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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看到凤子歌的脸时,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大小姐。”
那一声大小姐换来了凤子歌一个淡淡的冷笑,她扬言道:“大小姐不敢当,大管家还是带路吧。”
“是是是。”
说完,惶恐的走在前面带路,而他此时的心底更疑惑了,大小姐明明就在四年前葬生在那场火海中了啊,怎么又会再次出现呢?而且身份还成了‘歌’号的大老板,一定只是长得像罢了。
相府的一切都还和四年前一样,凤子歌对此一点都不陌生,然而她心中却觉得压抑。
终于在走过很长一段长廊之后,她跟着大管家来到了一处大厅。
走到大厅的门口时,她再次停下了脚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仰着头盯着大厅门头上的牌匾,许久才收回目光。
今天自己主子的一举一动在福安和绿舞的心中都闪过了疑惑,这样的主子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但是主子不说,他们也不好多问什么。
在凤子歌观看牌匾时,平时嚣张跋扈惯了的凤府大管家突然也不敢多言了。
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
等到凤子歌收回目光,他才开口道:“三位请跟我来,我们老爷和夫人早已经等候在内。”
说完他领着三人向大厅内走去。
当凤子歌走进大厅之时,她才发现里面已经等候了不少的人。
而这里面的每一张脸,都铭刻在她心底。
不由的,嘴角再次闪过一丝冷意。
她没有去看别人惊恐的眼神,而是眼睛只是坐在上座的中年男人,在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只是,她冷冷的一笑开口说道:“凤丞相,不对,应该是前任丞相,我们多年未见,你可一切安好啊。”
现在的凌阳国丞相是当今圣上亲自选拔的,正是凤家的大公子凤子玉。
凤子歌的一番话,已经把众人心中的震惊和疑惑解开。
接下来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并不是凤府的主子凤绝。
“你怎么还没死。”说话的人语气尖酸刻薄,此人正是凤府的大小姐凤子怡,她现在的身份是凌阳国君逸王爷的未婚妻。
她的婚姻就在四年前皇上解除和凤府大小姐凤子歌的婚姻之后赐婚的,众人的猜测这是皇上为了弥补风家,但是当年皇上还同时把当朝大将军之女赐婚给了君逸王爷,她和凤子怡将会同时嫁给君逸王爷,以后谁先生下儿子,谁为福晋。
而现在,四年已过,凤子怡早已经过了适婚的年纪,但是因为君逸王爷一直在外打仗,所以凤子怡一直待在丞相府中。
外人的闲言闲语,早已经让她变得尖酸刻薄,本来她就把自己的婚姻全部怪罪给了凤子歌,现在看到真实的她,更是难以自控起来。
然而凤子歌并不理睬她,只是对坐在主座位一言不发的人说道:“凤丞相,难道这就是凤府的待客之道吗?”
第30章 凤子霖的不谅解()
凤子歌的一句话,点名了自己的身份,这也让众人脸色更难堪起来。
最终还是凤府的女主人桑君韵开口警告道自己女儿:“子怡,闭嘴,一点规矩也没有,怎么可以在客人面前这么没礼貌。”
桑君韵的话语虽然是在责怪自己的女儿,可是她更点名了,现在的凤子歌是凤府的客人,而不再是凤府过去的大小姐。
只是这一切都不是凤子歌在意的,她在意的只是他们这些人今天把自己找来的目的。
凤绝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短暂的惊讶和震惊之后,他已经恢复了常态。
“子歌,为父真没想到你还活在世上啊。”
凤绝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福安和绿舞的脸色微变,他们的主子竟然是凤绝的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福安的脸色突然变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四年之前,丞相府的大小姐正是因为被当今皇上悔婚,后来因为想不开在相府后院纵火自杀的。
“嗯,我也很意外我们还会再见面。”凤子歌的声音很冷漠。
“我也没有意料到,子歌,竟然还活着就回家住吧,你一个人在外这像什么样子,你这让别人怎么想我们凤家啊。”
凤绝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盘算,凤府现在是一年一如一年,如果现在突然多了一大批财产,那么情况立即会不一样了。
在凌阳国,商人的地位很是崇高,‘歌’号的大老板更是各国朝廷想要笼络的对象。
凤绝的声音很严肃,然而停在凤子歌的耳中却成了笑话。
她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方:“凤府的大小姐可是在四年前就死了,丞相现在这是何何须此言呢?”
凤子歌就是一副打死不承认。
凤绝在听其话之后,脸色骤然变了:“凤子歌,你还有没有一点礼貌了?”
对于凤绝的怒气,凤子歌丝毫不在意,她只是冷冷一笑道:“凤丞相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晚辈先行离开了。”
话音刚落,凤子歌起身带着福安和绿舞准备离去。
还没等她走出凤府的大厅,就有一个凤子歌最不想见到的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凤子歌?”
