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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情深亦未晚-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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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我无法去控制别人的想法。

    呼了口气,我走出栋口,直接上了车子。

    小陈见到我之后,礼貌的点点头,说:“先生在奥龄广场等您,我们这就过去。”

    “麻烦你。”我说。

    小陈笑笑,发动了车子。

    没过二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目的地,我上了沈亦霆的车,里面还有杜礼,坐在驾驶座的位置。

    一进去,我就明显感觉到车子里的气氛不太对,沈亦霆双唇紧闭,看起来不仅冰冷,而且十分严肃。

    坐稳后,我立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杜礼通过前视镜看了我们一眼,没有说话。

    我越发觉得不妙,抓住沈亦霆的手,说:“说话啊,别这样亦霆?”

    沈亦霆转头看向我,淡淡的说了句:“林大丰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张着嘴半天才说:“怎么会出事呢?杜礼两个小时前给我打电话,就是要去见他,怎么会这么巧呢?”

    沈亦霆没有立刻说什么,倒是杜礼解释道:“就在半小时前收到的消息,林大丰所在的工地,有重物从高处掉落,正好砸到了林大丰的大腿部位,随后激起了连锁反应,他摔倒时脑袋磕在了石头上要不是沈总暗中派人盯着他,所以及时送到了医院,恐怕人已经当场死亡。”

    “居然这么严重”我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车子里再一次陷入了低沉的气氛中。

    “这不是巧合。”沈亦霆忽然说了一句。

    我看向他,心里十分赞同,不可能刚发现他的踪迹,正要找他,他就出事了,这么巧合的意外,根本就不是意外。

    “已经派人去调查事故发生的原因了。”杜礼说道。

    沈亦霆听后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不知道是和我一样觉得失望,还是在思考着什么别的。

    我向他靠近了一点,说道:“我们去医院看看情况好吗?等着也不是办法。”

    沈亦霆点头,让杜礼发动了车子。

    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在哭泣的女人。

    我快步向前,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问道:“你好,你是林大丰的朋友或者亲人吗?”

    女人抬起头,一张脸哭得已经通红,眼睛也肿的像个核桃,她慢慢站了起来,说:“你们是谁?”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这时沈亦霆就上前说了一个最有说服力的回答:“是我的人救了林大丰。”

    女人听了立刻点头,对沈亦霆说:“谢谢您,谢谢您!”

    我们聊了几句,得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林大丰的新婚妻子,叫做胡玥,两个人恋爱四年,这才结婚不满两个月。

    我和沈亦霆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胡玥无助的诉说和哭泣,说林大丰之前有稳定的工作,但是辞职了,辛苦将近两年,没有挣来钱,现在还出了这么大的事。

    她这话一说完,我和沈亦霆都是捕捉到了关键的地方,我立刻问:“他以前是达苏亚奶业的工人是不是?”

    胡玥听后愣了一下,然后抹了下眼泪,说:“是啊,你们怎么知道的?”

    “今天,你丈夫的手术费你是无法承担的,我愿意支付这笔费用。”沈亦霆简单粗暴的直接开出了条件,“但是你要和我们说清楚两年前,也就是在你丈夫辞职之前,发生了什么。”

    胡玥听后脸色顿时变了,原本发红的脸已经有些发白,随后更是打起了哆嗦,颤抖的问了句:“你们是那孩子的什么人?”

    我们三人去了楼梯间。

    胡玥已经停止了流泪,变得异常的冷静,一关上楼梯间的大门时,她就问沈亦霆:“您真的可以支付费用吗?”

    沈亦霆点头,立刻让在门卫守着的杜礼先开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胡玥。

    胡玥攥着支票半天不语,渐渐的,她的眼眶再一次红了起来,有些呜咽的说:“这钱,我拿着有愧啊,可是可是我们也不知道那孩子会死。”

    听到胡玥这么说,我忽然心口一痛,想着丽儿喊冤死去了两年,眼泪顿时滑了出来。

    沈亦霆立刻抱住了我,将我揽入了怀中,轻拍着我的后背,他对胡玥说:“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

    胡玥点头。

    她说:“大丰和张强因为老家挨得很近,两个人来津城这里打工,久而久之成了挺熟的朋友。有一次,张强来我们家吃饭,然后就和大丰说有件事要拜托他,还算能帮他多挣点儿钱。当时我和大丰日子拮据,所以一听有这样的事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就是在给云锦世家的一户人家送牛奶时,往里面加入一种白色的粉末。”

    我听得咬住了牙,双拳紧握在了一起。

    他们为了钱居然就可以不管不顾的往人的食物里加入不明物体,简直就是枉顾人的性命!

