不由呵呵一笑,心想这几天没有与刘娜亲热了,怕是这小东西耐不住寂寞,才发了这样一条信息来挑逗他?就窃笑着回了一条信息:“烦倒是不烦,就是有些痒。你是不是也痒了?你要是也痒痒的话,晚上我过去。”
很快,刘娜又回了一个短信:“流氓,晚上你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郝正德一看到“看我怎么收拾你”,就想起她过去收拾他的种种情景来,身体也就迅速的有了反应,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收拾。
一个中年老男人被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收拾自然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而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又是一个舞蹈演员,其身体的柔韧度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能够让这样一个人收拾,自然要比普通人收拾要刺激得多。郝正德不知被刘娜收拾过多少次了,每次收拾他的时候,她总能变化出无穷的花样来,其高难度的动作让他感到既新鲜刺激,又精疲力竭。往往的,在这个时候,他称呼她为教练,她叫他是学生。学生的动作不到位时,教练就要罚他继续训练,这种变相的体罚就是他们之间所说的收拾。
郝正德一心想着要让刘娜收拾他,于是就给老婆挂了个电话,告诉老婆:“我还有客人没有招待完,如果实在太晚了,就不回去休息了,你和儿子先睡啊,不用等我。我没准头的。”
这样的小谎言对于郝正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习惯了这样的撒谎。他觉得老婆就是哄的。只要经济大权交给她,平时让着她点,不定期的给她交些公粮,身体背叛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有了这样的思想主导,他就再也不为自己的行为对与错而产生置疑。
对于老公晚上的应酬,郝正德的老婆也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女人只是简单交待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和老婆挂断电话后,郝正德打电话把司机小李叫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