来人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惊讶,此人正是凤子歌的亲生母亲西江月,然而她的声音和表情之中并没有任何再见到自己女儿的惊喜,有的只是意外和憎恨。
凤子歌并没有理会她,只是把目光放在了站在她身侧的大男孩身上,嘴角的弧度慢慢温柔起来,她对着来人轻轻的呼唤道:“子霖,你长大了。”
声音之中充满了无尽的喜悦,然而对方的反应却让凤子歌失落了。
“是很久不见了,竟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凤子霖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那个小男孩了,现在的他更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
因为心底的不谅解,在对着自己的思念多年的人吼完这句话之后,他转身跑开,任凭凤子歌在其后呼唤他的名字,仿佛他也听不到。
第31章 窒息的感觉()
自己最在乎的人再见到自己是这样的反应,凤子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第一次,她开始对自己深处的这个大院憎恨起来。
都是它剥夺了她的一切,都是它让自己的弟弟也憎恨起自己。
其实谁又明白她的无奈呢?
脸上的笑容不再有,取而代之的只有不耐烦,不耐烦的盯着面前的西江月,她很不待见的对其说道:“二夫人叫住再下到底有什么事情,不会就是为了站在这里吧。”
一句话‘二夫人’刺痛了西江月的心,这个身份让她在意了一辈子,嘴长在别人身上,她是无可奈何,但是现在话是从眼前这个人口中说出来,她只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讽刺。
怒意顿时充斥了她的心头,就连眼神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她狰狞着双眼,怒视凤子歌,扬手就想给对方一巴掌。
然而凤子歌只是轻易的躲开,并且转身对着依旧坐在主坐的凤绝冷冷一笑讥讽道:“丞相府的待客之道再下今天真是领教过了,在下现在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完言,凤子歌越过西江月就想要离去。
当她的身体和对方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的手腕一下子被人钳制住了:“身为母亲,我难道不可以教训我的女儿?”
她的声音之中很得意,仿佛吃定了凤子歌一般。
只是她很明显的忽略了一件事情,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女孩早已经不再是凤府四年前有名无实的大小姐了。
手腕轻轻一扭躲开对方的钳制,她开口丢下淡淡的四个字:“不可理喻。”然后转身离去。
“瑶草,我要瑶草。”凤绝坚决的语气在其身后响起。
听到凤绝的话,凤子歌缓缓的停下脚步转过身。
她盯着凤绝的嘴角闪过一丝冷意的说道:“好啊,遥草我手上确实是有,而且数量还是为之不少。”
“真的吗?”凤绝的眼中闪现着光亮,仿佛看到了光明。
“给你是可以,但是呢?”
“但是什么?”凤绝的眼中满是期望。
“我就想看看你丞相府拿出什么诚意来跟我要遥草。”
“什么意思?”凤绝盯着她的眼中满是戒备。
凤子歌再次冷冷的一笑道:“我就想知道你要这遥草干什么?”
遥草可是天下人都想要的圣药。
这一次,凤绝迟疑,而他的夫人桑君韵却像是等不及的开口说道:“死丫头,让你给点遥草还问那么多干嘛。”
“闭嘴。”
“闭嘴。”
两句异口同声的话语分别来自凤绝和凤子歌这一对父女。
桑君韵心底暗藏着怒气却是敢怒不敢言。
“子玉中毒了,宫里的御医说只要遥草可以解他身上的毒。”提到自己心爱的儿子,凤绝的脸上和眼中都是悲痛。
然而这样的悲痛却再一次刺伤了凤子歌的心,同样都是他的孩子,这个身为父亲的男人就是可以对自己如此的残忍。
想到此,凤子歌突然有一股不想给遥草的冲动,药是她的,她凭什么要给他救自己的儿子。
“遥草我会交给福安,你们派人找他拿就可以了。”说完凤子歌转身离去。
一分一秒他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这里给她的唯一感觉只有一股浓浓的窒息感。
第32章 一个人的坚强()
想到此,凤子歌突然有一股不想给遥草的冲动,药是她的,她凭什么要给他救自己的儿子。
“遥草我会交给福安,你们派人找他拿就可以了。”说完凤子歌转身离去。
一分一秒他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这里给她的唯一感觉只有一股浓浓的窒息感。
这一次没有人再拦她的去路,凤子歌一行人畅行无阻的离开了凤府。
就在凤子歌离去之后,桑君韵暗含怒气的对西江月说道:“真是你生的好女儿。”
“她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又因为凤子歌受到牵连,西江月心底满是委屈不说,对凤子歌也是更加的厌恶起来。
“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你说什么?”西江月也是不甘示弱,眼睛狰狞的瞪着桑君韵。
过去她还有顾忌,但是现在已经不存在,桑君越的儿子现在还躺在那里身死未卜,以后这丞相府就是她儿子的天下了。
‘桑君韵,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西江月在心底暗暗地想着,然后拂袖离去。
“老爷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样子,眼中还有我吗?”桑君韵气急败坏的对自己的夫君抱怨着。
“闭嘴,有完没完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吵闹闹,没事干去把子玉照顾好。”说完,凤绝也拂袖离去,留下一脸愤怒和不甘的桑君韵。
“娘,不要生气了。”凤子怡走到自己母亲身边,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这些年她的性格有一部其实和桑君韵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管不好你自己就好,君逸王爷这几天就要班师回朝了,有时间你自己想想办法吧。”说完她转身离去。
对于自己这个女儿,她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而让她唯一期望很大的儿子现在又昏迷不醒,这段时间,她真的是心力交瘁了。
母亲的一番话又在凤子怡心中砸下一个深渊,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就这么讨厌自己,不管她怎么去讨好她,她就不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