    “就这些?那药粉是怎么给你们的?”沈亦霆问。

    胡玥又说:“每天凌晨过后的某个时段,有人会把药包放在我们家防盗门旁边放报纸的盒子里,到了转天,大丰只需要带着药包去领牛奶就行。”

    “你们知不知道丽儿才九岁!九岁啊!你们简直没人性!你们”我激动的扑向了胡玥,真的是想狠狠的打她一个耳光。

    可沈亦霆抱着我,不停的给我抚背让我镇定。

    胡玥吸了吸鼻子,眼泪也是“啪嗒啪嗒”往下掉,她说:“我们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这事里面不是简单的事。所以那药大丰只给那孩子送了两天,之后的三天,大丰就扔在了家里。”

    我哭得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着看着胡玥不说话。

    沈亦霆又和她说:“你们良性未泯,想来心里并不好受。所以林大丰换了工作,你们想掩埋这件事,可是后来,张强也死了,所以你们一直活得战战兢兢,这也是你们两年之内多次搬家的原因。”

    “是,”胡玥承认道,“这件事简直让我和大丰都魔怔了,我们有时候一看见小孩就很害怕。之后,张强居然死了,我们就知道这事比我们想的还复杂,我们真的特别害怕”说完,胡玥掩面痛哭,还嘟囔着现在的一切就是报应。

    余下的时间,我们三人陷入了胡玥悔恨的哭声中,直到杜礼敲门,告诉我们林大丰手术结束了。

    于是,我们三人又立刻出去,正好看到林大丰的脑袋上被裹了厚厚的纱布。

    胡玥冲了过去,一把握住了林大丰的手,一遍遍哭着喊他的名字。

    我和沈亦霆跟在他们的身后,我看着胡玥心疼又难过的样子,心里明白她深爱林大丰。

    他们无非是这偌大的津城中,苦苦挣扎的一对外地打工夫妻而已,那笔钱对他们而言可能是很大的一笔数字,他们很难不心动,可是

    “他们不值得被原谅,也不值得被憎恨。”沈亦霆对我说。

    我点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说道:“我明白,我一会儿就好了。”

    沈亦霆捏了捏我的手,然后又和杜礼交代:“找人暗中保护,不能有半点差池,也不能打草惊蛇。”

    “是,沈总。”杜礼说。

    “你觉得胡玥还有隐瞒吗?”我问。

    “她应该是把知道的都说了,可是她知道的未必是林大丰知道的。他今日突然遇害,也就证明他极有可能得知一些关键信息。”沈亦霆解释道,“现在去见他的主治医生。”

    目送林大丰被送进病房后,我们去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应该是接到了上头的电话,知道来的人不是一般身份,所以十分客气的邀请我们坐下。

    “他能不能醒来?”沈亦霆单刀直入。

    医生抬了下眼镜,说道:“病人的情况比想象中好一些,主要是送医及时,这种情况耽误不得。现在,他的脑子里有淤血,压迫着他,所以陷入了昏迷之中,一旦淤血扩散了,人自然会醒来。”

    “多久?”沈亦霆又问。

    “多则几个月,少则几天。”医生说。

    好好的一条线索,在最关键的时候断掉了。

    我和沈亦霆离开了办公室,绕回病房又看了一眼,胡玥正守着林大丰,嘴里不停的和他念叨着什么。

    我没有上前打扰,和沈亦霆离开了医院。

    转天一早,沈亦霆刚离开不久之后,薛紫安就来了。

    她说宿舍那边的宿管说她今天可以过去看看,她问我跟不跟她一起去,我想起昨天林大丰的事情,心里也是堵得慌,可这事不能急,只能耐心等待他醒过来。

    还是把这件事暂且放下,于是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和薛紫安出了门。。

    照例是一身休闲装扮的小陈来接我们。

    看到他一直是这样的打扮,我忍不住问:“小陈,先生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小陈愣了一下,然后冲我摇摇头,回答道:“先生只吩咐我不得有误,至于其他的,还未下达命令。”

    事情已经过去三四天了,我每天都有看新闻,上面也不再报道我和沈亦霆的事情,为什么他还是如此小心翼翼呢?

    “陆小姐可能有所不知,”小陈忽然说了一句,“有时候媒体看似平静了,实际是暂且隐藏起来进行隐秘报道,所以还是谨慎为妙。”

    薛紫安听后点头,跟我说:“小陈说的对。现在网络舆论是多可怕的一件事,网络暴力什么的,更是听得人心惊肉跳的。要是你的位置被曝光了,你肯定会被人扒的连骨头都不剩。”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暗自攥紧了衣角。

    别人的话,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沈亦霆为了我是不是会一直寸步难行,连我出一个门,都是这样精心呵护着,那其他的事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呢?

    车子平稳行驶大了宿舍大楼,不远处就是中心医院,想来薛紫安上班步行的话,也只是十来分钟的事情。

    下车后,薛紫安拎着她的一个小皮箱和我上了楼。

    我发现这个皮箱子似乎对薛紫安极其重要,坐飞机的时候,她也要把它拎上飞机,绝对不会选择托运。

    “紫安,这箱子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薛紫安笑笑,带我到三楼打开了宿舍的门,跟我说:“这里是我爸爸的遗物,有他当医生时候的心得体会,还有他的日记。”

    我点了下头,怪不得薛紫安如此珍视,“你想趁着还不混乱的时候,把它先安置好?”

    “对,这箱子不能丢,更不能破损,所以我就提前拿来了。”她说。

    我看着她把箱子放在了卧室的小柜子里,那小心的模样有些叫人心疼,于是我说:“紫安,你爸爸会为你骄傲的,你是个出色的医生,无论以后你是拿手术刀,还是做心理咨询。”

    薛紫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跟我说:“他是我永远的榜样,只可惜”她没有再说下去。

    关于他父亲去世这一点,薛紫安一直对我有所保留。

    大约是那时候她还不到三岁,根本就是什么也不记得;又或者记忆太深刻,她根本不愿意再想起来。

    总之,她不说,我不问。

    “我去打些水来,然后咱们给宿舍过水,再看看还缺什么就去买。”我提议道。

    “好。”薛紫安说,然后她就去卫生间找抹布。

    而我接过了水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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